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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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眠蹲在箱子前思考許久,最后還是選擇了和現在手上佩戴的腕表一模一樣的同款。 摘下手上的表時,江眠還特意看了眼被遮擋掩蓋住的那一道道疤痕。 它們太丑了,不能讓周思衡看到。 打開淋浴器后,江眠本想直接進行一番沖洗,但在手指即將碰到花灑沖下的水花后,迅速抽回手。 算了,這是周思衡親自為他包扎的傷口,不能浪費他的心意。 這么想著,江眠全程舉著左手,沒讓傷口被一滴水花打濕。 原先只需要十分鐘的戰(zhàn)斗澡,因為失去一只手的輔助cao作,硬生生拖到了半個小時。 這一夜,江眠睡得格外愜意,熟悉的雪松香氣將他緊緊包圍。 第二天一早,江眠到劇組的時候,周思衡就已經拍攝完了好幾條劇情。 見到他來,原先打著哈欠一臉不爽的林嶼言表情瞬間陰轉晴,樂呵呵的沖他招了招手,示意他去到自己身邊。 雖然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但江眠推測,應該和昨天晚上被他撞見自己和周思衡一起有關。 果不其然,他剛一坐下,林嶼言就先意思意思把自己面前的甜豆花和rou包推到江眠面前,然后一臉老狐貍笑瞇瞇的表情:“小江老師啊,這兩天放假休息的還好嗎?” 清晨起來到片場還沒來得及吃早飯的江眠盯了盯被推到面前的甜豆花,最終還是沒抵擋住美食的誘惑,接了過來。 “謝謝林導。休息得挺好的。” 見他嘴嚴一絲風聲都沒有泄露,林嶼言打算乘勝追擊:“哎呀,這手是怎么弄傷的。小江老師您可一定要小心啊,還好傷的不是右手,否則這對于我們劇組來說是多大的災難呀!” 聽說過張飛賣萌嗎? 江眠此刻這種即視感爆棚。 雖說林嶼言并不是全身都是肌rou的健身猛男,可平時在劇組一直都頂著一副嚴肅刻板的模樣,不少鏡頭拍攝的不滿意了臉上就發(fā)黑,還時不時會粗著嗓子罵哭始終難以進入狀態(tài)的演員。 江眠沒有被他diss過,但也永遠忘不了剛開始進入劇組的時候簽訂的“不平等條約”,至少林嶼言那個時候在他心里的形象,就是不茍言笑的中年老男孩。 所以他現在一臉瞇瞇眼,頂著一臉笑出了褶子的臉龐拉近關系,就還挺瘆得慌的。 “謝、咳咳,謝謝林導關心,已經上過藥了,沒關系的?!苯唛_口,險些被豆花嗆到,拍了拍自己瘦弱的胸膛,和林嶼言打著包票。 就算傷的是右手,只要您想要修改劇本了,我也還是會身殘志堅的爬起來努力的。 畢竟,您是我這個卑微乙方碰到過最講理最靠譜的甲方了。 江眠眼眶中含著被刺激出的眼淚花兒,自顧自在心里想道。 “一大早上為了打探軍情,連早飯都舍得送人,可真有你的。” 周思衡的聲音在身后響起,江眠正準備回頭,就被身后伸來的手摁住:“別動,脖子還疼嗎?” 周思衡一邊說著,一邊還隔著從片場上捎下來的手捂,一下下拍打著他的后背幫他順氣。 同時左手也沒有閑著,變戲法似的不知道從哪里掏出的花卷遞給江眠:“吃這個吧,他的rou包太油膩了,更適合他這種中年油膩男享用?!?/br> 聽了他的話,江眠忍不住又笑了起來,結果因為還沒完全消化豆花,咳嗽的更厲害了。 只想打聽一下八卦,失敗后還被退貨的林嶼言發(fā)出抗議:“喂喂喂,怎么這還帶人身攻擊的呢。難道我們不是好朋友了嗎?” 周思衡眼皮抬也沒抬,繼續(xù)幫著江眠順氣:“在你把你那自帶氣味攻擊的rou包吃掉之前,我們不是。” 林嶼言聞言,憤恨地咬了口rou包子解恨。 江眠剛才正好對那只rou包和林嶼言擋不住的八卦眼神無從下手,恰好周思衡過來,一下子幫他解決了兩個尷尬問題。 花卷上被撒上了翠綠色的蔥段,還有小小的黑芝麻粒,熱氣騰騰的,看起來格外誘人。 江眠把花卷三七分撕成兩半,把多的那一份遞給周思衡。 “不用了,我已經吃過早飯了?!卑涯欠荽笮┑幕ň硗苹亟o江眠,“江老師你太瘦了,需要多吃些?!?/br> “但是它確實,有點多?!苯哌€維持著分享的動作,一臉為難的看著他。 慘遭嫌棄的林嶼言主動出擊,表示愿意承擔這份痛苦,伸手就沖著江眠手上而去:“都別浪費啊,吃不完的讓我來!” 只不過在他碰到江眠手掌的前一秒,周思衡仗著地理優(yōu)勢,迅速攔截了他的魔爪,一把接過了那只半邊花卷。 在江眠不解和林嶼言幽怨的眼神下,周思衡慢條斯理的解決了那份萬惡之源。 “只是剛巧想起來,一會我還有兩場打戲,或許應該補充些能量。江老師,您說對嗎?” 江眠沒說話,只是不停的點頭表示贊同。 一旁被徹底孤立的林嶼言咬了咬后槽牙,解決掉最后一口rou包。 明明他吃的才是帶rou的那份,為什么總覺得有種說不出的凄慘呢。 “江老師,剛才是在和林導討論什么劇情嗎,帶我一個怎么樣?” 周思衡說這話的時候,問的雖然是江眠,目光卻一直盯著中年大叔林嶼言身上。 江眠乖乖回答:“我們剛才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