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0章 你居然也會用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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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0章 你居然也會用猜的 “顏悠?你怎么在這里?賀南飛出事了嗎?” 這是沈蔓歌的第一印象。 顏悠搖了搖頭,低聲說:“賀南飛讓我回來幫他拿東西?!?/br> “什么東西?” 這次是葉南弦開了口。 雖然對顏悠傷了賀南飛很不滿,但是知道了顏悠的身份以后,了解了賀南飛的打算,葉南弦并不想過多的難為她。 畢竟她將會是賀南飛的妻子。 顏悠其實很怕葉南弦的。 這個男人和賀南飛不一樣,他的冷是骨子里的,帶著一絲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卻讓人膽戰(zhàn)心驚的可怕。 賀南飛的冷是直接的,猶如冰窟,帶著狠戾和肅殺,讓人望而生畏。這種反倒是讓顏悠可以接受。 現(xiàn)在葉南弦突然詢問自己問題,顏悠不由得后退了一步,低聲說:“我不知道,他讓我回他臥室找個帶著天鷹圖案的玉牌。” 葉南弦的臉色頓時有些難看了,語氣也很不好。 “他讓你回來取得?” “恩,對?!?/br> 顏悠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么,只覺得葉南弦的臉色變得很難看,甚至連氣勢都肅殺的讓人覺得可怕。 她下意識的咽了一口唾沫,快速的躲在了沈蔓歌的身后。 沈蔓歌也有些驚訝于葉南弦的情緒轉(zhuǎn)變,不由得問道:“怎么了?不就是一個玉牌嗎?” 葉南弦看著顏悠的眸子有些變了變,最終什么都沒說,帶著沈蔓歌離開了。 他剛走,顏悠就差點沒站穩(wěn)。 這個葉南弦簡直太可怕了。 比賀南飛都嚇人。 但愿以后不要再有機會和他站在一起。 顏悠這么想著,快速的朝里面跑去。 葉南弦一路上都很沉默。 沈蔓歌看得出來他有心事兒,不過也沒有開口詢問。葉南弦就是這樣的,他想說的時候自然會說,不想說的話,你問了也白問。 兩個人很快的到了賀南飛的醫(yī)院和病房。 葉南弦直接開門走了進去。 護士和醫(yī)生正在給賀南飛換藥。 沈蔓歌站在門口沒有進去,而葉南弦冷冷的說:“不用換了,換了還得受傷,多此一舉干嘛?” 這有火藥味十足的語氣頓時讓賀南飛楞了一下,抬頭撞進葉南弦冰冷無溫的眸子里,不由得苦笑了一聲說:“你這是干什么?搞的好像我欠了你多少錢似的?!?/br> “你欠我的可不是錢。” 葉南弦這話說的極重。 賀南飛的笑容凝固在臉上,然后低聲說:“你看到顏悠了?” “你還打算瞞著我?讓她去取你天鷹的玉牌做什么?我記得當(dāng)初我說過,這個玉牌可以許你一個愿望,你是打算用在她身上了?你知不知道,你風(fēng)里來雨里去的,多少明刀暗箭的,這個玉牌可以在關(guān)鍵時刻救你一命的,你現(xiàn)在居然拿來用在顏悠身上!你是覺得我一定會要了她的命是嗎?為了保住她,你就這樣看我?這么多年的兄弟了,我在你眼里就是那么不通人情的家伙是嗎?” 葉南弦有些生氣,有些難過。 賀南飛連忙說道:“不是的,老大,我讓她取來玉牌,不是要你放過她。我知道你了解我,也能知道我會怎么做,不管怎么說,顏悠已經(jīng)是我的女人了,這一點無法改變,我也不想改變。你對我是真的好,自然會為了我的決定放過她的。但是她傷了我,傷了我的兄弟們,這一點我必須要給兄弟們一個解釋?!?/br> 或許是一口氣說了太多,賀南飛有些咳嗽。 葉南弦頓了一下,還是從身邊拿來一杯水遞給了他。 “給兄弟們一個解釋你拿玉牌做什么?” “大家都知道玉牌對于我代表的意義。顏悠犯了錯,必須要受罰,可是她是我的女人,我自然會替她受過,不過如果我這么做了,估計盟里的兄弟會面上放過她,背地里給她小鞋穿,玉牌是我打算送給她護身的?!?/br> 賀南飛的話讓葉南弦的臉色好看了一些。 “不是拿來用在我身上就好。” “不會,我的命金貴著呢,以后還要給妻兒遮風(fēng)擋雨,這唯一的機會我可得好好保存著?!?/br> 賀南飛淡笑著,眼底多了一絲人氣。 葉南弦突然覺得以前的賀南飛或許會慢慢的回來的。 顏悠不是宮雪陽,但是卻是宮雪陽的meimei。在賀南飛占有顏悠的那一瞬間,或許他就做出了決定。 這個女人他非要不可了。 這才是賀南飛,是他葉南弦熟悉的賀南飛,他永遠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并且目標明確的去做到最好。 葉南弦拍了拍賀南飛的肩膀,低聲說:“你自己有點分寸,別太過了就好。對了,我和蔓歌要走了,梓安會留下來,你趕緊收拾好自己,幫我照顧好我兒子。” “你們要走了?去哪兒啊?不是沒打算這么早離開嗎?” 賀南飛以為葉南弦來了,自己可以逍遙幾天的,好歹現(xiàn)在他還是個病號不是么? 可是怎么都沒想到,葉南弦這么早就要走了,不由得有些郁悶。 葉南弦也有些不好意思,可是想到這邊的事情,他不由得說道:“辛苦你了,如果實在忙不過來,可以找人來幫忙。” “能找誰???” “墨少的人?!?/br> 葉南弦的話讓賀南飛整個人愣住了。 “誰?” “墨池。先前他給我打電話,說過了,我們可以暗中為他辦事兒,有些事情他會處理?!?/br> 葉南弦這話說的有些隱晦,但是賀南飛還是聽明白了。 動心嗎? 他不知道,只是覺得心口的位置微微的刺痛起來。 被放逐了這么多年,突然間找到了組織,并且很有可能會被認可,甚至自己的檔案資料都會成為加密的,這感覺那么的熟悉,那么的熱血,他仿佛又看到了宮雪陽含笑的樣子。 她溫柔的看著他說:“南飛,歡迎回家?!?/br> 賀南飛的眸子突然就有些濕潤了。 他猛地拉過被子蓋住了自己的臉,悶悶的說:“我會考慮的,你一路平安,我就不送你了?!?/br> “好好養(yǎng)傷,結(jié)婚的時候給我發(fā)消息,不管多遠我都趕回來?!?/br> 葉南弦知道賀南飛心里的不是滋味,也不勉強他,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就抬腳離開了。 沈蔓歌自始至終沒有說什么話,但是和葉南弦走出病房之后,低聲說:“南飛好像挺激動地。” “恩,不管怎么說,他這些年都想去看看雪陽的,可惜一直沒有資格、如今只要他答應(yīng)了,以后的生活習(xí)慣不會變,但是他會有資格,也有那個身份進去烈士陵園去祭奠宮雪陽,這對他來說是很難得的機會。” 葉南弦緊緊地握住了沈蔓歌的手。 現(xiàn)在他能夠握住沈蔓歌的手,那就是幸福。和賀南飛比起來,葉南弦覺得自己必須牢牢地抓緊這個幸福,千萬不能讓他飛走了。 沈蔓歌能夠感受到葉南弦的用力,不過她沒有聲張,就那樣任由著他握著。 兩個人牽手走在馬路上,沈蔓歌突然有些想回四合院看一眼了。 “我們回四合院看看吧,我還挺喜歡那里的。” “好。” 對妻子的要求,葉南弦自然是不會拒絕的。’ 兩個人牽手回到了四合院的時候,悠揚的小提琴聲音在耳邊響起,沈蔓歌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腳步。 “咦?這里居然還有小提琴拉的這么好的人呢。” 沈蔓歌喜歡小提琴,葉南弦是知道的。 他站在沈蔓歌的身邊,聽著悠揚的小提琴聲音,不得不承認,這拉琴的人確實很不錯。 沈蔓歌好像已經(jīng)沉浸進去了,眉眼間都是跟著節(jié)拍起伏的樣子。 葉南弦很喜歡這個樣子的沈蔓歌,就像是大學(xué)哪一年的初見,干凈,純粹。 一曲小提琴拉完之后,對方停下了。 沈蔓歌突然有了一種想要去看一看拉琴人的欲望。 “南弦,你猜拉這個小提琴的人是男是女?” “男的,而且歲數(shù)不大?!?/br> 葉南弦的話讓沈蔓歌微微一愣。 “怎么說?” “這個音色拉的沒問題,但是力道不是那么大,說明拉琴人的體力有問題。” 沈蔓歌微微勾起了唇角,再次問道:“那如何聽得出歲數(shù)不大?” “我猜的?!?/br> 葉南弦這話頓時讓沈蔓歌楞了一下,然后撲哧一聲笑了。 “葉總,你居然也會用猜的?” “那是,我也只是一個普通人。怎么?想去見見?” 葉南弦不亞于沈蔓歌肚子里的蛔蟲。 沈蔓歌這些年雖然和音樂沒多大的接觸和追求,但是葉南弦知道,對美好的事物沈蔓歌一向是喜歡的。 聽葉南弦這么問,沈蔓歌不由得點了點頭。 “那就走吧?!?/br> 葉南弦牽著沈蔓歌的手朝著對面走了過去。 這里只有一個老管家,看到葉南弦和沈蔓歌過來的時候有些詫異,當(dāng)他得知他們是來拜會拉小提琴的人的時候,老管家不由得說道:“拉琴的是我們的小少爺,我們家主人不在,小少爺來這邊是練琴的,打算參加一個月之后的青少年小提琴比賽,所以應(yīng)該沒什么時間見你們。抱歉了?!?/br> 老管家不是海城的人,也不怎么在意財經(jīng)圈子里的名人,自然對葉南弦不太熟悉,為了自家小少爺?shù)陌踩?,他禮貌的拒絕了葉南弦和沈蔓歌的求見。 沈蔓歌有些失望,不過也沒有強人所難。 葉南弦還想說什么的時候,就被沈蔓歌拽了拽袖口,然后對他搖了搖頭。 見沈蔓歌不想惹事,葉南弦雖然肚子里有氣,也只能陪著沈蔓歌離開。 “等等!” 就在這時,里面?zhèn)鱽硪宦曋赡鄣耐?,頓時拉住了沈蔓歌和葉南弦的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