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寵表姑娘 第20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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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yī)書翻了一遍又一遍,江云亭坐在椅子上,外面的日光落在她的身上,身形不動,光影卻在她身后變化。 晚些時(shí)候,沈遇也來了這里,見到的就是這副畫面。 女子精致柔和的側(cè)臉,像是鍍上了一層金光,在那日光中,飄飄若仙,美好的不真實(shí)。 他站在門口,看著江云亭沉浸其中,心頭軟的發(fā)澀。 他的阿梨啊,有著最柔軟的心腸。 他甚至舍不得去打破這一刻。 一內(nèi)一外,一座一站,沒有對視,沒有言語,卻有一股子獨(dú)屬于小情侶的甜膩感。 江云亭沒發(fā)現(xiàn)來人,葉大夫倒是發(fā)現(xiàn)了,看了眼,就繼續(xù)埋頭苦干。 這份和諧,最終在一道聲音中打破。 “咦,表哥你也在這里?。俊?/br> 屬于馮凝月的聲音帶著小小的雀躍。 她可是一直讓人派人盯著這里的,沈遇一出現(xiàn)她就趕過來的。 大步走過來,她所有目光都在沈遇身上,所以并未看到里面直起腰身的江云亭。 “表哥,你累不累啊,我讓人給葉大夫燉了湯,你也一起喝一點(diǎn)吧!” 馮凝月期待的看著沈遇,眉目含情。 看了眼馮凝月,沈遇勾著笑容,那一抹笑,讓馮凝月驚喜,結(jié)果便看到沈遇轉(zhuǎn)身看向屋子里。 “阿梨,過來喝湯了?!?/br> 他的身后,一道娉婷身影款款而來,對上馮凝月那錯(cuò)愕的表情,江云亭笑意如梨花清雅。 “好,多謝馮姑娘?!?/br> 不喝白不喝。 第237章 染病 “你怎么在在這里?” 沒想到會在這里見到江云亭,馮凝月脫口而出。 “小江一直在這里幫忙?!?/br> 葉大夫也走出來,笑盈盈接過下人遞過來的湯,還招呼江云亭。 一張小桌子被收拾出來,三人分別落在,剩下的那一邊馮凝月剛想走過去,就見沈遇順手將幾本醫(yī)書放在椅子上。 那樣子,是不準(zhǔn)備邀請她落座了。 “你,你們……” 馮凝月哪知道會變成這樣啊,她看著江云亭,眼神怨憎極了。 怎么什么地方都有她的存在。 她就這么喜歡彰顯自己的存在感嗎。 心中再怎么咒罵,馮凝月也不敢亂說什么,馮知府的警告她還記著呢。 葉大夫現(xiàn)在是寧陽府的希望,她也不敢得罪。 明明是她帶過來的東西,可她看著那幾人坐在一起,好似一家人。 沈遇在幫江云亭端湯,手指觸碰碗壁好一會,確保不燙嘴后,才遞給江云亭。 體貼細(xì)心的行為,是馮凝月不曾看到過的。 這么一看,她就是個(gè)外人。 可或許在那兩人心中,她就是個(gè)外人,說不得連葉大夫都比不上。 再度丟臉的馮凝月,咬著唇瓣走人了,她不想繼續(xù)留在這里自取其辱。 她的離開,沒引起什么反應(yīng)。 吃飽喝足后,江云亭忙到大半夜才在葉大夫的催促下起身。 “回去吧,明日再來?!?/br> 葉大夫站在門口,許是燈火的原因,白日里看著矍鑠的眼里顯現(xiàn)些許渾濁,像是捉摸不透的霧靄天。 走出幾步,江云亭回頭,還能見到對方站在那里揮手。 “怎么了?” 察覺到江云亭的情緒,沈遇主動和她十指相扣問著。 夜晚的街道很安靜,兩人走得很近,白日里的燥熱在緩解。 江云亭搖搖頭,不知道為何,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找到那些人的蹤跡了嗎?” “還沒?!彪m說是抓到幾個(gè)人,可都不是什么重要人物,沒辦法順藤摸瓜找到顏不語。 “汴京那邊呢?” 算算時(shí)間,她給柳乘嗣壓制聽話蠱的藥香應(yīng)該已失去作用了,不知道在這之前,宋凌陽有沒有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送來的消息說,找到一些人,揪了出來,不過那些應(yīng)該不是全部?!?/br> 顏不語并不相信柳乘嗣,做什么事情必定留了一手。 這么久,誰知道他到底在朝堂中安排了多少人。 捏了捏沈遇的手指,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回了馮家。 因?yàn)闋繏熘虑?,江云亭次日來的很早?/br> 醫(yī)館才開門,藥童在整理今日需要的東西,江云亭在找葉大夫,卻得知對方還沒起身。 難不成昨晚葉大夫又熬夜了。 江云亭走向葉大夫休息的地方,敲了敲門。 沒人回應(yīng)。 她又輕輕推了一下,門從里面被拴著在,說明里面是有人的。 “你們今早有誰聽說葉大夫說話沒?” 江云亭問著路過的人。 那些人皆是搖頭。 “葉大夫,葉大夫!” 她又喊了幾聲,里面還是沒回應(yīng),這下次不用江云亭說什么,其余人也吩咐走過來。 葉大夫可千萬不能出事啊。 一個(gè)漢子走過來,也喊了一聲還沒回應(yīng)后,幾腳將門給踹開。 他擔(dān)心葉大夫,剛想往里面走,就被江云亭抓住胳膊。 她很用力,本就沉沉的表情在這一刻露出幾分凝重。 “怎,怎么了江姑娘?” 那漢子撓頭,就見江云亭深深看了他一眼,轉(zhuǎn)而對其余人道。 “你們所有人,立刻離開這里!” 她吐著氣,站在門口,沒有放人進(jìn)去的意思。 誰也不知道,在門被打開的那一刻,她聞到從里面飄來的氣味。 她聞過,在云和府的時(shí)候。 因?yàn)樵坪透囊卟∮兴幏皆?,后來一段時(shí)間,她是近身觀察過那些病人康復(fù)的過程中。 有人說,生病的人身上都有些氣味。 似苦如澀。 這種氣味,在那些病情很重的人身上會很明顯。 而現(xiàn)在,在這屋子里,也出現(xiàn)這種氣味。 這讓江云亭心慌。 “江姑娘,發(fā)生了什么?”她的身邊,那漢子臉龐僵硬住,看樣子他是意識到了什么。 “葉大夫他可能……染了疫病。” 江云亭開口,一句話就讓不遠(yuǎn)處那些人驚慌失措起來。 漢子想走,可江云亭沒放開手。 “遲了?!?/br> 誰也不知道葉大夫會染病,所以他們來的時(shí)候,壓根沒做什么防護(hù)。 寧陽府疫病經(jīng)過研究,比云和府的更加兇猛。 別說近距離接觸,就算是在染病之人的房間中走過一遭,都可能會中招。 也就是說,他們現(xiàn)在無法保證自己是否沒有被傳染。 發(fā)病需要一個(gè)過程。 在這個(gè)過程中,保險(xiǎn)起見,他們最好不能和其余人接觸。 “你們先走,換個(gè)地方研究?!?/br> 江云亭努力保持冷靜。 她放下手,看向那漢子:“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