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寵表姑娘 第2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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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沒出面,碧草通過關(guān)系找到一個宮女阿靈,以重金利誘,讓她對付江姑娘,而后阿靈又找到自己的相好大喜,接下這單生意?!?/br> “哦,大喜就是那個尸體已經(jīng)被抬出去的下人?!?/br> 尸體二字,不知道這位姑姑是不是故意的,語調(diào)陰惻惻的。 “看,不是我,是碧草,她背著我自己做的,我都不知道。” 長樂郡主抓住水中浮木般,毫不客氣將自己的丫鬟給出賣了。 “郡主的話,本世子自然是相信的,既然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水落石出,那么麻煩碧草跟本世子去大理寺走一趟吧?” “又或者,你喜歡刑部,本世子也能勞煩一下宋大人?!?/br> 沈遇就在幾步開外,凝視著碧草。 那冰冷的眼神,兇戾而殘酷,仿佛在看一個死人。 “本官愿意效勞?!彼瘟桕栠m時走出來,抱拳對沈遇示意。 “選一個吧,碧草姑娘?!彼麥睾涂聪虮滩?,語氣很平淡:“放心,我們刑部審問手段很溫柔的?!?/br> 溫柔? 誰不知道刑部大牢中那些刑具有多么可怕啊。 一想到那些東西很可能用到自己的身上,碧草癱軟在地上。 她絕望看向長樂郡主,決然開口。 “郡主,是您吩咐奴婢去做的,是您說,想給江姑娘一個教訓(xùn)?!?/br> 背主算什么。 在長樂郡主江所有罪責(zé)都推倒她身上時,她就知道逃不了了。 可她不想上刑。 她知道,沈世子說相信郡主的無辜,這話是假的,對方是故意的,就是為了讓自己主動供出郡主來。 而她呢,不想被折磨,就只能咬鉤。 “你個賤婢,你胡言亂語什么,膽敢誣陷我,小心我誅你九族?!?/br> 長樂氣的胸膛起伏,瞪眼,一副被冤枉的委屈模樣。 “誅九族?” “呵呵,長樂,本公主倒不知道,區(qū)區(qū)一個郡主都有這種本事了?!?/br> “要不,你教教本公主怎么誅九族?!?/br> “還是說,父皇什么時候給了你這個權(quán)利?” 一個郡主,用誅九族來威脅一個丫鬟,當(dāng)她是死的呢! “長樂,你可知道假傳圣旨,藐視圣上是什么后果?!?/br> “來人,拿下她,交由刑部審問!” 五公主發(fā)話,下人一擁而上,壓根不給長樂辯解的機(jī)會,就將人五花大綁了。 嗚咽著的長樂郡主瘋狂掙扎,頭上金簪摔掉,衣服被拉扯的凌亂不堪。 那張如花似玉的臉頰上,被淚水沖毀了妝容,看著像個惡鬼般丑陋,哪里還有郡主的尊貴。 滿屋子里的人,被五公主這雷霆手段震懾。 害一個江云亭,和蔑視皇族,這兩種罪,可不是在一個層次的啊。 五公主這是要長樂郡主死啊。 一時間,不少人看著長樂的怒容噤若寒蟬。 第259章 貴妃出事 長樂郡主這事情,好需要消化消化,五公主以帶江云亭下去休息休息為由,兩人并肩離開。 山莊中,景色最好的小樓一層,江云亭撐著下巴,正在翻看這里面的書籍。 來陪伴的五公主殿下正在最高層等待。 “江姑娘?!?/br> 門口進(jìn)來一人,宋凌陽咳嗽一聲,對上江云亭的目光頗為不好意思。 “宋大人,公主在上面等您?!?/br> 江云亭指了指,看著對方匆忙上去略顯凌亂的步伐,江云亭很想感嘆。 她怎么感覺自己變成一個看門的小丫鬟呢。 “想什么呢?” 腦袋被人敲了幾下,是沈遇從窗戶翻進(jìn)來了。 江云亭看看窗戶,再看看門口,眨眨眼,總覺得這兩人是不是彼此用錯了方式。 光明正大的人翻窗,偷偷摸摸的人走正門。 “我剛將外面的人給引開了?!?/br> 一眼看出江云亭在想些什么的沈遇寵溺地揉了揉她的腦袋。 他都走遠(yuǎn)了,怎么能從正門進(jìn)來啊。 “一起?” 擺了擺手里的畫本子,江云亭邀請著。 兩人就擁抱坐在椅子上,翻看著畫本子。 上面發(fā)生了什么江云亭不知道,也不好奇,反正聽不到什么動靜。 五公主邀請這么多人,自是不可能長時間不出現(xiàn)。 約莫兩刻鐘后,兩人一前一后下來。 這一次,宋凌陽是跟著沈遇從窗戶翻出去的,這偷雞摸狗的做派,讓留下來的江云亭和五公主噗嗤笑了。 整理好衣裳后,兩人重新回到正廳那邊。 沒了長樂郡主,其余人逐漸也放得開了。 玩游戲的,吟詩的,還有看對眼的小聲在交談,含羞帶怯的模樣,自成一片風(fēng)景。 這種場合,本就是讓這些世家公子小姐用來交往的。 能來這里的,身份都不差,看對眼了,是兩家而言都是大好事。 作為成人之美的五公主收獲很多的感激。 看著五公主被人包圍在其中不斷應(yīng)付的模樣,江云亭提著裙擺走到角落中。 那里,坐著張蕊兒。 對方似乎玩累了,正在喝茶,精致的點(diǎn)心就放在一邊,張蕊兒沒碰。 “張姑娘?!?/br> 她喊了一聲,在對方抬眼看來時,凝望著張蕊兒眼底沒有偽裝的敵意,她下壓著聲音。 清冷的聲音鍍上幾分危險感。 “張姑娘,今日這戲,看的開心嗎?” 長樂郡主也不是那么沒腦子的人,能這么沖動,不就是被張蕊兒給激起來的。 還有張蕊兒“擔(dān)心”長樂郡主身體不舒服的場景,不正是對方故意的,生怕其余人不知道長樂郡主心虛呢。 “開心?我為何要開心呢?” 張蕊兒說的很慢,悠長的語調(diào)像是挑釁:“我啊,在心痛呢,畢竟郡主也是我的朋友呢?!?/br> 朋友如此,她怎么能不難過呢。 沒看到她后來都興致不高嗎。 對于這些虛情假意,江云亭只當(dāng)沒見到。 “雖然不知道你為何做這些,可張姑娘,我會看著你的?!?/br> 若說以前張蕊兒和自己之間是小打小鬧,今日就是打工干戈了。 長樂郡主不是一般人。 身為長樂郡主的云纓長公主,也不是什么大氣的人。 雖說那什么假傳圣旨蔑視圣上都是五公主當(dāng)時的話,可實(shí)際上cao辦起來,不可能就這么定罪的。 今日,最多也就是讓長樂郡主遭受一番懲罰,不會太傷筋動骨。 事后,那母女兩人的是否會記恨她呢。 會的,江云亭很清楚。 “是嗎,那我就拭目以待看著江姑娘能不能長長久久的……看下去。” 張蕊兒端茶,示意送客。 那做主的姿態(tài),帶著張蕊兒的傲慢。 江云亭望著對方,她扶了扶子頭頂上五公主給的簪子,颯然而笑。 也沒說什么,轉(zhuǎn)身離開。 身后,張蕊兒的目光膠著在那根簪子上,就在剛剛,多少人夸贊那根簪子,那根由皇族給予殊榮的簪子啊。 “姑娘。” 仲夏湊過來,余光還能看到張蕊兒嫉恨陰毒的眼神。 姑娘和那張蕊兒的關(guān)系,好似不死不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