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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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里還端著一杯水,似乎剛打了水過來,一臉驚訝,問:“阿靜,你怎么哭了?” “jiejie,裙子碎掉了?!睆堨o那個時候對張茉還非常信賴。 張茉一見,愣住了,白皙的臉上完全看不出任何心虛。她問:“裙子怎么會碎掉?” 張靜:“我也不知道?!?/br> 張振華大概是因為家里來了客人,面對這樣的場景很不耐煩,說:“不就是一條布娃娃的裙子嗎?碎了就碎了,有什么好哭的。” 張靜委屈地紅著眼睛,嘴巴也抿得緊緊的。 吳雨看了張茉一眼,后者一臉真切的關心和疑惑,那樣的真實,讓吳雨內(nèi)心深處感到一絲無法抑制的厭惡。 但這是別人家的家事,他沒有開口說出他看到的真相。 然而讓他沒有想到的是,不到三十分鐘過后,他又在走廊拐角處聽到張茉對她爸爸說:“那個裙子好像是阿靜自己不小心剪碎的,怕你們責怪她,所以才——” 那是吳雨頭一次遇到這種事情。 所以,這件事情也一直如鯁在喉一般,卡在吳雨的記憶深處。 · 吳雨說完他和張靜、張茉姐妹倆之間的故事后,看見宋悠的嘴巴張成了一個橢圓形,騰馬淡定一點,嘴角噙著那絲非常熟悉的冷笑之意。 宋悠回憶了一下自己記憶中的張茉,的確如吳雨所說,張茉給他的印象完全是溫柔恬靜的,是那種最容易受到大家喜歡和擁護的女孩。所以,一想到張茉竟然做過那種事情,宋悠就感到難以置信,同時也感到不可思議。 張茉為什么要這么做呢? “因為嫉妒嗎?”騰馬問出了宋悠想要問的問題。 吳雨笑了笑,說,“也不是單純的因為嫉妒,后來我才了解到,原來張茉和張靜并不是親姐妹?!?/br> “不是親姐妹?”宋悠瞪大眼睛,震驚地說,“怎么會?” 她們倆不僅長得像,而且還在同一個班上課啊。 吳雨說:“這也是我媽后來跟我說的,說是張茉是張振華跟另一個女人生下來的,兩歲的時候,張茉她親媽死了,張振華才把她帶回張家?!?/br> “那張靜知道這件事嗎?”宋悠問。 吳雨搖頭:“以前應該是不知道的,至于現(xiàn)在知不知道,我就不清楚了?!?/br> 宋悠陷入沉思。 腦海中又浮現(xiàn)出一個疑惑,難道“預見”中,舉刀的那個人是張靜? 因為知道了張茉并不是自己同一個母親生的jiejie,所以激動之下失去了理智? 這個念頭剛一浮現(xiàn)出來,宋悠就使勁甩了甩腦袋。 不可能。 這個可能性也太沒邏輯了,完全是在牽強附會。 宋悠思索的神色落在騰馬眼中,讓騰馬疑惑地皺起眉。因為他這段時間經(jīng)??吹剿斡埔粋€人突然就陷入深思一般,雙眼失神,無光,或者凝視著虛空中某一個點,仿佛從這個世界抽離了出去一般。 宋悠這是在想什么? · 深夜,張家。 張靜坐在自家沙發(fā)上,低著腦袋,兩只手不甘心地放在并攏的膝蓋上,因為能清晰地感受到從她爸身上傳來的威嚴氣息,她沒敢說話。 事實上,沒敢說話的不僅是張靜,還有金萍。 金萍知道自己女兒用字典把張茉的額頭給砸了之后,嚇得心肝俱是一顫。 她何嘗不知道張茉在張振華心目中的份量,一方面在心里面把自己女兒罵了一通,張靜是她生的,這幾年張靜對張茉的態(tài)度她又何嘗不知道,只不過她一直覺得,這只是小女孩之間的小打鬧,鬧不出什么大事,沒想到張靜竟然都敢對張茉動手了,罵完后;另一方面,出于一個母親護犢子的天性,她很清楚張振華知道這件事后會多么震怒,所以,她第一時間想著該怎么熄張振華的火。 她坐在另一側沙發(fā)上,在這黑云壓城一般的氣氛當中,試圖緩和一下,開口道:“還好阿茉沒什么大礙,也不會留疤。” 說完這一句,她先下手為強,轉而嚴肅地瞪著自己的女兒,率先罵:“你這個死丫頭,你腦子里面到底是怎么想的,竟然還動手打人了!” 張靜眼眶紅紅的,埋著頭不說話。 實際上,當她把那本厚厚的字典扔出去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后悔了,可是,開弓沒有回頭箭,她的悔意也只能留在心里面。她知道自己這么做肯定會被爸媽罵一頓。她兩只手緊緊地攥起來,心想,捱過這一頓罵就好了。 眼淚在她眼眶里打轉。 一道勁風忽然撲面而來,她剛意識到這陣勁風的一瞬間,一道火辣的耳刮子就已經(jīng)招呼到了她的臉頰上。 “啪!” 非常重、也非常響亮的一聲。 張靜整個人都是懵的,沒反應過來,腦袋直接被打了一個翻。 金萍一聲驚呼,如獵豹撲食一般撲過來,抱住張靜,轉頭激烈地喊:“張振華!” 她也沒有想到,張振華這一次竟然會生氣到動手打人。 這還是張振華第一次動手打張靜。 金萍眼眶都心疼得紅了,“她可是你的女兒!” 張振華一張臉黑得仿佛無數(shù)多烏云積攢到了一塊。惱怒的神色讓他的臉都漲成了紅色,他指著張靜,罵:“你還有臉哭!” 張靜嚇傻了。她沒想到她竟然會被她抽了一耳刮子,從小到大,她爸再生氣也只是罵她兩句,從來沒有動過手,這是第一次!張靜一時間嚇得眼淚都不敢流了,而與此同時,她又感覺自己心中有一股火在悄悄地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