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被槍逼著重現(xiàn)勾引過程
天吶……方黎人先聲奪人地解釋:“我視作親兄長的人要睡覺,我為了讓他睡得舒服一點,幫他把外套脫下來,這很合理吧?” 話音剛落,又出現(xiàn)了她把周嘉翰里面襯衣扒下來,還在上面蓋口紅印的畫面。 方黎人害怕得要瘋了,開始胡言亂語:“不、不理解了吧!這其實是一種宗教儀式。就是把一個人的貼身衣物給他脫下來,印上口紅印再扔到地上的話,就能祝愿他有個好夢?!?/br> 她一本正經(jīng)地強調(diào):“嘉翰……大哥一直有睡眠方面的問題,我這是出于meimei的好心!” 陸浮臉黑得像鍋底,咬著后槽牙壓抑怒火,指著沙發(fā)后面的墻角:“你給我站到那邊去,對著墻壁面壁!”方黎人臉抽了一下:“拜托,我都多大的人了……” “去、不、去?”陸浮一個字一個字地發(fā)出聲音,像拿刀在粗糙的地面上磨。方黎人急急忙忙地跑過去,像個小學(xué)生一樣站到墻角,雙手合握在肚子前面,鼻子對著胸口。 老實地站了幾秒,她顫巍巍轉(zhuǎn)過頭,偷偷盯著身后屏幕,以備陸浮看見更嚴重的畫面發(fā)飆時,有個及時應(yīng)對的心理預(yù)期。 陸浮正看著她脫下周嘉翰褲子的一幕,背影看似平靜,卻能從緊繃成一條直線的肩背看出他內(nèi)心強烈的怒火。方黎人想要解釋,張了張口,卻只是悔不當初地拿自己額頭在墻面上撞。 這時她聽見屏幕中自己的痛叫,原因是一秒前她的腦袋狠狠撞上了床尾的銅像。陸浮沉默了幾秒,繃著聲線問:“你腦袋沒事吧?” 可算給方黎人找著機會賣慘,頓時大賣特賣,嗚嗚咽咽地摸著后腦勺:“撞了好大一個包!”她見陸浮沒什么表示,大著膽子跑過去,撲在他大腿旁邊撇著嘴:“痛死了!” 陸浮沒好氣地看她,一手拉進懷里,摸到那個包揉著,咬牙罵:“活該!”方黎人像只貓一樣溫順地趴在他大腿上,感到被那只寬大溫?zé)岬氖终迫嗄X袋真是一種享受,原本鈍痛的地方也不那么痛了。 正舒服著,腦袋上的手動作一頓,原來是電視畫面演到了她脫下自己內(nèi)褲放在周嘉翰臉上的一節(jié)。頭頂傳來的聲音輕飄飄的,像是從很深很深的淵谷中傳來:“方便解釋一下,這又是什么宗教儀式嗎?” 方黎人把臉埋在他大腿上裝死,卻感覺光光的屁股上伸過來一只大手,在嫩rou上狠狠捏了一把?!鞍。 彼鄣孟駨椈梢粯又绷⑵鹕习肷?,帶著痛色的小臉仰著。 陸浮正要俯下身教訓(xùn)她,卻被屏幕上的畫面奪去了注意力——方黎人正鬼鬼祟祟地把手伸向周嘉翰的下體……謝天謝地,謝謝玉皇大帝,突然響起的敲門聲打斷了她的動作。 然而陸浮已經(jīng)快要被所見的一切氣瘋了。越氣,他臉上笑意越濃,看得方黎人毛骨悚然。他用一種講道理的語氣:“這還不叫勾引?” “不叫??!”方黎人為了保命睜眼說瞎話,“我只是看見他內(nèi)褲上有只小蟲子,想要幫他掃開而已?!?/br> 陸浮笑了一聲:“不承認是吧?”方黎人笑得純潔無暇:“本來就沒有的事!”陸浮挑起一邊眉毛:“死不認賬唄!”方黎人笑得憨態(tài)可掬:“都說了沒有了嘛!” 兩人鬼打墻般把同樣的對話重復(fù)了十來遍?;鹈叭傻年懜难g掏出一把槍,黑洞洞的槍口對著方黎人,瞇著眼笑:“真的不承認嗎?你知道,我討厭破壞別人感情的人,但我更討厭敢做不敢當?shù)娜??!?/br> 方黎人咽了一下口水,眼中取而代之的是痛改前非的誠摯:“是的,沒錯,我打算勾引他!您真是太明智了,這都被你看出來!我錯了,我深刻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我不該……” 她倒吸一口冷氣。 陸浮用槍身拍了拍她的臀側(cè),示意她站起來,頭歪了歪:“如果沒被敲門聲打斷,你打算怎么勾引他?”他看著她,目光像一口深不見底的潭:“就在這里,一五一十地,表演給我看。” 他手腕微動,方黎人感到裙擺被什么堅硬的金屬撩起來,手槍冰冷的槍桿緩慢地勾勒完花戶的輪廓后,堅實地插進了她兩腿之間光裸的縫隙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