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1章 我有那么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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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1章 我有那么閑么 宋文棋在海城這么多年,一直都有花花公子的稱號,所有交往過的女人都沒有不說宋文棋戰(zhàn)斗力強(qiáng)的,這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說他腎不好。 他氣的臉色有些發(fā)紫。 “葉少還是留著自己用吧,我聽說葉少最近獨(dú)守空房,不知道滋味如何???你說我這么一個單身的,天天都有人伺候著,你葉少怎么說也是一個已婚的,該不會是那方面不行,老婆才跑了吧?” 宋文棋也是被葉南弦給刺激到了,現(xiàn)在想起什么就說,完全忘記了沈蔓歌還在他這里,也忘記了沈蔓歌為什么回在這里了。 這句話一出,周圍的空氣頓時(shí)下降到了冰點(diǎn),不管是宋濤還是宋文棋身邊的人都瑟瑟發(fā)抖,畢竟葉南弦的臉色冷的不像樣子了。 “呵呵,宋少還真的是衣服好口才,就不知帶宋少這牌技怎么樣了?!?/br> 葉南弦冷著臉說道。 電話還在響。 沈蔓歌覺得葉南弦是故意不接她電話的。 這個男人到底想干什么? 她絲毫不知道下面葉南弦和宋文棋已經(jīng)開戰(zhàn)了。 看著電話上的號碼,葉南弦的眸子更冷了。 現(xiàn)在才想起給他打電話,估計(jì)也是因?yàn)樗淮笄逶缇瓦^來找宋文棋的麻煩,所以想要勸阻他吧。 他的妻子,他的老婆,現(xiàn)在住在宋文棋這里不說,還想著為宋文棋說話,這個時(shí)候葉南弦的心情能好才怪了。 他直接把電話扔給了宋濤,冷冷的說:“告訴她,我沒時(shí)間和她打電話,讓她等著?!?/br> 說完,他繼續(xù)轉(zhuǎn)身看著宋文棋說:“來啊,讓我看看宋少這賭術(shù)多么了得?!?/br> 說完,兩個人再次搏殺起來。 宋濤根本不認(rèn)識這個電話號碼,不過既然葉南弦這么說了,宋濤自然是不敢違背的,花開了接聽鍵,也沒聽對方說什么,直接來了一句,“葉總挺忙的,讓你等著?!?/br> 說完,宋濤就掛斷了電話。 葉南弦微微一愣,若有所思的看了宋濤一眼。 宋濤覺得葉南弦這個眼神多少有些耐人尋味,不由得問了一句,“葉總,這是誰來的電話?” 葉南弦沒說話,轉(zhuǎn)過頭去繼續(xù)和宋文棋開局。 宋濤有些不淡定了,這眼神不對啊,怎么還帶著一絲殺氣。 這要是無關(guān)緊要的人,應(yīng)該也不會有也總得電話號碼吧,可是如果是要緊的人,葉總怎么連個備注都沒有呢? 越想越覺得不安,宋濤拿著葉南弦的電話出去了,來到了一個安靜的地方給回?fù)芰诉^去。 沈蔓歌被宋濤掛了電話之后氣的渾身直哆嗦。 好你個葉南弦,昨天才把自己吃干抹凈了,今天就給自己甩臉子是不是? 還讓她等著! 行! 她就等著! 只怕是一會什么人能夠承受她的怒火就成。、 就在沈蔓歌氣的咬牙切齒的時(shí)候,葉南弦的電話重新打了過來。 沈蔓歌氣的直接掛斷了。 敢掛斷葉南弦電話的人不多,宋濤現(xiàn)在心里開始打鼓了。 不是吧? 他不會那么倒霉把? 越這么想著,宋濤越忐忑了,連忙再次撥打電話。 一連幾次,沈蔓歌的怒氣蹭蹭的往上冒。 電話剛接通的時(shí)候,沈蔓歌也不管對方要說什么,直接火了。 “葉南弦,你夠可以??!不是讓我等這么?那還給我打電話干嘛?我告訴你,今兒你別出現(xiàn)在我面前,否則咱倆沒完!” 說完,沈蔓歌直接掛了電話。 宋濤現(xiàn)在腿都軟了。 是太太! 居然是太太! 天?。?/br> 他居然掛了太太的電話,還讓太太等著? 宋濤覺得自己這幾天肯定是跟著葉南弦來賭場來的,把自己的智商都給扔到家里了。 怎么辦? 這一會要是葉南弦真的和太太有個什么,他可怎么辦? 宋濤簡直欲哭無淚了。 他有些郁悶的回到了葉南弦身邊,才發(fā)現(xiàn)葉南弦面前的籌碼又增多了。 誰說葉南弦賭術(shù)不行來著? 這對上宋文棋,簡直是難逢棋手啊。 宋文棋的臉色有些不太好看了。 這一大清早的被人拽起來不說,一會的功夫一千萬都沒有了,他甚至還沒看清楚自己是怎么輸?shù)摹?/br> 真是邪了門了。 葉南弦卻冷冷的說:“宋少,還來么?” “你到底什么意思???” 宋文棋算看出來了,這葉南弦根本不是賭術(shù)不好,就是針對他來的。 以前覺得葉南弦還挺君子的,現(xiàn)在怎么就那么無賴了呢? “昨天晚上的賭客是不是也是你授意過來鬧事兒的?” “我有那么閑么?” 葉南弦往后面一靠,手里拿著香煙把玩著。 自從昨天和沈蔓歌上了床之后,他有開始控制自己的煙癮了,雖然有些困難,但是也不是不可以。 宋文棋見他這樣,也知道自己問不出什么來了,這要是不讓葉南弦贏個痛快,他還不知道怎么樣呢。 “行,那咱們一把定輸贏。這一把堵上全部籌碼你看怎么樣?不管誰贏誰輸了,這把之后咱們就散了,我回去睡覺。” “好!” 葉南弦答應(yīng)的十分痛快,倒是讓宋文棋楞了一下,不過看了看葉南弦,應(yīng)該也不會耍賴把? 宋文棋有些不安的和葉南弦堵了最后一把,可惜的是,他依然還是沒能贏得了葉南弦。 輸也就輸了,宋文棋沒在乎那幾千萬,只是站了起來說:“葉少,說話算話,我現(xiàn)在可以去休息了吧?” “請便啊!” 葉南弦一點(diǎn)都沒有為難宋文棋的意思,讓人覺得好像他大清早的過來抓著宋文棋賭博,真的只是為了賭博而已。 宋文棋有些納悶的看了葉南弦一眼,生怕他反悔,連忙跑回房間打算休息。 只是褲子剛脫了,就聽到外面的服務(wù)生跑了過來。 “宋少,不好了,出事了?!?/br> “滾!天塌下來也不許打擾小爺睡覺!” 宋文棋簡直要瘋了。 睡眠不足的人最討厭的就是吵嚷,現(xiàn)在他只覺得自己的腦袋都要炸了,況且他的眼皮子已經(jīng)有些睜不開了,服務(wù)生現(xiàn)在大喊大叫的,這不是往槍口上撞么? 服務(wù)生被宋文棋的怒吼嚇了一跳,卻又不得不哭兮兮的說:“宋少,公司那邊來電話了,說城郊的拿快遞開始拍賣了,問你什么時(shí)候趕過去?” “競標(biāo)拍賣不是明天么?” 宋文棋覺得自己簡直流年不利。 服務(wù)生卻低聲說:“公司那邊說,臨時(shí)接到通知,恒宇集團(tuán)要參與競標(biāo),而且和其他商家說好了今天開始?!?/br> 恒宇集團(tuán)四個字一出,宋文棋就暴躁了。 “葉南弦!你大爺?shù)?!?/br> 他終于知道葉南弦為什么那么干脆的讓自己回來睡覺了,原來挖了個坑在這里等著他呢。 服務(wù)生不知道宋文棋怎么又罵起了葉南弦,不過也不敢問,只能在外面等著。 宋文棋覺得頭疼欲裂的,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想去啊,可是人家葉南弦現(xiàn)在是浪子一個,恒宇集團(tuán)有葉南方管著,他這一個人到處連軸轉(zhuǎn),他招誰惹誰了你說。 宋文棋認(rèn)命的起床,開始收拾自己,沒幾分鐘就重新粘在了葉南弦的面前。 葉南弦笑得有些像狐貍。 “呦,宋少這是要出門那?不是說困得要死,要休息了么?不然咱們再來一局?” “葉南弦,你狠!你最好一直順風(fēng)順?biāo)?,不然小爺我總有一天踩死你!?/br> 宋文棋恨不得將眼前的葉南弦給撕吧了。 葉南弦卻笑得愈發(fā)春風(fēng)得意了。、 “嘖嘖,這男人睡眠不足原來都是這幅德行啊。宋濤,記住了,以后一定要提醒我,讓我睡飽了,不然你看這多讓人看笑話呀?!?/br> “是,知道了,葉總。” 宋濤和葉南弦一唱一和的,把宋文棋氣的差點(diǎn)吐血,不過時(shí)間來不及了,他只能急匆匆的走了。 葉南弦等著宋文棋走了,這才低聲說:“咱也走吧,沒人和咱們玩,難不成還等著宋少回來么?回家補(bǔ)覺去了,今天贏了兩千萬,爽!” 他這么一副欠揍的樣子,簡直讓賭場的人恨得牙根癢癢的,還不能說什么。 出了賭場,宋濤習(xí)慣性的把車子開到了后面停下。 葉南弦看著宋濤,陰陽怪氣的說:“你現(xiàn)在讓我上去吃槍子?還是跪鍵盤?” 宋濤頓時(shí)有些郁悶了。 “葉總,我也不知道那個人是太太啊,你只是讓我傳話,我也沒傳錯了呀?!?/br> “嗯,也是?!?/br> 葉南弦打開車門下了車,然后邪惡的笑著說:“回頭我回記得讓太太對藍(lán)靈兒多說一些話的?!?/br> 宋濤的臉立馬垮了下來。 “葉總,我錯了,我去和太太道歉不行么?” “你去?我和太太每天就這么點(diǎn)時(shí)間見面,你還得占用我們得時(shí)間?你可真臉大!” 葉南弦說完就熟門熟路的爬上了窗戶。 宋濤覺得自己不管怎么做,怎么說都是錯的,他招誰惹誰了你說。 這兩口子吵架鬧別扭的,為什么每一次遭殃的人都是他呢? 宋濤看著葉南弦大白天爬陽臺,這要是被媒體記者看到了,還不得大肆報(bào)道一番? 想起自己苦命的差事,他搖了搖頭,還是快速的站起崗來了。 葉南弦爬窗臺爬的那叫一個溜,眼看著上了陽臺,“砰”的一聲,沈蔓歌直接關(guān)了陽臺的門,陽臺的窗戶,直接把葉南弦給關(guān)到外面,那力道差點(diǎn)碰到了葉南弦的鼻子。 “我去!你這個女人!你干嘛?快開門?。 ?/br> 葉南弦拍打著陽臺的門窗。 沈蔓歌卻慢條斯理的說:“現(xiàn)在這些個盜賊還真是猖狂的可怕,大白天的就敢爬窗爬墻了。不行,我得報(bào)個警,免得回頭出什么事兒?!?/br> 說著,她還真的拿起了電話打算報(bào)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