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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黑的夜晚,皎潔明亮的月亮掛在天上,秋風(fēng)時不時地吹過,整個樹枝都搖搖晃晃。 “茯苓姑娘,人已經(jīng)在里面了?!币粋€矮胖的女人獻(xiàn)媚說道。 茯苓眼皮微抬,看了一眼前面那深不見底的石洞,徑直走過去。 微胖女人在前面弓著腰領(lǐng)路,手上提著一個泛黃的燈。 不知走到哪里,茯苓聞到一股腐尸的味道,微微皺了皺眉頭。 獻(xiàn)媚的女人觀察到了茯苓這個舉動,笑呵呵地解釋道:“咱這暗牢和大理寺的牢房還是不同的,難免環(huán)境差點,茯苓姑娘再忍忍,過去這段就好了?!?/br> 茯苓沒有理她,只是加快了行進(jìn)的速度,顯然是把她的話聽進(jìn)去了, 暗牢,是專門關(guān)押一些刺客或者外國俘虜?shù)牡胤?,來這的人當(dāng)然和關(guān)在大理寺牢房里的人不一樣。 就按死刑來說,大理寺牢房里的犯人幾乎是聞之色變,人人都想方設(shè)法為自己爭取活下的機(jī)會。 而對于暗牢里的犯人,死刑卻是人人都向往的,死刑是暗牢里最輕的,大多數(shù)人都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終于到了地點,領(lǐng)路的女人小跑著從一個隔間拽出來一個人。 那個人,茯苓已經(jīng)看不清他的樣子了,一大片頭發(fā)都被不知是哪流出的血液凝固住,衣衫已經(jīng)被打的破爛不堪,幾乎遮不住完整的身體。 那人一看茯苓,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撲通一聲便跪到茯苓腳下,不停地磕著頭:“茯苓姑娘,你可以作證的,陛下今日說只是讓奴來領(lǐng)相應(yīng)的懲罰,陛下沒有.....” “那你覺得什么是相應(yīng)的懲罰?”茯苓直接打斷他,面目表情,聲音凌冽,震得那人一陣寒顫。 茯苓半瞇著眼,慢慢彎下腰,死死盯住那人充滿恐懼的眼神:“就是有辱皇家顏面這一條,就夠你死一萬次了?!?/br> 感受到茯苓并不是幫自己的,那人整個人癱坐在冰冷的石地上,眼神渙散:“那能不能,看在我在宮里為陛下盡心盡力十幾年的份上,給我個痛快......” “不能?!避蜍呋卮鸬臄蒯斀罔F:“王管事不是很愛玩么?那臨死前就如了王管事的愿,讓王管事玩?zhèn)€夠?!?/br> 說完,便向剛剛領(lǐng)路的女人使了一個眼神:“準(zhǔn)備點藥,可別讓王管事掃了興?!?/br> 那女人心領(lǐng)神會,一臉猥瑣地把癱在地上的王管事拎起來扔到一個漆黑不見五指的大牢里:“茯苓姑娘賞你們的!” 茯苓沒有再去看那個牢房里發(fā)什么,無非就是那點子破事,她不感興趣。 聽著大牢里撕扯衣服的聲音,領(lǐng)路女人獻(xiàn)媚地笑笑:“這里邊都是十惡不赦的罪人,心思歹毒無比,看來他有命進(jìn)去,無命再出來咯?!?/br> 茯苓不在意,死活,與她無關(guān),怎么死,也與她無關(guān)。 她做的,就是維護(hù)皇家顏面。 陛下下不了手,不代表她下不了手,這種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接下來怎么做,該不用我教你吧?”茯苓半垂著眼皮,冷冷地吩咐著。 “自然自然。”女人臉上的笑容像是釘在臉上一般。 茯苓沒有再說話,直接轉(zhuǎn)身離開了這個令她作嘔的地方。這個暗牢,真是越來越破了,不過這樣剛好,折磨起人才有意思。 這么想著,茯苓扯了扯嘴角。走在空無一人的路上,茯苓抬頭看了看慘白的月光,不由得暗嘲起來。 烏黑的夜晚,你卻想像太陽一般照亮大地,有什么用呢?人們不還是怪你太亮眼,影響睡覺么。 茯苓笑笑,跟一個月亮講什么道理,看來是最近加班太多,休息不好都精神不正常了。 剛至一個拐角,茯苓好像聽到一陣歌聲,但又聽的不準(zhǔn)確。 難道都已經(jīng)累的幻聽了?茯苓搖搖頭,繼續(xù)向前走著??烧l想歌聲越來越近,茯苓意識到這不是自己的幻聽。 這么晚了,誰在唱歌?茯苓疑惑地看了看周圍,聲音好像是梅園發(fā)出來的。 梅園都是冬天人多,其他季節(jié)基本上是幾個打掃梅園的人時不時去打理一番。 但這個時辰,按理說各宮宮人都已休息了,怎么還有人在那。 茯苓也不知怎的,竟然鬼使神差地走近梅園,這次歌聲她聽的更清楚了。 獨特空靈的嗓音,喚起了茯苓內(nèi)心深處的一點,讓人一聽便能放下心中所有的煩心事,像是黑夜里的一道光,讓人身心都暖暖的。 天籟之音,原來是這樣的。 “誰在里面?”茯苓心情一下子愉悅起來想迫不及待的想要去認(rèn)識一下這美妙歌喉的主人。 —————————— 我回來了抱歉,其實一直在寫,發(fā)在隔壁了。po每次發(fā)文都要我輸驗證碼,好麻煩,而且我還忘記密碼了(? ?︿ ??)最最最重要的是,其中有段時間我梯子沒了?。。。。?!po一點登不上啊啊啊我這清湯寡水的日子T^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