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蜜戀:偏執(zhí)陸總的心尖寵 第175節(jié)
“跟在他倆身邊,每天真是吃不完的狗糧。” 音落,偏過頭看向許云霆。 “還得跟你在一起,踏實?!?/br> 許云霆嘴角微揚,一副欠揍的表情道。 “人狗不同路,我也有媳婦。” 寒笙楚:“……” 一上午的時間,溫以沫都陪在寒正黎的身邊。 父女倆像是有聊不完的話題。 最后,溫以沫擔心他剛剛做完手術,總是講話不利于休息。 就換作她在一旁講,寒正黎樂此不彼的聆聽。 陸氏酒店的餐廳內(nèi)。 駱老神色不悅的坐在靠窗的位置。 侍者給上了西餐,他說牛排太硬,咬不動。 上了中餐,他說太油膩,對身體不好。 上了日料,他說太生,有rou眼不見的寄生蟲。 …… 實在伺候不了這個老頭,杜川只好把陸景深請來。 陸景深邁著矜貴清冷的步伐,走向了駱老。 到了駱老身邊時,侍者一臉為難道。 “陸總,這……” 陸景深唇角微揚,眸底劃過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凡人的食物配不上駱老,去把樓下的綠化帶摘兩盤,洗洗給駱老享用?!?/br> “是,陸總。” 陸景深低醇暗啞的聲音,瞬間讓駱老擰眉。 “臭小子,你才生吃綠化帶?!?/br> 陸景深在駱老對面的位置坐了下來,狹長的眸子微瞇。 “是我考慮不周,你住山里,生吃青草想來也習慣了,享用不了這凡間煙火,不過,我這里的綠化帶,管夠?!?/br> 駱老嘴角的笑意深了深,哼笑。 “過河拆橋,還得是你小子?!?/br> 陸景深倒了一杯紅酒放到了駱老面前,嘴角噙著一抹笑意。 “駱老,這話就不準確了,林莫可是憑本事把你綁來的,跟我有什么關系?” 駱老眸底浮上了一絲慍怒。 “若不是因為你,我會被那個毛頭小子綁來?你這個沒良心的?!?/br> 陸景深晃了晃手中的紅酒杯,碰了一下駱老面前的杯子,喝了一口。 “那是你的事。” 音落,侍者將兩盤剛從綠化帶采來的草放到了駱老的面前,恭敬道。 “請慢用。” 駱老面色鐵青的看著這兩盤綠油油的草。 “我要吃紅燒rou,烤鴨,燒鵝,我要吃rou?。。 ?/br> 陸景深嘴角的笑意深了深,偏過頭看向杜川。 “按照駱老說的,去做吧?!?/br> 杜川頜首。 “是,陸總?!?/br> 看著駱老被陸景深氣的臉一陣紅一陣白,杜川一直強忍著笑意。 不過在轉(zhuǎn)過身的那一刻,就徹底忍不住了。 “哈哈哈……對付這個難搞的老頭,還得是陸總?!?/br> 很快,按照駱老的要求,上了一大桌子的rou食。 杜川也明白了駱老的本意。 挑刺,本意是要見陸總。 駱老酒足飯飽之后,眸光落到了杜川的身上,欲語還休。 陸景深將他的遲疑盡收眼底。 “有什么話就說吧,杜川不是外人。” 聽了陸景深的話,駱老方才放下心來。 “你和那丫頭,感情很好?” 沒等陸景深開口,杜川搶先開口。 “當然,我們陸總和太太極為恩愛,我就沒見過比他們更為恩愛的夫妻?!?/br> 駱老若有所思的垂下了頭,眸色諱莫如深。 “如果那丫頭一年后,發(fā)生意外,你會不會另娶她人,重新開始?” 聞聲,陸景深眸底一片冰冷。 “杜川,送他回山里。” 見陸景深神色不悅,駱老無奈的搖了搖頭。 “昨晚我算了你和那個丫頭的命數(shù),那個丫頭命中有一劫?!?/br> 駱老的話,讓杜川不由得脊背發(fā)涼。 聽林莫說,駱老不僅是個出色的外科手術醫(yī)生,在妻子意外車禍后,突然頓悟,仿佛打開了上帝視角一般。 在私人飛機上,根據(jù)林莫的生辰八字,說了林莫這些年的比較關鍵的一些經(jīng)歷,以及他未來的命運。 讓林莫不可思議的是,他居然說得一字不差。 他還跟林莫說,寒先生命不該絕。 最后,果真被他救回來了。 倘若他真的那么厲害,那么他說的太太命中有一劫,想必很大可能是真的。 杜川頓了頓,低聲道。 “你說我們太太命中有一劫,嚴重嗎?有什么辦法可解?” 駱老看向陸景深,眉眼冷了幾分,沉聲道。 “那丫頭活不過二十五歲,若是想要她渡過此劫,只有一個辦法?!?/br> “就是,你跟她離婚?!?/br> 陸景深眉頭緊皺。 憤然起身,目光帶著攝人的寒意。 “我不會信你的一面之詞,更不會和我的妻子離婚?!?/br> 駱老無奈的搖了搖頭,起身來到了陸景深的一側(cè),捋了捋胡子。 “若是堅持下去,最后只會害了她?!?/br> 陸景深眸底滿是嗜血的氣息,握緊的雙拳發(fā)出了骨骼作響的聲音。 “就算我逆天改命,也不會讓她有事。” 音落,便邁著鏗鏘有力的步伐,走向了電梯,只留下一句。 “天命難違?!?/br> 杜川眉頭皺了皺,低聲道。 “陸總,我再去問問有沒有其他的辦法?!?/br> 音落,便追了上去。 “駱老,等等,我們太太是個特別好的人,如果太太真有什么意外,陸總絕不會獨活。 你別這么不負責任,一定還有其他辦法的對不對?” 駱老沒理會杜川,直接搭上了電梯。 第165章 不接受口頭感謝 杜川抬起手臂擋住了電梯門。 “駱老,得罪了,你不說出個解決的法子,我是不會讓你離開的!” 駱老眉頭緊鎖,目光落到了杜川的身上。 “天涯何處無芳草?” 杜川眸底散發(fā)出鋒利的幽芒。 “駱老,乾隆帝在富察皇后走后的幾十年,依然經(jīng)常在長春宮內(nèi)對帳話凄涼,六宮粉黛再無人能走進他的心,一生心心念念的只有富察皇后一人?!?/br> “若是您當真如此灑脫,您的妻子已經(jīng)離開十年了,為何您每日都會到您妻子的墓前去陪她說話,哪怕明知得不到回應,您還是雷打不動的堅持了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