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9章 我們靜觀其變吧
書迷正在閱讀:永生世界、蜜桃成熟時、一號戰(zhàn)尊、掌上明珠(父女1V1)、誘媳(公媳 1v1)、我是同謀、不應(yīng)期(父母愛情,年上)、裝乖可恥、重生歸來,家里戶口本死絕了、假死后夫君后悔了
第1169章 我們靜觀其變吧 可能是葉南弦問的直白,讓蕭鑰楞了一下。 “你問吧?!?/br> 她淡笑了一下,然后拿起眼前的茶杯抿了一口茶。 葉南弦知道自己這樣有點突兀,不過卻沒打算回避,他問道:“蕭女士,你在f國這些年勢力盤根錯節(jié)的,我能不能問一句,你暴露了應(yīng)該會有防備措施,理應(yīng)不會這么狼狽吧?” 蕭鑰的手抖了一下,眸子有些傷痛一閃而過。 “確實,我為自己準(zhǔn)備了后路,即便是暴露了也不至于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但是我沒有想到的是,我的勢力里面出現(xiàn)了叛徒。是我大意了,這次如果不是因為那個叛徒出賣我和張音,我絕對不會這么狼狽的。” 葉南弦沒說話。 叛徒這東西確實是個很好地借口,也可以成為蕭鑰如此狼狽的理由,但是現(xiàn)在是非常時期,他有些話聽三分信一分,其他的他還是喜歡用事實說話。 “你們還是不相信我是嗎?” 蕭鑰也知道自己這樣突然出現(xiàn)在海城,以沈蔓歌和葉南弦的警惕性是絕對不會相信她的。 她苦笑了一聲說:“算了,當(dāng)我沒找過你們,我自己的事情自己處理吧?!?/br> “大姨,我們沒說不幫你,房子也給你找好了,不過是我和南弦想去f國一趟。畢竟于峰一直想要置我于死地,我得到消息他除夕夜會對我動手,可惜卻沒消息,這不符合他的性子,而你又在這個敏感點回來了,我們只是例行公事的問問?!?/br> 沈蔓歌淡笑著說著,不卑不亢的。 蕭鑰的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 “于峰怕是沒時間來殺你了。” “什么意思?” 葉南弦和沈蔓歌頓時楞了一下。 蕭鑰冷笑著說:“于峰想要坐收漁人之利,看著方燃和方澤斗個你死我活的,就在不久前,方燃傳出方澤是同性戀的消息,試圖毀了方澤和右相千金的聯(lián)姻。方澤確實是我的兒子,在對方還沒發(fā)不出來之前就做好了準(zhǔn)備。方燃的消息剛出來,方澤這邊就做出了反擊,兩個人的斗爭如火如荼的展開了,幾乎到達(dá)了白熱化的地步,就在這時,不知道是誰爆出了于峰的身世,說他是方澤同父異母的兄弟,姑姑于玲是他的親生母親?,F(xiàn)在國主已經(jīng)開始調(diào)查了,于峰被軟禁了?!?/br> 聽到這些消息,沈蔓歌和葉南弦頓了一下。 誠然于峰的身份他們是早就知道的,也想過會被方澤利用,來一招釜底抽薪讓方燃和于峰狗咬狗去,只要把這池水?dāng)嚮炝?,方澤才會有喘息的機會。 只是他們都沒想到這消息傳播的速度如此之快。 葉南弦還是最先想清楚的。 “方澤畢竟混了那么多年的娛樂圈,利用媒體輿論這塊玩的可算是得心應(yīng)手的。” 沈蔓歌點了點頭。 蕭鑰卻苦澀的說:“國主現(xiàn)在不但調(diào)查于峰的身世,還軟禁了方澤和方燃兩兄弟?!?/br> “為什么?” 這一點沈蔓歌有些鬧不明白。 蕭鑰卻苦笑著說:“國主從來就是個誰都不相信的主兒。他本身就不喜歡方燃和方澤,如今于峰又是他的兒子,這個事情一旦證實了,不用方澤和方燃爭斗,說不定國主就會把位子直接傳給于峰的?!?/br> “為什么?” 沈蔓歌覺得自己的腦子有些不夠用的。 蕭鑰看著外面,外面不知道什么時候又下起了雪。 她沒有說話,葉南弦卻從她的話語中聽出了點什么。 “以前國主任由著方澤和方燃爭斗是故意的把?” “什么?” 沈蔓歌楞了一下,問道:“怎么可能是故意的?方澤和方燃可都是他的兒子??!” “兒子對國主來說沒什么不一樣的,也沒什么珍貴的。他確實是有意看著方燃和方澤爭斗的,因為這些年方燃在國內(nèi)的勢力有些強大了,需要有個人出來平衡一下?!?/br> 蕭鑰淡淡的說著,然后自嘲的說:“我一直以為我詐死偽裝的很好,可是現(xiàn)在我才發(fā)現(xiàn),說不定國主早就知道了,之所以不揭穿我,是因為方澤。方澤是我的兒子,只要他打算讓方澤開始奪權(quán)來分化方燃的勢力,制衡方燃的話,別人不敢說,起碼我就會在暗中支持和幫助方澤奪權(quán)的。這樣的話,即便所有人都不看好方澤,方澤依然可以和方燃達(dá)到一個互相制衡的點?!?/br> 沈蔓歌不理解政治。 不管是方澤還是方燃,難道不都是國主的兒子嗎? 他居然慫恿方澤會來奪權(quán),目的居然是為了制衡方燃的過分強大。 這到底是什么意思? 葉南弦卻已經(jīng)明白了?!?/br> “國主最愛的還是現(xiàn)在的位子,說白了,他不想把位子傳給任何人,所以才會讓幾個兒子互相制衡。這是帝王之道,他需要保證朝政的勢均力敵。” 葉南弦這么快就明白過來,讓蕭鑰有些微楞,隨即笑著說:“還是你們男人了解男人。枉我以為自己這么多年詐死很成功,卻沒想到從一開始就在國主的算計之中。國主這盤棋從我詐死的那一刻開始就開始布局了。放任了方澤在外面闖蕩了這么多年,明知道方澤和辛迪的關(guān)系和感情,他不管不問,任由著發(fā)展,最后更是任由著于峰殺了辛迪,激起方澤所有的憤怒,讓他為了復(fù)仇也不得不回去奪權(quán)。國主把每一步都算計的十分精準(zhǔn),甚至算計到了每個人的人心。我突然覺得有些后怕。如果他很早之前就想讓我死,我絕對活不到如今。可是現(xiàn)在我的人里面出現(xiàn)了叛徒,這個叛徒是國主的人。這一次,他想讓我死?!?/br> 蕭鑰的聲音帶著一絲悲傷。 沒有什么比自己的枕邊人想要讓她死更讓人絕望的,而且這個枕邊人還是只手遮天的人物。 沈蔓歌和葉南弦沉默了。 他們不想窺探f國的國情和奪嫡之戰(zhàn),可是現(xiàn)在怕是想要不插手都不可能了。 “聽你這么說,國主這個人很是讓人驚悚呢?!?/br> “恩?!?/br> 蕭鑰點了點頭,便不再說別的了。 葉南弦心里對她的疑問已經(jīng)消散了許多。 如果蕭鑰說的都是真的,以國主在f國的勢力,想要干掉蕭鑰還是輕而易舉的事情的。 只是為什么呢? 國主為什么要殺蕭鑰? 沈蔓歌滿腦子的問號,卻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兒。 “大姨,我一直想問你,你知道當(dāng)年綁架你離開海城的恐怖分子是誰嗎?” 蕭鑰微微一頓,然后搖了搖頭。 “我不知道,我一直是被一戶普通人家收養(yǎng)的,我也以為他們是我的親生父母,直到我有一天無意間看到了領(lǐng)養(yǎng)手續(xù)我才知道自己并非他們親生。不過他們對我很好?!?/br> 蕭鑰說完就有些傷感了。 “我也是后來為了尋找自己的身世才開始打聽的,最后才知道我是海城蕭家的女兒?!?/br> 沈蔓歌頓了一下,卻沒說什么。 兩個人又坐了一會兒,沈蔓歌把房子地址給了蕭鑰,赫然是藍(lán)晨原來住的房子。 蕭鑰說了聲感謝,沈蔓歌和葉南弦就出來了。 葉南弦牽著沈蔓歌的手,低聲問道:“你怎么看?” “有些真有些假?!?/br> 沈蔓歌的話讓葉南弦微微一頓,然后笑著付開了她額前的秀發(fā)。 “你倒是直白,我還以為她是你大姨,你會覺得她說的都是真的呢?!?/br> “怎么可能?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別人說什么我就信什么嗎?” 沈蔓歌瞪了葉南弦一眼,風(fēng)情萬種的。 葉南弦突然有些喉間滾動,一抹風(fēng)起云涌在眼底閃爍著。 不過現(xiàn)在是非常時期,他需要壓抑著。 “你覺得她哪些話是假的?” “說自己不知道身世這話,漏洞百出的?!?/br> 沈蔓歌不知道為什么蕭鑰不想告知他們到底當(dāng)初是誰綁架了她,但是沈蔓歌能夠清楚地感覺到,蕭鑰是知道的,不但知道,而且非常清楚對方的底細(xì)。 這樣的直覺來的十分突然,卻又有些不敢確定。 葉南弦將她摟緊了懷里,微涼的薄唇輕輕地親了她一口,柔聲說道:“這件事兒是個隱患。如果她知道對方是誰,這么多年卻沒有采取任何措施,更沒有回來找外公,這里面就有事兒。我們?nèi)绻F(xiàn)在就這樣走了,外公一個人在海城,怕是會十分危險的。” 沈蔓歌被葉南弦親的心里癢癢的,然后卻被他現(xiàn)在的話給驚了一下。 “你是怕她會傷害外公嗎?” “不知道,但是不得不防?!?/br> 葉南弦知道自己這么說有點冷血,可是沒辦法,現(xiàn)在特殊時期,一切都要謹(jǐn)慎行事。 沈蔓歌沉默了。 她不想去猜測蕭鑰的不好,也不想知道蕭鑰的陰暗面,畢竟外公就剩下這么一個直系的女兒了。如果可以她真的希望蕭鑰可以陪著外公安度晚年,其他的什么都不在乎了。 不過葉南弦的話也是對的,萬一蕭鑰對外公心存不軌呢? 可是一個是親生女兒,一個是親生父親,蕭鑰難道還真的會對外公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嗎? 沈蔓歌不知道,擔(dān)憂著,忐忑著,卻又悲傷著,難受著。 “好了,這件事兒我們靜觀其變吧。你放心,我不會讓人隨便的傷害外公的?!?/br> 蕭老爺子是沈蔓歌最在乎的人,葉南弦是不會讓沈蔓歌難受的。 兩個人上了車,開車往蕭家走的時候,葉南弦接到了一個電話。、 是阿飛打來的。 “葉總,蕭鑰出門了,我們的人跟著,她沒有去藍(lán)晨的住所,反而去了霍家?!?/br> 阿飛這話頓時讓沈蔓歌愣住了。 蕭鑰去霍家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