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九分烈 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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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微歪著頭,淺淺呼吸著,安靜乖巧的不像話。 前幾天天天帶著陸元然種花干活,今天又幾經(jīng)波折。 她本來就養(yǎng)的嬌氣,這會怕實在累了,才會說著話就睡著了。 秦識崢起身調(diào)了空調(diào)溫度,又去拿了條毯子給她蓋上。 蓋毯子的時候,正好瞥到扶少虞后背一抹青紫。 秦識崢濃沉的眉微皺,指尖撩開扶少虞的發(fā)絲。 忽然,他渾身氣息一冷,眼底更是森寒縈繞。 扶少虞被他身上散發(fā)的壓迫感驚醒,側(cè)頭就撞上秦識崢嚴(yán)肅冷漠的面孔。 女孩微軟的嗓音有幾分迷茫,“你干什么?” 秦識崢沒有被抓包后的尷尬,反而得寸進(jìn)尺,拉下扶少虞后領(lǐng)。 入目一片青紫,在她嬌嫩白膩的肌膚上顯得尤為猙獰。 “什么時候受的傷?” 扶少虞的意識慢慢回籠,不太在意道:“車禍的時候,不小心碰了一下。” “疼嗎?” 秦識崢像是隱忍著什么,嗓音格外低沉沙啞。 扶少虞搖了搖頭,“沒什么感覺。” 她拿開秦識崢的手,懶懶道:“我好困,你別吵我?!?/br> “來我這邊睡?!?/br> 扶少虞根本懶得動身子。 還沒等她拒絕,身子一陣懸空。 眨個眼的功夫,秦識崢已經(jīng)抱著扶少虞躺在他剛坐的長沙發(fā)上。 扶少虞沒力氣折騰,臉貼在沙發(fā)上沉沉的睡著了。 她只隱約感覺到秦識崢給自己掖里掖被子,人離開了一會。 沒過一會又帶著幾個人進(jìn)來了。 扶少虞隱約聽到秦識崢壓低嗓音囑咐。 “動作輕點。” “別把人吵醒了。” 有人低低應(yīng)了。 扶少虞后背一陣涼意,有雙柔軟的手在幫她上藥。 她猜大概是秦識崢喊了護(hù)士來,也就沒在意,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秦識崢沒在門外等,而是靠在會客廳的小紫檀木雕的屏風(fēng)旁,指尖夾著一根點燃的煙。 白煙茫茫升起,燈光昏暗。 他深邃沉穩(wěn)的眉眼透著股難以言喻的冷戾,身上散發(fā)出可怖的威壓。 一支煙很快只剩煙頭。 他把煙頭丟在地上,皮鞋碾滅殘余的星火,余光往里一瞥,眼眸霎時猩紅。 滿目皆白,如玉生暈,好似玉龍雪山起伏,活色生香。 只是那白膩如雪的后背青紫蔓延,十分刺目。 …… 柏聿從秦宅離開后,直接被送去了蘇城市中心醫(yī)院。 沒過多久,柳家女眷就哭著上門探訪,對他十分擔(dān)心。 柳家是個非常傳統(tǒng)封建的家庭,重男輕女十分嚴(yán)重,秉持著家業(yè)只能由兒子繼承。 可惜孫子一輩生了九個,全是女兒,沒一個男孩。 也因此,對柏聿這個外甥寄予厚望,格外看重。 問清楚來龍去脈后,一個個爭相辱罵秦識崢和扶少虞,討論著怎么教訓(xùn)回去。 柏聿聽的頭疼,把人全都趕了出去。 臨走前,他二表姐意味深長的提醒。 “聽說喬家大小姐非常鐘意秦爺,對和秦爺有關(guān)的女人非常排斥,幾乎將秦爺視為囊中之物?!?/br> 她笑的滿臉溫順,“若被喬小姐知道秦宅還藏著這個女人,怕是不會善罷甘休?!?/br> 柏聿面無表情冷笑,“我還不至于跟一個女人計較?!?/br> “所有事,我只找秦識崢一個人算賬!” 柳二姐溫聲細(xì)語道:“小聿有紳士風(fēng)度,父親知道一定會很開心。只是這事不只是女人之間的矛盾?!?/br> “喬小姐嬌生慣養(yǎng),眼睛里容不得沙子。她若是惹出點事來,秦喬兩家聯(lián)姻的事情怕是要打水漂……” 柏聿和秦識崢不合,自然不能眼睜睜看著秦識崢娶高門貴女。 柏聿聽了這話,眼底露出幾分沉思。 等所有人離開后,柏聿撥通了喬驕陽的電話。 “喬大小姐,別來無恙?!?/br> 喬驕陽語調(diào)懶散,“柏少,無事不登三寶殿,有話直說吧。” 柏聿也不拐彎抹角,“我今天去了秦宅一趟。” 喬驕陽上揚(yáng)的語調(diào)透出幾分嘲笑。 “蘇城人都知道了,我還知道你這被秦識崢教訓(xùn)了,這會正躺在中心醫(yī)院養(yǎng)傷?!?/br> 柏聿也不惱,笑吟吟道:“那喬大小姐知道我在秦宅看見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嗎?” 第16章 “秦識崢可是心甘情愿給他的寶貝收拾爛攤子……” 喬驕陽不喜歡賣關(guān)子,有幾分不耐煩。 “有話快說!不說我就掛了!” 柏聿慢悠悠道:“向來不沾女色的秦爺,竟然在秦宅養(yǎng)了個女人。” 喬驕陽聽到這句話,瞳孔一縮,下意識坐直了身子。 “你說什么?!” 柏聿語調(diào)有些散漫,“看見我闖進(jìn)來,第一時間就是把人抱進(jìn)懷里,可寶貝了?!?/br> “對了,我身上的傷就是他那寶貝傷的。” “秦識崢可是心甘情愿給他的寶貝收拾爛攤子……” 柏聿還沒說完,性格風(fēng)火的喬大小姐已經(jīng)掛了電話。 攪弄完風(fēng)雨,柏聿恣意的躺在病床上,思索著怎么報復(fù)秦識崢和他的‘寶貝’。 紳士風(fēng)度? 抱歉,他向來睚眥必報! …… 秦識崢讓人給扶少虞上了藥,還順便讓溫時清給她檢查了下眼睛。 “沒什么大問題,大概半個月左右就能像正常人一樣生活了。” 秦識崢瞥了眼插在瓶子里的橘黃色玫瑰,“她身上的傷怎么樣?” “一點擦傷,沒傷到骨頭。” 秦識崢想到那大片大片的瘀紫,眉頭緊皺。 溫時清趕緊補(bǔ)充道:“只是女孩子皮膚嬌嫩,容易留下痕跡,才看起來恐怖。” “大概多久能消?” “看個人體質(zhì),一般一周到一個月左右。” “開藥了嗎?” “沒,少虞meimei說她討厭擦藥,味道難聞。” 秦識崢冷冷看著他,“那你不會弄點不難聞的藥?” 溫時清:“……好,我去想辦法?!?/br> 秦識崢不做人壓榨他,就別怪他獅子大開口了。 秦識崢微微頷首,還想說什么,忽然有秘書敲門進(jìn)來。 “什么事?” “喬大小姐聽說車禍的事情,特意上門來探望夫人?!?/br> 秦識崢冷漠道:“不見?!?/br> 秘書猶豫道:“喬夫人也來了,聽說提前和太太通過電話了?!?/br> 秦識崢動作一頓,“那就帶她們?nèi)ヒ娢覌?。?/br> “是。” 喬家母女上門的時候,扶少虞才看完自己的花。 她醒來后,偶爾得知秦識崢昨天就讓人把她的花全種花園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