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全宗門聽到心聲,我人設崩了 第9節(jié)
大家都散了,她當然也散了,但是對于今天發(fā)生的事,她還有很多意見想要發(fā)表,其中大量都是對這個智障劇情的不服,以及對女主人設的唾棄。 可是無論是剛才發(fā)生的事,還是對女主的吐槽,她總不能說出來,說出口大家肯定會覺得她有病,所以只能在心里,將系統(tǒng)當做垃圾桶,瘋狂吐槽。 【先說這件事吧,從師尊去給我討回公道這里都非常正常,但是我就不理解了,為什么我非要覺得師尊是做了一件多余的事,他明明是為我好啊!我都要感動哭了?!?/br> 當然,這個感動哭了是一種夸張的想法,但認為和劍是為她好是真實想法。 此時將近午時,正是宗門中熱鬧的時候,來來往往都有人,南曦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沒注意到周圍人對自己投來的詫異的眼神。 當然,就算注意到了也不會有什么想法,畢竟她現(xiàn)在一副梨花帶雨,好像遭受了巨大打擊的樣子。 就算有人過來安慰她,她也覺得正常。 但是大家知道她哭的原因之后,一定會覺得她有病。 南曦又狠狠嘆了一口氣,轉悲傷為憤怒,繼續(xù)吐槽。 【有時候我真的搞不懂你是怎么想的,真的,該死的戀愛腦,為了一個男人什么都不要是吧?氣死我了,被全宗門討厭是你活該。】 南曦瘋狂吐槽的時候,系統(tǒng)是不會說話的,畢竟只要它出聲,將會迎來狂烈的疾風暴雨,南曦話中的你,有時是說它,有時是說女主,但不管是說誰,都不帶什么好想法。 無視諸多人的目光,就連余光看到兩個稍顯熟悉的身影,南曦都假裝看不到,飛也似的跑回了自己的院落。 而在后面,容貌稠麗,既帥又美的青年雙手環(huán)胸,聽著南曦發(fā)泄似的心聲,微微一挑眉,撇向旁邊的另一人。 唇角勾出一抹弧度,略帶散漫地說:“一段時間不見,南曦師侄終于瘋了?” 第8章 “師叔,您這么說話,大師姐聽了是要傷心的。” 另一名男子略帶無奈,他的面容比起這位師叔,要更年輕一些,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間,看上去是南曦的同齡人。 一大一小兩人,一人是師叔,名為李云箏,一人是大長老的親傳弟子,南曦的師弟,名為祁詔,兩人這段日子在宗門外歷練,但關于南曦的事,卻是一件不落地聽聞了。 此時兩人看著南曦絕塵而去的背影,雖還沒接觸,卻通過那一段像是詛咒一樣的碎碎念中。 察覺到南曦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太一樣了。 但回來還要忙著找掌門復命,便都沒對南曦過多關注。 李云箏又笑了聲,桃花眼微微上挑,帶出幾絲風流韻味,“只要師侄你不說,你家大師姐自然不會知道這事?!?/br> 兩人說著話,前往掌門的洞府。 和劍正在思考著南曦相關的事,簡而言之,無論之后該怎么做,都要等明天齊遷走了再說。 之所以有南曦的心聲可能只有宗門內人才能聽到這個想法,其實也只是和劍毫無根據(jù)的希望,就算心聲泄露,若是只有他一個人能聽見,那邊無礙。 他能永遠不讓南曦知道這件事,或者讓這件事對南曦不能產生任何影響。 但通過觀察看來,顯然能聽見南曦心聲的不止一個,心聲泄露這樣的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若是只有宗門人能聽到南曦的心聲。 那么這件事的影響就能控制在最小的程度。 可若是所有人都能婆婆文海棠廢文每日更新,幺污兒二漆霧二八一聽見南曦的心聲,那么她將永遠的遠離天云劍宗的核心圈,再是大弟子,也將永遠不能接觸宗門機密的信息。 哪怕是這樣,她也永遠要記住這件事,話哪怕不說出口,在心中想一想,也要三思而后行,直到心聲泄露這件問題解決為止。 即使這個弟子這幾年做了不少糊涂事,但和劍還是免不了為她的未來考慮。 正在嘆氣的時候,門外傳來動靜,和劍神識一放,發(fā)覺是李云箏和祁詔回來了,便開了門,將人迎進來。 李云箏上前半步,看著和劍,眼中帶著笑意。 “拜見師兄?!?/br> 祁詔落后李云箏一步,不同于李云箏隨口一說,他見到掌門是要板板正正地行禮的,于是微微一躬身,認認真真說:“拜見掌門。” 仙門當中,這類規(guī)矩算不上嚴謹,行了禮是不用等長者說免禮的。 祁詔直起了身,對和劍也稍微彎了彎眼,“此次歷練,弟子幸不辱命。” 他不是愛笑的性子,但性格溫和,對誰都是一副好脾氣。 和劍看著這兩人,看他們回來,倒也稱不上高興,還想著南曦的事,更是高興不起來,只是淡淡點了下頭。 “完成便好,無愧天云劍宗弟子的稱號。” 掌門向來吝嗇夸贊之詞,兩人倒也習慣了,李云箏看著掌門的神色,微微瞇眼,隨后問:“師兄面上如此愁云慘淡,可是發(fā)生了什么?” 在和劍說清緣由之前,李云箏不過以為,是因為南曦與齊遷的事,或者關于南曦對和劍的態(tài)度。 也做好了和劍什么都不會說的準備。 但對方卻只是看了他一眼,隨后嘆氣,道:“罷了,告訴你也無妨。” 反正就憑李云箏的敏銳程度,知道這件事也不過時間問題,而祁詔亦然。 和劍將這件事差不多都說了個清楚,說:“這件事發(fā)生的突然,我至今沒有搞清楚原因,更談不上解決的辦法,如今只能想辦法讓這件事對她的影響降到最小?!?/br> “哦?”李云箏眼中涌上些許興趣,“難怪來時聽到師侄的聲音,語氣也與之前不太相同?!?/br> “你來時見到她了?” 掌門頓了頓,問:“你可記得她說了什么?” “大抵就是些不明所以的泄憤似的話語?!崩钤乒~想了想,“哦對,還有一句是,她當然知道你對她好?!?/br> 兩位長輩說話,祁詔是不能插嘴的,但就算是在旁邊聽著,他也產生了諸多想法,其中最主要的想法,也只不過是對心聲泄露這件事的詫異。 畢竟從很早以前,祁詔就將南曦列入不可深交的名單中,因此也就對其所發(fā)生的事,以及想法,甚至說心聲,都提不起任何興趣,更產生不了什么想法。 和劍卻因為李云箏的話怔愣了下。 “我那弟子,真有如此說?” “當真?!崩钤乒~笑的好看,但其實沒幾分真心的笑意,比起高興,不如說她是產生了幾分興趣。 畢竟就算是說心聲,南曦著心聲也太過割裂,讓她覺得有趣。 和劍眉目寬慰了些,“我早說過,她還是懂事的?!?/br> 對于這句話,在場的兩人沒一人接話,顯然都半點聽不進去,和劍也難再與他們說什么,只是之后又與李云箏說了下這幾日發(fā)生的事,將自己的處理方式說了出來。 李云箏沒有提出反對意見,興趣盎然地問:“所以要看明日師侄與那齊遷對峙后地反應,再決定之后怎么做?” 和劍點頭。 “師兄,別怪我沒提醒你,南曦師侄的反應,很可能不盡人意。”李云箏雖吊兒郎當,凡事只憑興趣,但她看的通透,自己那師侄,顯然已經不可救藥了。 也只有自己這師兄,還一直對南曦抱有希望。 對于李云箏說的話,和劍抿唇,不置一詞。 之后便也再沒什么好說的,簡單問了下安之后,李云箏帶著祁詔,就各回各家了。 時間來到第二日。 還是清晨,甚至雞都沒有啼鳴,南曦在床上翻來覆去,愣是睡不著,不得已坐了起來,想修煉,又覺得靜不下心。 她向來心大,所以就算是經過了昨天的事,她也能很快放下,繼續(xù)進行下一天的事。 但南曦不為過去的事煩憂,卻還沒辦法不為將來的事情煩憂,主要就是明天就要面對齊遷。 對齊遷這個人,南曦本來是沒有意見的,哪怕做任務需要面對他,但一開始南曦都是抱著有帥哥不看白不看的想法進行的任務。 可隨著任務時間的增加,和齊遷的接觸越來越多,南曦的眼中再也沒有所謂的帥哥濾鏡。 反而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見到那張臉就恨的牙癢癢,非常想要上手給他一拳,偏偏她面對齊遷,就必須要走劇情,時間長了,就讓南曦每次要見齊遷之前,就莫名煩躁,且睡不著。 南曦認為,想要治好這樣的癥狀,得實打實劈上齊遷一劍才能解決。 她干脆去練劍,畢竟練習早已記住的劍招不用動腦子,反而會隨著時間的推移漸入佳境,讓人覺得痛快。 …… 齊遷是在將近巳時才來到的天云劍宗。 和劍給出的時限是在今日午時之前,他只早了一個時辰來,若非怕和劍直接沖到御虛宗將他帶過來,齊遷是無論如何都不會來天云劍宗的。 天云劍宗許多弟子早就對齊遷耳熟能詳,但見過真人的都是少數(shù),因此很是好奇,早早就有一堆埋伏在齊遷的必經之路上,悄悄觀察他。 憑心而論,齊遷的外表是極其具有欺騙性的,劍眉星目,身材高大挺拔,一身氣度不凡。 從上至下,從頭到尾,都散發(fā)著屬于天之驕子的氣勢。 天云劍宗弟子,雖然對自家?guī)熃愣嘤形⒃~,但他們向來一致對外,更不可能對齊遷有什么好感,或者說,惡感更多一些。 此時見到齊遷,女弟子睜著眼睛說瞎話。 “這就是齊遷啊,看起來也不怎么樣嘛,不知南曦師姐看上他什么了?!?/br> “我也不懂,不就是兩個眼睛一張嘴,誰沒有似的?!?/br> “看起來還不如我們宗門的祁詔師兄帥氣呢,我更喜歡祁詔師兄些?!?/br> 最后一句是真話。 男弟子對齊遷嗤之以鼻。 “不知道這小子哪里值得大師姐的喜歡,論修為,論天賦,論相貌,師姐分毫不比他差?!?/br> “應當說他哪有資格看不上大師姐,大師姐雖然,雖然,但也是天之嬌女,還一心一意對他好,他不領情就算了,還如此折辱師姐?!?/br> “太可惡了,師姐就算是瞧上我,那都比瞧上他要好啊?!?/br> 以上三句都是真話。 圍觀的弟子從齊遷進宗門的路,排到了南曦的院門前,他們雖然沒有直接暴露在外,甚至隱藏的還算好,但絲毫沒有隱藏自己的氣息,甚至竊竊私語也不曾掩飾。 齊遷修為不低,不光能感受到這些人的注視,更能聽見一些只言片語,于是一路前來,面色越發(fā)冷峻。 南曦早已做好了準備,站在院門前,等著齊遷的到來。 但這樣的準備只是表面上的準備,因為劇情中,女主面對齊遷,都是盛裝打扮,因此她將自己打扮的極為好看。 可到了現(xiàn)在,她還在腦中不斷預演著接下來即將上演的場景。 【假裝是齊遷:上次對你不客氣,很是抱歉,還請原諒】 【等會的我:不不不,阿遷你沒錯,錯的都是我,嚶嚶嚶,你不需要道歉,我,我上次在秘境中得到了xx,你拿好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