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蜜戀:偏執(zhí)陸總的心尖寵 第59節(jié)
陸太太的位置只能是我的。 我不會讓那個女人在這個位置上坐得太久。 回到大廳后。 見陸景深和杜川站在酒會的角落,沈凌薇端起兩杯紅酒。 邁著優(yōu)雅的步伐走向了陸景深。 “阿深?!?/br> 陸景深的目光始終注視著人群中,在太太圈里談笑風生的溫以沫。 完全沒注意身旁的女人。 沿著陸景深的目光看去,人群中那個身著一襲星空裙的女孩,簡直令她嫉妒的發(fā)狂。 憑什么? 她和陸景深青梅竹馬,一起上學,一起工作。 最后他卻被這么個女人搶走了。 越想越不甘心。 白皙清冷的臉上依然保持著微笑,舉手投足間是成熟女人獨有的魅力。 “阿深,這個酒還不錯?!?/br> 陸景深眸色微凜的看向身旁的女人,矜貴的臉上看不見任何神情。 “有事?” 沈凌薇眉梢輕挑。 “沒事,只能陪你一會兒?!?/br> “不必?!?/br> 陸景深嗓音如同千年寒潭般幽深,字里行間都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 杜川見氣氛有些尷尬,就從沈凌薇的手里接過一杯紅酒。 “沈總,給我吧,我喝?!?/br> 沈凌薇眸底浮上了一抹落寞,將另一杯酒放到了陸景深的手里。 “你們聊吧,我去那邊和幾個老朋友打個招呼?!?/br> 陸景深眸色微凜,將杯中的紅酒給了杜川。 拿過濕巾擦了擦剛剛被沈凌薇碰到的手。 杜川接過陸景深遞過來的酒。 “陸總,這酒入口微澀,但回味甘甜,味道不錯,你確定不嘗嘗?” 陸景深偏過頭,嘴角的笑意深了深。 “我只喝我家夫人給的?!?/br> “咳咳……”杜川險些將剛入口的紅酒噴了出去:“我怎么覺得這酒突然就酸了呢?!?/br> “你不喝,我喝?!?/br> 音落,就將另一杯酒也喝了下去。 半個小時后,溫以沫邁著從容優(yōu)雅的步伐從太太圈里走了過來。 天使般絕美的臉上笑顏如花。 “陸先生,剛剛我不在,你在干嘛,有沒有在和別的女人聊天?” 陸景深抬手勾了勾溫以沫的鼻尖。 “在想你。” 溫以沫笑得眉眼彎彎:“我家陸總這么乖呀。” 一旁的杜川見兩個人濃情蜜意的樣子,突然感覺手里的蛋糕,不香了。 陸景深眸底盡是寵溺。 “一直很乖?!?/br> 溫以沫踮起腳尖,在陸景深耳旁道。 “不知道陸總今天的合約帶得夠不夠?” 陸景深眸底劃過一抹疑惑。 酒會,帶合約? 溫以沫勾了勾手,將杜川叫了過來。 “和這些國家集團的合約有備份嗎?” 作為專業(yè)的特助,這些重要的他都會拷貝到了硬盤里,隨身攜帶。 以備不時之需。 杜川驚得瞪大了眸子。 “太太,您是說,稍后他們當中還有人要和我們續(xù)簽合同?” 溫以沫神色堅定的看向杜川。 “不是有人,是全部?!?/br> 話音剛落,十余個國家的負責人牽著夫人的手便走了過來。 “陸先生,您的太太真的是太棒了?!?/br> “我要和您再續(xù)簽十年的合約?!?/br> “還有我們集團?!?/br> “還有我?!?/br> …… 要知道,這些海外的強國的合約可是集團花費了長達一年的時間,才敲定的。 維護后續(xù)的合作,沈凌薇可沒少下功夫, 不過不管沈凌薇如何維護,他們還是只簽了一年的合約,沒有再續(xù)簽。 而現在,溫以沫只是說了幾句話而已,這些大佬竟然要主動求簽十年的合約。 站在一旁的沈凌薇,眸底散發(fā)的幽光仿佛要置溫以沫于死地。 憑借幾分姿色,到處討巧。 簡直讓人不齒。 杜川看向溫以沫的眸中滿是崇敬。 “太太,您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一定要教教我?!?/br> 溫以沫悠然淺笑。 “你先去修改合約吧。” 第59章 終生難忘的體驗 “好的,太太?!?/br> 杜川立刻起身跑去會議室。 溫以沫將一杯酒放到了陸景深的手中,笑容清澈甜美。 “老公,我們一起敬大家一杯吧?!?/br> 陸景深嘴角的笑意深了深,眸色寵溺的看著眼前的女孩。 “好,聽夫人的。” 溫以沫挽著陸景深的手,敬了各國集團使者的酒。 各國使者和他們的夫人都對溫以沫贊不絕口。 她不僅和所有人溝通無障礙,還準確的抓住了每位夫人的心思,僅半個小時的功夫,就將所有太太們都變成了好朋友。 陸景深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笑顏如花的女孩,慶功酒會被她變成了集體簽約儀式。 他真是娶了個寶藏女孩。 勞斯萊斯的后座上,溫以沫靠在陸景深的懷里,把玩著他的領帶:“陸先生,今天,我棒不棒?” 溫以沫像個等待糖果的孩子,一雙美眸盡是期待。 陸景深低眸看著她,嘴角還掛著笑意。 “陸太太最棒了,為了獎勵你,陸先生決定送你一份大禮?!?/br> 溫以沫一雙美眸氤氳著水光,天使般的絕美的臉上在星空頂的映照下泛著點點星光。 看上去極為可口。 “你給我的已經足夠多了?!?/br> 陸景深一雙炙熱的眼眸緊鎖著她精致絕美的眉眼之間。 有力的大手扣在她的后腦勺上,溫柔細膩的吻頃刻間落了下來。 副駕上的杜川看見后座上的一幕,立即會意,將后座的擋板升了起來。 擋板升起之后,陸景深更加的肆無忌憚。 溫以沫的呼吸被寸寸奪走之后,只剩下嬌聲的低吟。 他溫柔不可抗拒的吻,讓她整個人都綿軟了下來,像個乖巧的小兔子,癱到了陸景深的寬厚的懷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