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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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嬌嬌跟隨著路子桓的隨從,來到寺廟門前與沉子芩相遇。 沉子芩看著蘇嬌嬌相對于離別前,臉色分外的紅潤。 即使心中猜到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她臉上還是裝作毫不知情的樣子。 “怎得去那么久,我在這里已經(jīng)等了好一會了?!?/br> 話是這么說,但是如此酷暑的夏日里面,她是一點汗水沒有流。 因為她一直在路子桓安排的房間里面等候,直到二皇子派人來說事已成,才讓她去寺廟門口等待,然后她才從房間走出來。 蘇嬌嬌有些難以開口,于是打著馬虎說道:“這國安寺給香客們安排的房間太舒服了,導致我都睡過頭了。” 是啊,整整三個時辰,可不得舒服過頭了嘛。沒想到這二皇子,在床笫之私上竟然如此厲害。 沉子芩看到蘇嬌嬌一雙纖細的雙腿微微打顫,剛才看她從那邊過來,即使盡力在掩蓋了,但是還是能夠看得出來步子略微有些漂浮。 沉子芩意味深長得,看了一眼蘇嬌嬌說道:“我想也是如此,多睡幾次估計就會好一點?!?/br> 蘇嬌嬌經(jīng)過剛才激烈的情事,感覺雙腿有些站不住了。 之前和正夫何沉澤修的歡愛,都是老老實實得在床上,夜晚熄燈以后兩個人關(guān)門來做的, 而且表哥比二皇子可溫柔多了,每次結(jié)束之后都細細得為自己清理身體,甚至在進入之前都會做好前戲,確定自己完全濕透,才把自己的欲望放進來。 即使有幾次表哥控制不住自己,cao的太深了或者是太重了,都會不斷的親吻自己來緩解痛感的。 今日估計皇子是中毒了緣故,動作異常的兇猛。 有幾次她都感覺自己要被cao死在床上了,xiaoxue的邊緣都被撐得變成透明色了,就連現(xiàn)在她站起來,都能夠依稀感覺到roubang的形狀。 “對了,你剛剛跟大師去算卦,大師如何說?!碧K嬌嬌岔開話題,盡量顯得沒有事情發(fā)生的樣子。 沉子芩跟著蘇嬌嬌往山下走,定眼看著她然后回復(fù)道:“大師說我仕途光明,今年會再升官?!?/br> 蘇嬌嬌本就對于仕途一事,沒有太多追求的。但是聽到好友以后仕途會發(fā)達,還是笑顏如花忠心的祝福著她:“那不是極好嘛,今日我就先預(yù)祝沉大人升官啦?!?/br> “希望如此吧?!?/br> 沉子芩心情很是復(fù)雜,今日既有背叛好友的愧疚感,也有對未來自己的仕途光明,和沉府即將輝煌的憧憬與激動。 當初二皇子來找她的時候,她的確猶豫了好幾日。當時她還信誓旦旦得說道,自己絕不背叛好友。 可是沒過多久沉子芩的母親,就被莫須有的罪名給定罪,連夜被拉到大理寺拷問。 剛開始沉子芩還以為自己能夠周旋得住,于是立馬聯(lián)系平日里較好的幾位大人,但是沒有想到的是,寄出去的書信都石沉大海了。 沉子芩也想過聯(lián)系蘇嬌嬌,看她能不能讓蘇琥幫忙一下,但是卻聽到她閉門學習,準備考取功名的消息。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沉子芩急的焦頭爛額的,恨不得替母親認了罪。 眼看沉母就要被秋后問斬的時候,有走得極為親近的大人才透露一些線索。 原來這一切都是二皇子路子桓的指示,沉子芩想起了前段時間,二皇子與自己的談話。 一下子就都明了了。 當夜沉子芩就打扮的嚴嚴實實,讓下人趕著馬車就來到皇子府。 一進門霄裕就迎接道:“沉大人終于來啦,二皇子殿下已經(jīng)等候多時了?!?/br> 沉子芩咬這后牙,狠狠得呼出一口淤氣,果然沒有猜錯,最近蘇府的事情都是二皇子搞的鬼。 路子桓在聽到下人說,沉子芩即將來的時候,心里早已經(jīng)料到了。 只不過沒想到這沉子芩,還真的有幾分義氣在,真真是被逼到迫不得已了才上門來。 于是當夜沉子芩在皇子府待很久,才從皇子府披著巨大的披風走了出來。 沒有人知道兩個人聊了什么,只知道第二天沉母就從大牢里面出來了,沉府又恢復(fù)以前門庭若市的場景。 不過屆時的沉子芩,看到前來巴結(jié)沉府的人,已經(jīng)沒有以前那樣的熱情了,因為見過這些人涼薄的樣子,如今再看已經(jīng)再也暖不了心了。 對于蘇嬌嬌她的確是愧疚的,即使她不是很認同,但是蘇嬌嬌是很久以前就告訴她,她與那沉澤修兩人是要一生一世一雙人的。 如今這二皇子如此強勢的插入,這樣的想法估計只能變成泡影了。 可是這世道就是如此,即使蘇嬌嬌先背叛沉澤修,沉子芩還是覺得蘇嬌嬌沒有錯。 畢竟女人嘛,后院里面三夫四侍的不是很正常嘛,對于女人何必有那么高的道德要求。 況且還是蘇嬌嬌這樣,如此有錢有顏的女子呢。 沉澤修與路子桓相比,沉子芩怎么看都覺得路子桓要更勝一籌。 有的時候像她們這種官宦子弟,成婚的人不一定就是自己最愛的那個人,而是資源的交換與家族的結(jié)合。 雖然沉子芩承認那沉澤修,的確是個難得的美人,就算在美男扎堆的京都,都算是排的上名號的。 但是二皇子路子桓也不差啊,最關(guān)鍵的是那樣的地位,可不是一個小小的江州兒郎能夠比的。 要是娶了路子桓,得到的可不得比沉澤修的利益高。 想到這里沉子芩心里稍微好受一點了,自己只是為好友選擇了一條捷徑而已,這不算害她甚至還算是幫她的忙了。 與沉子芩分開后蘇嬌嬌來到玉滿樓,將上次在這里給沉澤修預(yù)定好的衣裳和首飾給取走。 到蘇府的時候,已經(jīng)是接近傍晚的時候了,而蘇嬌嬌卻拿著禮物不敢敲門進去。 還是小豆子心疼蘇嬌嬌,站在門口大聲的通報了一聲。 雖然她知道這樣會引發(fā)蘇嬌嬌生氣,但是她寧愿小姐生氣一下,也不愿她孤零零的站在門口受涼。 作為蘇嬌嬌的貼身小侍女,她當然知道今天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啦。 今日本來她還是跟往常有一樣,緊緊跟隨著蘇嬌嬌貼身伺候的,但是誰成想被沉大人的小侍給支走了。 說是國安寺有規(guī)定,禁止除了祈福的人跟隨。 當看到蘇嬌嬌身體上的痕跡的時候,小豆子悔恨萬分。 想著要是她堅持伴隨二小姐身邊,是不是就不會出來這種事情了,恨不得扇自己幾個巴掌解氣。 蘇嬌嬌本來想著去國安寺祈福散散心的,結(jié)果散心不成,反而將心事弄得更加繁重了。 她想著就算沉澤修,真的跟那個姜述有什么,她也沒有資格去說了。 因為這些事情都已經(jīng)過去了,更何況自己今日還做了那么對不起表哥的事情。 在回來的路上她就思緒亂飛,心里滿滿得都是對沉澤修的愧疚之情。 于是回來的路上就去玉滿樓,取了些東西準備給表哥。 這可能算是她做賊心虛吧,想著補償一下沉澤修。 門從里面打開,沉澤修站在門口穿著一身素色的衣服,顯然已經(jīng)等候蘇嬌嬌許久的了。 因為門檻高度的問題,再加上沉澤修的身子本就高大修長,蘇嬌嬌只能站在門外仰望著男人。 就在蘇嬌嬌踟躕著,不知道怎么辦的時候,沉澤修站在門里說道:“怎么不進來,我剛好有些話要給嬌嬌說的?!?/br> 蘇嬌嬌捏捏自己的衣角,有些害怕面對后面會發(fā)生的事情,猜想著沉澤修準備給自己說什么。 是知道自己今日與二皇子的事情了,還是告訴蘇嬌嬌他和那個姜述,才是有感情的人…… 蘇嬌嬌一但想不明白的時候,就想要把自己變成包子,然后逃走到?jīng)]有人的地方。 右腳微微輕抬,跟隨著沉澤修往屋里走去。 “你前些日子是不是見過姜述了。” 蘇嬌嬌沒有想到沉澤修居然自己主動提起姜述,她之前還想著問沉澤修呢,卻錯過了最佳的時機。 “嗯,是的?!碧K嬌嬌老實得回復(fù)道。 果然沒有猜錯,蘇嬌嬌這段時間的反常,就是因為姜述的原因,怪不得哪天下朝完,蘇嬌嬌就跟打了霜的茄子一樣,看他的時候小腦袋都快掉在地上了。 “那嬌嬌兒為什么不跟我說呢,或者說嬌嬌兒就沒有什么話,想要問表哥的嘛?!?/br> 沉澤修提起雙腳,來到女孩面前,仗著身高優(yōu)勢將她籠罩在身下。 “沒有,表哥說是什么我就信什么,你不愿意說的話,我也不會逼迫你?!?/br> 是的蘇嬌嬌就是這樣樣子,看似給到了男人極度的自由,但是其實心里固執(zhí)得要命。 她心里一直想要問姜述和沉澤修的事情,但是又怕聽到自己不想要聽得話。 所以一直讓自己忽視這件事情,但是其實這個疙瘩一直都在。 如果沉澤修還愛著姜述,她要怎么做呢,她想她還是不會放手的。 “我原本以為嬌嬌不在乎這些的,我也一直在等你問我?!?/br> 沉澤修將女人的腦袋抬起來,親了一親然后然后環(huán)抱住她,將腦袋搭在女孩的頭上含糊得說道。 蘇嬌嬌一聽靈光一閃,聽起來沉澤修的事情,或許不是傳聞中說的那樣,難道有其他的隱情。 原來沉澤修和姜述兩個人,根本就不是情投意合的,這一切都是姜述這個小人的陰謀詭計。 當時沉澤修可謂是江州女人們的夢中情人,有著頂好的家世和絕美的容顏,作為江州第一美人的沉澤修可謂是風頭正盛。 可就是這樣完美的形象,一旦有污點就將會被所有人給奮力唾棄。 在京兆國男子是不能繼承家業(yè)的,但是因為沉家主支里面,只有沉澤愷和沉凌風兩兄弟,沒有女人可以當家。 所以沉澤愷找了個女人入贅,其對方也是門第顯赫的世家,然后生下嫡長子沉騫。 沉澤愷對于長子是百般疼愛,但是沒有過多久女人就因病去世了。 與此同時沉澤愷又說,他與妻主又有了一個孩子,這個孩子就是沉澤修。 但是其實沉澤修,根本就不是沉府與妻子的孩子,而是另有其人。 原來沉父在外面一直風流無比,在妻主生病的時候,竟然與一個世家小姐偷情生下了沉澤修。 而女人因為家里的安排與其他男人成親了,所以沉澤愷只得對外謊稱,這是自己和妻主的孩子。 可是他的妻主已經(jīng)病入膏肓,如何還能給他生孩子。 或許是對于沉澤修母親移情別戀的憎恨,沉澤修雖然在外面是風光的,但是在沉府的日子卻是艱難至極。 沉府中人人都知道,沉澤愷不喜歡這個嫡次子,甚至可以說是厭惡。 在府中的生活,他有時候還不如一個下人。 沉澤修一直盼望著有一天,自己能夠快快長大,然后盡早嫁給出去。 他的妻主不必出生富貴世家,也不用外貌驚人,只需要對他好心中有他即可,只要這樣他就心滿意足了。 可是沉澤愷和沉騫卻不是這樣想的,他們想要榨取沉澤修全部的利益。 在沉澤修及笄以后,沉澤愷就開始安排他,跟自己相差三十來歲的女人見面。 也就是那個時候,沉澤修就看到自己昏暗的未來。 對于沉家來說,他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只是交換利益的工具,和作為沉家向上攀爬的墊腳石。 也是在這個時候沉澤修遇見了姜述,此時她還是一個白衣書生,借住在親戚家借讀,為了來年的科舉考試。 沉澤修當時的確有些心動,但是也只是心動而已,他只是希望有一個人能夠把自己拉出深淵,但是卻不想被拉近另外一個深淵。 當時的姜述傳來了書信說相約在靈山寺,說是有要事告知。 于是他相信了,并且瞞下貼身的小廝,一個人來到寺廟與她相見。 但是迎接他的不只是有姜述一人,還有江州的族長以及姜沉兩家的人。 在姜述的口中沉澤修變成一個勾引人的妖男,兩個人居然滿著兩家大人,想要無媒私奔到其他地方。 沉澤修無助極了,可是任憑他如何的解釋,沒有一個人聽他的話。 沉澤愷暴怒至極,讓下人將沉澤修拖回沉府,然后拷打了三天三夜。 為了封口給了姜述一大筆錢,然后讓她閉嘴走人。 可是沉澤修與女子私奔的消息,還是傳遍了整個江州。 沉澤修也從高嶺之花,變成了人人喊打的蕩夫。 沉澤愷見他名聲變壞,也賣不出什么好價錢,于是逼迫他在青燈下悔過,直到京都蘇家來信他才被放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