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狗血文里當(dāng)萬人迷后[快穿] 第152節(jié)
苗檸睜大眼,伸出手,“別……裴叔叔?!?/br> 裴酌目光晦澀不明,他欺身上來,“檸檸剛才不是叫爸爸嗎?怎么不叫了?” 苗檸:“……我,我好累?!?/br> 裴酌把苗檸翻了個身,“我給你看看,還疼不疼。” “不不不,不疼,就是累?!泵鐧庍B忙往床角縮,“我恢復(fù)很好你知道的?!?/br> 裴酌:“……” 看似在拒絕,但是每一句都在告訴他,自己已經(jīng)完全恢復(fù)了。 裴酌想,他的寶貝真會勾人。 但是裴酌還是順從苗檸,沒有和苗檸做些什么。 他揉揉苗檸說,“檸檸到時候還是可以叫我爸爸的?!?/br> 苗檸:“……” …… 沒幾日,裴酌的易感期就來臨了。 苗檸緊張地翻看吃的夠不夠,他實在是有些怕裴酌的易感期。 只是他的手剛打開柜子,就被身后橫過來的手緊緊握住。 裴酌微涼的聲音響起,“檸檸,是想跑嗎?” “沒有!” 苗檸回頭,他下意識露出一抹笑,“我就是看看吃的夠不夠?!?/br> “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迸嶙冒裝eta抱進(jìn)懷里,他深深地在beta后頸嗅了一下,似乎能聞到某種幽幽的香味。 事實上beta身上沒有信息素。 屋子的門窗都被緊閉,裴酌的信息素全部都被封閉在這間屋子里,一絲也沒有泄露出去。 信息素目標(biāo)明確地往beta身上鉆,把beta包裹,試圖讓信息素在beta身上停留。 苗檸想,幸好裴酌的易感期是一個季度一次,而不是一個月一次,要不然真的沒人受得住。 這個時候的裴酌就像是兩年前的裴酌,不安焦躁沒有然后安全感,總擔(dān)心苗檸離他而去。 苗檸抬起頭去親易感期的alpha,試圖讓alpha獲得安全感。 “檸檸,我的檸檸?!迸嶙寐曇舻蛦。拔业臋帣?。” 苗檸睫毛顫抖著。 平時能玩的都玩,但是裴酌的易感期他還是會覺得有些害怕。 “別怕。”裴酌安撫著,“我不會傷害你的。” 好像易感期的是苗檸而不是裴酌一樣。 苗檸輕輕地答應(yīng)了一聲。 “我的檸檸?!迸嶙靡槐橛忠槐榈闹貜?fù)著,“檸檸不能離開我,我會死的?!?/br> 苗檸不是第一次聽見裴酌這樣說了,他心頭又顫抖起來。 好像只有易感期的時候,裴酌會把平時的不安全部說出來。 苗檸一直不敢回答這句話,現(xiàn)在他能和裴酌在一起,可是他哪里敢保證一直跟裴酌在一起? 就算是有一點點的想法,他也……他也不敢保證自己真的能和裴酌一直在一起,他太清楚自己的本性了。 “檸檸?!迸嶙玫吐曊f,“你聽見了嗎?” 苗檸唇一抿說,“我聽見了?!?/br> “我知道,檸檸僅僅是聽見了?!迸嶙眯嶂鴅eta頸間的味道。 苗檸抬眸,“所以裴叔叔……” “在我易感期的時候,寶貝不要說一些會讓我恐慌的話?!迸嶙寐曇粑?,“好嗎?” 苗檸抿了抿唇,點了點頭。 裴酌的易感期和裴硯的易感期不一樣,他的理智尚存,很明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說什么,不過苗檸不知道裴硯是真的失去了理智還是裝的。 裴酌嗅了苗檸好一陣,直到外面滴滴瀝瀝的下起雨來,苗檸聽見了教堂的鐘聲。 裴酌含住苗檸的唇,聲音沙啞,“寶貝,要開始了?!?/br> 那道鐘聲像是一個信號,裴酌在易感期發(fā)熱了。 屋子暗了下來。 黑暗的屋子里,beta被釘在alpha的身上,像是無法抽離。 他低下頭,把腦袋埋在了alpha的肩頸。 像是兇猛的野獸給自己的領(lǐng)地打上了標(biāo)記。 古樸的煤油燈照亮了屋子一隅。 白皙的手被緊緊地扣住,把哭聲也牢牢的控制著。 “裴酌?!?/br> 苗檸聲音顫抖,“我餓了?!?/br> alpha不知道beta是真的餓了還是為了逃避他,他抱著beta去尋覓食物。 雙腿無力的掛在了alpha的腰間,垂落著。 苗檸羞恥極了,他說,“把燈熄了?!?/br> “熄了燈就吃不了東西了?!迸嶙每雌饋硎掷碇?,“檸檸餓了,需要好好吃東西?!?/br> 他這樣說著,那雙眼卻深邃不見底,根本沒有多少理智。 苗檸沒有辦法,只能低聲說,“你不準(zhǔn)弄了?!?/br> 裴酌置若未聞,這是他的beta,他為什么不可以弄? “你吃?!迸嶙谜f,“我很乖。” 苗檸:“……” 他一想到這樣的日子還要持續(xù)好幾天他就忍不住眼前發(fā)黑。 他是愛玩,但是這種強(qiáng)度實在過于恐怖了。 還好,還好裴酌的易感期是季度的。 苗檸慶幸了一秒后又沒有力氣了。 裴酌喂著他吃面包,聲音很輕,“等易感期過了我給你做烤魚。” 苗檸:“……”他現(xiàn)在就挺像魚的。 alpha的發(fā)熱期跟野獸似的。 苗檸昏昏沉沉的想,失去理智的時候,的確像野獸一樣。 還得是beta,不會被原始的天性所cao控。 …… 裴酌的易感期在七天后結(jié)束了。 那個時候苗檸已經(jīng)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被裴酌抱在懷里,像是被妖精吸了精氣一樣。 alpha神采奕奕,而beta臉色蒼白。 他又睡了一天一夜才稍微的緩過來一些,裴酌已經(jīng)獵了東西回來準(zhǔn)備做冬衣了。 “兔子,養(yǎng)的嗎?”苗檸趴在床上問。 裴酌嗯了聲,“養(yǎng)兩只,生一窩,給你做好吃的?!?/br> 苗檸:“……” 他眼底露出些許茫然來,總有一種這句話他曾聽過的錯覺。 但是事實上這的確他第一次聽見,也是裴酌第一次說。 “檸檸?”裴酌又叫了聲。 苗檸嗯了聲,他看向裴酌,“我要吃紅燒的。” “好?!迸嶙梦⑽⑿α诵?,“什么都可以?!?/br> 苗檸又閉上眼沉沉的睡過去了。 裴酌給兔子丟了草,這才轉(zhuǎn)過身去。 而m15星球許久不曾響動的警報器卻忽然響起來,這意味著有入侵者。 或許是星際海盜,或許是別的什么人,既然是警報器那就意味著來者不善。 裴酌這個時候沒準(zhǔn)備去搭理這些入侵者,一般的入侵者也沒辦法穿過m15星球的防線。 他給苗檸把被子蓋好,計算著給苗檸做點什么吃的比較好。 苗檸睡了一個下午醒來已經(jīng)是晚上了。 m15星球的警報器早就不響了。 他坐起來,被子從他的身上滑落,露出斑駁的肩。 他叫道,“裴酌?!?/br> alpha鉆進(jìn)臥室含笑道,“醒了。” 苗檸點了點頭。 裴酌取了衣服給他包裹上才說,“醒了我們就去吃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