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3章 我只是太著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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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3章 我只是太著急了 沈蔓歌帶著葉睿出去了,臨走之前看了葉南弦一眼,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她想留下來,守著葉南弦的,可是張音不讓。 或許是因為張家寨獨特的治療手法不方便外傳? 可是葉睿是張音的弟子不是嗎? 還是唯一的徒弟,難道葉睿也不能再一旁的嗎? 可是看張音的樣子,像是誰都不讓在跟前的。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是既然張音說有九成的把握,沈蔓歌還是有些欣喜的。 不管怎么說,只要葉南弦沒事兒就好。 帶著葉睿離開房間之后,沈蔓歌按照張音吩咐的,讓人把監(jiān)控給撤了。 葉梓安有些不滿的說:“媽咪,我們可以暗中監(jiān)視的,萬一她對老葉做了什么……” 沈蔓歌看向自己的兒子,低聲說:“張音還不至于如此,她是睿睿的師父,就算是看在睿睿的面子上,張音也不會做出什么太出格的事情來。” 這是在給葉睿長臉,也是告訴葉梓安,不管什么時候都不要忽略了葉睿的感受。 葉睿的心猛然一顫,眸底的淚水差點沒忍得住。 這樣的媽咪是真的把他當(dāng)成親生孩子來看待的,他怎么能不護(hù)著他們? 葉梓安顯然有些微楞,隨即不好意思的說:“哥,對不起,我只是太著急了?!?/br> “沒事兒,我理解?!?/br> 葉洛洛沒說什么,這孩子從湛家回來之后就相當(dāng)安靜,她走到葉睿身邊握住了葉睿的手,那柔軟的小手牽上葉睿的時候就好像是一種承諾。 承諾者一生對他不離不棄。 葉睿緊緊地回握著葉洛洛的手,和沈蔓歌一樣,著急的等待著。 誰都不知道張音在他們離開之后,約摸著房間里斷了監(jiān)控之后猛然朝著葉南弦跪了下來,然后砰砰砰就是三個響頭。 再抬頭的時候,張音的臉上已經(jīng)淚流成河。 “家主!家主!” 她哽咽著,卻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什么。 眼前的葉南弦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沒反應(yīng),可是張音的神態(tài)卻有了一絲變化。 尊敬而又虔誠。 她拿出手里的銀針,直接朝著葉南弦后腦的地方扎了進(jìn)去。 葉南弦動了一下,而后陷入了陳靜。 張音不敢耽擱,手里的十二根銀針分別的扎進(jìn)了葉南弦身體不同的部位,一氣呵成之后,整個人大汗淋漓,臉色都透著一絲蒼白,可是她卻沒有停下,從身上的口袋里拿出一個小盒子。 打開盒子之后赫然是一個金黃色的蠱蟲! 黃金蠱! 如果了解蠱蟲的人看到張音這只黃金蠱的話,估計會猩紅了眸子。 蠱蟲中的至尊級別的蠱王! 是多少養(yǎng)蠱人夢寐以求的東西! 如今從黃金蠱的身上看出來的色澤來看,這黃金蠱少說也有百年的壽命了。 只見那黃金蠱一被放出來,就嗖的一下,直接跳到了葉南弦的額頭上。 白色的霜霧將它周身染上了一層白霜,夾帶著金色的光芒一閃,直接進(jìn)了葉南弦的腦海之中。 張音見此連忙跪下,對著葉南弦又是磕頭有些跪拜的,嘴里咿咿呀呀的說著別人聽不懂的話語。 沒多久,張音銀針的xue位之上開始散發(fā)出黑色的血液,一點一滴的浸透了床單,散發(fā)著腥臭的味道。 張音卻沒有再動,而是依然跪在那里,嘴里依然說著什么。 大約一個多小時之后,葉南弦的血液從黑色慢慢的恢復(fù)成了紅色的狀態(tài),張音這才松了一口氣。 就在這時,葉南弦猛然睜開了眼睛,那冷漠的眸子里猩紅一片。 “家主,你醒了?” 張音興奮的開口。 下一刻,一道身影快速的起身,直接掐住了張音的脖子。 “家主……” 張音整個人被提了起來。 她的臉色已然泛著青紫,可是葉南弦卻好像沒看到一般,眼底的殺氣和狠戾讓人不寒而栗。 “你好大的膽子!” 葉南弦的手指緊緊地扣著她的脖頸,仿佛鐵手一般,絲絲血跡從張音的脖頸出一點一點的滲透出來,染紅了葉南弦的手指,陪著他現(xiàn)在猩紅的眸子,說不出的詭異。 此時的他就像是阿修羅一般,帶著毫無感情的殺氣,將整個房間的溫度仿佛都要凍結(jié)一般。 張音呼吸困難,那種頻臨死亡的恐懼讓她的眸子有些渙散,而此時眼前的葉南弦,仿佛踩著無數(shù)的森森白骨,帶著滿天血紅的腥甜將她籠罩著,壓抑的有些窒息。 “咳咳,家主,我是來救你的?!?/br> 張音連忙開口。 再不開口,恐怕自己真的要死在這里了。 從沒想過有一天會以這樣的姿勢,這樣的卑微之身見到家主,張音說不清楚心里什么感覺,但是這就是她的使命。 她這輩子完成不了,也要讓下輩子去完成的使命。 葉南弦冷哼一聲,突然就笑了。 這個男人本身就長得很是好看,不過以前多是冷然的樣子,讓人不敢直視。 可是如今的他這一笑,卻帶著一絲詭異和妖嬈,陪著那猩紅的眸子讓人不寒而栗,仿佛這笑容是催命的閻羅,是地獄里的曼陀羅花,讓人驚艷的同時也感覺到一絲對死的恐懼。 張音突然覺得自己連吞咽都有些困難了。 她連忙說道:“家主身上的蠱不是我種下的?!?/br> 葉南弦的眸子緩了幾分,隨手把張音給扔了出去。 張音“砰”的一聲摔倒在墻壁上,疼的五臟六腑都好像移位了,卻不敢哼上一哼,連忙爬起來跪在葉南弦的面前,那卑微的樣子著實不像外面?zhèn)餮缘馁愰愅醯膰虖垬幼印?/br> 葉南弦對她的卑微舉動視而不見,好像她本該如此似的。 他整個人再次坐在床上,對那黑色的液體和濃郁的腥臭味很是不爽的皺起了眉頭。 “這蠱是誰下的?” 他的聲音冰冷無溫,那雙眸子依然猩紅著。 他看得出來,這是他和沈蔓歌的房間。 沈蔓歌呢? 心里猛然一動,殺氣瞬間充斥整個屋子。 “你傷了我的女人?” “不敢,我只是把她請了出去?!?/br> 張音冷汗涔涔。 身上的疼痛讓她緊咬住牙關(guān),可是冷汗依然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板上,很快形成了一個小水窩。 葉南弦卻冷冷的說:“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br> 張音立刻明白葉南弦問的是什么。 “家主身上的蠱是上任家主留下來的。如果我猜的不錯,應(yīng)該是上任家主張媽在懷孕期間種下的,這蠱和家主一起出生,混在家主的血液里一起長大?!?/br> 張音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說著。 葉南弦眉頭卻皺的更深了。 他不喜歡提起張媽。 因為那個女人從一開始就不是真心想要生下他這個兒子,反倒是利用算計的多。 就算是最后醒悟的死去了,他對這個女人到底是存不了兒子對母親的那份情感的。 如今聽到張音還如此對待自己的時候,那雙猩紅的眸子再次安沉了幾分,仿佛是狂風(fēng)暴雨將到時的壓抑,讓人窒息的心頭發(fā)顫。 張音沒等著葉南弦再問,就直接說了出來。 “這蠱對家主沒什么危害,如果家主不曾碰到過傳承戒指,是不會引發(fā)出來的。再加上家主頭部受傷,有神經(jīng)痛的引子,吃上一些特定的藥物之后,就會給引發(fā)出來,并且來勢洶洶。萬一沒有黃金蠱,怕是……怕是……” 后面的話張音不敢說了。 葉南弦卻突然笑了起來。 “怕是會死無葬身之地是嗎?” 這話張音不敢回答。 她有些疑惑,裝著膽子說道:“家主你神經(jīng)痛吃的什么藥?” 葉南弦微微一愣。 吃的什么藥? 先前是蘇南配的藥,后來是葉睿給的藥。雖然吃了沒幾天,但是對神經(jīng)痛的緩解還是很好地。 “你徒弟給配的藥,你不知道?” 張音猛然想起葉睿曾經(jīng)和自己要過的中藥名字,臉色猛然蒼白了幾分。 果然…… 葉南弦卻揚起了嘴角,那邪魅的樣子讓張音連忙低頭不敢直視。 葉南弦卻不在意,邪笑著說:“所以我現(xiàn)在這個樣子是你的杰作?你一早就算計好了讓我繼承那些骯臟的東西對不對?” “家主,我不敢這么做,況且在此之前我不知道你就是新一任的家主。更別說算計你了。至于你繼承的那部分記憶,是骯臟的,可是卻不是我們張家寨的骯臟!那是我們的滅族之恨呀,家主。張媽自己吃下了保存那種記憶的蟲蠱,讓它跟著你一起降生,融合在你的血液里,就是希望有一天你能知道我們整個宅子的滅頂之仇。整個寨子185條人命啊,家主。他們死不瞑目啊,家主!” 張音說完再次磕起頭來。 她也是被母親吃下記憶蟲蠱生出來的,所以那樣的刻骨仇恨,那樣的血腥屠殺她每個夜晚都會想起來。 張家寨僅存的幾個人,除了張敏姐弟倆因為當(dāng)時不在寨子里沒能被種下這種記憶蟲蠱,剩下的人都有這種東西。 這么多年,他們一直在等待著新的家主出現(xiàn)。 不是沒想過葉南弦和葉南方的,可是張媽直到死的時候都沒有看到葉南弦有什么不一樣的地方,她觀察了好久好久,葉南弦都不知道,她才放棄了。 心想著,或許張媽當(dāng)初沒把這記憶蟲蠱給自己種下,當(dāng)時張音是生氣的,甚至是怨恨張音的。 可是直到她今天在客廳見到了葉梓安手里的戒指,看到葉南弦蠱毒發(fā)作的樣子,她才清楚地意識到,不是張媽沒有種下記憶蟲蠱,而是時機未到。 如今她找到了家主,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這一刻,張音是以葉南弦馬首是瞻的,甚至恨不得葉南弦現(xiàn)在就能帶著她為死去的族人報仇雪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