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我靠撿破爛拿下高嶺之花 第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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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喜歡他們吃不著又打不過的樣子。 但是如今和陸識州兩個人坐在一起,看著漫天的星空,聽著周圍的蟲鳴,心里就異常地平靜。 喬佑佑突然感覺到了久違的平靜,轉(zhuǎn)頭看著閉目養(yǎng)神的男人,心里暖了暖。 這不就是她夢想的生活嗎?兩人一貓,悠閑到老,嗯……貓沒找著,但是悠閑啊! 陸識州休息了一會兒,就起身說要回去,喬佑佑就從自己懷里掏出錢來塞給陸識州:“這個錢你拿著,以后小學(xué)有的是地方用錢,既然要辦就好好辦,該花就得花。” 陸識州不要。 “你怎么這么犟呢?”喬佑佑柔聲道,“現(xiàn)在國家還沒有大力普及教育,日后開始重視起來的話,這學(xué)校就是你的成績,你日后想要出人頭地,離開這里,或者想讓孩子們更好地學(xué)習(xí),這會兒就不能心疼錢?!?/br> 看到陸識州額邊發(fā)絲亂了,她伸手去輕輕地幫他理了一下,兩人湊得極近,喬佑佑感覺自己心跳有些快,有點口干舌燥。 她有些急促地收回手來:“再說了,這錢分什么你我,以后都是我們的?!?/br> 過了一會兒,聽到陸識州輕輕地說:“我有辦法的,我可以……” “好了好了,不想白拿我的錢是不是,那我們做個交易吧?!眴逃佑幽贸鲆粡埣?,“我以后要做品牌了,你能不能給我畫個商標?!?/br> 陸識州坐在那里靜靜地看著她,好像有什么話要說,終究還是沒說,只輕輕應(yīng)了一聲:“好?!?/br> 男人接過紙筆,在上面細細地描畫起來。 月光下,男人英氣的眉眼越發(fā)柔和,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捏著鉛筆在紙上來來回回地動。 陸識州的手生得漂亮。 上一世喬佑佑就發(fā)現(xiàn)了,她不敢看陸識州的臉,但是喜歡看男人的手。 干凈修長漂亮,寫出來的字也龍飛鳳舞,透著意氣風(fēng)發(fā)。 而他筆下的商標也漸漸清晰起來。 是一枚小小的蘭草花。 喬佑佑鼻子一酸,幾乎落下淚來。 上一世,她為了商標的事傷透了腦筋,注冊品牌就要商標。但當(dāng)時認識的設(shè)計師要價都很高,她舍不得自己的貨款。 她也想自己畫,但是一大堆畫紙拿回來,又一張一張揉碎丟棄,每一筆都畫的難看。 那時候,是陸識州接過她手里的筆,畫了一朵精致的蘭草花,解了她的燃眉之急。 如果不是當(dāng)時燈光下那張臉太丑,她真的要撲上去狠狠親上一口。 如今他筆下的畫和上一世一模一樣,喬佑佑忍不住就哭了。 陸識州有些詫異地幫她擦眼淚:“怎么了?” 喬佑佑忍住眼淚拼命搖頭:“沒事,我就是,很喜歡這幅畫。” “你喜歡蘭草花?”陸識州問道。 “嗯嗯,喜歡?!蹦惝嫷奈叶枷矚g。 “蘭草花品行高潔、淡雅,不問名利——” “嗯嗯!” “經(jīng)常被人用來比喻兄弟之情?!?/br> 喬佑佑:“……” 當(dāng)下撒嬌道:“陸老師,你見過誰家兄弟是我這樣的?!?/br> 把自己嬌滴滴的一面展現(xiàn)給陸識州看。 陸識州看了她一眼道;“是沒有這么矮的兄弟?!?/br> 喬佑佑:“哼!” 我把你當(dāng)成心肺肝,你竟然只想和我做兄弟! * 從小學(xué)出來,喬佑佑還在生著氣,遠遠走在前頭,沒有理會陸識州。 陸識州跟在她身后三米處不緊不慢地跟著,還喊她:“喬佑佑——” 喬佑佑不搭理他,氣鼓鼓地往前走。 但是走到一處僻靜處時,突然感覺不對勁兒。 還沒來得及細想,就見一道人影猛地撲了上來,一把摟住了喬佑佑。 第55章 半夜奇葩翻院墻 陸識州眸色一冷,大步上前。 然后就看到喬佑佑一個過肩摔把對方給摔出去了。 喬佑佑:“哎呀嚇死人了!” 陸識州:…… 借著月光一看,陳寡婦?? 陳寡婦被喬佑佑摔得暈頭轉(zhuǎn)向,半天才緩過神來,捂著心口哭道:“哎呦,妹子啊,你怎么這么大勁兒???” 喬佑佑心想陳寡婦真應(yīng)該謝謝陸識州。要不是陸識州跟著她有所收斂,如今的陳寡婦已經(jīng)被她一巴掌拍墻上撕都撕不下來了。 陳寡婦喘了半天的氣才指著遠處黑暗角落的一片草垛子:“我,我剛剛在那里聽到,有人要,要,要害你們,你們快繞道走吧?!?/br> 喬佑佑一怔,要害他們? “是誰?” “哎呦我不能說,我,我得走了,你們可別走那邊啊?!?/br> 喬佑佑一把拽住陳寡婦:“等等,深更半夜的,你在那邊干嘛呢?” 陳寡婦捂著臉說:“我,我和我相好的在那里說話,然后突然就來人了。我,我以為是和我們一樣的人,想著趁機走吧,結(jié)果那邊就說等你倆過來了,拿什么算潑你們?!?/br> 喬佑佑面色一沉:“秦皎月?” 看來一個徐聞滿足不了她的胃口啊,竟然還找上來了。 陸識州一聽秦皎月要害喬佑佑,臉色一沉,就要沖著陳寡婦指的的方向去,被喬佑佑一把拉?。骸案陕锶??” 陸識州不說話,還要過去,喬佑佑拉不住,索性一把抱住他:“陸老師,冷靜點!” 男人身體一僵,雖然沒有說話,但起碼還是站住了。 喬佑佑心想我可不能讓你去啊,你這一去不就重蹈覆轍了? “陸老師,你別去,我一個人害怕。”喬佑佑可憐巴巴地跟陸識州求饒,“你先帶我回去。” 陸識州就是再想沖過去教訓(xùn)那些人,也抵不過小姑娘那盈盈欲泣的眼神,躊躇了半晌:“好?!?/br> 讓她自己回去確實也不放心,跟著過去更不現(xiàn)實了。 喬佑佑準備扯著陸識州繞路從別的地方回家,轉(zhuǎn)頭看到陳寡婦還站在那里,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你那個朋友是誰啊?” 陳寡婦結(jié)結(jié)巴巴:“是,是……” “看在你心眼不壞的份上,給你個忠告,你若是想為了孩子找男人,刁賴子是最差的人選了?!?/br> 陳寡婦擦了一把眼淚:“可除了他,沒人能接受我的兩個兒子,最近二寶身體也不好,刮風(fēng)就倒,我,我連rou都買不起……” 這年頭,自己兒子還養(yǎng)不過來呢,給別人養(yǎng)兒子,最后還幫他們?nèi)⑾眿D?怎么可能,又不是冤大頭。 喬佑佑隨手丟給她十塊錢:“你先拿著花。” 陳寡婦捧著錢結(jié)結(jié)巴巴:“這,這……” “如果你愿意吃苦,就不要再想什么男人了,來找我,我肯定能讓你養(yǎng)得起孩子,但男人這東西,我勸你隨緣?!?/br> 喬佑佑說完也不管陳寡婦反應(yīng),就拉著陸識州急匆匆離開。 兩人一路回了喬家,陸識州把喬佑佑推進門就要走,被喬佑佑一把拉住。 喬佑佑此時額頭上沁著汗,輕輕咬著唇,拉著陸識州死活不放手。 就不能讓陸識州去! 雖然時間線已經(jīng)完全混亂了,但前后判斷,陸識州毀容這件事是遲早要發(fā)生的,前幾次因為她的介入,秦皎月都沒成功。如今他們都結(jié)仇了,秦皎月怕是下手會更肆無忌憚了。 陸識州也氣狠了,他可以容忍秦皎月在他面前瞎蹦跶,但是傷害喬佑佑是絕對不行的! 這次如果不是有人來通風(fēng)報信,恐怕他們真的就中招了。 這事不能沒完沒了了,必須要有個結(jié)果。 他推開喬佑佑:“你好好休息,別出去?!?/br> 喬佑佑被推開之后,卻再次撲了上來:“不,不讓你去!” 不能去!不能像上一世一樣! 他多丑,自己都跟定他了,但是他的一輩子不能就這么被毀了! 兩人在屋里拉扯起來,陸識州幾次把喬佑佑的手從袖子上拉開。但喬佑佑另一只手馬上就會補上,把另一只手推開之后,剛剛被推開的手就又上來了。 兩個人推來推去,推到最后喬佑佑突然笑了。 這是在練太極云手嗎? 兩個人雙臂像電風(fēng)扇一樣嘩嘩轉(zhuǎn),嗷嗷推。 這個念頭一出,她簡直按捺不住了,無法抑制地笑了起來。 剛剛還皺眉一臉嚴肅的陸識州停手了,有些無語地看著喬佑佑,幾次想說話,都被喬佑佑的笑聲蓋了過去。 他無奈地站在那里,想等喬佑佑笑完再說話,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喬佑佑根本越笑越夸張。 最后他忍不住按著女孩肩膀,強迫她停止笑,看向自己。 “喬佑佑,這是很好笑的事?如果沒有人報信,你知道自己會遭遇些什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