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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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腿根部再次感受到那只柔軟的手在輕撫游走,時姝嘴邊的碎音還沒有哼出來,上半身就被圈進了一個更為緊密的懷抱中,視線被遮擋,她全身心都只能任由季理清的淡香圍繞,就好像自己身上也變成了這個味道。 時姝低下腦袋,鼻尖輕輕搭在女人的鎖骨處,很小幅度地吸著氣。燥熱的空氣讓她出了汗,嘴唇不自覺微張,舌頭吐出了一點,像是這樣就能散些熱。過近的距離導致她的吐氣落在對方的肌膚上,那睡裙的吊帶在方才的糾纏中早就滑落肩頭,堪堪搭在手肘處,裸露出來的皮膚rou眼可見地泛了紅。 季理清以為時姝是故意的,抬手將手指伸進了她的口腔里,精準地捏住了那猩紅色的舌頭,低著聲音說:“想做什么,小壞蛋?!?/br> 時姝嗯嗯兩聲,舌頭被控制住了話也說不出來,只能眼神濕漉漉的,很委屈地看著季理清。 季理清抽出一根手指,剩下的食指壓在女孩的舌面上,攪動著,指根都沾上涎水,濕得徹徹底底,輕笑道:“為什么這個眼神,我錯怪你了么?” 她說的是疑問句,可又分明沒給時姝解釋的機會,女孩的唇舌都被她的指尖玩弄著,流到唇邊的涎水只能艱難費力地吞咽著喉嚨,愈發(fā)急促的呼吸聲在黑暗中格外清晰。 時姝含住那根作亂的手指,用上了牙齒輕輕地咬住,那蒙著水霧的眼睛低垂著,溢在眼角的生理眼淚隨著眨眼的動作掉落下來。 季理清想,如果不是時姝握著她的手往下面帶的動作過于自然,她差點都要被這女孩可憐兮兮的模樣給騙了去。 口腔的異物離去,時姝這才喘著氣重新說話:“就是錯怪我了……” 墻上掛著的時鐘不緊不慢地轉(zhuǎn)動著,秒針一圈又一圈地跑,發(fā)出的聲音在此刻格外有存在感,但現(xiàn)在顯然沒有人在意時間。 季理清眉眼帶有笑意,手背很輕地蹭過女孩的臉頰,也不知是安撫還是挑逗,問道:“那是我錯了嗎?”態(tài)度完全沒有認錯的姿態(tài),年上者仍然保持著她那副游刃有余的模樣。 時姝聞言頓了頓,過了會也伸手覆蓋住臉邊的那只手,嘴唇順勢在對方手心落下一個吻,但很快又挪開了,就好像剛剛那是不小心的一樣——如果她沒有伸出舌頭的話。 季理清的手心有一瞬間的濕潤觸感,她可以確定這次對方的舌尖是有目的性地卷起來,故意去勾她掌心的軟rou的。她知道這是時姝無聲的控斥,就好像在說“你就是錯怪我了,但你既然說我做了,那我就真的做好了”。 “呵呵”女人笑了出來,緩下聲音點點頭,“是我錯了?!?/br> 認錯的速度很快,并不別扭,時姝就很吃這套。但她也不想顯得這么好拿捏的模樣,清了清喉嚨道:“那如果我不原諒呢。” 季理清面色不改,耐著性子說:“那該怎么辦才好呀?!?/br> 配合得不像話,時姝舔了一下唇,泛過水光的眼睛很透亮,身體微微起來一點,扭頭去看對方的表情。 季理清有些好笑:“怎么了?” 時姝又試探,把人放倒在床,女人臉上的神情終于有了些波動,但還是定在原處沒有起來,像是在觀察她到底想做什么。 時姝這次是徹底把人壓在身下的,雙腿分開架在對方的腰側(cè),形成人形鐐銬,把季理清束縛在自己的范圍內(nèi)。 她做了后才問:“這樣也可以嗎?” 季理清的神情似笑非笑,睡裙在不斷的摩擦中起了皺,多了不規(guī)整感,卻依舊不見狼狽。 時姝的呼吸其實又變得急促了,每吸一口氣喉嚨都干澀甚至疼痛,她也在觀察對方的反應(yīng),等待對方的回答。 過了一會,季理清才終于出聲:“可以。” 還是很平淡的反應(yīng),這邊的時姝心跳已經(jīng)不自主地快了許多,但表面也還是硬撐著鎮(zhèn)靜,她在想對方會不會也是這樣呢。于是她將腦袋埋到女人的胸口處,直接感受對方無法遮掩的心跳聲。 一下又一下地跳動,很規(guī)律,也很平靜,原來只有她才會緊張。時姝忽然覺得無趣,跟著冷靜下來,一桶涼水從頭澆到腳。 她翻身,從對方身上下來,躺在了另一側(cè),悶悶道:“你都沒有反應(yīng)?!?/br> 季理清很輕地發(fā)出一個疑問語氣,她側(cè)過身體,明顯能感受到對方微妙的情緒。 時姝吸了口氣,問她:“你知道剛剛我想做什么嗎?” 季理清說:“我不是說了可以嗎?!?/br> 時姝提高了些聲量:“你知道是什么嗎就可以?!?/br> 季理清支起了半邊身體,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你怎么了?” 時姝沒好氣道:“我剛剛想上你啊?!?/br> 季理清頓了幾秒說:“我知道。” “你知”輪到時姝愣住,“你知道?” 季理清笑里帶著點促狹,支著腦袋的動作讓另一邊的肩帶也滑落下來,她說:“不是等著你原諒嗎?” 時姝更氣了,心里想,那憑什么只有她一個人臉紅耳熱,呼吸加快 季理清繼續(xù)看著女孩,看到對方臉上的表情換了一輪,從發(fā)怔到面露慍色,她不知道對方在想什么,只能出聲催促道:“不做了嗎。” 時姝已經(jīng)不想動了,身體和心理都是,蒙上被子再次轉(zhuǎn)身,拿后背對著對方,聲音有些低:“不要,我想睡覺了?!?/br> 拒絕得很干脆,明明剛剛壓著自己的時候跟貓兒見到罐頭似的期待著什么,一會的功夫又rou眼可見地懨下去。她不是已經(jīng)同意了嗎?這只鳥兒還想要什么呢。季理清也不懂,盯著對方的后背出神。 兩人各自心懷鬼胎,直到天泛出魚肚白,時姝悄悄起身,獨自穿好衣服走出房門,而床上的季理清也配合著選擇了裝睡,聽到對方躡手躡腳的關(guān)門聲后才睜開眼睛。 時姝認路其實很快,來了不過兩趟,就已經(jīng)把女人家門口到小區(qū)大門口的路線給記下,不再需要對方開著車講自己載出去了。 因此她自然也不知道,季理清在她走后也跟著起了床,像上一次那樣做在沙發(fā)上喝著茶,等著門鈴的響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