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女配拒婚后 第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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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大人這番“情真意切”的話,明著說給沈大人聽,其實是說給云弈聽,也就是說給云家聽的,怕云家揭他老底,這大約也是請他來赴宴的原因吧! 云家在江南經(jīng)營百年,利益糾葛錯綜復(fù)雜,深知小鬼難纏的道理,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云弈心中膩歪,出門透氣。 這時一個丫鬟走來,低著頭行色慌張地撞了他一下,趁機塞給了他一張紙條,后連連告罪,急急忙忙走了。 云弈疑惑地看向那丫鬟的背影,好生面熟,似哪里見過? 他搖了搖頭,今日他略喝了幾杯,遠沒有到醉酒的地步,可他眼前已經(jīng)開始虛花起來,難道是酒水有問題? 他極力穩(wěn)住心神,打開手中的紙條,上寫著“戌時后院石榴樹”七個大字,好看的簪花小楷,似女子的筆跡。今日在后院的女子,除了魏夫人和她十歲的女兒,也只有沈如歌和謝婉寧了。 這是算計沈如歌還是謝婉寧?他將紙條碾碎,轉(zhuǎn)身準(zhǔn)備回去,走了兩步又停了下來,萬一是算計謝婉寧呢? 略一遲疑,他這才轉(zhuǎn)身向后院走去。 …… 前院花廳里,謝婉寧略顯慌張的神色,被沈如歌看在了眼里。她不自覺端起了酒杯,喝了一口。 她自幼長在陵西,那里盛產(chǎn)烈酒,喝慣了烈酒,今日再喝起果酒來,感覺沒甚滋味,魏夫人來勸酒,她也從容地喝了。 她們開席早,飯菜早已上齊,除了她們幾,再無旁人,喝起酒來就覺得差點意思。本想尋個機會告辭,發(fā)現(xiàn)謝婉寧魂不守舍地回來,她心思一動,又按捺了下來。 戌時將至,魏夫人仿佛不勝酒力,開始頭暈撫起額頭來。 謝婉寧自知時間到了,向魏夫人告罪,假裝剛剛更衣時丟了一方帕子,要出去找找。也不等魏夫人同意,她急匆匆地帶著玉煙出了花廳,直奔后院而去…… 沈如歌眼看著謝婉寧火急火燎地出去,也編了個更衣的借口,悄悄地跟了上去。 魏夫人見人都走了,這才長吁一口氣,急忙讓人將慧娘帶下去。開席前她千叮嚀萬囑咐,讓她少喝幾口酒,畢竟是小孩子,沒防住還是讓她喝了幾杯。 看慧娘已經(jīng)明顯有了醉意,心疼得不行,急忙命人熬了醒酒湯送過去。 她還不能走,焦急地等在花廳里。昨日午時,老爺忽然讓她下帖子給沈大人的親眷,又將二皇子來訪的消息悄悄透露給她,讓她務(wù)必準(zhǔn)備周全,讓二皇子將人得了去。 她自幼在京城長大,聽說過不少世家高門后院的腌臜事,但讓自己動手,她還是有點猶豫??申P(guān)乎老爺?shù)氖送?,又不得不做?/br> 聽二皇子的吩咐,只要將藥下到酒水里,引謝小姐去石榴樹下即可。老爺說那藥只是一般的迷藥,對身體無害,叫她放心。 她第一次做這種事,十分謹慎,為防止意外,她在酒壺和茶水里都下了藥,想著萬一被人察覺,她也可以說是失察,畢竟自己和女兒也喝了的。 為保萬無一失,她自作主張在藥房配了解藥,提前和慧娘服下,算著老爺說的藥效時間,她現(xiàn)在還頭腦清醒著,應(yīng)該是解藥起了作用。 魏夫人忐忑不安地在花廳等消息,想著謝小姐那壺酒沒有喝,可茶水她是喝了的,一會暈倒在石榴樹下,便于二皇子行事。 至于出去的沈小姐,待會暈倒將人帶回來便是。 也不知是第一次做這種事心虛,還是那果酒的原因,魏夫人只覺得自己越來越燥熱,開始臉紅心跳起來。 她命心腹mama在花廳等著消息,自己則返回內(nèi)室,命人打水進來,她渾身難耐,跳進浴桶里,讓自己冷靜冷靜。 …… 謝婉寧前腳出了花廳,立刻發(fā)現(xiàn)魏夫人的丫鬟綴在后面,佯裝頭暈吸引她的注意力,等那丫鬟湊在眼前詢問,玉煙從背后拿起石頭。 正準(zhǔn)備砸下去,忽然一個黑影出現(xiàn),利落地敲暈了那丫鬟,將她拖到了草叢里。 看清那個黑影時,玉煙將石頭扔向一邊。謝婉寧也松了一口氣,好在喬成濟趕來的及時。 早在她拿到那個紙條時,就起了疑心。想到石榴樹后面那道暗門,便讓玉煙悄悄聯(lián)絡(luò)等在外面的喬成濟,讓他去探探隔壁是什么人家。 喬成濟料理了丫鬟,這才回稟說,隔壁院子剛剛還燈火通明,歌舞升平,快到戌時,卻又全部熄了燈,歌姬也被打發(fā)走了。門口有軍營的士兵值守,院內(nèi)有幾個身穿內(nèi)侍官服的人行走。 軍營的士兵,內(nèi)侍官,莫非是二皇子?昨日沈淮序說他剛剛打了勝仗,抓了田高義,對外卻沒有聲張,難道他悄悄來了渭南? 放眼整個渭南,也就二皇子身邊能帶著內(nèi)侍官了。 謝婉寧眉頭緊皺,正在想著對策,忽然一個輕淺的腳步聲傳來,喬成濟立刻閃身隱蔽,謝婉寧假裝踉蹌了一下,扶住了玉煙。 “玉煙,快點,快扶我去后院石榴樹那邊,快!”謝婉寧故意壓低音量,像是掩人耳目,卻又能清晰準(zhǔn)確地讓來人聽到。 那人果然停住了腳步。 謝婉寧像是著急趕路,急走幾步突然一下絆倒,連連呼痛卻又不敢聲張的模樣。玉煙蹲下,帶著哭腔說道:“小姐,您這是崴著腳了,我去給你拿藥……” “不行,玉煙,我要去石榴樹那……”謝婉寧一邊低低地說,一邊留意后面那人的動靜。 那人腳步聲果然遠去,繞過她們,朝后院的方向去了。 見那人走遠,喬成濟這才走上前,回稟道:“小姐,我怕有詐,將魏家小姐放在了石榴樹下,魏小姐似乎中了媚藥!” 什么?謝婉寧大驚,這讓她忽然想起來二皇子遞過來的那杯茶…… 她身子忽然一歪,腳上一痛,這下真的崴了腳! 腳上的疼痛,瞬間讓她恢復(fù)了理智,魏小姐和她們吃得一樣的飯菜,喝的一樣的酒。如果連十歲的魏小姐都中了媚藥,那沈如歌豈不是也…… “小姐放心,我剛剛差人給云公子送了消息,請他前去后院,想必這個時候,他已經(jīng)到了。剛剛那個跟蹤你的人,好像是沈小姐!”喬統(tǒng)領(lǐng)說。 “快,快去后院!”謝婉寧這時候顧不上腳疼,一瘸一拐往后院走去。 這個喬木頭,這話為何不早說,她還以為剛剛那個腳步聲是魏夫人! …… 前院的魏大人看著時辰差不多了,這才神神秘秘同沈銳駱交底,“沈大人,今日下官請你來,一是為你接風(fēng)洗塵,二是二殿下得勝歸來,想要見你!” 沈銳駱一副不勝酒力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二殿下在此,兄臺為何不早說?快帶我去覲見二殿下!” “沈大人,請隨下官來,殿下就住在我們隔壁,后院有道小門,可以悄悄過去,已經(jīng)和殿下約好,此時過去正合適!” 魏大人說完起身,扶著略顯醉態(tài)的沈銳駱,踉踉蹌蹌往后院走去。 沈銳駱低著頭,眼下一片清明,看來今日的后院才是重頭戲,也不知二殿下到底意欲何為,這魏大人又充當(dāng)了什么角色,事已至此,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 “魏大人,云賢侄呢?”沈銳駱醉意朦朧地問。 “來人,去尋尋云公子!”魏大人吩咐手下去尋,心想著這么重要的見證人,說什么也得讓他在場?。?/br> …… 隔壁院子酉時末就熄了燈,院子里漆黑一片,一眾服侍的人也都打發(fā)得遠遠的。 沙修明悄悄打開了暗門,來到石榴樹下,發(fā)現(xiàn)一個身量嬌小的女子躺在那里,他之前并不識得謝婉寧,以為魏夫人安排好了,便扛起人走回暗門,將人送到了二皇子的房間。 二皇子喝了一下午的酒,房間里到處充斥著酒氣,他故意沒有點燈,就是要等到沈大人來,親眼看到謝婉寧衣衫不整地躺在他床上。 他再以醉酒為名,來一個都是謝小姐主動勾引的說辭,推個干凈。然后將謝婉寧留在身邊,就不信釣不出沈淮序來。 如果讓沈淮序知道他喜歡的美人在他身/下輾轉(zhuǎn)/承-歡,那不知道有多精彩。 黑燈瞎火瞧不真切,加上二皇子又喝了不少酒,隔著紗簾只覺得謝小姐柔柔弱弱一小團,小巧精致地竟跟他想象得一般無二。 也不枉他大費周折將她弄到手,既得了美人,又報復(fù)了沈淮序,他心里頓時快活不已。 令他無法自拔的還有那個聲音,婉轉(zhuǎn)輕靈猶如孩童,比他以往的那些小寵物們還要銷/魂。 正在登峰造極之際,忽聽到叩門聲,他蹙眉,不耐地掃了一眼門扉。 不是讓魏大人晚上兩刻鐘再帶人過來嗎?怎么這么早?真是沒有眼力見兒。 既然撞上了,那正好! 他衣衫不整,大喇喇地去開門,卻看到一個年輕女子披散著濕漉漉的頭發(fā)站在門外。 這女子不是別人,正是沐浴完了的魏夫人。 作者有話說: 不好意思,最后一段改了太多次,可能差強人意了些,能過審我已經(jīng)感恩了,改一天了,想哭 第51章 第 51 章 魏夫人心中燥熱, 卻也沒有懷疑是那藥的問題,沐浴時忽然小丫鬟來稟報說小姐不見了,剛剛才喝了醒酒湯,一眨眼就不見了。 她急忙披了件衣服出來, 不敢聲張, 悄悄去找,在暗門處看到了女兒遺失的帕子。 她心中惶恐, 獨自進了院子, 聽到房間傳出來的動靜, 身為過來人,自然知道那是什么, 面紅耳赤起來, 手仿佛不受控制般敲開了門。 一個陌生的公子出現(xiàn)在眼前,魏夫人雙眼不受控制地往下看, 腦中頓時一空, 已然忘記了來這里的初衷。 她此時哪里還能想到慧娘,頓時心慌氣短起來, 如二八少女, 情竇初開,熱氣翻涌,她抬手一揚,褪去了外衫,露出山峰疊翠的身姿來。 “公子……”她邁過門檻,伸手撫上了二皇子的臉, guntang火熱像是忽然碰到了一塊涼冰, 本能地貼了上去, 像藤蔓一樣纏繞住了那塊冰。 二皇子沒有經(jīng)歷過這種誘惑, 自他知曉男女之事,都是他強要,哪見過別人這般貼上來。 他沒有制止,相反還十分受用,伸手反將她身上礙事的衣物全部除去。 身子一涼,美人自然攀上眼前這棵人形大樹,手腳并用地用力環(huán)住。 二皇子心中大悅,大手一拍,啪的一聲打在她豚上,引得她啊地一聲,自然而然纏得更緊。 大樹被纏得意動,加上剛剛打攪的好事,心中頓時火起。不管眼前的女子是誰,也無須多問,能成為他的女人,那應(yīng)該是她的幸事。 他抱起美人往里走,成熟的韻致竟給他帶來了前所未有的體驗,對著滿園的景色,不管不顧起來。 二皇子以往身在宮中,不敢太過放肆,為了掩人耳目,維護他皇子的顏面,他只敢在幼小身上下手,長此以往就找到了樂趣,越發(fā)丟不開了。 時至今日方知,這成熟魅惑的身姿更加惑人,尤其可以不再壓抑聲音,仿佛在這一刻通通釋放出來,完完全全給了窗邊之人。 兩人你來我往猶嫌不足,一并上了榻,和那個小美人一起,三人玩起了妖精打架的大戲來…… …… 后院不大,繞過巴掌大的荷塘和假山,就看到了那兩棵石榴樹。 沈如歌觀謝婉寧神色,方才又偷聽到石榴樹下等語,她立刻想到了失蹤多日的沈淮序。 自從那個夢境后,她雖然暗下決心遠離沈淮序,可如今在酒醉的作用下,竟讓她想入非非起來。別的不說,沈淮序那張臉是真好看,還有那個寬肩窄腰…… 她忽然臉紅起來,隨即覺得渾身發(fā)燙,以為是酒勁上來,也沒多想,直接來到了石榴樹下。 四周黑漆漆的,哪里有人? 沈如歌茫然四顧,開始口舌發(fā)干,燥熱難耐起來。她讓身邊的珍珠去拿壺水過來,自己則在樹下等著沈淮序。 珍珠剛走,她就身體發(fā)顫,腿腳發(fā)軟,頭更是暈乎乎感覺天旋地轉(zhuǎn)起來。 沈如歌甩了甩頭,想著這果酒沒有酒味,后勁居然這么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