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先天功開始縱橫諸天 第1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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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落雁說道。 寇仲和徐子陵拱手,同沈落雁告別而去。 沈落雁神色木然,靜靜的看著他們走遠,在先天之境下,沈落雁能感覺對方靈覺在洞察她,直至那一種玄之又玄的感覺消失,沈落雁方才一笑。 寇仲和徐子陵總是會出乎她的意料之外,故此沈落雁在洛陽看到了這兩個人,首先就去打好關系,在沈落雁的感覺中,這可能會有意外之喜。 洛陽城內的皇城叫做紫薇城。 紫微宮也是傳說中天帝所居住的地方,洛陽之地是王者立宮,象而為之,這也是據(jù)天下之中立國,擇國之中立宮,自從徐浪廢掉了皇泰帝之后,一直都在這里辦政事。 也是在這紫微城花園中,徐浪見到了尚秀芳。 尚秀芳衣著淡黃,淺綠披肩,容貌是無可挑剔的美,到了徐浪身前,盈盈下拜,而后起身,放肆大膽的看著徐浪。 “秀芳大家為何這般看我?!?/br> 徐浪含笑問道。 “秀芳只是在看,究竟是什么樣的人,才能夠將李密,王世充這樣的人都給降服,更能夠在這關頭,居然敢對突厥的勢力動手?!?/br> 尚秀芳說道:“秀芳雖然見識淺薄,卻也知道,現(xiàn)在的各路人馬,都在和突厥勢力交好。” 徐浪聞言笑了。 李家,劉武周,梁師都乃至于竇建德勾結的突厥勢力,都是東突厥,武尊畢玄也是這里的,而來到洛陽城里面最大的勢力,也是東突厥的突利可汗,這個人是當今東突厥大可汗頡利的侄子,跟李世民關系極好,更是和李世民一并打入到了關中,是李閥的座上賓。 但同時,突利和頡利可汗之間也存在權力斗爭,頡利巴不得突利死。 突利死了,頡利的位置就徹底穩(wěn)了。 頡利可汗身邊的軍師,是魔門之中的魔帥趙德言。 東突厥若是要來打徐浪,首先這李閥,梁師都,劉武周,竇建德就是徐浪的天然防線,趙德言也是一個縱橫家,徐浪是明面上的魔門邪帝,趙德言是繼續(xù)算計李唐,還是糾結一干人過來跟徐浪過不去,他心中有數(shù)。 如果趙德言真的找死,糾結一干人來圍攻,徐浪當下就能乘鷹千里,去將他給斬了。 故此這些突厥人,殺了也就殺了,徐浪毫無心里負擔。 李世民現(xiàn)在可能偷笑,徐浪這會兒把戰(zhàn)火燃到境外,簡直是四面樹敵,但是他很快就會發(fā)現(xiàn),這一團火基本是燒在李唐身上的。 畢竟突厥還扶持了別的勢力在打李唐。 “當今天下大亂,突厥四處扶持勢力,意在分裂中土,等到我們自相殘殺的差不多了,他們就會揮軍南下,這就是天下大勢?!?/br> 徐浪說道:“認清楚了這些,我怎么可能跟突厥虛與委蛇?” “但是翻臉的也太果斷了?!?/br> 尚秀芳說道:“這幾日秀芳在洛陽城中表演,看到了許多突厥人,都是武功高強之輩?!?/br> 徐浪笑笑,看向尚秀芳,說道:“秀芳現(xiàn)在對天下大局感興趣了?” 尚秀芳在小說中,也對寇仲說過【若你放下天下,秀芳愿與你云云】,讓人一度懷疑這也是慈航靜齋的人。 “身在這亂局之中,耳濡目染,自然就了解許多?!?/br> 尚秀芳說道。 她是天下第一名妓,所出沒的地方自然是高門的盛宴,天下勢力如何斗爭,她聽得多了,也見的多了。 “我們還是來談談琴曲和書畫吧?!?/br> 徐浪看著尚秀芳說道。 在琴音一道,徐浪樂于和人交流。 尚秀芳目光若水,在徐浪的面孔上細細端詳,而后看著徐浪拿出瑤琴,兩相交流,心中忽有波動。 尚秀芳和石青璇一樣,也是一個自滿自足的女子,但是同石青璇有所差別,那就是尚秀芳所演奏的,大多都是男女悲歡離合的曲子,但是她未曾經過戀愛,故此始終不能感同身受,銘心刻骨,故此在尚秀芳的設想中,她可能要找一個男子,同他轟轟烈烈的戀愛一場,讓她品味到戀愛中的滋味,最終分別。 這樣能夠讓她曲藝造詣,臻至巔峰。 這也是尚秀芳在原著之中對寇仲的選擇。 現(xiàn)在的尚秀芳,聽著徐浪琴音悠揚,眸光漸漸深沉起來。 第二百四十七章 徐浪的邪惡本性顯露啦! 寇仲和徐子陵兩個人頹然的走在街上。 在此之前,兩個人打定主意要將宇文化及擊殺,但是沒想到潛入到了宇文化及的府邸之后,在那里居然看到了衛(wèi)貞貞。 傅君婥是他們的娘。 衛(wèi)貞貞也是他們的娘。 現(xiàn)在的宇文化及失去了勢力,身邊也沒什么妻妾,唯有一個衛(wèi)貞貞陪在身邊,兩個人很是甜蜜,讓寇仲和徐子陵更是無從下手,特別是看著衛(wèi)貞貞的眼睛,寇仲和徐子陵滿腔的仇恨也都消了。 “我現(xiàn)在只想要大醉一場?!?/br> 寇仲悶聲說道。 徐子陵拍拍寇仲的肩膀,想到了傅君婥的死,又想到了傅君瑜的死,心中也是郁郁,臨街隨便找了一個酒樓,兩個人拿錢買酒,坐下豪飲起來,這也是徐子陵少有的開始求醉。 長生訣是天下間少有的奇功,在寇徐兩人領悟到了螺旋真氣之后,武功一日千里,現(xiàn)在酒水喝在腹中,反倒是讓兩個人越來越清醒,這酒氣沒有上頭,讓寇仲和徐子陵想要哭一場的掩飾都沒有。 大門忽然敞開,三個人在外面走來。 寇仲抬頭看去,只見曲傲帶著兩個弟子花翎子,庚哥呼兒走入門來,瞧見寇仲和徐子陵的時候,曲傲眼眸冷然,看了一眼之后,卻帶著花翎子和庚哥呼兒要往樓上走去。 “飛大叔,等一下?!?/br> 寇仲將手中的酒杯往前一扔,出聲喝道。 曲傲是鐵勒人,江湖人基本稱為“飛鷹曲傲”。來到中原本來也有圖謀,只是他聯(lián)合的杜伏威被徐浪收攝,原本的圖謀落空了。 “怎么,你們也是東廠的走狗嗎?” 曲傲回過頭來,冷然看向寇仲,徐子陵。 寇仲徐子陵聞言,立時就想到了東廠追殺之事,莫非這曲傲也上名單了? 這邊曲傲攔著寇仲,徐子陵,曲傲的兩個弟子花翎子,庚哥呼兒則立時開始往樓上走去,看樣子是收拾行裝,準備跑路。 “唰!” “唰!” 只聽兩聲撕裂之響,香玉山用手絹擦著長劍,在曲傲的房間里面走了出來,殷紅的血將手絹侵染,同時也將香玉山手中的長劍擦的越發(fā)明亮。 “義氣山?” 寇仲看著香玉山,驚呼這人販子的不一樣,原本的香玉山好歹是一個貴公子的模樣,現(xiàn)在的香玉山臉面過分的白了,身上有一股說不出的嬌俏,感覺有些病態(tài),也讓寇仲和徐子陵感覺毛骨悚然。 “寇兄,徐兄,我在這里看你們喝了好久,只恨我有任務在身,不能下來跟你們痛飲?!?/br> 香玉山說話斯斯文文,手中擦過了長劍之后,看向了曲傲,怪道:“你也來的太慢了,讓人好不痛快。” 怎么感覺有點英氣,也有點嬌氣。 寇仲和徐子陵都有這種詭異。 “我的大弟子長叔謀也被你殺了吧?!?/br> 曲傲看向香玉山,恨聲說道。 之前就是長叔謀在給他拖時間,但是沒想到香玉山的速度這么快,早早就在房間里面等著,并且轉眼間就殺了他兩個徒弟。 “他的首級在明天會和你掛在一起?!?/br> 香玉山淡淡說道。 “囂張!” 曲傲看著香玉山,冷聲喝道,在香玉山的威壓之下,曲傲在這時候想起了過往的種種。 他這一生都和七八九脫不開關系,年輕之時,自創(chuàng)了先天奇功狂浪七轉,而后進一步創(chuàng)造了暴潮八折,到了四十一歲的時候,則將凝真九變給創(chuàng)造出來,自此之后的曲傲橫掃無敵,也是在那時候,挑戰(zhàn)了三大宗師之中的畢玄,一敗涂地! 從此之后,這心中陰影久久未去,曲傲開始用酒色麻痹自己,而現(xiàn)在,看到了后起之秀的香玉山,曲傲的心在微微顫抖。 狂狼七轉。 暴潮八折。 凝真九變。 三重內功融為一體,曲傲飛身而起,運用鷹變十三式向著香玉山身前飛去,招式流轉,將自身的一切發(fā)揮臻妙,氣勁回旋,揮灑而下。 現(xiàn)在他的實力不及巔峰,但是曲傲感覺自己的經驗遠遠超出過往。 “唰!” 香玉山手中長劍驟然暴起,剎那間一道光華,寇仲和徐子陵就在一側,只覺在這時候,香玉山的身上似乎飄動一下,而后便看到曲傲從半空之中栽下。 眼睛之上一道劍傷,劃瞎了曲傲的眼,身前一道劍上,從右肩直至左腰,胸前一道窟窿,卻似從后心而來,讓曲傲身前的護心鏡都給戳飛開來。 一瞬間,香玉山似乎攻出三劍。 曲傲已經成為了尸身滾在地上。 香玉山扔掉手中長劍,拿著手帕擦手,來到了寇徐兩人身前,端起酒碗,微微旋轉,自顧的喝了一碗,笑問道:“兩位有什么難辦的事情,不妨說給我,玉山定能讓兩位舒展眉頭。” 寇仲和徐子陵感覺說不出的詭異,笑了笑,說道:“我們是在想武學上的事情,也不知香兄剛才戳出幾劍……” 香玉山看著寇徐,放下酒碗,含笑說道:“這是武學上的技巧,兩位的長生訣縱然厲害,也無從模擬……”說話時候,香玉山微微皺眉,說道:“看樣子我還有事,不能和兩位一醉方休了?!?/br> 數(shù)個太監(jiān)走入酒樓,將這尸體拖走,血跡很快清洗干凈,一切都若往常。 寇仲和徐子陵在這看著,瞧著幾條生命痕跡轉眼消去,心中有說不出的滋味。 “剛剛香玉山似乎在掐蘭花指?!?/br> 寇仲說道。 “不止。” 徐子陵說道:“適才他轉了一下酒碗,特意在你嘴唇咬下的地方喝酒?!?/br> 兩個人對視,寇仲忽然感覺酒意上頭,人麻了。 當下酒也喝不了了,兩個人結賬離去,在這街上只見一道白影,師妃暄若仙的身姿面容便出現(xiàn)在了寇仲,徐子陵的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