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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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不長,畢竟宋悠了解得也十分有限。 聽完后,宋天旗點評道:“現(xiàn)在的小孩子可真是,一個個才多大,事情這么多?” 宋悠最看不慣這種語氣,好像他們就應(yīng)該做乖寶寶似的。 他懟道:“你不也跟我們差不多大?” 宋天旗忽然沉默了。 過了一會兒,他才說:“也是,我才十四歲,為什么我總覺得十四歲已經(jīng)離我很遙遠(yuǎn)了呢?” 聽到宋天旗這么說,宋悠忽然沒由來地想起了早上宋天旗說過的一句話。 宋天旗說:“我叫宋天旗,十五年以后,我跟你媽生下了你。“ 他現(xiàn)在十四歲,十五年以后就是二十九歲。 宋悠記得,他出生那年,他爸爸的確是二十九歲。 這一刻,一個荒唐的念頭從宋悠的腦海中萌發(fā)了出來。 難道,這個人真的是他爸爸? 這個念頭才出現(xiàn)一瞬間,宋悠就仿佛跟遭了雷劈一樣,渾身一抖,趕緊甩頭,要把這個念頭從自己的腦海中甩出去。 不可能! · 午休鈴聲響了。 不能再繼續(xù)在樓底下站著。 宋悠匆匆忙忙跑回·教室,不快點進(jìn)教室,就會被值班的老師抓住,要扣分。 大部分同學(xué)果然都在寢室休息,教室里只有騰馬和周奇兩個人。 周奇不出預(yù)料的,依然在學(xué)習(xí)。 騰馬卻趴在桌子上睡覺。 宋悠輕輕地拉開椅子坐下來,看了一眼騰馬。 睡熟了的騰馬閉上了眼睛。他那雙眼睛平時總是冷酷地注視著每一個人,讓所有人都對他敬而遠(yuǎn)之。如今眼睛閉上,只有他那張的臉在熟睡中勾勒出英俊的輪廓,挺直的鼻梁上泛起一抹弧光。 “你還沒有回答我,你怎么對他這個上心?”宋天旗問。 宋悠拿起筆,在紙上寫:你看得見? “可以?!?/br> 宋悠放下心來,又寫:他對我很好。 雖然他外表看上去很冷酷,說話也不客氣,冷硬得像塊石頭,急了還想揍他。 但是,宋悠知道,他很好。 他對他很好。 ——走吧,我?guī)闳ァ?/br> ——還傻愣著干什么呢? 第一次見面那天,他就知道了。 騰馬,就是這樣一個有些暴躁,但實際上很溫柔的人。 第094章 怎么了 · 午后的教室安靜得沒有一絲人聲響動,偶爾響起書頁翻動的聲音,與吊扇轉(zhuǎn)動的呼呼聲交織在一起,竟可以綿延出一股欲說還休的清靜之意。 宋悠一只手撐著左臉,怔怔地看著熟睡中的騰馬。 宋天旗問:“你總是盯著他看干什么?你不用睡覺嗎?” 宋悠在紙上寫:你說,為什么有的人明明很善良,卻總是裝得很冷漠呢? 宋天旗:“……為什么突然問我這么具有哲學(xué)的問題?” 宋悠:所以你也不知道。 宋天旗感覺自己被羞辱了,他想了半晌,答:因為越柔軟的東西,越需要堅硬的外殼來保護(hù)? 這只是宋天旗的一種猜測,卻讓宋悠眼前一亮。 宋悠看著騰馬,心想,難道這就是小馬哥總是板著臉不說話的原因? 忽然,騰馬的眼皮動了動。 宋悠跟做賊心虛一樣,趕緊收回目光,挪回自己的課桌上,而實際上他課桌上只有一張草稿紙,上面寫著跟宋天旗的對話,并沒有什么可看的。 騰馬睜開了眼睛,宋悠白凈的側(cè)臉映入他的眼簾。 此刻正是陽光最熾烈的時候,教室里的窗簾卻沒有拉上,于是,金黃色的陽光從窗外灑進(jìn)來,安靜地落在眼前這個少年的臉上,在金黃色的陽光中,少年的側(cè)臉俊秀得好像玉石一樣透明,連茸毛都清晰可見。 騰馬愣了片刻,差點就被眼前這安靜靦腆的一幕給再度欺騙。 他重新回想起平時宋悠那股纏人的那股勁兒,瞬間就醒過神來,重新閉上眼睛。 眼不見,心不煩。 騰馬其實也不討厭宋悠,只是——宋悠有時候?qū)嵲谔ぶ?,黏得他都有點不知如何是好。他跟朋友的關(guān)系,再親近,也就如吳雨那般打止了。一起打個游戲,或者一塊吃個飯,他請客都沒關(guān)系,那已經(jīng)是親近了。宋悠卻像是一個草原的闖入者,如果他曾經(jīng)是狼群中的一員,那么宋悠就是一頭小鹿,身上有著初生牛犢不怕虎的猛氣,一點也不怕他這頭兇名在外的狼,還總是用他那雙干凈得好像湖泊一樣的眼睛,濕潤地看著他。騰馬心想,小鹿就小鹿吧,偶爾照顧一下就行,可這頭小鹿不知足,他都不去吃他了,還非要湊過來,這兒蹭蹭,那兒推推,傻氣十足。騰馬沒有接觸過像宋悠這樣的人,這是頭一次,在他冷漠的外表下,是他的手足無措。 宋悠并不知道騰馬腦子里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想了這么多,他就是覺得奇怪,怎么小馬哥還沒有坐起來?難道又睡了? 就在這時,他聽見腦海里宋天旗的聲音有些惱火地質(zhì)問:“宋悠,你的臉皮怎么這么厚?” 宋悠不懂宋天旗又發(fā)哪門子火,他不滿地瞪了瞪眼睛,意識到宋天旗看不見,只好在紙上說:你才臉皮厚! 宋天旗:“人家都嫌你黏人了?!?/br> 宋悠疑惑地皺眉:人家?你說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