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求你(H)
他瘋了,偏偏在這種時候?很難說不是故意的。 陸浮一手撩起了睡裙裙擺,壓在方黎人腰上,讓整個白白嫩嫩的下半身暴露在空氣中。高挺的鼻子貼在雜草凋零的小腹,對著腿縫頂端那一顆粉色的珠珠抵弄。 那條舌頭肆無忌憚。又濕又軟,但不是全然的軟。軟體動物般的靈活中有一股支上來的力道,貫穿舌身,突出在舌尖的那么一道,硬質(zhì)地壓著,又那么熱。 方黎人撐住料理臺來對抗那一陣使得人腳軟的酥麻,小腹收起來夾了兩下。因著一時用了力氣去克制而說不出話,趕走阿姨的話語戛然而止,余音飄蕩在夜中,顯得詭異又沒頭沒尾。 阿姨小心翼翼地問:“方小姐?” 她提起一口氣,抬起頭,略頓了頓,透徹的眸中緩緩凝聚出一道冷色。她將放了許久假的惡毒女配的氣勢拿了出來,訓(xùn)斥的聲音一句比一句高亢。 “怎么,我說的話你聽不懂是吧!耳朵不要我?guī)湍憔璩鋈ズ貌缓???/br> 阿姨一愣,變了臉色。 雖然跟紅姨顯而易見的矛盾,使方黎人只要在這間屋子,多數(shù)時間都冷著一張小臉,不好親近也讓人不敢親近,但出于性格的底色,總體上她仍有禮有節(jié)。 平時碰上她們這些幫傭打掃房間,也會讓到一邊說謝謝和辛苦了。就算跟紅姨橫眉冷對,相看兩生厭煩,也不會把火力遷怒到她們頭上來。 而作為幫傭,自然沒有必要在職責(zé)范圍之外去招她不悅。 相安無事了太久,還以為這位被主人拿捏在手上的小姐是容易相與的。更別說剛到這里來的那一個多月,她是那么溫和親善。 所以想不到這么具有攻擊性的話,會從她嘴里說出來。外表上的可愛,一不小心就讓她們忘了,方黎人來自良好家世的底氣,和作為別墅客人的尊嚴(yán)。 阿姨嚇得腳步止住,不敢再動一下——真是睡糊涂了,在這里多管閑事。 而方黎人哪里知道她心里那么多的彎彎繞繞,狀似生氣屏息時的一低頭,垂下來的發(fā)絲遮掩了一個往下警告的眼神。 陸浮無視了她的警告,迎上來的幽深目光黑暗中發(fā)亮,里面是輕淺的逗弄的笑意。仿佛看著她急得張牙舞爪,就是他最大的樂趣。 他還向后退出了些許,有意讓她看見腥紅色氣的舌頭,在她臉色稍變的下一刻,猛地往里一捅。方黎人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腿縫吞沒了那條舌頭。 像是渾身沾滿粘液的蛇在狹小擁擠的甬道中游走,逼仄濡濕得發(fā)出了明確的“舔”的聲音。為了蓋過那一道在她耳中猶如雷陣的響動,方黎人只能提高說話的音量。 “還站在這里干什么!是不是覺得給你發(fā)工資的人不是我,我說的話就可以完全不用聽?別忘了,是你主人把我請來,還非要讓我留在這里的!” 兩相夾擊下的方黎人腦子里沒留下太多清醒空間,沒辦法去想,聲音太大吵醒了紅姨怎么辦,唯一的念頭只有讓眼前這個多事的人別過來,千萬別過來——看見了正在發(fā)生的畫面,她下半輩子還有什么臉面可活? 多虧有作為惡毒女配的經(jīng)驗,稍稍一裝就把飛揚跋扈出演得十分有那味兒,嚇止了阿姨,卻被陸浮聽出了話音中掩飾不了的抖動,悶悶地嘲笑。 臉貼著花戶,“笑聲”也傳遞得很明顯。尤其是呼吸間的不穩(wěn),氣流和震動都隨著皮膚表面的神經(jīng)傳遞到了深處,癢得方黎人想把手指伸進(jìn)去撓。 為了緩解癢意,她不得不把雙腿分開了一點點。在阿姨看來,這是在用更換站姿的舉動表示極度的不耐。阿姨心臟一跳,不免生出忐忑,心底深處,她當(dāng)然害怕得罪這位小公主。 她亡羊補(bǔ)牢地想討好,忙道:“方小姐,我……” 怎么還不走,怎么還有那么多話,說個沒完了!方黎人心里煩得要死,多虧光線不明亮,加之可以用頭發(fā)遮擋,不然殷紅的面容和迷離的眼神簡直擺明了自露馬腳。 不過,隨著快感的積累和刺激的加劇,她能堅持的時間也不多了。陸浮舔xue的花樣奇招百出,他不在乎會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專注于做這件事,把方黎人腦神經(jīng)折磨得死去活來—— 那么閑適地蹲在她面前,舌頭像是一根小提琴的琴弓,掌握在琴技絕差的演奏家手中,來回拉動生澀得如同在鋸木頭,每一次還陷進(jìn)去了不少在里面。 除了正向填滿,還有反向的吸,薄唇罩住花xue細(xì)窄的縫,稍一用力,里面的春水便一股股地滿溢出來。接不住的,順著他的嘴角,流到方黎人大腿上,蜿蜒地往下去。 自身難保的方黎人,哪里還肯給那個心懷惴惴的阿姨半句說話的機(jī)會,手指在料理臺上抓得發(fā)白,嗓音尖銳地說:“你再啰嗦,我現(xiàn)在就去把紅姨叫起來,讓她評理,看我有沒有用這個廚房的理!” 這句話當(dāng)然是說出來嚇人的,她也知道自己在無理取鬧,然而達(dá)到了目的就謝天謝地。 謝天謝地,阿姨總算意識到離開這里才是最明智的抉擇,忙不迭地退后兩步:“不、不用了方小姐,太太睡覺一向很沉,我們別去打擾她了。我先回房,您吃完泡面也早點睡吧?!?/br> 方黎人幾乎是懷著感恩的心情,看著那個阿姨快步走回客廳另一頭的值班傭人房,“咔嚓”一聲關(guān)上了門。她再也忍不住地癱軟下去,上半身伏在料理臺上,黑色綢緞般的頭發(fā)灑了一張案臺,猶如展開的扇子。 而下半身,失控地隨著陸浮的動作而抽搐起來,尤其是腰和屁股那一塊,正不斷往上弓,壓根停不了。難受得不得不用手壓住空虛得攣縮,且隱隱發(fā)痛的小腹,哼出細(xì)細(xì)呻吟聲。 “放、放開我!”她盡力使聲音帶著厲色,聽起來卻是虛弱。就連這短短幾個字里,也自發(fā)地用春色填補(bǔ)了語氣空白。 陸浮沉穩(wěn)地追逐了那不安分地擺動的腰肢,像是老虎撕咬帶傷奔逃的獵物身上的rou,不多與之廢話,只有干脆利落。 方黎人“嗯嗯嗚嗚”地扭著腰,想擺脫控制卻因為兩只大手牢握著大腿而做不到,只能像喝醉了酒,踉蹌兩步,從一邊案臺,靠在另一邊。 這下更是讓出足夠的空間讓陸浮發(fā)揮。她高高揚著脖子,從起伏的前胸到鎖骨紅成一片。腿一軟,跌倒在了廚房的地上。 手腕被狠狠捏住,陸浮傾身壓上來,目光深不可測。方黎人情欲的小臉上帶有倔意,雙腿交替踩在地上往后,被他拉著胳膊一拖,咬著牙地對她說:“給我,我求你!” 她盯著他的目光看了幾秒,用力呼出一口氣,抱著脖子吻了上去。同時嬌小的身體一翻,壓著他的腰腿坐下,抓住硬得發(fā)燙的陽具擼了兩下,塞進(jìn)了餓得淌水的xiaoxue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