娛樂公司運營手冊[經(jīng)營] 第44節(jié)
“這個沒有團體直拍嗎?” “只有去過蓋樂希的人才知道這個直拍的偉大。” “姚爍跟池喬一組誒!感覺跟裴鹿鳴他們組對抗一下了!” “主唱大人一定要出道?。 ?/br> “看視頻之前:評論區(qū)好夸張連音質(zhì)變好都能吹出來。看完后:音質(zhì)真的變好了?!?/br> “請多給姚爍投票!拜托拜托!” 第三期的開頭就是姚爍他們組,在他們上臺的時候給vip室那邊切了個鏡頭,坐在中間的人敲了敲平板, “也不知道這一周他們練得怎么樣?!?/br> 每組在上臺的時候會穿插著剪一些他們練習的鏡頭進來, 有的組甚至還會剪一些事前檢查的鏡頭進來, 搞個欲揚先抑, 高夏嶼他們組上場的時候因為老師們夸贊的多,所以就沒有事前檢查的鏡頭,只剪了高夏嶼跟他們視頻摳動作和嚴厲教學的部分進來。 到了池喬他們組,則是放了事前檢查的片段。 劉佳佳坐在前方,手環(huán)在胸前,臉上帶著不解的表情,“我不理解,你是有軍訓要參加還是受傷了大半個月沒來,怎么你們組跳成這個樣子?” 池喬組就是那個將成員們孤立隊長、solo舞臺練習太多引成員不滿、不聽隊長話集一體的隊伍。 每個人的主意都很多,而池喬又鎮(zhèn)不住他們,所以越練越亂,到最后甚至都是各練各的,臨檢查前才合了一遍。 后果就是成員們看似都在跳一個動作,但都不一樣,連使的力,甩得方向都能九人九色。 劉佳佳批評完,節(jié)目組還把他們練習時的矛盾剪出來了一點,彈幕立馬將這里淹沒。 “池喬說的對啊,是他們不愿意聽他的話,所以他后來才沒管的,為什么要賴隊長?” “你猜隊長為什么是隊長?” “姚爍也一直練solo啊,怎么沒人說姚爍,光針對池喬?” “成員們好可憐,攤上一個鎮(zhèn)不住場子的隊長。” “無語,這個隊長是他們自己選的,現(xiàn)在又來這出?” “池喬一個人都扛下來了,沒給老師們說他們孤立他?!?/br> “所以我說男生才是那個事多的,都想稱大王?!?/br> “真的就是九個神?!?/br> 正式舞臺的時候比事前檢查好了不少,姚爍和池喬carry全場,成員們也都沒失誤,節(jié)目組給了一個欲揚先抑的劇本。 一曲結(jié)束后,臺下給予了掌聲,返回后臺的池喬才快步中終究是沒忍住,抬手擦了下眼淚,還是身旁的成員先發(fā)現(xiàn)了這回事。 “怎么了哭了?” “沒事沒事,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我們都沒有失誤。” “隊長辛苦了……” 原本就池喬一個人哭,到了后面九個男生都圍在一起互相抱著,哭了起來,他們可能很悲傷,但畫面極其好笑。 “果然都是小孩子?!?/br> “很好,這以后就是他們熱騰騰的黑歷史了!” “好好笑,誰啊?誰哭得跟鴨子叫一樣!” “主唱就是不一樣,連哭聲都極具特色哈哈哈哈!” 那次事前檢查結(jié)束后,他們幾個人就坐在一起,將對對方的不滿都說了出來,剩下一周的時間,這幾個人就一直在彌補之前的幼稚較勁,每天都練到很晚。 有幾個已經(jīng)決定退出的人沒跟其他人說這件事,也練得很認真。 但再怎么練都趕不上其他組了,即使表演完后觀眾給予的反應都還不錯,可池喬自己是不滿意的,他這個水平不該拿出這樣的舞臺。 所有組合都表演結(jié)束后大家看了下進度條,發(fā)現(xiàn)還剩一半。 “事情看來不簡單??!” “是不是立馬播放一公舞臺?” “姐妹們醒醒,一公還沒開始呢!” “看完進度條后安心地躺下?!?/br> 第三期的內(nèi)容分為預選賽舞臺演出和一公的舞臺準備,中間再夾雜一個十分鐘的賽后點評。 柳月看完舞臺后下意識地按了幾下快進,她對點評不感興趣,反正剛開始就知道淘汰了誰,也不需要再去看一遍,幾個就在她快進的時候,忽然畫面上閃過一張她非常熟悉的臉。 “……?”柳月吃薯片的動作都停了下來。 她松開快進鍵,畫面開始正常播放,而她熟悉的那張臉就這么現(xiàn)場在屏幕上,嘴一張一合地說著什么。 忽然間柳月想到了什么,她瞇起眼呢喃道:“那個姜桔柚……” 柳月還關(guān)注了隨機娛樂老板的微博賬號,當時她還截圖發(fā)到宿舍群里,說姜桔柚這三個字這么獨特都有人能撞名,不愧是人口大國。 其他倆人還哈哈哈哈了幾條,現(xiàn)在想來,姜桔柚當時都沒回復。 記憶再往前撥一下,之前她們是去看過演出的,當時場內(nèi)就坐了四五百個人,那天退場時還看到了身形和衣服跟姜桔柚很像的人,她們還在群里問了一下,結(jié)果姜桔柚說不是本人。 她都說不是了,那她們肯定也覺得是自己看錯了,就這么將話題換了一個。 結(jié)果—— “姜桔柚你完了?。?!”柳月都不看視頻了,拿起手機就打算轟。炸姜桔柚。 一點開微信,發(fā)現(xiàn)宿舍群已經(jīng)有幾十條消息了。 “@桔柚雜貨鋪,你來解釋一下這個吧。” “[截圖]” “別躲在手機后面不出聲!我知道你看著呢!” “好家伙,富二代竟在我身邊?!?/br> “上回問你還說不是!?。?!” “嗚嗚嗚嗚嗚嗚你給我一張裴鹿鳴的小卡我就原諒你?!?/br> “那我要兩張?!?/br> “啊啊啊啊啊啊真的想發(fā)瘋,想去朋友圈喊一句隨機娛樂的老板是我室友!” “你知道我朋友圈有多少人追這個綜藝嗎?” “……咱們都是一個朋友圈,你朋友圈人可能還沒桔梗的朋友圈人多呢?!?/br> “是吼?!?/br> “我不管,我想要裴鹿鳴的小卡,你二販一個也行啊!” “裴鹿鳴的那張雪人小卡已經(jīng)炒到三千了,你懂三千是什么意思嗎?我半個月的工資?。 ?/br> “錢不錢的無所謂,我主要是很想擁有!” “這輩子第一次進卡圈就被這么貴的小卡吸引了啊啊啊啊??!” “要不然它貴呢。” “好痛,心好痛,預選賽那天我為什么沒去??!” “去了也不一定有啊,只有內(nèi)場的人有?!?/br> “我一看到網(wǎng)上說好多人都扔了我就心痛,為什么要扔啊!” “那天看裴鹿鳴超話做統(tǒng)計,應該有七百多套小卡,但是最后留存下來的不到一百套。” “我覺得咱們倆沒有擁有過,所以還好,你知道我妹有多痛嗎,她那天完全是去湊熱鬧賺錢的,也拿了一套,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里面沒有葉幸,里面也沒有她認識的人,所以出來后順手就扔了,嫌拿回家占地方——然后她現(xiàn)在入坑了裴鹿鳴?!?/br> “嘶……光是聽著就很痛。” 柳月:“……” 她轉(zhuǎn)頭看了眼電視背景墻旁邊的隱形門,里面是她放周邊的地方。 上回她去是沖著葉幸去的,想收一些葉幸的小卡,結(jié)果那一套里沒有葉幸,所以到后面她沒有收,只不過走的時候去垃圾桶里撿了一些回來,想著萬一有人出道了,她那些卡就值錢了。 現(xiàn)在嘛……感覺卡價還可以再漲漲。 忽然手機一震,柳月低頭看去,發(fā)現(xiàn)是姜桔柚出來了。 “@桔柚雜貨鋪:什么老板,我就是個打工人!還是實習生!一個月到手就八千五!” 手機那頭的姜桔柚瘋狂打字,將糊弄jiejie們的那套又拿出來用了一遍,但她確實沒說錯,還沒畢業(yè)的姜桔柚無法跟系統(tǒng)簽訂勞務合同,所以只能領(lǐng)實習生的工資。 她現(xiàn)在也就是官大,手里的錢可一點也沒多。 “@桔柚雜貨鋪,寶寶,你們公司還招人嗎?” “我能去你們公司實習嗎,不要錢?!?/br> 柳月見了,也不示弱:“我也……我可以倒貼錢?!?/br> 抱著手機的姜桔柚按了下太陽xue,然后回復道:“……人事不歸我管?!?/br> “@桔柚雜貨鋪,你已經(jīng)拒絕我一個了,下一個可能不能再拒絕了?!?/br> “@桔柚雜貨鋪,我們要小卡返場?。。?!” “@桔柚雜貨鋪,那我要葉幸的小卡吧……” -------------------- 幸運媽:那我要葉幸去上自拍課?。。。海?/br> - 第38章 初冬的夜晚夾雜著刺骨的冷風, 地上的落葉一直扒著地面,風一吹就會發(fā)出刺耳的響聲。冬天了,天黑得早, 剛過六點就看不見什么光了。 蓋樂希場館里正在彩排, 在外面時能聽到微弱的音樂聲, 同時在還能看見停在里面的大巴車。 粉絲被圍欄擋在外面,一個個裹得跟個面包卷一樣,就這樣也抵不住北京天黑后的寒冷, 在外面搓手跺腳地等著。 明天就是正式公演,今天一大早練習生們就被拉過來彩排了,粉絲們也來得早, 大巴車剛開過來的時候就有粉絲在這兒等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