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我靠撿破爛拿下高嶺之花 第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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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系統(tǒng)回收識別——一只拍過綠茶臉的小臟布,急需清潔——獎勵一套洗潔精洗碗布。 喬佑佑心情大好,這年頭用得起洗潔精的可沒有幾個,可以賣個好價錢了。 秦皎月捂著手哭得慘兮兮的,眼睛也盯著陸識州。 但陸識州沒看懂:“看我做什么?” “我骨頭都斷了!” 陸識州幫她檢查了一下:“骨頭沒事,你去村里衛(wèi)生所拿點藥?!?/br> 秦皎月滿臉帶著淚:“我才不去那種地方,一點都不衛(wèi)生!你帶我去鎮(zhèn)上!” 陸識州不搭理她,喬佑佑說:“我今天要去鎮(zhèn)上,要不我?guī)闳ァ!?/br> 路上偷偷錘幾十下?lián)Q東西,她告狀自己就不承認(rèn),反正沒人看見。 秦皎月恨得牙癢癢,心道怎么哪兒都有這小丫頭!她是為了去鎮(zhèn)上嗎?這小村姑是不是瞎? 誰知道陸識州卻說:“我也去鎮(zhèn)上?!?/br> 秦皎月當(dāng)下就急忙說:“既然識州陪我去,喬佑佑你就別去了?!?/br> 喬佑佑奇道:“我去鎮(zhèn)上辦事,你做什么不讓我去?” “那你辦你的事,我和識州去醫(yī)院!你別跟著我們?!?/br> “不,”陸識州淡淡道,“我不去醫(yī)院,去鎮(zhèn)上辦事?!?/br> 秦皎月要氣死,剛剛陸識州還說不去鎮(zhèn)上,怎么這小丫頭一說他就要去呢? 看著陸識州和喬佑佑要走,她氣得原地一跺腳,就跟了上去。 * 村里通往鎮(zhèn)上的大巴車一天發(fā)兩趟,分別是早上和下午。 三人在村口站了半天,車還沒等到,從路邊草叢里突然跳出來個人來。 這人容長臉大眼睛,生得有幾分秀氣,卻帶了一種木訥和生活磨礪過的麻木感。 她朝著喬佑佑撲通一聲跪下了:“喬家妹子,求你了,別搶我男人,我,我真的不能沒有他。” 再一抬頭,赫然是陳寡婦。 秦皎月馬上幸災(zāi)樂禍:“行啊,小村姑,年紀(jì)輕輕的別的不會,學(xué)會搶男人了?” 陳寡婦哭得眼睛都腫了,明顯也沒注意喬佑佑旁邊有人,看到時已經(jīng)來不及了,索性心一橫:“你要是不答應(yīng)我,我就滿村喊去!你不給我活路,我也不給你!” 陸識州冷臉一把扯起陳寡婦就走。 陳寡婦哎呀哎呀叫了起來:“你,你,陸老師,你要帶我去哪里?” “損毀他人名聲可以告你誹謗,我們?nèi)ス簿??!?/br> 陳寡婦一聽,哭得更厲害了:“我犯什么錯了?明明是喬家妹子要搶我男人,怎么還得讓我去公安局?你們欺負(fù)人——” 喬佑佑心里一片冰冷,陳寡婦不是壞人。但為了自己的利益也不惜害人,白瞎了自己之前的一片苦心。 秦皎月在旁邊興奮地都快跳起來了,刁賴子她可知道,那可是全村嫌棄的潑皮無賴! 喬佑佑竟然和這樣的人有牽扯,簡直太讓人興奮了! 喬佑佑真的太生氣了,氣得她直接掏出了一只臭鞋,對著陳寡婦劈頭蓋臉一頓抽。 陳寡婦捂著頭被抽得嗷嗷直叫:“別打了,別打了!求你了!” 秦皎月裝模作樣:“哎呀,你怎么能動手呢——” 被喬佑佑手里的臭鞋抽了嘴,她捂著紅腫的嘴:“你,你——” “你再裝模作樣拉偏架我還抽你!” 她冷笑著看著哭鬧的陳寡婦:“你是不是賤?你愛吃屎別人也都愛了?” 然后一把扯過陸識州:“看看你男人,再看看陸老師,我是眼瞎了,跟你搶一坨屎?” 陳寡婦大張著嘴巴看著陸識州,這男人真好看,就算她沒嫁人的時候也不敢想啊。 而他現(xiàn)在對喬佑佑滿臉的維護(hù)之色不是假的。 難道自己誤會喬佑佑了? “可是,刁賴子他明明說……”說喬佑佑是他未過門的媳婦兒。 “別人說話不好好聽,整個村里最有名的潑皮無賴你倒是信,活該被人騙一輩子,我若是你,寧可自己把孩子養(yǎng)大,也不找刁賴子那種敗類!” “你,你站著說話不腰疼,”陳寡婦哭道,“你知道一個女人養(yǎng)孩子有多難嗎?我想嫁人,他們都嫌棄我?guī)蓚€兒子,養(yǎng)不起,除了刁賴子我又能找誰?” “你自己不會養(yǎng)?你胳膊腿被狗吃了?你自甘墮落和刁賴子那種人滾一堆,我真可憐你的孩子!日后就算你嫁了刁賴子,你的兒子們跟著這樣的爹能學(xué)好?” “他缺錢了缺吃的了,把你孩子賣了,你是有本事找回來還是能去給他們討公道?” 陳寡婦還是一副懵懵懂懂的樣子,她和趙青一樣,走的小白花路線。但趙青是假白花,這陳寡婦是真小白花,三十歲的人了,還不如五歲的喬梅精明。 講理不行那就上武力! 臭鞋揮舞起來,但陳寡婦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硬是跪在那里不動。 臭鞋不管用,喬佑佑把藏在懷里的錘子往地上一敲:“再造謠我弄死你?!?/br> 陳寡婦終于聽明白了,哇一聲哭著跑了。 喬佑佑心想算你識相,她懷里還藏著十八種兵器呢,她不老實就挨個打她一邊! 秦皎月也興奮地嚷了一聲:“我不去了!手不疼了!” 然后飛一般地跟著陳寡婦去了。 喬佑佑懶得搭理這兩人,且讓她們瘋?cè)?,自己有的是辦法。 一邊想一邊把錘子收到自己身上,結(jié)果身后就傳來陸識州若有所思的聲音。 “你為什么,出門要帶個錘子?” 喬佑佑:“呃……” 完了,真面目被發(fā)現(xiàn)了? 還有自己剛剛拿他出來做擋箭牌,他不介意吧? 好在陸識州沒有追問,而是說:“我忘了點東西,去去就來。” 說完也急匆匆走了。 喬佑佑慢條斯理跟著。 以她對陸識州的了解,這人肯定是怕秦皎月和陳寡婦出什么幺蛾子害她。 陸識州和那些沒腦子男人不一樣,眼睜睜瞅著一些綠茶白蓮花在面前哼哼唧唧說什么我沒壞心,都是誤會,做錯了是因為單純。 他心里是知道有些女人心里的小九九的。 既然這樣,自己更不能讓自家男人吃虧。 喬佑佑摸了摸懷里的錘子,底氣十足地跟了過去。 第18章 嬌弱小姑娘袖子里的錘子 秦皎月正在和陳寡婦拉拉扯扯。 秦皎月眼里放著光,若是能說服陳寡婦,把喬佑佑黑一把,她就沒臉往陸識州那里湊了。 “喬佑佑是不是和刁賴子有過什么?你肯說出來,我什么都能答應(yīng)你!” 陳寡婦拼命搖頭:“使不得使不得!” 她本來是打算私下找喬佑佑的,讓其他人聽了去都不是她本意,這會兒自然不肯再說。 秦皎月見狀冷下臉來:“那你和那刁賴子的事,我可就要告訴村長了?!?/br> 陳寡婦見狀撲通一聲又跪下了:“妹子,你可不能這樣,這樣我怎么見人???” “那你就老老實實說!” 秦皎月馬上就要得逞的時候,就聽到陸識州的聲音從身后傳來:“秦皎月,讓這嬸子先走,我有話跟你說?!?/br> 陳寡婦見狀一溜煙兒跑了。 秦皎月很不樂意:“你是被那個姓喬的小村姑迷了心竅嗎?就這么怕我揭露她的真面目?” “真面目?你們所謂的真面目不過是你們抹黑過的真面目,你們不在乎真相,只在乎怎么讓我相信別人的不堪不是嗎?” 陸識州嘴角挑起一絲諷刺的笑;“你這種伎倆,我從小到大看多了。” 他后媽就是這樣一點一點磨碎父親對他的愧疚和期許,最終父子之間彼此失望和嫌棄。 “我沒有,我不會的,我可以發(fā)誓——” “我不用你發(fā)誓,也不想知道你怎么想的。但是,一旦村里有喬佑佑不好的傳言,我就說是你做的。” 秦皎月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你,你怎么能這樣?” “我當(dāng)然能,所以我勸你,管住自己的嘴巴,否則你就卷鋪蓋回家?!?/br> 秦皎月哇一聲,轉(zhuǎn)身哭著跑掉了。 陸識州面無表情地轉(zhuǎn)過身往村口走去。 正在偷看的喬佑佑險些被看到,想跑沒地方跑,原地轉(zhuǎn)了幾圈,嗖嗖幾下上了樹。 應(yīng)該看不到吧? 趴在樹上的喬佑佑有點緊張。 陸識州腳步很快,眨眼間就走到了樹下,腳步一頓,喬佑佑全身都繃緊了。但是陸識州就稍微站了站,就繼續(xù)往前走了。 喬佑佑松了口氣,急急忙忙下來抄近路搶在陸識州前面回到了村口。 不知道是不是跑得太快的緣故,她的臉上發(fā)燙,心撲通噗通狂跳。 上一世她只看過陸識州隱忍溫柔的一面,沒想到霸氣拆穿秦皎月真面目時這么讓人心潮澎湃,不怕以后再有綠茶白蓮花挑撥離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