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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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執(zhí)學(xué)長的追妻攻心計》作者:妖艷的芒果【完結(jié)】 文案: 【強制愛/火葬場/校園/日常向/破鏡重圓】【白切黑口嫌體正直受x偏執(zhí)狼系攻】 蘇珧畫大學(xué)畢業(yè)后就踏上了出國讀研的旅程,本以為新環(huán)境新生活能給他帶來新的體驗??蓻]曾想,蘇珧畫在飛機上竟“偶遇”了他大學(xué)時代曾整日欺負他的學(xué)長,季云暮! …… 看著那張熟悉的側(cè)臉,蘇珧畫回憶了不到五秒便脫口而出:“季云暮!怎么是你這個掃把星?!” “哦,你是叫什么名兒來著?”季云暮沒摘墨鏡,雙手交叉縮在椅子里,似笑非笑道:“蘇桃花?” 標簽:甜文 he 青春 都市 歧途狂戀 第1章 飛機上的重逢 一股刺鼻的薄荷糖味撲面而來。 蘇珧畫只好摘下剛剛才戴上的眼罩,調(diào)整了一下u型枕,朝自己隔壁坐著的人看去。 這香精味……隔壁這人買的絕對是假糖。 自飛機起飛后,他已經(jīng)忍了快三個小時了。 可旁邊這位戴著墨鏡、穿著黑色帽衫的哥們,非但沒有收斂,吃薄荷糖像是吃飯一樣,嘎嘣嘎嘣地嚼個不停。 這也就算了,關(guān)鍵是這氣味越來越濃,蘇珧畫被熏得實在是有些受不了了。 “不好意思,哥們,打擾一下。飛機上能否請你不要吃味道這么大的東西?” 蘇珧畫說著,便從口袋里摸出了口香糖,遞了過去:“你要是耳朵覺得難受,我這里有口香糖,味道沒那么大?!?/br> 坐在旁邊的人緩緩轉(zhuǎn)過頭,透過墨鏡盯著蘇珧畫,沒有吱聲,也沒有從他手上接過那盒口香糖。 蘇珧畫突然覺得,這人的下巴和喉結(jié)……好像有點眼熟。 回憶了不到五秒,蘇珧畫便脫口而出:“草??!季云暮!怎么他媽的是你這個掃把星?!” 聲音不小,位置和他們倆同一排的中年男人朝他倆的方向看了過去。 “哦,你是叫什么名兒來著?”季云暮沒摘墨鏡,雙手交叉縮在椅子里,似笑非笑道:“蘇桃花?” 坐在外側(cè)的中年男人聽見這名字,險些失了今日份的功德——笑出聲。 看著季云暮的這副表情,大學(xué)前兩年的黑暗回憶頓時涌入了蘇珧畫的腦海。 直到大二的時候,這人突然出國留學(xué)了,蘇珧畫才漸漸開始擺脫這人的陰影,過了兩年難得安穩(wěn)的日子。 只是,蘇桃花這個綽號,還是被他們系的同學(xué)喊到了大學(xué)畢業(yè)。 “蘇你媽!”蘇珧畫咬著牙,質(zhì)問道:“你怎么會和我在同一趟航班上?真晦氣!” 季云暮揚起嘴角笑了笑,嘴里的薄荷味都撲到了蘇珧畫的臉上:“老友相見,何必那么大敵意?來,讓我看看,你今天穿的是什么牌子的內(nèi)褲?!?/br> 說著,他伸手扯了一下蘇珧畫的褲腰帶。 “滾!別碰我!”蘇珧畫罵道,粗暴地拂開了季云暮向他伸出的黑手。 季云暮見他這樣倒也不生氣,只是說了句:“性格變化挺大嘛,干嘛這么兇呢?你看,咱們都是要去l國留學(xué)的人,以后說不準你還有需要我?guī)兔Φ牡胤侥??!?/br> 蘇珧畫皺著眉,說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去留學(xué)?” “剛才我看見你寫入境單了。”季云暮笑了笑,說:“竟然能去bpmf大學(xué)讀研,不簡單嘛!” “你看錯了,我是去旅游的,一周后就回國了?!碧K珧畫不想理他,也不想被他知道自己是出國留學(xué),于是就這樣胡扯了一通。 為了和季云暮保持距離,他往座椅最里側(cè)挪了挪——他們的位置是三人一排,蘇珧畫的位置是最里側(cè)靠窗的。 季云暮伸出一只手,“啪”的一聲解開了蘇珧畫腰上的皮帶扣。 “草?。 碧K珧畫一把捂住腰帶,高聲罵道:“你他媽的,找打是吧?” 這一嗓子聲音有點大,周圍的人感到有些好奇,紛紛朝這邊看了過來。 這種場合下季云暮完全不會害羞,而是笑著說道:“兩年不見,你還學(xué)會騙人了?誰教你的?” 第2章 薄荷味的吻 蘇珧畫抿了下嘴,余光注意到周圍人投來的目光,一陣酸澀涌上心頭。 時隔兩年,這種被欺凌的感覺,又回來了。 他還記得大一那年,他作為一個剛剛?cè)雽W(xué)的懵懂的新生,拿著自己的行李走在校園,卻還是迷了路,找不到宿舍。就在此時,他恰好遇到了“好心”的學(xué)長季云暮,帶他去了男生宿舍。 第二天軍訓(xùn)結(jié)束后,蘇珧畫回到宿舍,洗完澡才發(fā)現(xiàn)行李里帶的所有的換洗內(nèi)褲,全都不見了。 對于一個和周圍同學(xué)還不是很熟悉的懵懂新生來說,這種事過于羞恥,他不敢問舍友。就只能趁夜偷偷在宿舍內(nèi)到處尋找,可依舊沒有找到。 接下來的三天,蘇珧畫只好忍耐著褲子的摩擦,咬牙訓(xùn)練。 他一直不知道這事是誰干的,直到季云暮給他送了十條ck的內(nèi)褲,還說,你原先的內(nèi)褲都太難看了,學(xué)長給你買了新的。 這件事導(dǎo)致蘇珧畫成了宿舍里的笑柄;一傳十十傳百,系里的同學(xué),瞬間就都知道了,無論男女。 想起這些辛酸的過往,看著眼前揚著嘴角的男人,蘇珧畫系解開了椅子上的安全帶,揮起拳頭,朝季云暮的臉打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