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6章 他到底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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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6章 他到底在想什么 葉南弦簡直覺得沈蔓歌就是故意為難自己,懲罰自己的。 看到葉南弦郁悶的樣子,沈蔓歌突然笑了。 “你還笑?你把我當什么了?” 葉南弦更加郁悶了。 他一臉埋怨的看著沈蔓歌,那種表情讓沈蔓歌笑的更歡了。 難得能夠看到葉南弦這副樣子。 見葉南弦真的要翻臉了,沈蔓歌連忙止住了笑容,打著手勢說道:“不是讓你過去和她好,是讓你過去劫持了她,最好讓她給大強發(fā)求救信息。” “我不去,楊帆也能做這事兒。” 葉南弦悶悶的拒絕。 他本來就討厭死了小詩了,現(xiàn)在還得過去劫持那個女人,誰知道那個女人會不會趁機賴上自己。 說道楊帆的時候,楊帆立馬說:“我可以的?!?/br> 沈蔓歌終于看向楊帆,不過也只是面無表情的一眼,然后搖著頭,打著手勢說:“別人都不行,只能是你,你以為小詩發(fā)生了交通意外會想不到什么嗎?她只會更加謹慎,不是一般人都可以靠近的。那個女人精著呢?!?/br> 葉南弦沉默了。 他沒辦法反駁沈蔓歌的話,所以才更加郁悶。 “到底行不行呀?” 沈蔓歌催促著。 葉南弦的臉色更加郁悶了。 “你就不擔心我被她勾走了?” “能被勾走的就說明不是我命中注定的,那我還可惜什么?” 沈蔓歌的話差點讓葉南弦暴跳起來。 他算是看明白了,現(xiàn)在沈蔓歌還真的不把他當回事了。 這種郁悶充斥著他,讓他如同吞了一口火鍋似的,火燒火燎的,卻偏偏無法發(fā)泄。 見沈蔓歌還在等著自己的答復(fù),他很是憋屈的點了點頭。 “那成了,你趕緊去,我等著你把小詩給制住了,然后這邊就開始營救?!?/br> 沈蔓歌笑顏如花,葉南弦卻心里苦澀。 一個葉紅都可以讓他出賣色相了,這要是換成更重要的人,沈蔓歌難不成還得把自己給賣了么? 他越想越心酸,不由得說道:“這次事情之后你的補償我?!?/br> “補補補!趕緊走吧?!?/br> 沈蔓歌催促著。 葉南弦一步三回頭的看著沈蔓歌,那委屈的樣子簡直差點讓沈蔓歌繃不住。 她怎么不知道葉南弦心里的憋屈? 一個堂堂的海城帝王去色誘一個對自己居心叵測的女人,這說出去誰信? 別說說出去了,就是想都不敢想的事兒,如今葉南弦為了她能夠做到這一點,沈蔓歌心里還是很有感觸的。 她之所以這么安排,自然是相信葉南弦對自己的感情的。小詩不管有多少手段,只要葉南弦不愿意,她就實現(xiàn)不了。 這一點沈蔓歌還是很有信心的。 葉南弦離開之后,楊帆看著沈蔓歌要說什么,但是沈蔓歌直接低下了頭,拿著手機刷起了新聞,直接把他當成了隱形人。 楊帆咬著下唇,有些羨慕起葉南弦來了。 最起碼葉南弦還能讓沈蔓歌溫柔以待,可是他呢?估計被沈蔓歌拉入黑名單了。如果不是因為這次營救計劃特殊,恐怕沈蔓歌連給自己發(fā)微信都不會有。 沈蔓歌不是沒感覺到楊帆的眼神,但是她真的不想再被背叛一次了。 藍靈兒給她發(fā)了商場的經(jīng)營情況。 看起來,藍靈兒還是很有經(jīng)商之才的,才接手沒幾天商場就已經(jīng)打理的井井有條了。 沈蔓歌和藍靈兒聊了幾句,藍靈兒怕她身在外地錢不夠花,又給她打了一些錢過來。沈蔓歌覺得這些錢可能都超過商場的營業(yè)額了。 葉梓安也給沈蔓歌留了言,說祝他們玩的愉快什么的,不要擔心他和葉睿,如果可以的話,他們不介意多個小弟弟或者小meimei。 沈蔓歌的嘴角抽了抽。 這還是個四歲的孩子嗎? 怎么會知道這么多? 她教育了一下葉梓安,突然間特別想念葉洛洛。 沈蔓歌拿出手機,撥通了葉家老宅的電話。 黃嫂接到電話的時候,沈蔓歌愣住了。 自己能說什么呢? 她現(xiàn)在除了打手勢,還能說什么呢? 估計自己打得手勢,葉洛洛都不見得看得懂。 沈蔓歌聽著那邊黃嫂一直詢問的聲音,有些難過的放下了電話。 楊帆看到這一幕,馬上說道:“主母,如果你想念洛洛小姐了,我可以把她接過來?!?/br> “不需要?!?/br> 沈蔓歌打著手勢拒絕了。 楊帆突然發(fā)現(xiàn)了自己和沈蔓歌現(xiàn)在的距離。 他看著沈蔓歌的手勢,居然不知道沈蔓歌在說什么,但是又不能詢問,怕傷了沈蔓歌的自尊心,可是如果不說話,他又覺得就這樣放棄這次機會,或許這輩子真的和沈蔓歌就這樣了。 楊帆不想和沈蔓歌從此形同陌路,他抓耳撓腮的想著,最后終于說到:“主母,有件事兒我要和你說。” 沈蔓歌也沒抬頭,也沒什么表示,好像楊帆要說的事情她可聽可不聽。 楊帆更加難受了,不過還是低聲說道:“葉總的催眠一直都沒有解除?!?/br> 沈蔓歌猛然抬起頭來。 “你說什么?” 她打著手勢問著。 楊帆雖然看不懂,但是也多少猜到了,畢竟沈蔓歌的神情是著急的。 他低聲說:“葉總從地下城回來之后就沒有去找你說的那個催眠師,老太太為了控制葉總,也沒有找人給葉總解除催眠,后來遇到了其他事情,葉總和軍方去處理了,在回來的時候就遇到了主母你出事了。葉總為了懲罰自己,一直沒有解除?!?/br> 沈蔓歌的臉色變了。 一直沒有解除? 也就是說葉南弦的頭一直都在疼著? 可是為什么她不知道呢? 這一路走來,她也沒有見過葉南弦頭疼。 楊帆好想知道沈蔓歌在想什么,繼續(xù)說:“葉總從蘇南那里拿了一些藥,可以暫時壓制住,但是壓制住以后反彈起來更厲害,會疼的整宿整宿睡不著覺,甚至想要暴打自己。和主母在一起的時候,葉總可能不想讓你知道,所以……” 沈蔓歌猛地站起身來,起身就走。 走了幾步又停下了。 她看著楊帆,知道自己打手勢可能楊帆看不懂,她拿出手機,給楊帆發(fā)微信。 “我現(xiàn)在還能相信你嗎?” 楊帆終于等到了沈蔓歌這句話,激動地眼淚盈眶。 “我將用生命起誓,這輩子我對主母在無二心,不管遇到什么情況,我都會站在主母這一邊?!?/br> “我不需要你的命,這次事情之后,我會給你一部分錢當做酬勞,你也不用跟著我什么的,暗夜本來就是你在經(jīng)營,所有人都是你的兄弟,我不干預(yù)。我們這次是雇傭關(guān)系,我雇傭你,你給我辦事,然后銀貨兩訖,各不相欠?!?/br> 沈蔓歌的這些話好像是一把軟刀子,狠狠地刺進了楊帆的胸口里。 他想要說什么,想要解釋什么,掙扎什么,但是最終還是歸于平靜。、 這一刻他終于知道,世界上沒有賣后悔藥的。 沈蔓歌也不管他怎么想,繼續(xù)寫著,“我要離開一會,這邊如果有任何的情況,你通知我,可以嗎?” “好?!?/br> 楊帆點了點頭。 他知道,這已經(jīng)是沈蔓歌對他最后的信任了,雖然這份信任和錢掛鉤,但是他也覺得這是一個好的開始。 畢竟只有這樣安慰自己,他才能繼續(xù)堅持下去。 沈蔓歌見楊帆答應(yīng)了,連忙上了車,直接回了酒店。 她找到了酒店的大堂經(jīng)理,以丟了東西為由,又給了大堂經(jīng)理一些錢,然后讓大堂經(jīng)理帶著她去了監(jiān)控室。 她調(diào)出了自己和葉南弦從來的那一天開始的監(jiān)控,主要是葉南弦的房間。 沈蔓歌看到葉南弦每天晚上都會吃很多藥,然后靠在床邊瞇一會,大約十二點左右,他開始疼痛起來。 葉南弦疼的抱著頭在地板上打滾,脖子上青筋迸出,額頭上的冷汗一直往外冒,甚至睡衣都被冷汗打濕了。 這樣的疼痛剛開始持續(xù)一個小時,后來時間越來越長,葉南弦每次疼痛過后都會虛脫的躺在地板上,根本不在乎寒氣能不能進入身體里,他甚至連手指頭動彈的力氣都沒有了。 葉南弦的臉色蒼白,整個人無力的樣子看得沈蔓歌心揪的疼痛無比。 這樣的他,第二天從來沒有讓她發(fā)現(xiàn)過異常,甚至還陪著她一起出去游玩。 他是鐵人嗎? 真以為自己可以不用休息就能堅持下去嗎? 他難道不知道這樣下去,他很快就會熬不住了嗎? 沈蔓歌的心仿佛被什么給揪住了一般。 她不可抑制的心疼著,難受著。 沈蔓歌走出監(jiān)控室的時候,腦子還是暈暈的。 她給白梓潼發(fā)了微信,詢問葉南弦的事情。 白梓潼終于等到了沈蔓歌聯(lián)系自己,又見她詢問葉南弦的情況,猜到他們現(xiàn)在在一起。 “蔓歌,告訴葉南弦,那種止疼藥不能吃多了,不然會產(chǎn)生依賴性的。蘇南說了,讓他盡快回來解決這個問題,光靠止疼藥是不行的,他的神經(jīng)已經(jīng)不僅僅是疼痛那么簡單了。再熬下去會有生命危險的。” 沈蔓歌的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里。 生命危險? 他到底在想什么! 就這個樣子了,還要陪著自己在這邊胡鬧是嗎? 沈蔓歌突然就覺得太對不起葉南弦了。 就算知道葉南弦是因為那件事兒在懲罰自己,她也接受不了。 她可以和葉南弦離婚,可以不見他,但是她希望他過得好,而不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 沈蔓歌已經(jīng)做出了決定,她要把這邊的事情速戰(zhàn)速決,然后拉著葉南弦回去解除催眠。 就在這時,沈蔓歌的電話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