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同床春夢
見她進(jìn)來,陸浮沒說什么,對了一眼,顧自走進(jìn)房間自帶的衛(wèi)生間洗漱。出來后,發(fā)梢濕著。 方黎人乖乖巧巧坐在床沿,抬著大眼睛看他:“你好了?”比起白天拒絕他時堅決冷漠的模樣,溫和了不少。這丫頭一向是會審時度勢的。 “嗯?!彼崎_床上被子的一邊,躺進(jìn)去,身子差一點比床都要長。方黎人見他正經(jīng)要睡,只好自己去了衛(wèi)生間。 臨時被虜來這個地方,換洗衣服一件都沒有。恰好她穿的又是一條有點緊的牛仔褲,穿上床睡覺實在不舒服。見陸浮的背影貌似已經(jīng)睡熟,索性除了內(nèi)褲什么也不穿就走出去。 掀開被子的另外一邊,同樣躺了進(jìn)去。中間離得遠(yuǎn)遠(yuǎn)的。 然而陸浮身材高大,被子里仿佛哪里都是他,動一下,挪一挪,就能觸碰到一片rou貼rou的溫?zé)?。每次她都像被燙到一樣將腿收回來,慢慢地縮成越來越小的一團(tuán)。 陸浮忍無可忍地說:“你是要我去地上睡嗎?”“啊,不是啊?!狈嚼枞隋e愕,他還沒睡? “我,我下面沒穿褲子?!币膊恢囊桓窠?jīng)搭錯,她竟然照實把情況說了出來,說完才意識到這是一句曖昧的話。 陸浮沉默了兩秒?!拔颐魈熳屒厮砂才艙Q洗衣服過來?!卑狄估?,他帶著諷意輕嗤了一聲,冷冷的,“你不用那么警惕。現(xiàn)在的情況下,我沒興趣當(dāng)強(qiáng)jian犯,你不愿意,我也不會強(qiáng)了你?!?/br> “不是……”方黎人有點尷尬地說出這兩個字,余音消散在深沉的夜里。被子里窸窸窣窣,她慢慢把腿展開。柔軟的腳掌不小心碰到緊致結(jié)實的小腿肌rou,誰也沒有挪開。 身體的接觸像是幫助找到一個傾瀉窗口,她“喂”了一聲,絮絮叨叨地說話:“那個瘋子打進(jìn)你身體里的藥劑是什么,做什么用的?” “誰知道,”他的回答很平靜,“他在東南亞投資了很多非官方的制藥機(jī)構(gòu),專門研發(fā)一些奇奇怪怪的藥品?!?/br> 真是一個邪門的人,方黎人惡心地皺了下眉:“會有副作用嗎?” 陸浮語氣像是在說別人的事:“藥物這種東西,沒人說得準(zhǔn)?!?/br> “他說每半個月就要吃解藥,不會不給你吧?” “不至于,他雖然恨我,但還需要我?guī)兔ψ鍪??!?/br> 方黎人往里挪動了一點:“我們……不會死吧?”“不會,”陸浮許是困了,嘆一口氣,簡短地說,“別瞎想。” “那我們會……”夜已經(jīng)很深,陸浮翻成面向天花板的姿勢,存在氣息強(qiáng)烈了一倍。他打斷她的話,聲調(diào)冷淡:“怎么這么多問題,不困?” 方黎人沒了聲,安靜了一段時間。但從她的呼吸判斷,也沒睡著?!耙驗槲摇彼÷暤卣f,“我有點害怕。”陸浮沉默地側(cè)過頭,黑眸在無光的深夜里熠熠發(fā)光。看著她又把身子團(tuán)了回去,抽了兩下鼻子后,呼吸逐漸平穩(wěn)了。 他一動不動,盯著她圓圓的肩頭一起一伏,不知過了多久,伸出手,握住了她的肩,稍微使力,將人轉(zhuǎn)到正面。盯著看了兩秒,帶進(jìn)懷里。手掌在猶豫后,安慰性地拍在她的背心。這個時候抱她,應(yīng)該不會被推開。 他慢慢地摸著她柔軟順滑的頭發(fā),甜蜜的馨香撲進(jìn)鼻腔里,安撫躁動的心靈。秦先生死得突然,讓他猝不及防。多年的堅持中,一些東西仿佛成了空,心里也有一個角落感到空茫。 世界上,能讓他感受到存在意義的人又少了一個。 睡不著的人其實是他。陸浮把下巴放在方黎人的肩膀上,如同冬夜里凍了很久的人,一點一點汲取溫暖。 不知不覺,被子下兩具身體靠近在一起。胸膛上,貼近了兩團(tuán)棉花一樣的柔軟。貼在頭發(fā)上的大手,沿著背,滑向胳膊。停留了一瞬,手指如同長腳的蜘蛛,一根根從胳膊,挪到側(cè)下方飽滿的溫?zé)帷?/br> 手感變得極度的軟,他忍不住把頭埋進(jìn)她的脖子,磨蹭著深入。然后張開口,含住領(lǐng)口處露出的鎖骨,舌尖輕輕地舔。 方黎人睡覺一向不安分,認(rèn)識她的第一天就知道。她上半身突然扭了兩下,腿抬起來,膝蓋碰到他的大腿,蹭了一下后又放下去,然后發(fā)出一聲意義不明的嚶嚀。 陸浮松開她,分開半個手臂的距離。望著她的睡顏,依舊那么安詳。嘴上說著什么害怕,睡得那叫一個香。都這樣了,半點要醒的意思都沒有。 他的睫毛微微垂下。剛才她扭的那一下,導(dǎo)致領(lǐng)口松開不少,一道半圓形的弧度,在開口裸露的地方若隱若現(xiàn),白得刺眼。 喉結(jié)上下滾動,他把手繼續(xù)往下。 方黎人的上衣本來堪堪遮住臀部,但因為睡姿不佳掀了起來。手掌撫過粗糙蕾絲的花紋,軟糯光滑的臀rou,停留在滑嫩的大腿外側(cè)。他上下?lián)崦瑒偛啪褪沁@一條腿,抬起來蹭了他。 五指深深壓住,往上一提,將那條作亂的腿提起來,放在腰間的位置。出乎意料的是,它懂事地自己纏了過去。還嫌不夠緊,或許是夢見自己變成了爬樹的猴子,方黎人哼哼了兩下,大腿內(nèi)側(cè)貼近,而腿心正中的軟rou,就貼在陸浮的小腹上。 他稍微一頓,手掌握住大腿外側(cè),頗有技巧地擺脫了糾纏。方黎人像懷中小熊玩偶被奪走的小姑娘,發(fā)出不滿的聲音。 陸浮慢條斯理地脫下長褲,趕在她更著急之前,摸著那一條腿,安撫性地纏回去。 少了一層外褲,rou跟rou之間就只隔著兩層內(nèi)褲的布料,方黎人的那一側(cè)的布料掩映下是安靜柔軟的xiaoxue。顏色淡粉,形狀猶如一條小縫,平日里閉合—— 陸浮忍耐地閉上眼,浮想聯(lián)翩地想象它張開的形狀,如同一張櫻桃小口。也見識過它的饑渴和貪婪,餓得慌時,口水直流,多大多粗都吃得下去。 而在他這一側(cè),被xiaoxue壓著的,是平坦小腹上性感雜亂的陰毛,黑得濃重。草叢下方,roubang猙獰地勃起,毫不藏著掖著,馬眼直勾勾盯著xiaoxue,欲望腥重。 方黎人睡得熟了,猶不知情地往下坐了一下,xiaoxue后面那一段壓著桎梏成一團(tuán)的jiba碾過,直嵌進(jìn)屁股中間的那一條縫里。 可能是東西太大太硬,讓她覺得不舒服,睡夢中屁股擺了兩下,想把它壓平,卻只能越壓,往上拱起得越厲害。 陸浮忍得快要爆炸,抓住她的胸捏了兩下,力道一次比一次重。不怕弄醒她,只是想多少緩解一下難受的感覺,不然……只怕會做出更過分的事。 掌心的觸感仿佛打通任督二脈,快感沿著脊柱爬升,薄得輕煙消散,留下的是更深重的空虛。 濃眉一皺,光是這么蹭蹭完全不夠,他需要更緊致,更幽深的地方包裹住他,容納他的jiba,吞吐翻騰。 陸浮緊緊盯著眼前這一張精致安寧的睡顏,面色不改,而眸色轉(zhuǎn)深。就算這樣了,她一點要醒的意思都沒有。仿佛公然告訴他,你可以再進(jìn)一步。 他不想,也客氣不了。吸血鬼一般,湊過去小心翼翼舔她脖子,連帶下方rufang那一小片,濕滑的水跡留在起伏的曲線上。 耳邊是她安穩(wěn)的,熟睡的呼吸,他用長指的指腹壓住內(nèi)褲下河蚌一樣的軟rou,滑動著碾了起來。 幾次用力稍大,內(nèi)褲壓了下去,現(xiàn)出一道下陷的凹痕。很快,那一道凹痕被水浸濕。方黎人大概以為自己做了春夢,粉潤晶瑩的嘴唇困惑地抿著。陸浮側(cè)過頭,張開口含住了它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