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會回來 第15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糙漢將軍寵妻日常、在昏茫的夜中私奔、沈蔓歌葉南弦、永生世界、蜜桃成熟時、一號戰(zhàn)尊、掌上明珠(父女1V1)、誘媳(公媳 1v1)、我是同謀、不應(yīng)期(父母愛情,年上)
宗勛不知什么時候找了過來,看好戲的語氣:“你怎么回事兒啊你,搶人沒搶過?” “不應(yīng)該啊?!弊趧仔χ焓郑持溉ヌе芤蚁掳?,左右端詳,“就你這張臉,跟誰搶也不能輸啊。” 周引弦拍開他的手:“滾。” “哎喲,罵人了還?!弊趧讟凡豢芍?,“不像是一見鐘情啊,怎么的,還有淵源?認(rèn)識?” 周引弦抬抬下巴:“看你身后。” “什么……” 宗勛不明所以地轉(zhuǎn)頭去看,周引弦趁機(jī)抵著他的后腦勺用力往前一按,起身離開。 “嗷——” 宗勛捂著脖子尖叫。 “你謀殺啊臥槽!” “我的脖子,我修長帥氣的頸,要斷了?!?/br> - 秋眠將秦弋澤直接拖出了酒吧,跟岑溪打了個電話說自己有事要先走,隨手招了輛出租車把秦弋澤塞進(jìn)后排座,自己也擠進(jìn)去。 雖然從前倆人一起長大,但這幾年秋眠都在國外,回國這幾個月又恰好遇上秦弋澤在北歐進(jìn)修,所以見面次數(shù)并不多,也并不知道他的住處。 問秦弋澤住哪兒,他就只知道叫,秋眠便干脆報了郊區(qū)老家的地址。 秦弋澤吵了一會兒,見秋眠不搭理他,自己慢慢安靜下來,氣哼哼地往后面椅背上一靠,嘰里咕嚕不知道在說什么。 秋眠側(cè)頭望著窗外,根本沒在意,滿腦子都在想剛剛那個場面周引弦到底會不會生氣。 她從來不覺得自己很糟糕,可每次遇見他,在他面前好像總要出點(diǎn)洋相。 本來就對他有所虧欠,現(xiàn)在倒好,還讓他被自己的朋友當(dāng)面辱罵。 這要換個脾氣暴躁的,可能早就不會跟她繼續(xù)合作,哪會那么好氣度。 出租車?yán)锇察o了一路,到了地方秋眠自顧自先下車,秦弋澤自覺付車費(fèi),跟在她后面。 這里雖然地處郊區(qū)鄉(xiāng)下,可離城區(qū)很近,開車幾分鐘的距離,道路等基礎(chǔ)設(shè)施都很完善,只是相較于城區(qū)而言,夜晚更加靜謐。 柏油馬路的地面上被昏黃的路燈燈光投出兩道拉長的影子,秦弋澤走在秋眠身后,踩著她的影子。 踩了一會兒,氣消了,主動開口跟她搭話:“他真是你合作伙伴?。俊?/br> 秋眠心里還在想周引弦,根本沒聽見他講話,因此并沒應(yīng)聲。 秦弋澤以為她在生悶氣,快走兩步到她跟前,湊近彎腰,語氣柔下來,像是在討好:“你倆真沒曖昧?” 秋眠此時才聽見他在講話,一臉不悅:“你要我說幾遍才肯信?況且就算我倆曖昧又怎么了,你憑什么罵他野男人???我又沒男朋友?!?/br> 秦弋澤不高興了,別扭地轉(zhuǎn)過臉:“我沒認(rèn)證過的,都是野男人?!?/br> “憑什么要你認(rèn)證?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嗎?” “我……”秦弋澤喉嚨一堵,“好歹也算你半個哥哥,替你把把關(guān)有什么問題?” “有你這樣當(dāng)哥哥的?”秋眠轉(zhuǎn)頭看他,覺得好笑,“一次又一次不分青紅皂白地罵我的合作伙伴,是怕我工作黃不掉嗎?” “黃了我給你找一個唄,多大點(diǎn)兒事?!?/br> “你在搞笑嗎?”秋眠真有點(diǎn)兒生氣了,“你根本不知道我費(fèi)了多少功夫才——” 說到這兒,秋眠忽然頓住。 似乎也沒費(fèi)多大功夫。 自己第一次見面就拽斷對他而言很重要的手鏈,他并沒有讓自己賠,雖然費(fèi)了不少功夫才終于讓他同意跟自己見面談合作,可那天他很爽快地就簽了合同。 甚至剛剛,秦弋澤那么罵他,他竟也沒有惱羞成怒地翻臉。 都說大多能力過人的天才都或多或少脾氣古怪難以接近,可這么看起來,周引弦真算得上是個脾氣很好的好人。 但是為什么,自己還是會怕他。 “算了?!鼻锩哳D時沒了脾氣,“跟你說也說不通,你愛怎樣就怎樣吧?!?/br> “……”秦弋澤看出來她真不高興了,頓時也軟下來,“行了,這事兒是我不對,你給我個他的聯(lián)系方式,我去道歉,別擱這兒搞什么生悶氣那一套,好像我多讓你受委屈似的?!?/br> 秋眠向來不是斤斤計較的人,秦弋澤這么開了口,她也沒有抓著不放,立即推了周引弦的手機(jī)號給他。 “你要誠懇一點(diǎn)?!?/br> “知道了,閉嘴吧你?!?/br> - 秦弋澤有時候看著不大靠譜,但確實是個說話算話的人。 他也沒太扭捏,當(dāng)著秋眠的面打了周引弦的電話過去道歉。 “抱歉啊哥們兒,先前是我誤會你了,這事兒是我不對,還希望你大人有大量,別往心里放,要實在不高興,你罵回來也行?!?/br> 周引弦沉默了會兒,反問:“你哪位?” “……” 秦弋澤郁悶,還非得他自報家門??? “就剛剛酒吧里罵你那個帥哥?!?/br> 秋眠:“……” 男人總這么不分場合自戀嗎? 周引弦語氣很淡:“找錯人了?!?/br> “不可能啊?!?/br> 秦弋澤不信,這聲音明明就是剛剛那個人,他連聲音都記得,是一樣的。 “秋眠給我的手機(jī)號,而且你倆聲音一模一樣,怎么可能找錯人?” “是么?”周引弦反問。 “是啊?!?/br> “抱歉,只看見個小丑?!?/br> “……?” 秦弋澤臉都黑了。 秋眠在一旁聽得差點(diǎn)笑出聲。 怕秦弋澤撂挑子不干,秋眠趕緊接話:“周老師,是我,秋眠。我朋友他這會兒酒醒了,已經(jīng)知道自己錯了,所以特意打電話給您道個歉,希望您別太介意?!?/br> 聽見她的聲音,那邊安靜了會兒。 周引弦重新開了口:“嗯?!?/br> 隨后直接掛斷電話。 秦弋澤撇嘴:“這人在拽什么啊,都跟他道歉了還這副拽樣。” “夠了你,人家愿意原諒你都不錯了?!?/br> - 為期一周的國慶小長假結(jié)束,公司里一片死寂,一眼望去,大部分都一臉疲倦睡眠不足的模樣。 熬到中午下班,岑溪說她發(fā)現(xiàn)一家不錯的私房菜,非要拉著秋眠去吃。 “哎,那天晚上怎么好好的就先走了,秦弋澤呢,他不是過去找你去了嗎?” 等菜的間隙,岑溪隨便找了個話題。 秋眠編了個理由解釋過去,她倒也沒再繼續(xù)追問,反倒神秘兮兮地說:“你還記得那天晚上我跟你說的那個極品嗎?” “怎么了?” “就是那天晚上你不是打電話給我說要先走嗎?過了會兒我又看見那帥哥,應(yīng)該也是要走,從我旁邊路過,我才發(fā)現(xiàn)他有黑眼圈?!?/br> 秋眠不解:“黑眼圈怎么了?” “說明他經(jīng)常熬夜啊。” “熬夜很正常啊?!?/br> “不不不,也有可能是……”岑溪壓低聲音,“縱.欲.過度。” “……不會吧,萬一人家有正經(jīng)事呢?” “都有可能,有些人就是表面看上去正經(jīng),私底下玩得很花,煙酒都來的?!?/br> “……”秋眠想了下,還是決定實話實說,“其實,他就是——” “什么?” “你的周神?!?/br> “……?!” 岑溪的表情驚訝極了,難以置信。 過了好一會兒,才像是終于接受了這個事實,捧著臉嘟囔:“怪不得,我說呢,那么帥,還有種獨(dú)特的氣質(zhì),原來他就是周神啊?!?/br> “剛剛不還說人家玩得花私底下煙酒都來的嗎?”秋眠笑著喝了口茶,“你這變臉有點(diǎn)快?!?/br> “那我不是不知道嗎,要知道是他我哪會詆毀啊。都怪你不早跟我說?!贬沧?,“早知道上去搭訕了?!?/br> “我想說來著,酒吧太吵忘記了。” “好吧?!贬櫭妓妓?,“不過說起來,我好像在哪兒見過他?!?/br> “嗯,可能吧?!?/br> 秋眠想了下,周引弦跟她們其實同過校。 他應(yīng)該很有名,少年天才,各種競賽獎項拿到手軟,保送京大,家境優(yōu)渥,長相優(yōu)越。 可惜她那會兒整日咸魚,并不關(guān)注這些。 倆人說話間菜陸陸續(xù)續(xù)上來,岑溪便沒再繼續(xù)這個話題,轉(zhuǎn)而跟她介紹起菜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