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9章 多和你老婆學(xué)學(xu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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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9章 多和你老婆學(xué)學(xué) 這次聚會因為梁邵景家里大女兒的鬧劇提前結(jié)束了。 隨著梁邵景夫妻的離場,蘇南也站了起來。 “既然老四都走了,那咱們下次聚唄。不過二哥,我覺得你該和梁邵景要精神損失費,怎么說,我大侄子也不能白被他們家姑娘給看了是吧?” 蘇南唯恐天下不亂的處著餿主意。 葉南弦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說:“我的賭錢什么時候兌給我?” 蘇南的臉頓時就垮了。 “不是,你是差錢的人嗎?” “我不差錢,但是我也不嫌錢多。畢竟是我贏得?!?/br> 葉南弦一副欠揍的表情,看得蘇南咬牙切齒的。 白梓潼笑著說:“二哥,回頭讓經(jīng)理把錢送到你家去?!?/br> “還是弟妹實在。蘇少,多和你老婆學(xué)學(xué)?!?/br> 葉梓安說完就站起身,來到了沈蔓歌的面前,笑著說:“走吧,晚上想吃什么?我?guī)闳コ裕裉熠A來的錢應(yīng)該夠了。” 蘇南真心覺得今天就不該開口說話。 湛翊看著他們這個樣子,笑的有些開朗。 安然走了過來,湛翊將她扣在懷里,低聲說:“你想吃什么?中午我陪你?!?/br> “你有時間?不用回軍區(qū)?” “忙里偷閑,陪老婆吃頓飯的時間還是有的?!?/br> 湛翊的聲音不大,安然也只是抿嘴笑著,不過那幸福洋溢的表情還是讓周圍的人羨慕不已。 四個人的聚會就這樣結(jié)束了。 葉南弦?guī)е蚵璩鰜淼臅r候,葉洛洛撐得肚子有些難受,看得沈蔓歌有些想笑。 “剛才梓安回來你沒看到?” “看到了呀,可是媽咪不是去處理了嗎?我覺得還是吃最實在?!?/br> 葉洛洛打了一個飽嗝,全是奶油蛋糕的味道。 “這是吃了多少???你也不怕把你的胃給撐壞了?!?/br> 沈蔓歌雙手抱起了葉洛洛,卻也聽到她說:“媽咪,我能跟著湛陽哥哥回去嗎?我想去太外公那邊玩?!?/br> 湛陽正好在不遠處,聽到葉洛洛的話,連忙說道:“二嬸,我會看顧好落落的?!?/br> “好,麻煩你了?!?/br> 葉南弦想要和沈蔓歌過過二人世界,自然不想帶著葉洛洛,此時湛陽主動要求和葉洛洛會大院,他求之不得。 葉洛洛朝著葉南弦他們揮了揮手,然后跟著湛陽離開了。 沈蔓歌有些郁悶的說:“你姑娘是不是該管管了?這誰有點吃的就跟著誰走的毛病可不行。萬一將來哪一天被一個壞人用一只糖拐走了,你就在家哭去吧你?!?/br> 葉南弦牽起了她的手,笑著說:“洛洛也不是誰都跟著走的?!?/br> “怎么不會?上次在游樂場,不還有個男孩子用一支雪糕就把她拐走了嗎?” 沈蔓歌想起這事兒就有些郁悶。 那丫頭還平白無故的收了人家的玉佩,這事兒還不知道怎么處理呢。 說起這件事兒,葉南弦倒是想起來了。 “那個玉佩我找人查了,是肖家的。” “哪個肖家?趕快給人家送回去?!?/br> 沈蔓歌一臉的無語。 葉南弦笑著說:“南城肖家。百年世家,以音樂著稱。家里出了好幾個音樂家了。那玉佩是肖恒這個孩子的,據(jù)說音樂天賦很高,被肖家人當做重點來培養(yǎng)了。” 沈蔓歌微微一愣。 “南城肖家?那可離我們很遠啊?!?/br> 葉南弦突然就笑了。 “你想什么呢?難不成你還真覺得我們家洛洛能夠嫁給肖恒?兒時的玩笑話誰當真呀?明天我就找人把那玉佩送還給肖家?!?/br> “對對對,還回去。那玉牌太貴重了?!?/br> 沈蔓歌連忙點頭。 說話間兩個人已經(jīng)離開了會所。 葉南弦柔聲問道:“去那個餐廳吃飯?我先訂桌?!?/br> “隨便哪里都好,不過我們不是要去看看沈佩佩嗎?” 沈蔓歌現(xiàn)在巴不得見到沈佩佩。 身上的傷雖然結(jié)痂了,但是依然疼著。 沈佩佩加注在她身上的痛苦,她必然要討回來的。 葉南弦見她興致勃勃的,也不忍心撫了她的面子,便給賀南飛打了電話。 “準備一下,我一會帶著蔓歌過去?!?/br> “好的,老大?!?/br> 掛了電話之后,葉南弦就定了一家西餐廳。 沈蔓歌對此沒有異議。 兩個人上車,直接開到了郊外的一座別墅門口。 沈蔓歌看著這里,問道:“這也是你的別墅?我怎么不知道?” “不是我的,南飛的?!?/br> 葉南弦解釋著。 沈蔓歌還是頭一次聽到賀南飛的名字,不由得問道:“這個賀南飛是誰?。俊?/br> “我的一個兄弟。早年前一起建了一個小組織,后來當兵了,就扔給他管理了。這些年據(jù)說發(fā)展的還不錯?!?/br> 葉南弦淡淡的說著。 沈蔓歌也沒有再問。 兩個人下了車之后直接走了進去。 看著明目張膽挎著槍的人站崗,沈蔓歌的眼眸瞇了一下。 葉南弦?guī)е蚵枳吡诉M去,就看到一個吊兒郎當?shù)哪腥税肟吭谏嘲l(fā)上,兩只腳疊加在一起放在茶幾上,手里拿著紅酒搖曳著。 看到葉南弦他們走進來,賀南飛懶懶的抬了抬頭,笑著問候著說:“老大,嫂子,你們來了?” “沈佩佩呢?” “地下室呢。她那樣的人還值得在地面上呆著嗎?” 賀南飛笑起來十分嗜血。 沈蔓歌從他的身上察覺到一股殺氣,讓人很不舒服。 不過這個人既然是葉南弦的兄弟,她也不好說什么。 葉南弦淡淡的說:“我?guī)е枞タ纯??!?/br> “給你鑰匙?!?/br> 賀南飛直接將地下室的鑰匙扔給了葉南弦。 沈蔓歌在葉南弦的帶領(lǐng)下去了地下室。 一打開地下室的門,一股濃郁的血腥味撲面而來。 沈蔓歌連忙捂住了鼻子。 葉南弦低聲說:“如果受不了就先上去,我下去看看?!?/br> “沒事兒?!?/br> 沈蔓歌是承受不了這種味道,不過還不足以讓她堅持不下去。 兩個人走下臺階的時候,就聽到沈佩佩大聲地怒罵著。 “你們這群混蛋!放開我!我要殺了你們1我一定要殺了你們!” “臭娘們,還有力氣喊是吧?” 隨著一聲鞭子破風(fēng)的聲音響起,沈佩佩頓時尖叫起來。 沈蔓歌微皺了一下眉頭,從外面看去,就看到沈佩佩被鞭子抽的皮開rou綻的。 那鞭子帶著倒刺,一鞭子下去,清晰見骨。 如同當日的沈蔓歌一般。 沈佩佩疼的快要暈過去了,偏偏對方還不讓她暈倒,直接拽住了她的長發(fā),疼的她再次清醒過來。 “沈蔓歌人呢?要殺要剮給我來個痛快的!這樣折磨我算什么本事?” 沒來之前,沈蔓歌對沈佩佩氣憤不已,現(xiàn)在看到她這個樣子,她突然沒有任何想要懲罰她的欲。望了。 她想做的,賀南飛的人已經(jīng)都做了。 現(xiàn)在沈佩佩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完好的地方,鮮血在身上結(jié)痂,再次被抽打裂開,有的傷口已經(jīng)化膿紅腫了。 如果不仔細去看,根本就看不出來沈佩佩還是個人。 頭發(fā)被汗水和鮮血浸染的沾在了一起,糊在臉上,一綹一綹的,特別的狼狽。 她的臉也腫了,有些看不清五官了。 沈蔓歌轉(zhuǎn)身離開了地下室。 葉南弦知道沈蔓歌心善,見她離開,自己也跟了過去。 “覺得對她下手太重了?” 葉南弦詢問著。 沈蔓歌搖了搖頭,不過卻低聲說:“沈佩佩肯定做了不少壞事兒,以你的能力應(yīng)該可以找到證據(jù)把她送進去的是嗎?別讓你的人或者你手上沾染上血腥。她抽了我三鞭子,如此已經(jīng)夠了。我本來想著自己解決的,既然你的人動手了,這件事兒就這樣算了吧。我和她的恩怨了了?!?/br> 她終究還是不忍心葉南弦為了她手上沾惹上人命。 就當是為孩子們積福吧。 賀南飛聽到沈蔓歌的話,有些冷酷的笑著說:“嫂子,你今天對她仁慈,不一定來日她對你仁慈。這種人就是一了百了最合適?!?/br> “她是不是該死,讓法律懲戒吧,我不想讓南弦的手上沾染過多的血腥?!?/br> 說完沈蔓歌直接走了出去。 賀南飛看著沈蔓歌的背影,對葉南弦說道:“嫂子不知道你以前多么冷酷?” “就照她說的做吧,留一口氣,把證據(jù)送上去,把她也給扔進牢里。以沈佩佩現(xiàn)在的身體程度,估計活不過兩年了。有時候慢慢折磨比一刀殺了來得痛快?!?/br> 葉南弦的話讓賀南飛頓了一下,隨即點了點頭。 沈蔓歌出來之后,突然覺得心情有些郁悶。 葉南弦追出來之后,將她給抱住了。 “怎么了?不忍心了?她對付你的時候可從來沒有不忍心過?!?/br> 沈蔓歌嘆了一口氣說:“或許我還是缺少歷練吧。沈佩佩確實十惡不赦,但是你們下手也太重了?!?/br> “她傷了你的時候,我殺她的心都有了,現(xiàn)在讓她這樣不死不活的吊著,已經(jīng)算我的仁慈了。既然你下不去手,那么后續(xù)的我來。你放心好了,我不會讓她死在我手里的。我會把她送進監(jiān)獄,還有好戲沒開場呢。” 葉南弦說這些的時候,唇角揚起一抹殘酷的笑容,讓沈蔓歌不由得心驚rou跳了一下。 這樣的葉南弦她是陌生的,但是卻沒有害怕,因為他是為了她,是因為愛她才如此的,只是她不希望自己讓葉南弦變成惡魔。 沈蔓歌緊緊地握住了葉南弦的手,柔聲說:“南弦,我希望你能履行對我的承諾,陪我到白頭。為了這份承諾,你別把事情做得太絕,給自己留個后路。” 看著沈蔓歌期盼的眼神,葉南弦點了點頭,不過心里卻想著,他的老婆太善良了,既然有些事兒她不能做,那就交給他來處理吧。 沈蔓歌見他答應(yīng)了,不由得笑了笑。 她剛想和葉南弦說離開吧,卻沒想到葉南弦突然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