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沙雕學(xué)長彎了嗎 第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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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模塊調(diào)試完,謝瀾之掛在筆記本上的微信彈出了秦書的視頻邀請。 謝瀾之一接通視頻,秦書就迫不及待地問:“哥你現(xiàn)在怎么樣了?有沒有好點(diǎn)?” 謝瀾之強(qiáng)忍著沒咳出聲:“好多了, 別擔(dān)心?!?/br> 秦書沒被他哄?。骸澳隳樕瓷先ツ敲床钸€想騙我, 我又不是楚城!我現(xiàn)在去律哥那接你回家,你需要休息,那個小組作業(yè)不做也罷!反正就算低分也有律哥陪你一起!” 呂儒律:“???” 謝瀾之輕笑一聲:“行,你來接我吧?!?/br> “我現(xiàn)在就去, 哥你等我!”秦書一邊舉著手機(jī)和謝瀾之視頻,一邊慌慌張張地穿鞋,“你晚上想吃什么, 我去買?!?/br> 呂儒律冷眼旁觀,心道真有意思, 老子都脫單了,為什么還要吃你們的狗糧啊。 呂儒律拿起手機(jī), 剛準(zhǔn)備和段野洲發(fā)信息, 段野洲的信息就先來了, 約他晚上一起吃飯。 游泳全國大賽在即, 段野洲的訓(xùn)練到了最繁忙的時候,除去上課睡覺的時間, 幾乎泡在游泳館里。但即便是這樣,段野洲依舊完美地履行了飯搭子的職責(zé), 每天至少有一頓飯要和他一起吃。 為了不把感冒傳染給段野洲,這幾天的飯怕是不能一起吃了。 以不變彎為已任:【我晚上有其他安排,你自己吃吧】 ylql:【好,那晚上我訓(xùn)練完再找律哥】 呂儒律放下手機(jī),看到謝瀾之開始收拾東西了,突然對謝瀾之要老婆來接他回家的行為嗤之以鼻:“你讓學(xué)弟照顧你,你怎么好意思的?” 謝瀾之正眼都懶得給他:“第一,我和我學(xué)弟每天睡一張床,我生病不可能能瞞過他。第二,情侶之間難道不該互相照顧嗎?” 呂儒律心里覺得謝瀾之說的很有道理,嘴上卻依舊比金剛石還硬:“不能這么說,我們年上者就要有年上者的姿態(tài)?!?/br> 謝瀾之不以為然:“所以你的姿態(tài)就是生病了也不和你的年下男朋友提半個字?” “對,”呂儒律自豪地說,“我為我的自立而驕傲。” 謝瀾之合上筆記本:“你繼續(xù)驕傲吧——走了。” 呂儒律倒是想繼續(xù)驕傲,但實(shí)在沒那個力氣。他爬上床,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一覺醒來,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他的感冒非但沒有好轉(zhuǎn),反而還引起了發(fā)燒。 他用體溫計一測:38.5度。 晚上十點(diǎn)了,他還沒有吃飯,倒是不餓,只是有點(diǎn)渴,喉嚨和嘴巴都干得難受。 呂儒律暈暈乎乎地下了床,他想給自己倒杯水,卻發(fā)現(xiàn)水壺已經(jīng)空了。他茫茫然地抬起頭,目光逐漸鎖定在寢室的門上。 這……這不正是讓419那兩口子好好伺候自己的機(jī)會嗎?要知道徐寧沒搬進(jìn)419之前,楚城可沒少來他寢室蹭開水蹭泡面,他現(xiàn)在去419蹭點(diǎn)熱水和退燒藥不過分吧。 為了換取寧城的同情心,呂儒律特意帶上了溫度計,用毛巾捂住嘴,做出快要病死了的樣子去敲419的門。 “咳咳咳,救命吶,有人燒到42度了!救我救我快救救我,咳咳咳……” 419的門還沒開,手中的溫度計卻猝不及防被抽走了。身后傳來帶著水汽的涼意,是他再熟悉不過的氣息——他男朋友剛從泳池里上來的時候就是這樣的氣息。 呂儒律愣愣地轉(zhuǎn)過身,只見段野洲臉色蒼白地站在他身后,手里拿著他的體溫計,再三確認(rèn)他沒有燒到42度。 段野洲的頭發(fā)幾乎是全濕的,應(yīng)該是一結(jié)束訓(xùn)練就去看手機(jī)了,然后一看到手機(jī)就趕了過來。 明明昨天晚上兩人還一起吃了飯,呂儒律卻覺得自己好久好久沒有見到他了。 看來他真的病得不輕,居然連段野洲的腳步聲都沒聽見。 呂儒律懵懵地問:“你怎么……” 段野洲放下體溫計,一把掌住他的后腦勺拉近到臉前,低下頭想要親他。 呂儒律連忙別開臉躲他:“別,可能會傳染?!?/br> 段野洲不管不顧地追了過來,在他嘴唇上重重地親了一口。 這時,419的門剛好開了。寧城小情侶剛開門就看到了這旁若無人的一幕,二臉齊齊懵逼。 徐寧:“……” 楚城:“???” “我來照顧律哥?!倍我爸拚f,“回去吧?!?/br> 呂儒律被段野洲半抱半扶地帶回了418。楚城看著兩人的背影,后知后覺地?zé)o能狂怒:“搞毛?你們兩敲門就是為了給我和徐寧直播親嘴???” 段野洲雖然來得匆忙,卻也買了退燒藥和適合病人吃的清淡晚餐。他把藥和晚餐放下,騰出手想去抱學(xué)長上床休息,呂儒律卻已經(jīng)自覺地上了床,給自己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地蓋好了被子,還把口罩也戴上了。 段野洲沒多說什么,打了熱水,喂他吃了藥,又用冷水沾濕毛巾貼在他額頭上。 呂儒律悶聲道:“你怎么來了?” “瀾哥告訴我你在生病?!倍我爸拊谒磉呑?,“餓不餓,要不要喝點(diǎn)粥?” 呂儒律搖搖頭:“不喝,沒胃口。” 段野洲沒有勉強(qiáng)他,問:“為什么不告訴我?” 呂儒律只好坦言:“你要比賽了,那么重要的比賽……” 要是平常的日子,他一定會和段野洲說的,但這不是特殊時期嘛。 段野洲安靜了兩秒,沉聲道:“律哥你不要這樣對我,不要生病了不告訴我?!?/br> 呂儒律喉結(jié)滾了滾:“我……” “你告訴了瀾哥他們,又去找寧城他們求助,你卻不告訴我?!倍我爸蘼曇粑㈩?,“不要這樣,律哥?!?/br> 不知是不是他燒糊涂了,他竟然又看到了段野洲的眼角微微泛著紅。 呂儒律:“……?” 不是吧學(xué)弟,上次我被蛇咬了你擔(dān)心我可能會中毒紅一下眼睛還正常,今天我特么就是感個冒發(fā)個燒而已啊!不至于,真不至于!謝瀾之搞不好比我病得還嚴(yán)重,也沒見他老婆在他床邊哭哭啼啼掉眼淚啊。 小情書只是個受,虧你還是個攻。 “你誤會了,”呂儒律手忙腳亂地安慰學(xué)弟,“我不是覺得他們比你重要,相反,我覺得你太重要了!我無所謂傳染給他們,但你不行!” 段野洲用發(fā)紅的眼睛默默看著他,顯然不相信他的話。 “哎呀那我不是怕耽誤你訓(xùn)練么?!币姸我爸迯堊煲瘩g自己,呂儒律又道:“更怕你想試38.5度的我?!?/br> 段野洲露出不被信任的震驚表情:“我在律哥心中是那種人嗎?” 呂儒律試圖用冷笑話緩和氣氛:“唉,誰讓你一副對上床很上頭的樣子,還一個勁地夸我會吸,我又不是‘吸妃’。” 段野洲:“?!?/br> “那你就說,如果我主動給你試,你試嗎?” 段野洲:“……不試?!?/br> 呂儒律沒忍住笑了起來。這一笑,他堵著氣的鼻子都通了:“好了,開玩笑的?!彼我爸奚斐鲭p手,“別氣別氣,抱抱。” 段野洲抓住他的手:“律哥,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我來哄你,不是你哄我?!?/br> 呂儒律失笑:“行行行,你來哄吧。” 見他還是一副讓著自己的口吻,段野洲眉間皺了起來:“呂儒律,是不是因?yàn)槲铱偸墙心恪纭抛屇阌X得你必須比我成熟穩(wěn)重,必須像個哥哥一樣讓著我?” 呂儒律想了想:“可能?” 別看段野洲只比他小兩歲,這可是二十歲和十八歲的區(qū)別。二十幾歲和十幾歲能一樣嗎。 段野洲沒吭聲,貌似有些咬牙切齒。過了一會兒,他才認(rèn)同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可以,我以后不叫你‘律哥’了?!?/br> 呂儒律問:“你想叫什么?” 段野洲想了想,不太確定地開口:“儒律?” 呂儒律一笑:“行啊,和寧寧一樣。不過這兩個字挺拗口的,你可以和謝瀾之一樣叫我鯉魚。哦對了,你還可以……” 段野洲冷不防地打斷他:“老婆?!?/br> 呂儒律驀地睜大了眼睛。 這一刻,他感覺自己的體溫已然突破了人類的極限,把他的手他的臉,他的頭發(fā)他的腳趾,他的血管他的細(xì)胞全部點(diǎn)燃了! 奇了怪了,眾男同中,就他說這兩個字說得最多,是他動不動就用“謝瀾之老婆”或者“徐寧老婆”來稱呼秦書和楚城,可為什么這兩個字用到他自己身上的時候,他的反應(yīng)會這么大? “你這……別、別這樣……救命我的臉……”呂儒律語無倫次,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猛地坐了起來,一把奪過段野洲手上冰涼的毛巾往臉頰上貼:“燙燙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