從先天功開始縱橫諸天 第1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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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帝。” 候希白在門外,高聲叫道。 徐浪走出門去。 “青璇并未在家。” 候希白說道:“這段時間,我在巴蜀這邊各處都找了一遍,全不見青璇蹤影,倒是聽到一件事,據(jù)說王通請到了青璇,不久之后,青璇會在彭城奏樂?!?/br> 王通是滕王閣序作者王勃的爺爺,他的名氣沒有孫子那么大,卻是一個承前啟后的儒學人物。 彭城那邊還有一個彭梁會,本來是一個極大的勢力,只不過后來被宇文化及打垮,寇仲將其收攝,成就了少帥軍,那是寇仲創(chuàng)業(yè)的起點,而觀寇仲打造了少帥軍之后,智術(shù)謀略,都極不凡,但是沒辦法,李世民光環(huán)大。 彭城的宴會上,應該還有一個王世充,一個沈落雁,都是人才。 “好。” 徐浪點點頭,說道:“那你安排一下,過段時間我們?nèi)ヅ沓恰!?/br> 候希白聞言,回頭整理。 道心種魔大法十分高妙,而這最為精妙之處,就在于魔種,魔種的成就,本來應該是將一個人的精氣神完全掠奪,而后誕生種種不可思議之能,這魔種在成就,轉(zhuǎn)移的過程中,也就是道心種魔大法最為兇險的時候。 “清兒已經(jīng)準備好了。” 白清兒忐忑中帶著振奮。 如果讓她當真修成了道心種魔大法,她就將會是魔門之中,史無前例的第一人女子,直接就把婠婠給甩下了。 故此在看了道心種魔大法魔種移植,種種兇險之后,白清兒便迫不及待的來找徐浪。 “邪帝要多久才能培養(yǎng)一個魔種?” 祝玉妍含笑問道。 徐浪比了一個五。 “五個月?” 祝玉妍說話時候,看到徐浪的指頭變成了四,然后三二一…… 黃金的作用下,徐浪催動道心種魔大法,直接將這一套法門修到第七篇,也就是【養(yǎng)魔】的境界,忽略了前面【立魔】【魔劫】【種魔】等等困難,在體內(nèi)成就了魔種。 這魔種成就之后,后續(xù)只要【養(yǎng)魔】【催魔】【成魔】然后就是【魔極】【魔變】以至于最后破碎虛空的【魔仙】,這些修行,基本都是一路坦途。 “這怎么可能……” 祝玉妍驚愕的看向徐浪,經(jīng)由出手試探,祝玉妍清楚的把握到,就在這轉(zhuǎn)眼的功夫,在徐浪的體內(nèi)已經(jīng)凝結(jié)成了魔種,并且通過她閱讀道心種魔大法所知,這確確實實是魔種成就之后的養(yǎng)魔境界。 沒有死而復生。 沒有找人種下。 徐浪好像找到了另外一種修道心種魔大法的方法,并且是倏忽成就的。 “我也準備好了。” 徐浪攬著白清兒,兩個人一并看向了祝玉妍。 自覺礙眼的祝玉妍轉(zhuǎn)身離去。 魔種擁有著極為可怕的靈力,同時在人體內(nèi)結(jié)成之后,極難節(jié)制,如同人四匹馬奔向不同的方向,轉(zhuǎn)移過程若不留神,便容易喪命,這是一個勞心勞力的過程。 祝玉妍在門外,感知著房內(nèi)的元氣滾動,直至臨近天亮,這元氣才緩緩平息,隨后就是調(diào)息階段。 清晨的第一抹陽光落在門扉上的時候,白清兒伸手打開了門。 祝玉妍轉(zhuǎn)身看去,只見白清兒的眼眸靈動活潑,隱含電芒,伸出五指,透過指尖的縫隙,瞧著初升的朝陽。 “祝師?!?/br> 白清兒出聲說道:“自幼以來,清兒一直感覺自己是命苦之人,從未得到過自己想要的,孤苦無依,受人排擠,對于婠婠師姐,更是讓我妒忌,故此清兒從未覺得這朝陽竟然是如此艷麗,從今往后,蒼天不再虧欠我白清兒了?!?/br> 魔種在身,就是會直抒胸臆。 白清兒的這般舉動,就是進入到了道心種魔大法之中的養(yǎng)魔境界。 祝玉妍閃身進入房內(nèi),看到徐浪面色如常,歪在床頭。 “邪帝?!?/br> 祝玉妍目光盈盈,聲音柔軟,看向徐浪,脈脈含情,說道:“玉妍之前不了解邪帝胸襟,以小人之心而度君子之腹,望邪帝能夠?qū)捤∮皴??!?/br> 白清兒練就了道心種魔,讓祝玉妍心中懊悔至極,現(xiàn)在她只想從徐浪身上再榨出來一個魔種,故此對徐浪千依百順至極。 徐浪點點頭,寬恕了祝玉妍的過錯。 “邪帝?!?/br> 祝玉妍說道:“玉妍也想要修煉道心種魔,彌補玉妍天魔秘的巨大缺陷?!?/br> 十. 徐浪給祝玉妍比了手勢。 “需要十天?” 祝玉妍小聲問道。 “十萬兩黃金!” 徐浪說道。 徐浪不想打白工,還想順帶賺個差價。 第二百二十三章 陰后有陰后的困難 彭城是后世的徐州。 徐浪乘船走水路,過長江,向著彭城方向而去,白清兒,候希白,以及祝玉妍都在這船上,同時祝玉妍發(fā)出信息,尊徐浪為邪帝,陰癸派諸人見到徐浪,皆要尊重。 對此徐浪呵呵。 不讓調(diào)派陰癸派的人,這陰癸派也就不會聽他的,不過沒關(guān)系,這方面可以慢慢交易。 “邪帝,請用茶?!?/br> 白清兒為徐浪端來茶水。 徐浪接過茶水,看向白清兒,瞧著這個妹子目光溫柔,乖巧的待在一旁,知曉現(xiàn)在的白清兒處于養(yǎng)魔階段,一切都是真性情,笑了笑,喝了一口茶,問道:“清兒是否都不畫妝?” 白清兒聞言,略微羞慚,說道:“陰癸派的女孩自幼修持,面容無暇,更有氣血充盈,唇角臉頰自然粉潤,因此是不畫妝的。” “坐下。” 徐浪示意白清兒。 白清兒見此,一下子坐在徐浪腿上,臉上還帶著幾分竊喜。 徐浪也不怪她,伸手入懷,取出來了石清風所調(diào)制的花膏,對著白清兒的眼睛處輕輕涂抹,也是在為她畫眼影眼線,白清兒默不作聲,心中甜美至極,直至徐浪將這一切畫完,白清兒拿起懷中的小鏡子,對著里面打量,瞧著自己眼眸多了眼影眼線,將自身妖媚的氣質(zhì)居然收斂大半,多了幾分端莊仕女的感覺。 “邪帝……” 白清兒緊緊抱著徐浪。 “以后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你就稱我為徐郎吧。” 徐浪拍拍白清兒,將花膏地給她,說道:“出門在外,也沒什么東西,這一份花膏你先收下?!?/br> 家園里面百花盛開,石清風作為植花高手,自然將里里外外照應的十分美麗,更是采摘了家園中的鮮花調(diào)制了諸般東西,例如迷暈人的花粉,諸般色彩的胭脂,徐浪送給白清兒的只是其一。 “徐郎……” 白清兒感動叫道。 她將身子交給徐浪,換來了道心種魔,心中實在滿足,現(xiàn)在瞧著徐浪對她也有心,就更是讓她感動。 兩個人抱在一起,隨便的說一些事情,白清兒身具魔種,釋放天性,過往心中所壓抑的一切,現(xiàn)在都在徐浪懷中脈脈說來,將往昔所受的委屈一吐為快,徐浪攬著白清兒時時安慰,也讓白清兒對徐浪的眷戀越發(fā)深了。 直至祝玉妍來此,白清兒方才在徐浪懷中起身,看了一眼祝玉妍,往昔應該禮貌稱呼的“祝師”都沒有稱呼,向著外面走去。 祝玉妍瞧著白清兒如此不恭敬,眉頭蹙起。 “邪帝手段當真高妙?!?/br> 祝玉妍看向徐浪,說道:“我教了她十幾年如何騙男人,這才剛剛遇到邪帝,心就被騙走了。” “我真情相待,騙這一說從何說起?” 徐浪不解。 “哼!” 祝玉妍哼了一聲。 “陰后忽然來找我,可是湊夠了錢?” 徐浪問道。 祝玉妍看著徐浪,別過頭去,若是婠婠修成了道心種魔大法,祝玉妍會滿心歡喜,但是白清兒修成了道心種魔大法,現(xiàn)在又對她不恭敬,讓祝玉妍心中就有些異樣想法。 徐浪對祝玉妍提出的十萬兩黃金,讓祝玉妍作為一宗之主,都難以挪出來,陰癸派有錢,那也是不動產(chǎn),是流動資金,如果出現(xiàn)一個十萬兩黃金的大窟窿,和慈航靜齋二十年的約斗不用打了,陰癸派直接寄了。 “到了彭城,我應該能把這些錢拿出來?!?/br> 祝玉妍淡淡說道。 陰癸派的信息中,單美仙要在彭城見李淵,因此東溟派就在那里,東溟派主要是做武器生意的,這些年來賺了不少的錢,祝玉妍打算在她們身上想想辦法。 “沒關(guān)系,我不急。” 徐浪笑道:“我隨時可以。” 這話讓祝玉妍牙齒暗咬。 在這船上,候希白此時卓立船頭,吹著長江上的風。 近來他已經(jīng)確認了師妃暄的身份,知曉師妃暄就是慈航靜齋當代入世弟子,并且和陰癸派有一個二十年的賭約,現(xiàn)在的白清兒學會了《道心種魔大法》,武功每天都有不可思議的變化,候希白憂心師妃暄的處境。 徐浪騎馬進入彭城,祝玉妍,白清兒都在其后,至于候希白,他搶先來此打理,為徐浪準備住宿的地方。 石之軒已經(jīng)拿走了邪帝舍利,但是沒有通知候希白,徐浪樂得用這舔狗,故此更沒話說,唯有候希白,憂心師妃暄的境遇,卻又感覺自己身難自由,每天都長吁短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