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9章 這個男人是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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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9章 這個男人是魔鬼 一具結(jié)實的身子頓時壓了過來。 “賀南飛,你滾開!” 女人的臉色頓時變了。 賀南飛卻笑了,笑的有些殘酷,有些憤怒,甚至還帶著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在里面。 “聽說你傷了我五個兄弟?恩?能耐了是嗎?顏悠。” 是的。 她叫顏悠,不叫宮雪陽。 可是她卻長得和宮雪陽十分相似。 要說完全相同是不可能的。 其實顏悠的眼睛沒有宮雪陽單純。 宮雪陽的眼睛里除了自己就是部隊,而在面對他的時候,那眸子就像是整個星辰,裝的卻只有他賀南飛一個人。 可是顏悠的眸子有什么? 有殺氣!有憤怒!甚至還有恨! 是?。?/br> 她恨他! 可是那又如何呢? 賀南飛的笑容讓顏悠覺得毛骨悚然,在打算對抗他,打算逃離這里,傷了他的兄弟的時候,她就知道自己逃不過了,甚至很有可能會死在這個男人手里,可是那又怎么樣呢? 她不能再這里,她不能! 她還有重要的人要救。 可是看著此時的賀南飛,她覺得自己可能真的會死在這里了。 “說話!” 賀南飛猛然掐住了她的下巴,那冷然的表情就像是一直被惹怒的蒼鷹,隨時隨地都有被分尸的危險。 顏悠心里是害怕的,可是做了就是做了。 她要離開! “是!所以你要殺了我嗎?賀南飛,殺不了你,我的任務(wù)完成不了,我最在乎的人就會出事,你不死他就要死,所以我沒得選?!?/br> “他?你男人?” 賀南飛的眸子猛然沉了幾分。 這寫天來,這個女人就像是一只河蚌,怎么都敲不開她的口,今天她終于開口了,卻說出了一個讓賀南飛憤怒的事情來。 這個女人居然名花有主了。 也是。 如此漂亮多嬌的可人兒,有怎么會沒有追求者呢? 可是這樣的認(rèn)知卻刺激到了賀南飛。 顏悠不怕死的看著他,梗著脖子說:“對,我男朋友,我未婚夫。只要殺了你,我就可以回去和他結(jié)婚?!?/br> “男朋友,未婚夫啊?!?/br> 賀南飛的聲音突然輕了下來,甚至唇角都揚起了一抹笑容,可是此時的他卻更讓人害怕了。 就像是修羅殿的修羅,在殺人之前露出的那抹笑容,魅惑人心卻又讓人頭皮發(fā)麻。 “你,你想干什么?” 顏悠第一次有些后悔。 后悔不該招惹這個男人,可惜一切都晚了。 賀南飛猛然抬頭,眼底的瘋狂和猩紅讓顏悠嚇得頓時掙扎起來。 她仿佛意識到了什么。 “賀南飛,你敢!” 她的聲音尖銳的厲害,就像是利器劃在了玻璃上,刺耳的讓人有些難以接受。 賀南飛卻笑了,笑的有些瘋狂。 “傷了我的兄弟,還打算踩著我的尸體去成全你的愛情,顏悠,你覺得這世界上有這么便宜的事兒?還是你覺得我賀南飛是你可以隨便欺負(fù),隨便挑戰(zhàn)的主兒?” “不是,我不是的,我只是為了我未婚夫活命,真的!” 顏悠怕了。 從心里升騰起來的恐懼簡直深入到了骨子里。 可是她不能退縮。 一旦退縮她的未婚夫怎么辦? 那些人會把他給殺了的。 顏悠的眸底猛然劃過一絲冷然。 “賀南飛,你如果敢動我,我就死在你面前?!?/br> “呵,那你就死吧?!?/br> 賀南飛說這話的時候,聲音很輕,輕的就像是情人間的呢喃,可是那話卻如此誅心,如此冷漠,冷漠的仿佛整個世界都陷入了冰封似的。 顏悠甚至從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一絲絕望和心痛。 怎么可能? 眼前這個狠戾如鬼的男人居然還會心痛嗎? 顏悠僅僅是一個分神,撕拉一聲,身上的衣服頓時被人給撕裂了。 冷風(fēng)帶著無邊的羞恥感讓顏悠猛然尖叫起來。 “賀南飛,你別碰我!別碰我!我是有未婚夫的人,我們就要結(jié)婚了。我求求你,你可以殺了我,對,你殺了我。我不是傷了你兄弟嗎?你可以斷了我的手腳,挑了我的經(jīng)脈都好,但是我求你,別碰我!” 她的身子是他的。 他怎么可以碰她? 顏悠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眼底第一次出現(xiàn)了恐慌。她甚至想要咬舌自盡,可是下一刻,她的下巴被賀南飛給卸了。 “我說過,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能死。哪怕是閻王爺要帶走你,我都不會同意。顏悠,我記得我說過,只要你乖乖的,好好地呆在這里,我會給你全天下最好的物質(zhì)享受,除了離開這里,我什么都可以給你??墒悄阍趺淳褪菍W(xué)不乖呢?甚至你還有個心心念念的未婚夫!要回去結(jié)婚是嗎?我告訴你,我不許!我賀南飛不允許的情況下,你連死都不可以,知道嗎?” 不! 顏悠疼的渾身都顫抖了。 她掙扎著,推搡著,可是卻抵不過賀南飛的力量。 她努力保留了二十一年的貞cao,是要留給未婚夫的,可是卻被賀南飛給搶走了。 她現(xiàn)在甚至連咬舌自殺的能力都沒有。 幾近昏厥,可是就是暈不過去呀。 顏悠掙扎不開,最后索性放棄了自己。 或許不看不想不感受,就可以當(dāng)做這一切都是個噩夢,可是當(dāng)做什么都沒發(fā)生過吧。 她的眼角淚流成河,沒有發(fā)現(xiàn)賀南飛在那一瞬間也落下了一滴淚水。 雪陽,宮雪陽! 賀南飛的心底呼喊著這個名字,一遍一遍的,撕心裂肺,痛入骨髓,可是他知道,他要的不是宮雪陽。 宮雪陽再也回不來了。 可是那又如何呢? 即便是一個替代品,他依然有些感恩。 他身體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可是心底仿佛更空虛了。 心口好像破了一個大洞,怎么都填補不完整了。 顏悠卻趁著這個時機摸到了一把利器,她想也沒想的朝著賀南飛的后心位置刺了過去。 “你去死吧!” 她帶著不顧一切的狠戾,盡管喊不出來,心里也是如此吶喊著。 不是都說男人在做了這中事情之后都會虛弱無力的嗎? 此時正是殺他的好時機! 可惜顏悠居然失敗了。 賀南飛的手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淖プ×怂氖滞螅滞罄锏睦饕驳袈湓诖采稀?/br> 特殊的味道還在房間里彌漫著,甚至帶著一絲血腥味。 賀南飛看到了床單上那抹顯眼如花的紅色,不由得楞了一下。 有未婚夫的人還會如此干凈? 怕不是做的吧。 她,居然真的是個處子? 心底多少劃過一絲驚訝和不忍。 顏悠怎么知道賀南飛此時心底的變化,她只知道自己不干凈了,自己被眼前這個男人給強了。 撕裂般的疼痛讓她現(xiàn)在都覺得渾身疼的難受,可是這個男人為什么還不死?。?/br> 她都失去了一切,為什么還是殺不掉這個男人? 為什么? 顏悠簡直快要瘋了。 奈何她說不出話來,只能用眼神恨不得將賀南飛給碎尸萬段了。 賀南飛一抬手,顏悠的下巴被正位了。 “混蛋!禽獸!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 “那就等你有本事再說,我隨時等著你?!?/br> 賀南飛冷冷的說著,眼底沒有絲毫的眷戀和情感。 只要是個男人,在經(jīng)歷了剛才的事情之后多少都會有些情緒波動吧? 但是賀南飛沒有! 他的眼睛就像是一潭死水,波瀾不驚。 剛才的一切就好像真的是一個懲罰。 懲罰她不乖,懲罰她傷了他的兄弟。 顏悠突然覺得自己太幼稚了,也太弱小了。 她到底要怎么樣才能完成任務(wù)? 她還能出去嗎? 還能再見一見他嗎? 顏悠的心頓時疼的厲害。 “賀南飛,我一定會要了你的命的!一定!” 賀南飛卻仿佛沒聽到似的,直接將她甩在了床上,對著外面說道:“找個女醫(yī)生過來給她檢查一下。” “是!” 外面猛然響起的男生讓顏悠整個人愣住了。 外面居然有人? 他就這樣當(dāng)著那些手下的面把她給上了? 哪怕隔著一道門,可是這門不隔音啊。 顏悠覺得整個人都要瘋了。 這個男人是魔鬼! 他根本不是人! 想著,顏悠又要不顧一切的沖上去,卻被賀南飛再次扣住了手腕,眼底的情緒也夾帶著一絲風(fēng)雨。 “我看你是想和其他男人嘗試一下剛才的事情?” 顏悠的眸子猛然一顫,整個身子都跟著顫抖起來。 不! 她不能,也不要! 見她被嚇住了,賀南飛這才松開了她,起身穿好了衣服,對外面說:“她傷了五個兄弟,那就餓她五天吧。除了葡萄糖和水,什么都不許給她吃?!?/br> “是。” 外面的聲音慷鏘有力,顯然對這個處罰很是滿意。 顏悠此時已經(jīng)什么都聽不見了。 這個男人根本就沒有心的。 她剛想咬舌自盡,就聽到賀南飛冷冷的說:“不想你男朋友死,你最好給我好好活著。如果你死了,我保證,你男朋友和他的家人很快就會跟著你一起下去團(tuán)聚的、不!這樣也不好。我這個人呢其實挺變態(tài)的,不管怎么說,你都是我的女人了,如果再把別的男人送下去陪你,貌似不太合適。不如做個人彘當(dāng)個擺件吧。” 他此話一出,顏悠頓時睜大了眼睛,全身冒著意思恐懼和戰(zhàn)栗。 這個男人真的是人嗎? 就在這時,外面?zhèn)鱽砹讼ⅰ?/br> “飛哥,有個被隱藏了號碼的國外電話打進(jìn)來找你,提到了顏悠的名字?!?/br> 此話一出,賀南飛和顏悠同時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