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養(yǎng)大的弟弟是白切黑病嬌! 第2節(jié)
“晚晚,以前你說我十八歲就可以談戀愛,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十九歲了,你什么時候跟我談戀愛啊……我有些著急了?!?/br> 話落,無人回復。 夜色撩人,萬籟俱靜。 凌離看著近在咫尺的恬靜小臉,呼吸聲漸重。 晚晚給他的生日禮物是一套手工西裝,他很喜歡,但他有更想要的禮物…… 凌離微微抬起身子一點點靠近,唇貼上她的唇,微微張開輕舔。 片刻后,又忽地想到什么似的,抬手取過插在蛋糕上的小叉子,將上面的奶油抹在穆晚晚粉嫩的唇瓣上。 靠過去,舔舐干凈。 “這是我們的初吻呢,我的晚晚好甜啊?!?/br> 凌離彎著眉眼,輕聲喃喃。 喉結(jié)輕滾,忍不住,又再次探過身去…… 許久才起身下床,拿著僅剩下一小塊奶黃色蛋糕胚的紙碟,輕手輕腳地出了房間。 隔天早上穆晚晚醒來,覺得唇上有些緊繃,像是覆了一層薄膜,唇瓣還粘在了一起。 舔了舔唇,竟嘗到了絲絲甜意。 奶油味兒? 昨晚刷牙沒刷干凈? 穆晚晚沒太在意,闔上眼翻了個身,接著又睡了一會兒。 - “晚晚,小離對大學生活還不了解,你要多幫助他知道嗎?” 穆海升面色嚴肅,語重心長的囑咐了好一番。 經(jīng)過幾十年的歲月洗禮,他的鬢邊多了幾縷銀發(fā),舉手投足間卻依舊不減當年風采,與油膩不沾半分邊。 穆晚晚笑著看把凌離當成親兒子寵的穆海升,不急也不惱,只小雞啄米似地搗頭。 “好好好,老爸囑咐得對,現(xiàn)在能把鑰匙給我了么,小離已經(jīng)在下面等著了?!?/br> 穆海升看著她一貫嘻嘻哈哈的不靠譜樣子,輕嘆了一口氣,到底是從褲兜里掏出了幾把公寓的鑰匙。 “這公寓是小離父母留下的,鑰匙我留了一把,你也留一把,剩下的給小離保管,不然放你那都弄丟了。” 穆晚晚癟嘴:“……” 接過鑰匙,從沙發(fā)上撈起包包出了門。 凌離奶奶年事已高,被在國外定居的大兒子接過去養(yǎng)老,國內(nèi)的事情就全權(quán)拜托給了穆海升。 凌離因為父母離世遭受打擊,比正常孩子晚一年才入學,眼下正是他開啟大學生活的日子。 他不喜歡與朋友和同學交流,穆晚晚好說歹說也沒能說服他去住宿舍,只好跟穆海升要來了一間閑置公寓的鑰匙,安排他過去住。 隔天就是軍訓開始的日子,她今天就要帶著凌離過去,收拾好住下。 正式開啟他的人生新篇章。 這套公寓一共有一百二十平大小,兩個臥室,一個書房,一個雜物間,一個寬敞的客廳,兩個衛(wèi)生間,和一間開放式廚房。 客廳的落地窗潔凈明亮,外面就是海市著名的江景區(qū),晚間時分燈火通明,熱鬧非凡。 公寓會有保姆阿姨定期打掃,打開門就是纖塵不染的樣子。 穆晚晚興奮地滿屋子轉(zhuǎn)了一圈,對這套公寓越看越喜歡。 情不自禁地脫口而出,“將來我工作賺了錢,也要住這么好的公寓。” 凌離跟在她身后,聽到她說這話,輕淺的笑容瞬間凝固在臉上。 “晚晚,你不跟我住在這里嗎?” 穆晚晚從參觀房間的新奇中回過神來,轉(zhuǎn)頭看他,詫異著回:“我要住宿舍啊。” “……我都搬過來了,晚晚怎么還住宿舍???” 他的頭發(fā)長了些,側(cè)發(fā)剛及耳,額發(fā)堪堪擋住眉毛。 搭著他白皙的皮膚,精致的臉蛋,尤其是此刻委屈兮兮的神情,看起來奶乎乎的,讓人不忍心拒絕。 穆晚晚笑著扯過凌離的手腕,拉著他坐到沙發(fā)上,“小離不是也一直希望我住宿舍么,怎么突然改變想法了?” 自從她上了大學,兩個人不能每天見面后,凌離每晚都要“查崗”。 一到晚上九點就發(fā)消息給她,問她在哪里,有沒有回宿舍。 她回復在宿舍,他才能放心下來。 若是回復不在宿舍,他就要刨根問底,追問她跟誰,去哪里了,什么時候回宿舍。 一直問到她真正回到宿舍,接通他的視頻,互相說了晚安才肯罷休。 有了他的監(jiān)督,她一點都不敢在外面放肆。 就怕他會真的沖過來,把她抓回宿舍。 凌離聽了她的話,目光反倒毫不避諱地迎了上去,聲音里透著傷感。 “以前我不在這里,讓你住在宿舍才能放心,現(xiàn)在我搬過來了,當然是把你留在身邊才放心?!?/br> 穆晚晚看著面前這個小大人,忍不住低笑出聲。 凌離喜歡黏著穆晚晚,穆海升就時常囑咐她要多照顧凌離,保護他好好長大。 但實際情況是,凌離從小到大根正苗紅,一點都沒長歪,還愈發(fā)出色卓然。 無論是學習上,生活上,還是外貌上。 他不僅不需要穆晚晚的照顧,還反過來照顧穆晚晚。 每天像個小家長一樣,問她起床了沒有,吃早飯了沒有,上課認真聽講了沒有,事無巨細全都要過問。 有時放假她懶得回家,他還要找到學校來見她,把她的同學關(guān)系都摸了個清楚。 隔著幾十公里的距離,卻像是完完整整地參與了她的生活。 第3章 要想著晚上回去能看到晚晚,才撐得下去 舍不得冷言對待,穆晚晚特意軟著嗓音哄著。 “我在宿舍住習慣了,而且我開學大四,馬上就要出去實習了,工作定在哪里我就得住在哪里,這樣的話,我搬過來住那幾天不就沒有意義了嗎?” 搬過來沒有意義…… 凌離垂下眼簾,長睫鋪開,襯得一張漂亮的臉精致又無辜。 “晚晚想回宿舍住,是有什么關(guān)系好的朋友要經(jīng)常見面嗎?” “經(jīng)常見面?”穆晚晚眨了眨眼,認真想了想,“學校沒什么課了,同學也見不到,沒什么要見面的朋友吧?!?/br> 話落,凌離的神色松緩了些。 “沒有要經(jīng)常見面的朋友,那晚晚有時間能多來陪陪我嗎?我一個人……” 凌離越說聲音越輕,穆晚晚聽不得他這種仿佛被全世界拋棄的語氣,趕緊趁熱打鐵表忠心。 “以后節(jié)假日,或是沒課的時候,我都找時間多過來陪陪小離,把小離放在第一位,這樣行嗎?” 穆晚晚歪著頭看他,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臉頰,試圖逗他開心。 凌離臉頰迅速泛紅,小聲答,“嗯?!?/br> 模樣乖巧惹人愛。 穆晚晚抬手在他頭上摸了摸,欣慰道:“小離真乖?!?/br> 凌離就這樣微微彎著身子,任她摸自己的頭發(fā),目光炙熱地投在她身上,眸色幽然晦澀。 - 軍訓開始了。 穆晚晚醒來時,凌離已經(jīng)離開了。 床頭柜上留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一行整齊漂亮的黑字:晚晚,軍訓有些辛苦,吃過早飯來看看我好不好? 穆晚晚彎唇笑了笑,眸子里的朦朧睡意散了散。 凌離從小跟著她在書桌旁長大。 她寫作業(yè),他就在一邊拿著彩筆畫畫。 她寫多久,他就畫多久。 長大一些后,他會拿著她的教科書翻著玩,翻著翻著,里面的知識就融會貫通了。 上了初二,穆晚晚就已經(jīng)在暗戳戳跟他請教問題了。 凌離這手字寫得和她如出一轍,所以她被罰抄古詩詞的時候,都是他幫忙抄的。 每次罰抄都要花上兩三個小時,他卻樂得屁顛屁顛。 她也樂得屁顛屁顛。 穆晚晚抻了一個懶腰,洗漱好,簡單吃過了早餐。 換上一件白色厚雪紡襯衫,一條淺藍色闊腿牛仔褲,挎上帆布包,就趕去學??葱量嘬娪栔械牧桦x。 他們上的是一個大學,去學校的路駕輕就熟。 穆晚晚到學校里的小超市買了瓶冰過的礦泉水,抬腳邁開兩步,徑直撞上了一個堅實的身體。 “啊—!”穆晚晚驚呼出聲。 那人似乎也被嚇到,迅速向后退了一步,語氣里帶著慌張,“同學,你沒事吧?” “沒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