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九分烈 第1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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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杯咖啡去?!?/br> “好?!?/br> 到了咖啡店,陳少檀脫下外套搭在沙發(fā)上:“要喝點什么自己點。” 扶少虞拿著咖啡單翻看,就聽到陳少檀略顯冷淡的聲音。 “婚禮準(zhǔn)備什么時候辦?” 扶少虞:“……快了,然姨在國外和媽商量,大概在今年年底?!?/br> “有什么需要的到時候和我說一聲就是了?!?/br> “嗯?!狈錾儆菀矝]客氣。 她好奇問到:“我記得陳家和國內(nèi)生意往來不多,姐你怎么來林城了?” 扶少虞問這話時,瘋狂在腦子里思考,最近謝忱應(yīng)該沒來林城吧? 陳少檀抬手戳了戳她的眉心:“別胡思亂想!” “我和謝忱的事情,時機(jī)到了自然會全部告訴你?!?/br> “真的?” “真的。”陳少檀面色淡然的向扶少虞保證。 扶少虞半信半疑。 “那上次謝忱去國外找你,沒有對你做什么吧?” 陳少檀微微挑眉,“你覺得他能把我怎么樣?” 這句話透出十足的自信。 扶少虞是徹底放心了。 只是說到這里,陳少檀忽然提起另一件事,“既然你最近很閑,過段時間出國回陳家一趟吧?!?/br> “出什么事了?” “二嬸懷孕了,是個男孩,瞞到了八個月,馬上就要生了?!?/br> 陳家皇位雖小,但皇室家財萬貫是真的,還有軍權(quán),并不是單純吉祥物。 按照律法,只有男性才有繼承資格。 因為這一輩只有三個子嗣,還全是女性。 早期陳少檀父親和母親婚姻幸福,八年只生了陳少檀一個女兒,對她疼愛非常。 陳少檀父親未雨綢繆,就動了修改律法的念頭。 如果女兒也有繼承權(quán),陳少檀就是第一順位繼承人,整個陳家會順理成章的落在她手上。 可誰知道陳少檀二叔一家一直不甘心,二嬸竟然在五十多歲的時候人工試管,悄悄懷了個孩子,一直瞞到了八個月才公布消息,打了所有人一個措手不及。 按照正常情況,只要生出來的是個男孩,在律法沒有更改的情況下,陳少檀和扶少虞幾個就自動喪失了繼承權(quán)。 兩人肯定不會坐看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咖啡上來,陳少檀禮貌的向服務(wù)員道了句謝,才端起來淺嘗了一口。 扶少虞先是驚了一下,隨后面色嚴(yán)肅了許多,“我知道了?!?/br> “姐你是擔(dān)心嗎?” “擔(dān)心?”陳少檀冷嗤一聲,“他們以為生個兒子就是太子,想要繼承那個位置?癡人說夢。” 扶少虞沉默片刻,“律法是這么規(guī)定的?!?/br> 陳少檀抬眸和她對視了一眼,漫不經(jīng)心道:“那就改了!” “總得給人家點希望不是?” 扶少虞淺淺笑著:“二嬸五十多歲了,好歹讓她先把孩子生下來再說。” 陳少檀不急不緩道:“我也是這樣想的??偸且o人點希望……” 她的笑意的透著冷意,“我就看著,她冒著生命危險把孩子生下來,能不能得到繼承權(quán)?!?/br> 權(quán)力爭奪,誰手軟,誰就會一敗涂地。 得知這個消息后,扶少虞也要籌備出國的事情。 這件事她還得給秦識崢通個氣。 聊了會后,司機(jī)來接陳少檀。 扶少虞目送陳少檀上車后,正準(zhǔn)備回咖啡店再坐一下,就看到陳少檀的車開了不遠(yuǎn)停了下來。 好像是被人攔路了。 正在扶少虞想上前幾步看清楚時,那人就被車內(nèi)的司機(jī)和保鏢全都按住推上車了。 扶少虞隱約覺得這個人影有點眼熟,但因為距離太遠(yuǎn),一時間也沒看清楚。 陳少檀的車只停了片刻就走了,扶少虞只得轉(zhuǎn)身回去。 車上—— 陳少檀長腿隨意交疊,漫不經(jīng)心的瞥了眼身邊的男人:“柏聿?” 柏聿冷笑一聲:“陳小姐,你什么意思?” “強(qiáng)龍不壓地頭蛇,你跑到華國來無緣無故針對我,好歹給我理由?” 柏聿面色十分難看:“我和你無冤無仇,你非要置我于死地?” 陳少檀似笑非笑的品著這四個字:“無冤無仇?” “誰告訴你無冤無仇的?” 柏聿面色黑沉:“我實在是想不起來哪里得罪過陳小姐。” 柏聿當(dāng)初被秦識崢狙擊,蘇城和江城都待不下去,無奈只能四處游蕩,悄悄到了林城。 他準(zhǔn)備在林城養(yǎng)精蓄銳,找準(zhǔn)時機(jī)再找秦識崢報仇。 誰知道剛在林城闖出些名堂,就遇到了天降攔路虎陳少檀。 柏聿幾番打聽都沒查出陳少檀針對他的原因。 只知道這人是國外某皇室后代,家財萬貫,權(quán)勢滔天,外界給其取名陳太女。 當(dāng)然柏聿聽了只想笑。 國外皇室多得是,只要是個小國就有個皇室,什么公主王子一大把,但有幾個上得了臺面的? 他總覺得陳少檀針對他的事情沒那么簡單。 陳少檀嘴角勾著淺笑,對司機(jī)道:“去江北的山頂俱樂部?!?/br> 扭頭看向柏聿,“聽說柏少早年喜歡玩賽車?” 柏聿皺眉,故作輕松,“是又如何?” “賽一場?!?/br> 陳少檀扭頭看向前方,“贏了,我就不追究你了?!?/br> 柏聿的臉色像是打翻了醬油瓶,“你是不是也太囂張了點?” 還不追究他? 問題是柏聿現(xiàn)在都沒想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這尊大佛,甚至誰給她的底氣覺得她能把他怎樣? 陳少檀似乎猜到柏聿在想些什么,緩緩道:“扶少虞,我meimei。” “柏少貴人事忙,應(yīng)該已經(jīng)忘了江海別墅綁架的事情了吧?” 柏聿:“……” 柏聿心里一瞬間已經(jīng)罵了一萬句臟話。 這件事過后,秦識崢瘋狂針對他,以至于他在江城和蘇城都待不下去,只能另尋生路。 沒想到他都跑到林城來了,扶少虞背后的人還是陰魂不散。 柏聿咬牙:“比就比,陳小姐,一言為定!” 陳少檀淺笑著,不置可否,“我向來言出必行?!?/br> 司機(jī)帶著兩人到江北山頂,俱樂部早已清理賽道,備好兩輛性能好的賽車。 “陳小姐,您吩咐的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 陳少檀下車后,就走向其中一輛車,一邊走一邊踢掉腳上的高跟鞋。 車邊早有人備好鞋子,幫她穿上。 “柏少,上車吧?!?/br> 柏聿打開車門,輕嗤一聲:“陳小姐,待會輸了別變臉就是了?!?/br> 陳少檀只給柏聿留了一個冷酷的側(cè)臉。 隨著槍聲響起,兩輛賽車同時沖出賽道,閃電疾馳,追風(fēng)趕云。 前半段你追我趕,陳少檀和柏聿兩人的速度相當(dāng),咬的十分緊,看起來十分驚險。 到了最后一圈,陳少檀忽然加速,像是一道離了弓的長箭,筆直沖向終點。 只能看到尾巴的柏聿氣憤的拍了下方向盤。 這一局他輸了! 輸了后會面臨什么柏聿不在乎,只是胸口憋著一口氣,十分難受。 陳少檀贏了后并沒有下車,柏聿解開安全帶,推門要下車說兩句話。 就看到陳少檀忽然調(diào)轉(zhuǎn)車頭。 他臉色一變:“陳少檀,你要干什么?!” 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