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來訪者(H)
浴缸里的水“嘩啦嘩啦”拍打在白瓷壁上,大半都漾了出去,也有小半留存下來,從方黎人屁股,一點點積升到腰,像蛋液包裹著小雞那樣把她包裹起來。 被水面觸碰的感覺癢癢的,如同一雙手在摸,更暴烈的是陸浮壓著她的力量,雙臂鎖著她,不準(zhǔn)起來也不容掙脫。 他畢竟看不見,導(dǎo)致一雙手總是按在奇怪的地方,于是本來是他的不便,現(xiàn)在成了方黎人的。她在陸浮捏到她腰部的癢癢rou時尖叫,一股水蕩上來,嗆得她不停地咳。 那一瞬間產(chǎn)生的窒息感,還有溺水時的慌張,使她xiaoxue下意識夾緊,爆發(fā)出巨大的快感,腦子里白光閃耀。陸浮掐著她的腰,把人推出水面時,她的一頭長發(fā)徹底濕透,濕搭搭地黏在皮膚上,形容狼狽得像一個水妖。 她還在剛才高潮的余韻里,不停喘著氣,眼睛酸痛也沒力氣睜開?!昂弥匕?!”她有些難受地擰著眉,背后是堅硬的瓷磚,胸前是緊緊壓著的陸浮,一點活動空間都沒有,逼仄得仿佛透不過氣。 陸浮簡直是抵著她,就像兩片面包貼在一起,中間不知是水或是汗來黏合,jiba結(jié)結(jié)實實堵在xiaoxue里,深得不能更近一步。他享受這一刻類似于交融的感覺,讓他躁動的心獲得一絲安穩(wěn)。 恐怕不會再有其他任何姿勢,比他們現(xiàn)在距離得還要近。因此不管方黎人怎么推他,他都當(dāng)做是不痛不癢的撓癢癢。 他摸索著把唇貼在她的唇上,方黎人小聲的抱怨變成一種類似囈語的氣聲,噴在他的唇角,被他吞咽下去。“你起來!放開我!好重,別壓著我……” 他以同樣的語氣反問:“真的要我起來嗎?”她還是重復(fù)著這幾句,像是在說夢話。 方黎人感受到他用jiba在下面攪,一種類似于鉆探的動作,就好像鉆一鉆,攪一攪,就能夠更往里面進(jìn)一樣。那么粗長的東西在狹窄的roudong里擠,好脹。 她感覺自己的肚子都要被撐開了,鼻子“嗯”了一聲:“好脹啊,不要再往里面了,都吃進(jìn)去了,你看不見嗎?要被撐開了!” 陸浮的回應(yīng)是:“我看不見。”方黎人氣惱,這跟看不看得見有關(guān)系嗎?她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陸浮由她去,連聲悶哼也不曾發(fā)出。 下體緊相結(jié)合的姿勢保持一陣后,終于又開始動起來。方黎人像一條小木船,在海上風(fēng)暴里搖蕩,發(fā)出吱吱呀呀的聲音:“??!啊!啊!” 折騰到最后,一缸水只剩下小半缸。方黎人癱在浴缸底下,軟綿綿的,又說想睡覺,又說沒力氣不想起來。陸浮頓了頓,歪著頭重復(fù):“我看不見?!边@次的意思是沒辦法把她從浴室弄回臥房去。 知道他的眼睛遲早會恢復(fù),方黎人對他一點同情心都沒有,孩子一樣伸出胳膊,碰了下他的肩膀求抱:“你抱著我,我給你指路?!?/br> 陸浮眼睛瞇了瞇,將她扯進(jìn)懷里,手放在屁股上抱起來,往上顛了一下,不偏不倚地落在勃起的jiba上。 “??!”被這種意想不到的方式插入,方黎人立刻發(fā)出一聲嬌吟?!罢f吧,往哪兒走?”陸浮手掌曖昧地在吞下了他roubang的屁股上撫摸,這是他妥協(xié)于她的任性的方式。 害怕自己被碰到或是摔下去,方黎人可不敢亂指,老老實實地指揮,還不停叮囑他慢一點,別走快了撞上墻。 出于精神緊張,xiaoxue自然也不得放松,緊緊夾著,偏偏走路會產(chǎn)生顛簸,導(dǎo)致roubang在里面抖動的幅度變大,她的聲音受感官影響著,變得不倫不類。 “往右,嗯!慢點,啊,停,不是讓你下面停,是……哎呀那邊是墻,啊……” 陸浮一邊走,一邊擺動勁腰,跟她的xiaoxue做taonong吞吐的動作,好不容易才走回臥室,他的膝蓋碰到床腳,兩人雙雙倒在床上。陸浮壓著她的雙手,猛進(jìn)猛出地干起來。 在這個時間走動不明顯的地方,干到雙方都精疲力盡地昏睡過去,才做罷。 第二天起床,方黎人一直在笑。在這個臨時避難的地下室,陸浮不計后果地把他唯一一條褲子扯爛了,導(dǎo)致現(xiàn)在只能圍一條床單。秦松這人也是,什么都準(zhǔn)備好了,偏偏不肯多準(zhǔn)備幾套衣服。 陸浮看不見自己的樣子,就算她笑得猖獗,也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剛吃過一點東西,并非通向秦松別墅的另一面出口處,竟然響起了來訪的聲音。方黎人知道是誰,所以不顯得驚訝,奇怪的是,陸浮也沒有表現(xiàn)出驚訝的樣子。 打開門,唐瑜走了進(jìn)來,另一個人卻讓方黎人大吃一驚:“蔣一誠!” 唐瑜笑說:“多虧了他,不然我們沒辦法在短時間內(nèi)收集足夠證據(jù),用于打擊秦松的余黨?!笔Y一誠向她打招呼,笑得還是那么燦爛:“小黎,好久不見!” 所以簡單來說,蔣一誠之前投向了秦松,然后又在恰如其分的時刻反水了。方黎人簡直有點搞不懂他,他苦笑道:“你就把我當(dāng)成一個只知道賺錢,沒有忠誠也沒什么道德底線的人就好了?!?/br> 方黎人無語地撇了下嘴:“那我懂了?!彼植环獾刈飞蟻恚骸半m然我沒有忠誠,但我有義氣呀,我什么時候?qū)δ悴缓昧耍俊?/br> 陸浮發(fā)出一聲冷笑,什么都沒說,又好像什么話都在里面。 蔣一誠看著這一個差一點被自己害死的男人,一點異樣都沒有,大喇喇坐下,還沖方黎人眨眼:“他肯定明白我現(xiàn)在的重要性,所以再討厭我,也不會動我?!?/br> 方黎人看著陸浮平靜的表情:“你是不是猜到唐瑜跟我合作了?” 陸浮點頭,進(jìn)入地下室后,方黎人異常放松,不像剛被秦松囚禁時,一直惴惴不安地向他詢問未來該怎么辦,他就隱隱有感覺,方黎人做這一切看似沖動的舉動,背后是有底氣和靠山的。 直到昨晚他撕扯開纏住手臂的褲子,感受到力量恢復(fù),才徹底想通了關(guān)節(jié),把方黎人背后的那一個人,定位在唐瑜身上。 唐瑜優(yōu)雅地坐下,先夸了方黎人一通:“方小姐真的很厲害,要不是她機(jī)智又果敢,我們絕對沒有辦法這么快對付得了秦松。誰能想到他的別墅里會有地下通道呢,如果不是方小姐傳來的定位,我一輩子也找不到這里?!?/br> 陸浮扯平了嘴角:“為什么不跟我商量?”唐瑜說:“因為你一定不肯讓她涉險?!狈嚼枞嗽谝慌酝低档匦?,陸浮用表情問她在笑什么,她在他耳邊說:“她夸我厲害哎!” 陸浮聽了,嘴角才稍微翹起來。蔣一誠看不得他愉悅,嘴賤地說:“你這身打扮還挺別致的?!标懜≈苯右曀麨闊o物。 他們開始商量未來的計劃,如何徹底消滅秦松的勢力。 唐瑜說:“秦松那一批余黨,現(xiàn)在全靠仇恨的力量集結(jié),他們發(fā)誓要找到你,向你復(fù)仇,不惜一切代價。所以,你最好在我的安排下,出國去躲一躲?!?/br> 蔣一誠接著說:“那樣的話,小黎跟著你就會有很大的危險,最好由我來保護(hù)她。就這幾天,我會來把她接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去?!?/br> 方黎人心臟一跳,等著陸浮反對,可他沉默著,什么也沒說。陸浮清楚現(xiàn)狀確實如此,蔣一誠再不靠譜,卻從來沒有傷害過方黎人,再說,無論如何,在他身邊,總比待在自己身邊不知安全多少。 “我去洗點水果?!狈嚼枞藲鉀_沖地站起來,走到了廚房去。 剩下叁個人繼續(xù)討論,陸浮顯得心不在焉,廚房里傳來鍋碗落地的聲音時,他的頭立刻偏向過去。唐瑜調(diào)侃:“真想不到,你這個不近女色的人也會有這一天?!?/br> 他對那女孩的在意表現(xiàn)在方方面面,藏都藏不住,就像那姑娘脖子上的吻痕,同樣藏不住。 方黎人特意等那兩人離開之后才出來,陸浮坐在客廳,表情深沉,若有所思的。 方黎人把切得稀巴爛的水果擺在桌上,等他說話,心里在狂叫:真的要像他們安排的那樣,你出國,而我跟著蔣一誠到那什么安全的地方去嗎? 可陸浮什么也不說,方黎人也不想跟他說話了,不大的空間里安靜得令人呼吸困難。 睡覺的時候,方黎人特意跑到另一個房間,這簡直成了她表達(dá)不高興的慣用手法。她翻來覆去睡不著,明明知道他們商量出來的是最好的安排,可心里就是堵得慌。 睡不著,索性翻身起來,打開了墻上的大屏幕電視機(jī),準(zhǔn)備從里面翻找一部電影,打發(fā)時間看看。 她打開了一個影庫的文件夾,里面片子的名字都奇奇怪怪。她以為是什么冷門小眾電影,憑直覺打開一部,兩具赤裸裸的交纏在一起的身體出現(xiàn)在屏幕上。 方黎人:“……”她慶幸自己眼疾手快,在屏幕里那兩個人叫出聲來之前關(guān)成了靜音。怎么差點忘了,這里是秦松給他自己打造的地方,自然也是他yin窟的延續(xù)罷了。 她本來想直接把電視關(guān)掉,可那畫面沖擊性太強(qiáng),下體漸漸一陣潮熱。 不高興的時候,總是需要一些激烈的特別的方式發(fā)泄出來。她咬著唇,盯著屏幕上瘋狂zuoai的兩個人,把手伸到了被子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