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了催情劑(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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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唔....” 埋在下體的手指越來越快地抽插著,擠壓出來的水聲清晰可聞,內(nèi)壁的軟rou也跟著手指的頻率一抽一抽地吮吸著入侵的異物,泛出更多的濕滑液體。 手臂向里收時會蹭過胸部,隔著棉質(zhì)襯衫的觸碰變得更加敏感,相對光滑的皮膚更顯粗糙的布料磨得乳尖發(fā)硬,每碾過一次便刺激得xue口一起收縮。 時姝只覺得舒服得要命,撥開襯衫直接用空著的手揉捏自己的胸乳,側(cè)躺的動作將身體繃得更緊,幾乎是蜷縮的狀態(tài),鼻尖很癢,完全可以嗅到襯衫領(lǐng)口的氣息。沒有特別的味道,只有很淡的,她很熟悉的,自家的薰衣草洗衣液味。 “嗯、哈....不行....” 但時姝好像感受到了更多,閉上眼睛這種想法就更明顯了,被體溫加熱過的香氣縈繞身邊,女人挽不住的長發(fā)垂在臉上,酥酥麻麻的,壞心思一個指節(jié)一個指節(jié)地推進,整根手指沒入后又幅度很大地開始抽送。 “嗯哼....唔、嗯....啊...!” 腹部不由控制地抬起,偏偏突如其來的高潮讓她身體都在一瞬間里xiele力,又重重倒回在床上,溫?zé)岬囊后w順著大腿根部留到床單,泅濕了一塊刺眼的痕跡。 時姝喘出好幾口氣,拔出手指后空氣的yin靡氣息更重了,她攏了攏上身寬大的襯衫,將赤裸的自己裹進去。 空調(diào)的暖氣效果也太好了吧?不然自己為什么這么燥熱。 時姝為今晚的行為找到了合適的借口,緩過神后,便起身去衛(wèi)生間。 身上唯一的衣物被她扔進洗衣機里,她努力讓自己忽視下擺處那深一度的顏色,估計是被自己打濕的。 時姝腳踏進了淋浴處后又退了回來,把那件襯衫拿起來,她想起來女人把它留下來的那次好像是手洗的,估計是高檔貨,受不了洗衣機的摧殘。 于是她又決定先照料好這件高檔貨,拿來盆小心翼翼地搓洗著。 她也不知道今晚撞了什么邪,洗完澡出來想要的很,拿了玩具震動半天xiaoxue也只是禮貌地濕了點,里面還是干干澀澀的。這樣下來她就沒了興致,打開衣柜想找套睡衣穿,結(jié)果一眼又注意到掛在最外面的兩套衣服。 季理清留下的,也不知道拿回去。 時姝只怔了幾秒,手指越過,想拿后面的衣服,掌心卻無意摩擦到那件白襯衫,怪癢的。 心也癢癢的。 直到她取下來,鬼使神差地套在自己的身上,未著寸縷的身體,可恥的,有了反應(yīng)。 接著就是后面的高潮來得比想象的要更快、更輕松。 “沾了什么催情劑嗎?”時姝實在匪夷所思,擰眉盯著手下的襯衫。 洗件衣服用不了多少時間,洗好后她就晾至一旁,走進了淋浴間沖洗。下身的情況實在不妙,她洗了好一會才重新有了清爽感。 身體躺在床上有了疲倦感,偏偏睡前時姝的腦子又閃過前兩天的事情。 她問季晚煙,你姐什么時候生日。 季晚煙盯著她看了很久,久到她頭皮發(fā)麻,后悔問出了這句話。她不該這么輕易就放松警惕,眼前這個人之前怎么對過自己這么快就忘了嗎。 沒想到的是,對方只是抱起了雙手,問她,你要和我一起去嗎,我姐的生日宴。 時姝直接愣在了原地。對方以為她沒懂,又補充了一句:“當(dāng)我的女伴?!?/br> 哦,嚇死我了,還以為偷情被發(fā)現(xiàn)了。時姝想,同時覺得‘偷情’這個形容很好玩,很搞笑。 自那天從季理清的家離開后,她們不約而同的,就沒有再聯(lián)系過。 等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有一個多月了,從秋末正式來到了大冬天。 不過剛好啊,大冬天的,冷,她也不是很想脫衣服。誒,不過有暖氣的話,也不是不可以,好吧其實根本沒有人在意她可不可以。 大老板沒空招待她了,她就別舔著臉上趕了。 不過也正常嘛,她們又沒什么關(guān)系,要說關(guān)系還不如她和季晚煙,好歹還能說是金主和小情人。 好討厭。 她果然很討厭有錢人。 時姝抱緊玩偶,圓滾滾的棕熊抱枕被她壓成一長條,臉埋進去深吸了一口氣。 生日宴啊,嘖,好高級。有錢人的做派就是多,自己就從來沒正兒八經(jīng)地過生日,頂多那一天給自己的面里加個雞蛋就已經(jīng)算是慶祝了。 她知道自己只是想見識一下這種高級場合是什么樣的,所以才會對季晚煙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