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年代:我成了農(nóng)家小錦鯉 第161節(jié)
方吉珍拉著劉欣雨在一旁坐下,她知道劉欣雨剛才干啥去了,就隨口問道:“聽說剛才去廚房看菜去了?準備得怎么樣?” 劉欣雨嫣然一笑道:“還行!反正咱們菜單上有的,廚房都給準備了。今天大家有口福,剛才正好有人送了幾斤大河蝦過來,我干脆給包圓了?!?/br> 方吉珍一聽眼睛頓時亮了,春季不光蔬菜鮮嫩,河里大蝦也特別肥美,果然是有口福。 這樣一來這桌酒席又上了個檔次,劉欣雨的錢包又得多出血,實在是太破費了。 雖然方吉珍沒把話說出口,劉欣雨還是從她的眼神里感覺到她心中所想,笑著搖了搖頭,捏了捏方吉珍的手,一切都在不言中。 “劉欣雨同學,你在英國生活了整整四年,給大家說說嘛,資本主義國家與咱們社會主義國家到底有什么不同,有人說外國的月亮比較圓,是不是真的?”劉欣雨正與方吉珍安靜地說著小話,突然一個男生響起。 劉欣雨抬頭看過去,說話的是正與顧錦誠打麻將的江尚榮。 劉欣雨與江尚榮不是很熟,只知道大學時他與顧錦誠一個宿舍,算是顧錦誠的好友之一吧。 江家在京城很有勢力,江尚榮大學畢業(yè)之后進了經(jīng)貿(mào)系統(tǒng)一個部級單位,不管他的能力如何,只是不犯渾前程肯定不會差。 “江同學,你好歹受過高等教育,難道不知道宇宙就那么一個月亮,在哪里看還不是一樣?”方吉珍當然知道江尚榮的意思,卻故意混淆視聽,說完還很不高興地瞪了江尚榮一眼。 不料方吉珍的話剛剛滿地,就聽到一直沒出聲的張嬌開了腔:“哎呀,我的吉珍好大姐!你又沒出過國,怎么知道到底一樣不一樣?這里也就咱們的欣雨妹子最清楚,還是讓她來給大家說說吧?!?/br> 方吉珍被張嬌堵得說不出話來,她知道此時此刻不能再替劉欣雨出頭,只能急赤白臉地看著劉欣雨。 劉欣雨拍了拍方吉珍緊握的手,淡淡一笑道:“制度是好還是壞,月亮是圓還是偏,只要親身體驗過才能知道。誰想知道不如想辦法走出去看看,親身體驗一下?!?/br> 短短兩句話,成功堵住了張嬌的嘴,而且再次讓同學們感受了一把她的淡然和從容。 “無趣!”張嬌想找茬更想讓劉欣雨丟臉,但是她知道自己從來不是劉欣雨的對手,除非舍下臉胡攪蠻纏,偏她又想在同學們面前維護自己的臉面,只能狠狠地吐出這樣兩個字。 江尚榮看了張嬌一眼,又看了眼坐在自己對面的顧錦誠,動了動嘴皮子總是沒再開口。 張嬌和顧錦誠之間的事,他還是不插手為好,免得一個不好與顧錦誠連朋友都沒得做。 再說還有個劉欣雨。 劉欣雨雖說身世不顯,目前的工作也只是京大的老師,但是江尚榮卻曾經(jīng)在部領導的嘴里聽到過劉欣雨這個名字,足見劉欣雨的不簡單。 雖然江家勢大,江尚榮的心里卻十分清楚,真正能給他的資源并不算多。 當然這些在他看來不多的資源足夠讓他比大多數(shù)同學走得更高走得更遠,但是他更喜歡自己積累人脈,只有自己積累起來的人脈才真正屬于自己,因此同學之間的關系必須得善加維護,沒必要為了個張嬌得罪顧錦誠和劉欣雨,甚至更多的同學。 江尚榮把這樣想得十分明白,接下來當然得緩解剛才那番話帶來的負面影響,于是回頭看向劉欣雨和方吉珍抱了抱拳道:“受教了!同一個月亮確實不可能在這里看是圓的,在別的地方看就成偏的了。如果有人不相信,可以采納欣雨妹子的建議,親自出去體驗一番。” 江尚榮的話說出口,就算還有人不服氣,也不好再站出來,江尚榮的面子還是要給的。 第296章 終于忍不下去了 聚會還算圓滿,隨著酒菜上桌,氣氛漸漸熱鬧起來。 一桌菜吃了個七七八八,一個大果盤被端了上來,誰都知道酒席到這里算是要結束了。 喝得滿臉通紅的江尚榮站起來掃了大家一眼,對著劉欣雨舉了舉酒道:“來,咱們敬欣雨妹子一杯,感謝欣雨妹子的盛情款待。” “對對對,大家一起來。這一杯欣雨妹子一定得喝!”除了個別人,幾乎所有的同學都對著劉欣雨舉起了酒杯。 劉欣雨是會喝酒的,卻很少在外人面前喝酒,今天同樣只喝了些果汁,面前這杯酒卻有些盛情難卻了。 既然盛情難卻,那就坦然接受,于是雙手端起面前的酒杯,在面前轉了一圈,然后一飲而盡。 “欣雨妹子,豪爽!” “欣雨妹子,好樣的!” “……” 就這么一杯酒,居然博得一番喝彩,看來大家都喝得有點過了。 劉欣雨連忙招來服務員,讓服務員趕緊給每個人上一大杯蜂蜜檸檬水解酒。 “哎呀,欣雨考慮得真周到,連解酒的水都備好了!” “這樣的活動可以經(jīng)常有,大家說對不對!” “……” 聽著酒鬼們亂七八糟的聲音,劉欣雨在心里翻了個白眼。 別說出錢,就算不出錢,這樣的活動,她也不想多參加,實在太鬧騰了。 因為男生們喝的酒有點多,酒席撤下之后,大家干脆繼續(xù)留在包間里。 打牌的打牌,搓麻的搓麻,吹牛的繼續(xù)吹牛。 當然一些路途較遠的同學,比如曾明老哥并沒有喝多少酒,在包間里稍坐了坐就要起身回去。 劉欣雨把人一個個送出酒店,胡雪梅則按照事先商量好的,給每個外地來的同學一個信封,里面是他們的來回車費。 同學們當然不好意思接這個信封,劉欣雨已經(jīng)包了大家的吃住,哪里好意思地拿來回路費? 可是劉欣雨十分堅持,就算心在流血,這事必須辦得敞亮。 在京城工作上學的同學,自然留到最后,顧錦誠和張嬌都沒走。 兩人從上午到現(xiàn)在都不見說過了句話,雖然張嬌一直拿眼睛瞟顧錦誠,顧錦誠卻沒有正經(jīng)看過張嬌一眼。 方吉珍家里有小寶貝不便久留,送走外地的同學就準備回去了。 臨走之前,看著在牌桌上大呼小叫的張嬌,實在有些不放心,給楊南征打了個眼色,準備把張嬌拉走,結果人家張嬌就像釘在了牌桌上就是不愿意離開。 方吉珍只能無奈地搖了搖頭,與楊南征一起離開了。 “吉珍姐,你就放心回去吧,還有這么多人呢。再說張嬌要鬧,也得看我讓不讓她鬧!”劉欣雨把方吉珍送出門,拍了拍方吉珍道。 方吉珍嘆了口氣道:“他們兩人的事本就與你沒什么關系,可是張嬌偏就想不通,總要把這事往你身上推?!?/br> “沒事,你們路上別騎太快啊?!眲⑿烙陮χ郊浜蜅钅险鲾[了擺手,讓她們別擔心她并叮囑她們注意安全。 送走方吉珍和楊南征,劉欣雨回到包間,這時包間里只剩下一桌人在打麻將,胡雪梅則坐在一旁正與林品安閑聊,也不知說了什么好笑的,胡雪梅笑得快倒在林品安身上了。 “欣雨,快來聽聽,我都快被他笑死了!真沒想到他居然這樣能掰!”看到劉欣雨進來,胡雪梅連忙招手道。 “這些可真不是我亂掰,都是現(xiàn)實中發(fā)生的事!”林品安瞪了胡雪梅一眼道。 一個嘻嘻笑,一個急辯白,最后劉欣雨也不知道林品安到底說什么,倒是讓劉欣雨看出些苗頭,這兩人關系應該不一般,就是不知道能不能修成正果。 胡雪梅比劉欣雨大四歲,今年二十六歲了,再不成家都成老姑娘了。 “不打了,你們欺負人!”隨著張嬌一聲怒吼,接著“嘩啦啦”麻將掉了一地。 劉欣雨三人驚訝地看過去,發(fā)現(xiàn)一桌麻將全被張嬌掃落在地,而張嬌手指顧錦誠怒發(fā)沖冠。 江尚榮和那位從漢口來京城出差的吳姓同學則緊皺著眉看看張嬌再看看顧錦誠,兩人都有些不知所措。 雖然不知道顧錦誠到底做了什么,引得張嬌發(fā)飆,劉欣雨心里卻十分清楚,張嬌應該是找到了發(fā)飆的理由,忍了這么久終于忍不下去了。 “這是怎么了?有什么話好好說,干啥掀桌子嘛。麻將可是向酒店借的,少一塊這付麻將就廢了!”胡雪梅的眉頭皺成了團,十分不悅地看著四人。 “胡雪梅,連你也要欺負我,是不是?一付麻將罷了,少一塊我賠!”張嬌猛地轉過身瞪著胡雪梅道。 胡雪梅的臉色沉了沉,雖然早就知道張嬌不肯離開,就是在找機會鬧騰,但是像這樣的無理取鬧,真的讓人十分煩躁。 大家都不是小孩子了,有話說話,又何必這樣鬧騰呢! 劉欣雨知道胡雪梅是不想讓她對上張嬌才站出來說話,胡雪梅的好意,她心領,卻不打算躲在后面看熱鬧,更何況她也沒打算讓張嬌為所欲為。 結果劉欣雨還沒開腔,顧錦誠卻已經(jīng)先開了口:“張嬌,知道你不差一付麻將的錢,但是這是一付麻將錢的事嗎?你到底想說什么,直接說就是,沒必要指桑罵槐,有事說事,正好這里幾個人與你我的關系都不錯,說出來讓大家做個見證吧!” 劉欣雨忍住扶額嘆息的沖動,想了想到底什么都沒說,還是看看再說吧! 顧錦誠的話仿佛打開了張嬌的淚閘,剎那間眼淚嘩嘩直流,讓在場的幾個人有些手足無措。 胡雪梅無奈極了,這里就她與劉欣雨兩個女生。 以張嬌對劉欣雨的怨念,劉欣雨并不適合過去安撫張嬌,安撫張嬌的任務非胡雪梅莫屬。 胡雪梅認命地嘆了口氣,上前摟住張嬌輕輕拍著她的后背,小聲勸道:“既然顧班長讓你說,你就把心里想說的話全說出來。憋在心里,你自己覺得委屈,我們卻不知道。” 也不知是胡雪梅的勸起了作用,還是之前喝的酒起了作用,總之張嬌指著顧錦誠罵他見異思遷,指著劉欣雨罵她橫刀奪愛。 顧錦誠的臉黑得像濃墨,劉欣雨則一直淺淺淡淡,仿佛張嬌罵的那個人不是她。 當然在劉欣雨看來,張嬌罵的確實不是她,因為她從來就沒有做過橫刀奪愛這種事。 第297章 非要鬧成這樣才知道羞赧 從張嬌掀桌子時候,劉欣雨就將包間門給關上了。 當張嬌開始哭鬧,更是將守在包間外面的服務員打發(fā)得遠遠的。 這會兒離晚飯還有些時間,酒店里除了服務員還沒有什么客人,倒也不怕被人聽見傳出去。 江尚榮聽了一會兒,覺得實在沒什么意思,就以抽煙為由將剩下的兩位男同學一起拉了出去,又給胡雪梅使了個眼神。 面對張嬌語無倫次的謾罵,胡雪梅的眉頭打了成了結,要不是不放心留劉欣雨一個人面對張嬌,她早就甩開手走了。 接收到江尚榮的眼神,胡雪梅意識到自己留在這里的作用并不大,還是應該讓他們?nèi)俗约喝ソ鉀Q,于是看了劉欣雨一眼,見劉欣雨微微頷道,也就跟著江尚榮和林品安還有吳同學一起退出了包間。 包間里頓時只剩下處于風波中心的三個人。 張嬌依然不住聲地哭著罵著,全然不知包間里只剩下三人。 顧錦誠厭煩地看了張嬌一眼,深深吸了口氣,沉聲道:“張嬌,你鬧夠了沒有!” 聽見顧錦誠終于開口,張嬌的哭鬧聲頓了頓,隨即卻高了兩分,顧錦誠的話非但沒能讓她閉嘴,反倒讓張嬌找到了繼續(xù)哭鬧的點。 “好吧,你覺得哭鬧能解決問題,那你就繼續(xù)哭繼續(xù)鬧吧哭!”顧錦誠沉著臉冷冷道,說完站起來就往包間外走,既不管張嬌的淚眼婆娑,也沒有多看劉欣雨一眼。 張嬌的哭鬧終于停了下來,睜開眼睛掃了眼包間,發(fā)現(xiàn)包間里只有三人而已,其中劉欣雨抱著雙臂站她遠遠的站著,臉上是令她痛恨的冷靜自持,嘴角甚至微微上揚。 她知道劉欣雨這是在看她笑話,而且在無聲地嘲笑她! 張嬌的心里又氣又恨,她說了那么多罵了那么久,劉欣雨居然毫無羞愧之意! 再看已經(jīng)快走到包間的顧錦誠,張嬌更是又氣又急,今天必須有個結果,絕對不能再讓顧錦誠就這樣離開。 于是張嬌一個箭步?jīng)_上前去攔住顧錦誠:“你別走,你給我說明白,我到底哪里做得不好,你要拒絕兩家已經(jīng)商量好的婚事。” 顧錦誠后退一步,讓自己與張嬌保持距離,冷冷地看著張嬌,半晌才道:“我不是你的什么人,沒有權利評判你做得好與壞。至于說兩家商量好的婚事,現(xiàn)在都什么年代了,還要奉行父母之命媒酌之言?!虧你還是黨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