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女配拒婚后 第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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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第 64 章 天上掛著一輪明月, 透過影影綽綽的花木,灑下一地銀光。 沈淮序牽著謝婉寧的手,下意識地揉捏,低頭發(fā)現(xiàn)一張紅彤彤的小臉, 含羞帶怯的不敢看他的眼睛, 像是誤入狼群的小羔羊,凄恍無助偏還硬挺著細腰。 他心隨意動, 稍稍用力將她拉向自己, 長臂攬過她的肩, 大手順勢往下摸去。 謝婉寧冷不防撞到了他結(jié)實的胸膛,鼻尖都是他的氣息, 隱隱約約夾雜著酒味。 她在同齡里算比較高挑的, 但在沈淮序面前卻還是顯得嬌小,今日他們并肩前行, 方察覺出他的強壯高大來。 沈淮序腳下不停, 半摟著謝婉寧往前走,面上裝出一副云淡風(fēng)輕的模樣, 寬大袖子下的那只手, 卻掐住了美人腰。 渾身一麻,謝婉寧腳下頓時一軟,倒向了沈淮序。 “累了嗎?”沈淮序勾起嘴角,扶住了她。 謝婉寧掙扎一下,橫了他一眼,嗔道:“不累!” 可話未說完, 身子一輕, 雙腳離地, 她急忙伸手摟住了沈淮序的脖子。 沈淮序?qū)⑺г趹阎? 湊近耳邊低聲道:“可我等不及了!你都記住了嗎?” 說著大踏步就往廂房走去。 直到被壓在柔.軟的大.床上,謝婉寧才弄懂沈淮序那句“記住了嗎”是什么意思。 她羞赧得像個做壞事當(dāng)場被抓包的孩子一樣,還被問這個壞事是怎么做的,非要當(dāng)場還原現(xiàn)場不可。 “你,你怎么能偷聽呢?”謝婉寧紅著眼睛說。 “我那叫敏而好學(xué),現(xiàn)在是不恥下問,請教好為人師的表妹,你教教我……” “我沒記住?!敝x婉寧躲開他的視線,卻不想一個柔軟的唇,毫無征兆地落到了她耳后,癢得她聳起了肩。 沈淮序卻壓著她不讓動,仿佛要和她對著干一樣,她越是躲,他越是親得厲害。 “表哥~”她癢得受不了,柔著聲音求饒。 “唔?!鄙蚧葱蛉宰巫尾痪氲睾?.弄著她的耳垂,他知道這里是謝婉寧不可觸.碰之地。 “叫夫君……”聲音悶悶的,從喉間滾落。 說完,卻不見謝婉寧的動靜,沈淮序抬起頭,才發(fā)現(xiàn)她眼中閃著淚花,將落不落,像一只扒了衣服的小白兔,紅著眼睛,顫抖著好不可憐。 沈淮序伸手抹去眼淚,低頭吻上她的眼睛,啞著聲音說:“好,不叫了,你別哭?!?/br> 聽了這話,謝婉寧哭得更兇了。 她不是不想叫,而是等這句“夫君”等了兩世。前世愛而不得,早早香消玉殞。今世她避免再次受到傷害,打算早早遠離他,以為選別人成為她的夫君,她就會忘記沈淮序。 可心騙不了人,即便是自己輪回轉(zhuǎn)世,再世為人,她還是喜歡沈淮序,還是不可自拔地愛上了他。 “夫君!”謝婉寧哭著抱住了沈淮序,眼淚洶涌著止都止不住,仿佛要將前世所有的委屈哭出來一樣。 沈淮序摟住她,不知道她的情緒為何因為一個稱呼變得這么低落,她身上好似有個秘密,一直小心翼翼地藏著,他不敢問,只想盡可能地將她的心填滿,讓她再也想不了別的。 “別哭了,再哭就要淹了你夫君,才當(dāng)了一聲的夫君就被你……” 謝婉寧卻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堵上了他的嘴。 她還是頭一次主動,學(xué)著沈淮序那樣,小手順著緊實的腹肌一路向下,又摸到了那個應(yīng).應(yīng)的東西。 腦中忽然想到了三舅母說的用手可以……指尖一顫,急忙縮回了手。 沈淮序眼神卻暗了下來,這種隔靴撓癢的法子,撩得他心火四處游走。之前顧及她受傷,不敢有大動作,每每淺嘗輒止,都備受煎熬。也不知每天賴她床上,是懲罰她,還是折磨他自己。 他胸膛急劇起伏著,那個不爭氣的東西被謝婉寧剛剛觸碰了一下,更.漲了。 “阿寧~” 沈淮序?qū)⑺龘破?,掐著她的細腰,低頭往下吻。 趁她意亂 情迷之際,拉起她的小手往下面探。 “阿寧,我這里好疼,你給我揉揉……” 謝婉寧臉紅著想躲,卻被沈淮序箍著腰動彈不得,這人一只手鉗制著她的腰,一只手攥緊了她的手,嘴還被堵上了,想說說不出話來。 “我知道你都記住了,阿寧,你幫幫我吧~” 他像小狗一樣往她身上蹭,笨拙地舔著主人的臉,求她給塊骨頭吃。 謝婉寧心軟了…… …… 第二日,謝婉寧右手拿筷子都險些拿不穩(wěn),沈淮序卻能一大早神清氣爽地練劍。 吃飯時,謝婉寧都沒給他好臉色,奈何這個小狗會哄人,賠著笑臉巴巴地湊到她眼前,非要喂飯。 他們在書院又盤桓了一日,沈淮序被三舅舅拉去逛書院,一路上“偶遇”了不少學(xué)院的學(xué)子,沈淮序明了沈銳馳的用意,也不反感,反而來者不拒,認(rèn)真攀談起來。 學(xué)子們聽到消息,源源不斷地朝他聚攏了過來。沈淮序一視同仁,有問必答,還將時下的弊端拿出來討論,又拋出問題,啟發(fā)大家思考。 沈銳馳跟在一旁,眼睛亮晶晶的像閃著寶石,心中喟嘆,假以時日,沈淮序必成大器。這可是他們沈家培養(yǎng)的,是他們沈家的兒子,女婿!是他沈銳馳的子侄呢! 這天過后,沈淮序在眾多學(xué)子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不是說他乖戾冷漠不喜人靠近嗎?怎么看都是溫和謙遜、愛才好士、胸有丘壑的人啊! 學(xué)子們口口相傳,沈淮序竟在士子中意外贏得了不少擁躉。無心插柳,卻為他以后的道路,掃除了不少障礙,也獲得了不少人才。 傍晚前后,他們辭別沈銳馳一家,回到了別院。 玉煙拿著一打請?zhí)o謝婉寧看,有蘇家的,王家的,邢家的,還有府尹夫人及其他官眷的。 謝婉寧將其他家的略過,只在蘇家的請?zhí)戏磸?fù)摩挲,然后重重放到了書案上。 “小姐,這蘇家?”玉煙覷著謝婉寧的臉色,訕訕道:“畢竟是外祖家,五公子應(yīng)是要去的吧?” 這話她是替攬月問的,攬月是夫人的貼身大丫鬟,遇事自然向著夫人。夫人不能省親,她見見夫人心心念念的娘家人,回去給夫人講講,以解思鄉(xiāng)之情。 玉煙之所以不確定,是知道他們在這里待不上幾日就要馬上啟程。謝婉寧名義上是表小姐,內(nèi)里可是國公爺和蘇夫人實打?qū)嵉牡沼H女兒,可是小姐這么多年在府里沒有得到丁點夫人的關(guān)愛,五公子也不受夫人待見,這蘇家還能去嗎? 謝婉寧扣著蘇家請?zhí)鬼?,蘇家去是一定要去的,于情于理都要走一趟。不為別的,只為沈淮序的名聲著想。 依著她,是不想去的??扇缃袼麄兙秤霾煌耍芏嗍虏荒苋我馔秊?,否則,別人會戳沈淮序的脊梁骨,說他薄恩寡義,不顧養(yǎng)育之恩。其實這些年來,蘇氏對他們,只有恩,沒有養(yǎng)! 盡管知道蘇氏這么多年是被蒙在鼓里,也憐她不易,可心結(jié)早已種下,不是一兩天就能彌補上的。 “五公子!” 玉煙的聲音打斷了謝婉寧的思緒,她回頭就看到沈淮序向玉煙揮了揮手,徑直向她走來。 玉煙急忙低頭往外走,走到外面回身關(guān)門,不經(jīng)意間看到五公子將她家小姐摟進了懷里,大手穿過小姐的頭發(fā),俯身低頭含住了小姐的嘴…… 玉煙紅了臉,打心眼里替小姐高興。五公子那么疼愛小姐,小姐以后都不苦了吧! 屋內(nèi),沈淮序摟著謝婉寧,下巴在她頭發(fā)上蹭了蹭,問道:“怎么了?這么為難的樣子?!?/br> 謝婉寧糯糯地說:“蘇家的請?zhí)搅?,我在猶豫?!?/br> 沈淮序:“還在猶豫,就是不想去,那就回了它,不想去就不去,誰也不能勉強你,除了在床上……” 兩句話就沒個正形了,謝婉寧將他推開,拿出一堆請?zhí)o他看。 謝婉寧:“你看看這么多,如果都去,怕半個月都動不了身,馬上就到冬月了,再晚估計老夫人該著急了。咱們原也不想久留,你看呢?” 沈淮序:“都聽你的?!?/br> 直截了當(dāng)。 “怎么能都聽我的呢,你那邊怎么樣?是不是也一堆帖子?圣上忌諱結(jié)黨營私,更不準(zhǔn)皇子與大臣結(jié)交,你現(xiàn)在還不是皇子,結(jié)交也沒關(guān)系的吧?”謝婉寧有點擔(dān)憂。 沈淮序卻笑了,在她鼻尖輕輕一刮,隨即將人抱坐在書案上,摟著她的腰說:“我的傻囡囡,不用擔(dān)心我,你想去蘇家我就陪你去,你不想去,我們就收拾出發(fā)。云中這里還很繁華,我?guī)闳ス涔??嗯??/br> 謝婉寧心動了,她好不容易出來一次,一路上都匆匆而過,難得安寧幾日,她也想去看看。 “可以嗎?” “當(dāng)然可以,有我在,不怕!” “表哥,你真好!”謝婉寧情不自禁地摟住了沈淮序的腰 沈淮序揉著她的頭發(fā),嘴角勾起,傻瓜,不是我好,是你太心軟了! “小玉煙,你的臉怎么那么紅?”門外突然響起了劉恒的聲音。 第65章 第 65 章 謝婉寧慌忙松開沈淮序, 理了理頭上的珠花。 沈淮序卻沒有放過她,仍然碾著她的柳腰,低頭在她唇上含捻。 謝婉寧壓根捍衛(wèi)不動他高大的身軀,又怕劉恒不管不顧地沖進來, 遂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沈淮序怕癢, 尤其是不能碰腰。 須臾,他才忍著癢放開了柔.軟的唇.瓣, 意猶未盡地用指腹擦去她唇邊的水.痕, 低聲說道:“誰能把門外這個不長眼的傻小子給我領(lǐng)走, 真是太煩了?!?/br> 謝婉寧卻笑了,以前沈淮序卻不這樣, 他不喜歡的人從不讓他們靠近半步, 也不會主動親近別人,如今他黏她黏得緊, 對劉恒又多是縱容, 嘴上說著煩,還是去開門叫他進來說話。 或許沈淮序自己都不知道, 他正在悄悄改變, 變得沒有那么鋒利,變得溫和圓潤起來。 劉恒一進來直奔謝婉寧,“jiejie,我聽五哥說今晚去外面逛逛,什么時候走?今晚我們能去外面吃飯嗎?這邊也有一家滿香樓,今晚就去那邊吃好不好?” 謝婉寧看向沈淮序, 沈淮序站在身后無奈地聳聳肩, 便笑著道了聲好。 劉恒興奮地大叫一聲, 又跟一陣風(fēng)似的跑了, 留下了一串聲音:“jiejie你快點啊,我在門口等著你們!” “瞧瞧,都十五了,還跟個長不大的孩子一樣。”沈淮序望著劉恒的背影說。 “那還不是你慣的?!敝x婉寧笑道。 “所以,我是自找的唄,你收拾一下我們出去吃,穿厚一點,外面冷?!?/br> 謝婉寧回房換了一身衣服,出門時眼睛瞟向那一堆請?zhí)?,叫來徐mama,讓她親自去一趟蘇家,并未說是赴宴,而是以小輩的名義前去請安。 她不會有了沈淮序撐腰就任性妄為,相反,越到如今的位置,越要謹(jǐn)慎行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