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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最后一個母系神祇 第5節(jié)

    說實在的,她們也沒有找巫馬姳麻煩的必要。

    前線節(jié)節(jié)敗退,聰明的人家已經(jīng)在開始尋找退路。反正陛下和賢王都是先皇之后,誰當(dāng)皇帝不是當(dāng)?這也不能算叛國。

    后宮的嬪妃也不太看好自己的夫君,連爭寵的心思都歇了。

    大家爭寵是為了榮華富貴,家族興旺,總不能真的是因為陛下魅力無邊。

    她們反倒有些可憐“巫馬姳”,她本是賢王的未婚妻,未婚時就對賢王癡心一片,倘若沒有被強擄進宮這件事,他日賢王登基,“巫馬姳”就是順理成章的皇后。

    如今這個封妃大典辦得再風(fēng)光也不過是皇帝的妾,還是一個快要不行了的皇帝。

    媯海城最近為前線戰(zhàn)事心力交瘁,已有半月不再踏足后宮。

    這段時間想要見家人的妃嬪倒是不少,皇后遣人來問了一句,媯海城不耐地讓她自己看著辦。

    皇后略加思考,提起朱砂筆,給每個人都批了。

    “阿姊的家人好像也想見阿姊,阿姊要見嗎?”

    “可?!?/br>
    作為巫馬姳,祂應(yīng)該對原來的家人有留戀。

    巫馬一族的人一直被幽禁府中,因陛下納巫馬氏在即,所以恩準巫馬氏的母親和祖母入宮探親。

    巫馬一族的女眷在宮人的引領(lǐng)下過了三道宮門,行至蘭妃殿前,才敢稍稍抬頭一睹這座作為歷代寵妃宮殿而出名的雄偉建筑的真容。

    她們被關(guān)得太久,眼睛已經(jīng)無法直視太陽;老太君的背完全駝了下來,明眼人看得出來她時日無多,年方二八的巫馬二小姐身著素衣布裙,和榮光煥發(fā)的jiejie比起來,竟像災(zāi)荒年間的難民。

    她們差點沒有認出她來,從前的巫馬姳甚少穿得這樣鮮艷,也甚少這樣高高在上,令人自慚形愧。

    就連巫馬姳的親生母親也覺得女兒無比陌生,“我兒,你從前是賢王的未婚妻,雖你二人尚未成親,但人人皆知你與賢王的關(guān)系,你怎能……”

    白晝糾正她的說辭:“巫馬夫人,是反王,不是賢王?!?/br>
    祂不愛咬文嚼字,卻一定要在這種關(guān)頭挑字眼,祂不喜歡巫馬夫人看祂的眼神。

    世上最令人痛苦的事情就是比較二字,那些與自己原本差不多狀況的人轉(zhuǎn)頭飛上枝頭,叫人心頭盤旋著一條毒蛇,撕咬得人坐立不寧。

    巫馬二小姐說:“jiejie,你既然得陛下寵愛,為何不叫陛下把我們放出來?難道jiejie在宮中享樂以至于把家人全都拋之腦后了嗎?”

    白晝覺得這二人的說辭自相矛盾,十分好笑。一人勸祂做貞潔烈女,一人卻勸祂曲意逢迎,或許她們也不是希望巫馬姳做什么,只是看到巫馬姳過得不那么凄慘,所以失望。

    終于,最沉默的老太君把拐杖重重一拄:“夠了!”

    老太君抬起那雙渾濁的眼睛,直勾勾地看向白晝,似乎想看穿這個她從未正眼看過的孫女,過了一會兒,她的語氣柔和起來:“阿姳,祖母想和你單獨說幾句話?!?/br>
    喜妹急了:“小姐——”喜妹甚至要比原來的巫馬姳還要看得透徹,這個老太君何時在意過自己的孫女們?

    “好啊?!卑讜兒鋈桓牧酥饕?,巫馬姳是祂的轉(zhuǎn)世,神降之后,祂有了巫馬姳所有的記憶,卻很難理解她的感受。

    這具身軀有太多的不甘,以至于原本的靈魂離開身體之后,那種強烈的恨意仍然停留在身體里。

    白晝最后把喜妹也趕出去了,祂無視喜妹的不情不愿,微笑著道:“祖母請坐,母親和meimei也坐吧?!?/br>
    老太君不帶感情地看著所有宮人都退出了內(nèi)殿,問:“阿姳,你喜歡陛下嗎?”

    “祖母以為這個問題重要嗎?”這句話白晝是替巫馬姳反問的。

    白晝把這段記憶從巫馬姳的腦海里翻出來,緩慢道:“當(dāng)初陛下要求祖母把阿姳送進宮,祖母似乎也沒有問過阿姳。”

    老太君以為白晝在責(zé)怪她,眼眶倏而紅了:“祖母也是沒有辦法,在那種情況下,祖母必須讓更多的人活下來,你父親你哥哥都不在家,祖母無能啊——”

    巫馬夫人皺著眉看祂,巫馬二小姐也是滿臉壓不住的怒火,顯然是覺得祂咄咄逼人。

    白晝十分好奇:“難道陛下震怒不是因為父親和哥哥跑了嗎?父親和哥哥不顧你們的安危,在他們做下決定的時候,我相信他們一定想過后果。怎么祖母反而自責(zé)呢?”

    說到底,還不是因為巫馬家的男人跟著賢王反叛了,他們在選擇反叛的時候,就知道自己的母女妻兒可能會被屠戮殆盡,可是他們還是這么做了。

    倒不如說,是因為巫馬姳的存在,巫馬一族只是被幽禁于府中。

    老太君愣住了:“……你父親和哥哥有他們自己的考量,豈是我們這些婦道人家能夠左右的?!?/br>
    “好吧?!卑讜冋嬲\地問道:“那么二妹剛才為什么還要責(zé)怪我呢?父親和哥哥害你們被幽禁,也不是阿姳的錯誤。”

    好像……真是這個道理。

    巫馬夫人和巫馬二小姐不約而同地愣住了,但是老太君沒被祂唬住,因為她一開始就知道兒子和孫子在做什么,甚至一手掩護了他們潛逃。

    白晝把老太君心里那點小心思看得分明,覺得格外沒有意思。

    老太君似乎也意識過來,“巫馬姳”并不是個空有臉蛋的蠢人,她改變了策略,試圖用另一種方式說服祂:“當(dāng)今陛下是出了名的多情,也是出了名的冷酷,愛之欲其生,恨之欲其死,他現(xiàn)在寵愛你,這寵愛又能有多長久?賢王宅心仁厚,先帝在時數(shù)次夸贊他有先祖之風(fēng)范,更何況你和他還有舊時的情誼在,眼下賢王得民心,不日就要進京……”

    “原來祖母是為賢王當(dāng)說客。”白晝裝作疑惑道:“祖母不是被幽禁在府中,是如何接觸到賢王的人?還是說賢王已經(jīng)進京?”

    老太君急急否認。

    白晝繼續(xù)猜測:“那我猜父親和哥哥也一定回來了,所以祖母才這么賣力?!?/br>
    “哎——”白晝嘆息道:“當(dāng)初需要阿姳的時候,沒有想過阿姳有婚約在身;現(xiàn)在又來提醒阿姳和賢王情深義重……可是果真如此嗎?”

    “男人成就宏圖偉業(yè),豈可將兒女情長時時放在心上?”

    “巫馬姳”屢次出言挖苦,老太君的臉上也有些掛不住,板著臉道:“陛下當(dāng)時要你進宮,我瞧著你也沒有什么不愿意。”

    這話聽上去可真刺耳。

    雖說原來的巫馬姳確實和媯海城有一些不為人知的私情,可這并不是巫馬家毫不猶豫獻出女兒的借口。

    “你到底幫不幫忙?”巫馬二小姐心直口快道:“賢王殿下攻打入京是遲早的事情,當(dāng)今陛下早就失了民心,父親和大哥現(xiàn)在在賢王麾下效力,事成之后就是從龍之功,你要是幫我們,將來父親還可以和賢王殿下求個恩典,不至于讓你作為廢妃老死宮中,到時候父親還可以給你另找人家,jiejie你可不要犯傻!”

    “我發(fā)現(xiàn)一件事情,你們好像總是對于未發(fā)生的事情特別樂觀?!卑讜兺蝗徽f起令巫馬家的人感到一頭霧水的話:“雖然你們說得也不錯,但我偏偏不想看到事情這樣發(fā)展?!?/br>
    神明可以預(yù)知,祂在降臨的那一刻就已經(jīng)窺見了既定的結(jié)局,因為祂本身站在天地的終點,任何現(xiàn)在和未來對于祂而言都是過去。

    白晝把喜妹叫了進來,指著這三個人道:“去和陛下說,賢王和巫馬將軍已經(jīng)潛伏入京,老太君想要說服我在陛下身邊做探子呢!”

    誰也沒想到事情竟然是這樣的發(fā)展。

    老太君這下是真的無法保持鎮(zhèn)定了,她又驚又怒,不明白巫馬姳怎么敢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媯海城生性殘暴多疑,難道他就不怕媯海城也對祂起疑心嗎?

    “不許去!”她的嗓子里突然爆發(fā)出一聲急促而尖銳的叫喊。

    可是白晝朝喜妹招招手:“去吧?!?/br>
    喜妹只聽白晝的話:“是?!?/br>
    ……

    巫馬府上自兩天前來了幾位不速之客,被老太君藏在地下暗室,他們不是旁人正是賢王媯海塘還有巫馬家的主君和少君。

    他們左等右等沒等到老太君回來,只等到宮廷禁軍再次搜府,把他們一起抓進了大牢。

    他們畢竟只有三個人,縱使武藝再高超,也擋不過千軍萬馬和冷兵器。

    而蘭妃殿中,喜妹心驚膽戰(zhàn)地看著從前威嚴不可侵犯的老太君舉止瘋癲,不斷地咒罵,然后被人拖走。

    喜妹覺得震驚,也暗藏一絲爽快,她早就看不慣道貌岸然的老太君!憑什么巫馬公子是寶,她家小姐就活該受委屈?

    但她也從這件事中隱隱意識到小姐和從前不一樣了,大部分時候小姐的脾氣要比從前好,可某些時候,卻比從前狠心多了。

    喜妹并不覺得這是件壞事。

    喜妹猶豫著問道:“小姐為什么要這么做?”

    “可能是看不慣吧?!卑讜冋f:“就當(dāng)是我發(fā)好心,幫某人報仇?!?/br>
    喜妹不解:“幫誰?”

    白晝手指一轉(zhuǎn),指向自己。

    喜妹更不解了。

    插手人的命運是要付出代價的,只是白晝不怕債多,也無所謂這一樁兩樁的事情了。

    白晝活了許多年,從幾萬年前開始,祂所求不過痛快而已。

    祂并不在乎祂提前醒來會發(fā)生什么,也不在意祂隨手的一個動作會帶來怎樣的后繼影響。

    人的一生對于神而言不過是滄海一粟,改變就改變了,反正當(dāng)?shù)k回頭看的時候,也不會注意到。

    第7章

    只是白晝的做法引發(fā)了一些誤會。

    媯海城覺得祂仍然愛他,并且愛得無法自拔,所以才為他通風(fēng)報信。

    他深夜造訪白晝的寢宮,像只幽魂站在白晝的床頭,白晝披了件外衣,坐在床頭,默不作聲地點燃了床頭的蠟燭。

    祂剛想叫人,卻被他阻止:“是孤不讓他們打擾你的,阿姳,是我想見你了?!?/br>
    媯海城的語氣十分親昵:“我今日才知道,原來阿姳對我是如此情深意重,我不該疑心你?!?/br>
    從前媯海塘雖有賢名,但說到底不是太子,而那時先帝還在世,媯海城偽裝得像模像樣,不至于像今時今日這樣過分,所以二人在京中貴女當(dāng)中的名氣,還是媯海城更勝一籌。

    而如今媯海城大勢已去,媯海塘眾望所歸,他不是不知道,京中有些人家已經(jīng)暗中與媯海塘勾結(jié)在一起,他感到憤怒之余,也感到一種深切的恐慌。

    難道媯海塘真的是民心所向?他并不愿意承認這一點。

    可這是在這個時候,有人在他和媯海塘之間選擇了他。這難道不是一種真正的愛嗎?

    “阿姳,你是孤的福星,你這次為孤立下了大功!”媯海城激動不能自已,完全漠視了白晝陌生的眼光。

    別說祂并不是真正的巫馬姳,就算巫馬姳還活著,也未必會被他這些話感動。

    “陛下深夜來此,只是為了說這些嗎?”

    燈影下的美人似乎籠罩著上一層重重的紗,叫人捉摸不透,又因為這份神秘更加動人。

    “當(dāng)然不止這些!”媯海城一時頭腦發(fā)熱,急急向祂許諾:“孤要給你等同副后的權(quán)利,代替皇后執(zhí)掌后宮!”

    他說出這話就后悔了,皇后是尉遲家的女兒,他這么做不是在打尉遲家的臉嗎?

    可他又想,皇后與阿姳交好,未必會介意。只要皇后不鬧,這事情就好辦很多。

    于是媯海城改了口吻:“但皇后說到底是國母,孤不好勉強她,孤知道你們是好友,皇后若沒有反對意見,孤絕不會食言!”他又加上了前提條件,從一開始許諾要給祂尊貴的位分,到現(xiàn)在讓祂自己去搞定皇后……白晝在心里嘆息,祂的轉(zhuǎn)世挑男人的眼光可真不行。

    “我不需要?!卑讜兒敛华q豫地拒絕,祂可沒有替皇帝管理后宮的想法。

    誰知祂剛說完,媯海城就松了口氣:“愛我者,阿姳也。你如此為孤考慮,孤日后不會委屈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