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昏茫的夜中私奔 第8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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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么好講的?!?/br> 傅予沉沒接話。 她果然不是百分百敞開。 沈止初回過身來看他,“那些都不重要了?!?/br> 他與她對視,“那什么重要?” 她定定地看他許久,輕聲說,“現(xiàn)在。” 說著她仰臉貼過去,手扶著他的胸肌,鼻尖抵.著他頸側(cè),深深吸了口氣。 傅予沉掌心落在她腰側(cè),收緊了,嗓音沉沉帶著警告,“……你在干什么?” “沒什么?!?/br> 她想記一下他的味道。 他的襯衫散著,只有她身上一層絲綢的阻隔,體溫幾乎毫無阻礙地相貼。 傅予沉鼻尖頂.著她耳側(cè)的頭發(fā),低聲,“我有沒有跟你說過,不要惹我。” “惹了會怎么樣?” 她問。 沈止初今天好像是有意要與他為難。 在他腿間側(cè)過身來,雙膝并攏曲著,壓著他的大腿。 傅予沉喉結(jié)上下滾了滾,眼睫垂著,視線落在她唇上。 炙熱的鼻息在方寸間交纏。 讓她穿這么少,卻是他的自作自受。 吊帶睡裙幾乎遮不住什么,瑩白如玉的皮膚,侵占了他全部的視線和感官。 她輕輕吻了吻他的唇角。 傅予沉條件反射微啟唇要配合,她的唇卻已后退。 他頓了頓,保持著微張唇的姿態(tài),勻出一口灼熱的呼吸,聲音低啞下來,“……你玩兒我?” “不怪我,是你自己要去結(jié)扎的?!?/br> 在他面前,她一貫伶牙俐齒。 “所以你不負(fù)責(zé)?” “不負(fù)責(zé),”她刻意放冷了嗓音,“是你昏了頭,為了快.感,竟然要去做手術(shù)?!?/br> 傅予沉低啞地笑,聲線壓得極低,一字一句間都夾雜著曖.昧,“兩個月內(nèi)還是要戴,兩個月后,到時候,你來告訴我,體驗有沒有區(qū)別。” 他疼得皺眉,額角都滲出薄汗。 極短的頭發(fā)讓額頭一覽無余,連同那一道短短的疤痕。 沈止初卻在他的話中憶起了之前那次的感覺。 那時很疼,身體幾乎要被劈成兩半的痛感。 第二次后半段就會舒服了。 他這么說過。 她不由地去想那第二次,將在何時何地發(fā)生。 傅予沉壓下來吻她的眉眼,意有所指,“……你覺得,我沒有別的辦法治你?” 他當(dāng)然有的是辦法。 沈止初按捺著內(nèi)心的涌動,轉(zhuǎn)移話題,“你給我寫信了嗎?” 傅予沉頓了頓,視線沒有離開她,一手探到茶幾上,拿過一個薄薄的信封。 她接過,看了他一眼,而后極認(rèn)真地掀開封皮。 只有薄薄一張信紙,折了一折。 翻開來。 上面只有三個字: 「我愛你」 第53章 「我愛你」 沈止初怔怔地看著白紙上他的字跡,連眼淚落下也沒有發(fā)覺。 直到淚水泅濕了紙張,濡濕了她的手指。 她抬起頭來。 傅予沉眼睫垂著,眸光凝著她。 喉結(jié)動了動,他終究是沒有將話說出來。 她好不容易敞開了一點點心,他不能太過冒進(jìn)—— 總覺得,在這個時候,親口對她說一聲“我愛你”,也會成為她的負(fù)擔(dān)。 這幾天,她好像總是哭個沒完。 沈止初轉(zhuǎn)過頭,目光虛飄飄地落在那株高大的流光溢彩的圣誕樹上。 愣了半晌,她輕聲說,“……我想好了?!?/br> 說著轉(zhuǎn)過臉來,掌心抓著他白襯衫的領(lǐng)口,“我要你一件衣服?!?/br> 傅予沉沒由來地心里一緊。 他擰著眉,“老子人在這兒,要什么衣服?” 她不吭聲。 傅予沉虎口捏住她下頜,垂頸下壓幾寸,“……你想離開我?” 再說下去又要吵架。 沈止初閉口不言,卻環(huán)抱住他勁瘦的腰身,側(cè)臉貼著他的胸膛,整個人都蜷縮在他懷里。 傅予沉仰起臉,閉了閉眼。 如果她不想說,那么他就半句真話也撬不出來。 “沈止初,你到底在想什么?” 他的聲音聽起來很遠(yuǎn)。 沈止初收緊了手臂,“你答應(yīng)過我,不再要求更多?!?/br> 沉默了許久。 傅予沉掌心終于落在她發(fā)頂,撫了撫,放低了聲音,“我不會放開你?!?/br> “你可以什么都不說,那我們就永遠(yuǎn)這樣彼此折磨?!?/br> “即使你每天在我面前哭也沒用,”他一字一句,壓著一絲兇狠,“哭得越狠老子干得越狠?!?/br> 那天,沈止初到底是什么也沒說。 - 圣誕節(jié)那天中午,傅予沉接到電話,回了趟傅宅。 一樓會客廳沙發(fā)上坐著傅之愚和庾芳夢。 庾芳夢大概已經(jīng)十多年沒有踏入過傅宅一步了。 她跟前夫傅之愚也有小幾年沒見,再見面,理由當(dāng)然只有一個——兩人的孩子。 “兒子。” 庾芳夢招招手,“過來坐?!?/br> 傅予沉雙手插兜站在不遠(yuǎn)處地毯邊緣,面色不善,“……要搞什么?” 傅之愚將視線從庾芳夢身上移開,不自然地眨了下眼,“我跟你mama說了你跟沈小姐的事,你媽來看看你?!?/br> “沈止初,我還沒見過她,但聽圈里的幾個朋友提過,演技很好,氣質(zhì)很特別?!扁追級粲谜菩耐筠哿宿垡活^茂密的大波浪卷發(fā),舉手投足間還有著明艷颯爽的風(fēng)情。 她一直是這種風(fēng)格,恃靚行兇慣了,年輕時會叉著腰跟傅之愚的狐朋狗友對罵。 傅予沉撩起眼皮挨個看了這倆人一圈,抬腿坐到單人沙發(fā)上,攏手點了支煙。 “說吧,你們打算干什么?” “媽可以幫你們看看婚禮場地和婚禮策劃?!?/br> “不用您cao心?!?/br> “不許這么跟你媽說話。”傅之愚冷聲。 此言一出,傅予沉和庾芳夢俱是一頓,傅予沉頗無語地嗤笑了聲,“……您這是演哪一出?怎么,想跟我媽復(fù)合?” 庾芳夢朝自己的前夫翻了個白眼,“傅之愚,別跟我發(fā)癲。” 沒想到一出聲就被兩個人圍攻,傅之愚臉上掛不住,“……說正事兒吧。” 庾芳夢少不了夾槍帶棒損他一通。 傅之愚脾氣上來了,句句帶刺,提起她最近新交的三十歲小男友。 傅予沉聽得不耐煩了,起身要走,被庾芳夢叫住。 “哎兒子,初初最近不是在當(dāng)那個評委嗎,我可以攢個局,到時候找機會跟她聊聊?!?/br> “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