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草舊夢
“別心急,都給你。”遠山用食指壓壓青螺的舌頭,又摸摸她不太鋒利的虎牙,指尖有點輕輕的疼,很爽。 “慢慢來。”他對青螺說,也平復著自己的喘息,提醒著胯下的堅硬。 以往和別人zuoai,十幾分鐘半小時也就結束了。沾著青螺之后,才嘗到慢慢玩的趣味,一次往往兩三小時,怎么親也不夠,結束后還會回味復盤一下,有些想玩的還沒玩,下次得補上。 少年時候只覺得射精最爽,只想快點射出來?,F(xiàn)在嘗到了別的甜頭,總得玩夠了再射,都不耽誤。 青螺的嘴巴小小的,每次看她慢慢吃東西,遠山都忍不住納悶,她是怎么把自己的大jiba吞進去的,每次放進去都能爽到掀翻天靈蓋,她的喉嚨就像一個黑洞,仿佛連接著宇宙的另一端。 遠山小時候有次逃課出去曬太陽,在草叢里躺著,撞見一對鴛鴦野合。他看見那個女人伏在男人的胯下,吃著男人的大jiba,男人嗚咽著,皺著眉頭,很痛苦的樣子。 “她怎么吃人呢?”,年少的遠山攥住身邊的草,對完全不能理解的事情,感到既恐懼又興奮。等到后來長大了,再想起草地上的男人,也會隱隱的羨慕。 他交過幾任女朋友,每次zuoai的時候,她們連看也不會看他的大jiba,只是閉著眼睛承受著,還會催他快點,有時候抱怨“怎么還不射”,“怎么又來啊”。 從小和一眾男孩子們比誰尿的遠,比誰jiba長,都是他第一,只是沒一個比他短的人粗罷了。 遠山對自己的大jiba很驕傲,他很滿意自己的性器,這導致和之前女友們zuoai的過程中,他有種很別扭的自尊心,他是絕不會主動提出讓對方給自己口的。他可不想讓他茁壯成長的大jiba被拒絕,被嫌棄。 情欲是很奇怪的東西,也并不是cao很多人,射很多jingye出來,就能被滿足。它大約是心里很大很大的空洞,奇怪的是,有時候只要別人一句話,就能被滿足了。 那次和青螺zuoai的時候,她對他說:“我之前自慰的時候,叫你的名字,才能高潮。有天叫你的名字,喉嚨忽然覺得很渴,很想很想要你的大雞雞,我可以吃它嗎?” “我可以吃它嗎?”,某種從小時候就束縛著他的隱秘愿望,就這么解開。遠山的心里舒服極了。 青螺跪坐在地上,用手握著遠山溫熱的大雞雞,血管傳來遠山心臟的跳動,他的大雞雞很好聞,香噴噴的,小和尚亮晶晶的吐出液體,淡淡的咸味,青螺輕輕的舔了一下,又用力捏了一下,笑盈盈的抬頭看著他:“它是誰的?” 遠山的手撫摸著她的后腦,向下看去:“是你的,都是你的?!?/br> 她將他吞下,他仿佛拆開了一個巨大的煙火,大雞雞就撞著她柔軟的舌頭,滑到里面,戳著她的咽喉,她喉嚨里嗚咽出仿佛哭聲,又好像極快活,眼睛紅紅的,水汪汪的溢出眼淚。 他退出來說:“不要了,你不舒服?!?/br> 青螺剛有些被填滿,仿若窒息的快感,忽然又沒了。她坐在地下說:“你懂個屁!老子剛開始爽?!?/br> 他也坐下?lián)е骸八齻兌疾幌矚g。”話音委屈極了。 青螺握著他的大雞雞,掌心里一跳一跳,濕漉漉的,她不規(guī)則的揉揉又捏捏,漫不經心的,看著他,說起另一件事。 “樓梯側面掛的那張畫,你不想讓我多看,我想看一會兒,你立刻催我走,當時我和你也不熟,你的地盤當然聽你的。樓梯是從公共空間,轉向私人空間的一個媒介。那個樓梯狹窄,從那邊走過,很多人都會很小心,也會很快的走過,不會停留太久,也不會太留意側面掛著的小畫。因為你不好意思讓人看那張畫,又想被人看見?!?/br> “那幅畫是抽象的,是盆骨也是頭顱,是白色的液體射穿身體和腦子,穿透靈魂,是jingye也是腦漿,是新生也是死亡?!?/br> 青螺戳戳遠山的心口,“你這里有病?!?/br> 然后把遠山推到床上,伏下身體,玩弄他的蛋蛋,又捏又揉,含在嘴里咬咬,感到遠山很疼又放棄了,把他的大雞雞吞進嘴巴里,又吐出來。雙手抱著他的屁股揉捏,臉貼在他濃密的陰毛上,舔著大jiba上的血管說:“她們不喜歡,是缺乏品味。多可愛的大雞雞啊。” 說罷又用下巴蹭蹭,開始又舔又吸的,遠山再無顧忌,難以自持的呻吟起來,給了青螺一種錯覺——她于此事是個好手?。?! 實際上,青螺只是空有好奇和熱情,并沒有什么技巧,那不太鋒利的虎牙已經幾次都讓遠山痛的抽氣,生出jiba是不是被她咬掉了的錯覺,心底又涌上了一種舍命陪君子的豪情,“疼就疼吧,她玩得開心就好?!?/br> 碩大的性器在口腔中實在擁擠,新鮮的快感沖刷著疼痛,遠山很想大叫,別扭的自尊心又讓他格外羞恥,緊閉雙眼,嗚咽破碎的呻吟從喉嚨里擠出來,腳趾蜷縮,雙膝收緊,壓抑的“啊~~啊~~~”,像小孩子丟在風里的哭聲。 他的手摸到旁邊青螺的腳,不睜開眼睛也知道那雙腳的樣子,他曾經只是想著她白白嫩嫩的腳,圓圓的腳指頭自慰,就射了3次。他摸摸又捏捏她的腳,順著可愛的腳往上摸,腳踝,膝蓋,大腿,青螺也覺察了他的意圖,嘴巴忙著,也沒忘把rou乎乎水水燙燙的小逼湊到他手里。 他一邊壓抑著呻吟,一邊用左手從她雙腿中穿過,pia、pia的打了她的屁股兩下,打的她好爽。然后把手放在她兩腿之間,手掌蹭著肥嘟嘟的軟rou,食指中指伸進yindao進進出出,配合著她唇舌的節(jié)奏。 兩具身體同時的搖擺,喉嚨壓過來,jiba也往里湊,手指進去了,小逼也又吸又咬……無需訓練的、心意相通的兩具身體,配合的天衣無縫,床也吱吱呀呀的唱出了一首春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