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衣柜里的摩擦(微微h)
漆黑的衣柜里,梁聽南穿著睡衣,頭發(fā)披散在一側(cè)的肩膀上,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你怎么在這里?” “我?”祁巖瞇起眼睛,神情危險:“這句話應(yīng)該是我問你才對吧?” 明明只是師生關(guān)系,可他的質(zhì)問卻帶著一股不易察覺的占有欲,理所當然得仿佛他擁有相匹配的身份。 祁振銳的臥室將兩人之間微妙的感覺無限放大,梁聽南抬手想要將耳側(cè)的頭發(fā)攏一攏,一直關(guān)注她的男人下意識抓住她的手腕。 祁巖:“你……” 溫熱的觸感令他一震,借著身后透過來的光線,他終于看清梁聽南此時此刻的打扮——或許是躲藏時太過慌亂,寬大的領(lǐng)口松松垮垮露出半截香肩,而被他握住的那只胳膊,袖口堆迭在臂彎處。 這是他第一次和異性有如此曖昧的接觸,掌心下的肌膚細膩柔軟,美好得讓他有些舍不得放手。 “我?”梁聽南反手握住祁巖的手腕,她眼睛彎彎,笑得像只小狐貍:“難道還不明顯嗎,祁同學?!?/br> 像是故意提醒他一樣,梁聽南一字一頓地叫出他的名字。 再正經(jīng)的話在這樣的氛圍里都會被蒙上令人遐想的濾鏡,想象是不可控的,一旦觸發(fā)關(guān)鍵詞,之后的聯(lián)想便再也無法停止。 “或者說,那天我的提議,你考慮得怎么樣了?” 祁巖剛想反問,突然對上黑暗中閃著光的瞳孔,他咽了咽唾液,啞著聲音:“不考慮。” “真的么?”梁聽南笑容更深,她抬起另只手按在他的小腹,隔著薄薄的布料能感受到塊壘分明的肌rou。 微微用力將他往后推:“既然這樣,那還是請你不要打擾我?!?/br> “這就是你的真實想法?”祁巖露出一個“果然如此”的表情,冷冷地鉗制住梁聽南的兩只手,紋絲不動地站著。 她和那些女人沒什么區(qū)別,為了金錢可以做出任何事。 明明應(yīng)該像痛恨那些女人一樣,痛恨她的,可他心里某處角落又在慶幸,慶幸她只是為了利益。 梁聽南挑釁地挑眉:“不然呢?” 話音未落,門口傳來說話聲。 祁振銳一邊通電話,一邊推開臥室門:“嗯,我知道了……繼續(xù)……有情況再聯(lián)系我……” 他習慣性打開屋內(nèi)的燈,掛了電話后,環(huán)顧四周開始解袖扣,然后朝衣柜走過來。 柜子里,梁聽南和祁巖以一個極其變扭的姿勢糾纏在一起,就連祁巖自己都不明白,為什么他也要躲進來。 明明很正常的一件事情,此刻正變得異常詭異。 像是兩個偷情的人。 梁聽南心情很好,她伸出食指抬起祁巖的下巴,小聲調(diào)笑道:“背著自己的老爸,和小媽偷情的滋味怎么樣?” “……” 祁巖耳朵通紅,他立刻捂住這張還在喋喋不休的嘴,外面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他不知道接下來要怎么面對來自父親的問責。 可當下更要命的是還要應(yīng)付面前這個不太安分的女人。 梁聽南挪了挪腿,換了一個姿勢跪坐起來,任由他捂住自己的唇,身體前傾,一只手撐在祁巖另一只手背上。 兩人的距離拉近,近到在這充滿第三個人氣味的空間里,彼此都嗅到了來自對方的體香。 這不動不要緊,偏偏梁聽南絲毫不收斂,似乎擔心外面的祁振銳發(fā)現(xiàn)不了一樣。 祁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心跳如鼓。 “你在害怕?!绷郝犇峡谛驼f道,另只手撫上祁巖的喉結(jié),沿著人體中線不斷往下游弋。 鎖骨、胸口、小腹。 即將探索到危險地帶時,祁巖抓住了她的手。 他斂下眼皮,視線一路向下,她雙腿微微岔開,分別跪在他的大腿兩側(cè),隔著一條睡褲,他似乎能察覺到一絲曖昧的溫度。 本就是精氣旺盛的年紀,面對這樣的誘惑,他說毫無感覺,那肯定是假的。 但他…… 梁聽南沒有被祁巖這點力道嚇退,她貼近他的耳朵,輕輕吹了一口氣,通紅的耳朵猛然縮了一下,隨后他似乎想到什么似的,又立即定住。 “你不是不希望我接近你的父親么,那現(xiàn)在換你來也不愿意么?”她伸出舌頭舔了一下他的耳垂,見他渾身震顫,滿意地笑了笑:“那你現(xiàn)在親我一下?!?/br> 祁巖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喉結(jié)滾動:“你想做什么。” “你親我一下,不然我現(xiàn)在就喊出聲,就說你惦記你父親的女人?!绷郝犇嫌沂稚陨杂昧洼p松掙脫開祁巖的束縛,掌心朝下繼續(xù)摸索,直到隔著褲子貼上某一處熾熱。 “唔。”祁巖悶哼一聲,神情既愉悅又痛苦。 隔著柜門的祁振銳像是聽到了什么,站在旁邊的衣柜前投來了探究的目光。 祁巖不敢想象,如果祁振銳打開這個柜門,就會看見他的老師正握著他的性器把玩,而他居然沒出息的硬了。 這樣的畫面太刺激,光是這么想就足夠令他頭皮發(fā)麻。 像是料定他會選擇什么,梁聽南不緊不慢地揉弄祁巖的性器,沒有分出一點注意力給外面。 祁振銳握住柜門把手,柜門被拉開一條縫,祁巖此時已經(jīng)能看清祁振銳穿著剛換好的睡衣。 極度緊張的情況下,敏感部位還在別人的手里,雙重刺激下,祁巖呼吸急促,額頭微微冒汗。 梁聽南將祁巖的臉轉(zhuǎn)過來,作勢就要喊出聲,祁巖想都沒想,伸手扣住她的后脖頸,兩片唇瓣重重地貼到了一起。 這不是吻。 仿佛是一種帶有自暴自棄意味的自虐,同時也像是在懲罰她的挑釁。 祁巖沒有等到想象中的狂風暴雨,一陣手機鈴聲將祁振銳的注意力重新吸引走,很快關(guān)門聲傳來,臥室內(nèi)剩下他們兩個人。 祁巖不會接吻,他像是一頭幼獸,只會撕咬。 梁聽南用力推開他,喘息著說道:“OK,我要回去睡覺了,你自便……” 她伸手去推柜門,祁巖猛地扯住她的胳膊,將她重新拉回黑暗的衣柜里。 嘭。 木質(zhì)柜門重重合上。 梁聽南一驚,這么大的聲音難保不會被祁振銳聽見。 “梁老師,我同意你走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