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養(yǎng)大的弟弟是白切黑病嬌! 第6節(jié)
第二三層是幾道穆晚晚喜歡的小炒菜和米飯。 穆晚晚看著裝得滿滿當當?shù)娘埡?,心頭一陣暖流劃過。 邊吃著邊夸,“小離的手藝越來越好了,蒸的蟹rou也好吃,炒的小菜也好吃?!?/br> 視頻對面的凌離看著她吃得可口,面上笑得靦腆。 “晚晚喜歡就好,我給晚晚做一輩子飯?!?/br> 他總是張口閉口一輩子,穆晚晚也沒多在意,只吃得歡快。 凌離看著看著卻突然傷感起來。 “蟹rou送過去肯定沒有剛剝出來好吃,要是晚晚沒回宿舍,我剛剝出來就能吃到就好了。” 如果能親手一口一口喂在她嘴里……就更好了。 凌離看著她闔動的唇瓣,只覺呼吸都重了幾分。 穆晚晚沒聽出他話里的意思,不明所以地安慰,“送過來的也很好吃哦,只要是小離做的,什么時候都好吃!” 凌離看著她明媚如春光的小臉,眼神迫近迷離,像是硬生生從心口處擠出了一句話。 “晚晚,以后每年的第一只蟹,我們都一起吃好不好?” 穆晚晚目光清澈,笑意暖暖,“好啊。” 她笑,凌離也不自覺地跟著笑。 心底暗暗發(fā)誓,他要給晚晚剝一輩子蟹。 晚晚也必須吃一輩子他剝的蟹。 - 飯后收拾好,穆晚晚要掛斷視頻。 凌離忽地想到什么似的,“晚晚,我給你的那只小熊掛在床頭了嗎?給我看看?!?/br> 穆晚晚眼睫微顫,拿過隨手扣在桌上的小熊,爬上床掛在床頭的立桿上。 手機屏幕轉過去,“看,我掛好了?!?/br> 凌離側頭看了一眼放在手邊的電腦,上面展現(xiàn)的是一面潔白的墻壁,墻壁下方貼著一圈粉色卡通貼紙。 “掛得不好,歪了?!?/br> 穆晚晚看了眼掛好的小熊,心里疑惑卻沒多問,隨便把小熊扭了扭。 “這樣呢?” “還有些歪,要向左一點。” 穆晚晚一點點調整,扭了好幾次,凌離才滿意。 掛了視頻后,穆晚晚下床換了條吊帶睡裙,又爬上床玩手機。 纖細雪白的手臂出現(xiàn)在屏幕上的時候,凌離眼睛都直了。 直勾勾盯著她俯身一點點靠近鏡頭,肩頸線條流暢,月匈前一片誘人的白,爬到一半毫無防備地躺下,舉著手機看視頻。 凌離忍不住拿過書桌上的畫本,翻過畫著他們同床一幕的那頁,在空白的畫紙上一筆一筆,勾勒出一個穿著睡裙看手機的嬌俏少女。 許久,久到他手指開始顫抖,才放下畫筆。 拿著畫本走出書房,去到穆晚晚住過幾晚的房間,掀開被子躺進去。 身體蜷到被子里,頭向下埋著,深嗅一口她留下的氣息。 第8章 晚晚真好,好喜歡晚晚 開學沒多久,穆晚晚就收到了譚思染的生日宴會邀請。 譚思染說她在班級群里邀請了凌離,但是等了很久也沒有收到回復,希望她能幫忙遞個話。 穆晚晚聽了,心里一陣尷尬,自告奮勇?lián)铝苏f服凌離去參加宴會的重擔。 凌離都十九歲了,還這樣排斥和同學相處可不行。 這個生日宴會就是她改造凌離的第一步,說什么也要把他從自己的小世界里拉出來多交朋友。 令穆晚晚意外的是,當她提出要他去參加譚思染的生日宴會時,凌離并沒有很排斥。 只情緒淡淡地問她:“晚晚一起去嗎?” 穆晚晚一聽有戲,趕緊點頭,“生日宴會可是個結交朋友的好機會,我當然要去了?!?/br> 凌離垂著頭沉默了一會兒,不情不愿小聲道:“那好吧,小離聽晚晚的話去參加宴會,有什么獎勵嗎?” “獎勵?”穆晚晚詫異了一瞬,“小離想要什么獎勵?” “晚晚陪我去爬祝姻山吧,好嗎?”凌離小心翼翼地問,長睫忽閃忽閃,純真無邪。 穆晚晚咬了咬唇,又是祝姻山…… 幾年前凌離就吵著要她陪著去爬祝姻山。 祝姻山是海市第二高的山,最高處海拔近一千米,山區(qū)內部連上下山的纜車都沒有,全程都要靠腳力爬山,這對于穆晚晚這種懶人來說簡直是酷刑。 所以凌離求了她很多次,她都沒答應。 但是這次生日宴會是個啟蒙凌離交友生活的好機會,她不想錯過。 穆晚晚沉吟了片刻,還是咬咬牙應下了。 “好,小離去參加生日宴會,我就陪小離去爬祝姻山。” 凌離一聽就開心了,眼睛彎起,“晚晚真好,好喜歡晚晚。” 穆晚晚欣慰地笑笑,拍了拍他的頭。 - 譚思染的生日宴會在海市最高級的酒店宴會廳里舉行,據(jù)說光是預約就要提前半年,不是酒店會員連預約資格都沒有。 能在那里舉辦生日宴會的人非富即貴,受邀參加宴會的也都是上流人士。 穆晚晚生長于富貴之家,即便穆家早已破產(chǎn),這里面的門道還是清楚得很。 她的目的本就是鼓勵凌離交朋友,即便不是有意讓他結交富家子弟,但也不想弄巧成拙讓他被視為異類,更不想他因此被排斥交友。 于是宴會前一周,穆晚晚就風風火火地行動起來了。 拉著室友楊檬在各大商場轉悠,以絕對的優(yōu)惠在奢侈品店購置了一條皮帶和一對兒袖扣,宴會當天一大早就跑去了凌離的小公寓。 她到的太早,凌離才剛起床,還在洗澡,在客廳能聽到隱約的流水聲。 穆晚晚把袋子往沙發(fā)上一放,沖進了凌離的臥室,去他的衣柜翻她送給他的那身手工西裝。 凌離的衣柜很大,衣服卻不多,里面空空蕩蕩的,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找到那身西裝。 穆晚晚皺著眉在他的床邊坐下了,一扭頭看到貼在床板上的一幅畫。 畫上是一身婚紗,構思巧妙,層層疊疊,圣潔優(yōu)雅。 上身墜著許多顆鉆石,即便畫在紙上也足夠奢侈的程度。 穆晚晚走過去細細打量,忍不住伸手在畫上摸了摸,心里想象著這件婚紗被做出來會是什么樣子。 大概會美到窒息吧,她想。 凌離從小就喜歡畫畫,畫什么都好看,畫得最好的就是婚紗了。 各種風格,各種款式,應有盡有。 穆晚晚還曾開過玩笑,讓他長大后去做婚紗設計師,光靠著多年來的設計存貨就夠生活了。 話落,卻聽凌離認真嚴肅地糾正她說:“小離畫的婚紗只給晚晚一個人看,畫多少也都是晚晚一個人的?!?/br> 穆晚晚聽了心里一陣陣感動,咧嘴一笑,“嗯,那等我長大以后努力賺錢,把小離設計的婚紗都買回來?!?/br> “晚晚不用努力賺錢?!绷桦x執(zhí)拗而真誠地看著她,“以后小離會把漂亮的婚紗都捧到晚晚面前,晚晚喜歡哪件就穿哪件?!?/br> 聞言,穆晚晚笑得眉眼彎彎。 視線偏移,畫的旁邊還貼著一張紙,是凌離十九歲生日那晚,她寫下一輩子和他在一起的承諾的那張紙。 紙上做了塑封處理,即便從床板上摘下來也可以完好無損。 看到她隨手寫的幾句話被這樣珍惜地保存,穆晚晚心頭掠過一陣苦澀。 凌離真的太缺乏安全感了,她要多給他一些愛才好。 “晚晚怎么來得這么早?” 凌離站在門口,只穿了一條短款運動褲,上身赤裸著,單手拿著毛巾擦頭發(fā)。 發(fā)絲上的水流在他的發(fā)尖聚集,匯成一滴滴水珠滾落下來。 落到他線條感強烈的腹肌上,又沿著肌膚紋理滑下,隱沒在運動褲的腰身邊緣,打濕成一小片深色痕跡。 整幅畫面性感又野性,妥妥的美男出浴圖。 穆晚晚不自然地吞了吞口水,有些不適應小屁孩到男人的轉變,慌張地挪走了視線。 “那個…額…我送你的那身手工西裝放在哪了,你今天穿那身去參加宴會?!?/br> 凌離看著她不知要落在何處的視線,嘴角輕勾,語調微緩。 “我收起來了,現(xiàn)在去拿。” 穆晚晚等他出了房間才回到客廳,坐在沙發(fā)上把她買好的東西從袋子里拿了出來,隨后就見凌離從雜物間拿了西裝出來。 雜物間? 她花了大價錢定做的手工西裝,他給放在了雜物間? 穆晚晚有些生氣,但眼下沒時間計較這些,只把皮帶和袖扣一股腦兒塞到凌離懷里,推著他進了房間。 “快去換上,我看看適不適合?!?/br> 凌離被半推半就地關進了房間,輕笑著換上了西裝,扎上了皮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