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3章 這任務(wù)我完成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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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3章 這任務(wù)我完成不了 “不!不要!主子,我求你,不要這樣對方澤、我這輩子已經(jīng)賣給你了,你讓我生也好,死也罷,我都毫無怨言,可是方澤不可以、他是無辜的主子,他是無辜的!” 蕭鑰頓時激動起來。 她再次爬到了男人的腳邊,卑微的拽著男人的褲腳祈求著。 沈蔓歌從沒見過蕭鑰這么卑微的樣子。 這時候的蕭鑰是陌生的,就像是一個毫無尊嚴的人,可是明明她給任何人的感覺都不是這樣的。 沈蔓歌說不出心里什么滋味,只覺得胸口堵得難受。 男人卻挑起了蕭鑰的下巴,迫使她不得不看向他。 “無辜?他身體里有蕭家人的血就不無辜!” “那你為什么當初不殺了我?你如果殺了我,他就不會出生,他身體里就不會留著蕭家人的血!” 蕭鑰突然就怒了。 這一刻的她只是一個母親。 或者說蕭家人三個詞刺激到了她的神經(jīng),讓她再也無法容忍。 她就像是一直被激怒的小獅子,恨不得現(xiàn)在咬上男人一口,哪怕是撕下一塊皮也好。 男人對蕭鑰這樣的舉動反倒是興奮起來。 “怒了?這么多年過去了,知道我為什么還是放不下你嗎?因為你這表情真的讓我很興奮。” 說完男人直接將蕭鑰推倒在地上,瞬間撕裂了蕭鑰的衣服,不顧蕭鑰的哭喊和反抗,沒有任何前。戲的侵占了蕭鑰。 “放開我!放開!” 蕭鑰哭的聲嘶力竭,那無助的樣子,那痛苦的表情深深地刺激著沈蔓歌的每一處神經(jīng)。 這是她的大姨??! 不管蕭鑰做了什么,這一刻她只知道她是蕭家人,是她外公僅剩下的女兒。 沈蔓歌想要不管不顧的沖出去,卻被人狠狠地扣住了身子。 她猛然回頭,就看到葉南弦不知何時站在她的身后,緊緊地抱住了她。 他的眼神劃過一絲難受,卻對著沈蔓歌搖了搖頭。 沈蔓歌知道,葉南弦是正確的。 現(xiàn)在對方只有一個男人,但是誰又知道周圍有沒有其他人的埋伏? 蕭鑰那么強悍的存在,在他的面前都如此不堪一擊,她如果貿(mào)然出去,也只是送人頭而已。 可是知道是一回事,眼睜睜的看著蕭鑰被那個混蛋欺負,沈蔓歌恨不得拿刀宰了自己。 如果今天沒有跟著蕭鑰出來,她斷然不會知道蕭鑰這些年過得如此之苦。 如今她親眼看到了,卻好像一把尖銳的匕首一點點的凌遲著她,讓她的淚水不由自主的滑了下來。 葉南弦將沈蔓歌緊緊地抱在懷里。 他知道沈蔓歌心里不好受,即便是他也覺得不好受,可是他不能讓沈蔓歌暴露行蹤。 一來,暴露了他們不見得能夠完好的回去,二來,蕭鑰畢竟是沈蔓歌的長輩,被自己的晚輩看到自己如此狼狽不堪的一幕,蕭鑰怕是會瘋掉的。 那個在所有人面前冷漠孤傲的女人,怎么都承受不了這些的。 沈蔓歌緊緊地拽住了葉南弦的衣袖,她壓抑著痛苦,卻止不住淚水的泛濫。 葉南弦只覺得胸口的地方被溫?zé)岬囊后w彌漫著,沒多久就泛濫成災(zāi)。 他心疼著,卻也無奈著,只能閉著眼睛不看,可是男人的喘息聲,女人的哭喊聲不斷地交織在一起,讓他們躲無可躲,避無可避。 這一場欺凌大約進行了一個多小時。 蕭鑰也由最初的哭喊到了最后的無聲哭泣。 她的眼神是麻木的,身子也是麻木,只有心疼的恨不得立刻死去。 男人得到了滿足之后才從蕭鑰身上起來,看著蕭鑰如同死魚一般的躺在那里,眸子劃過一絲惱怒。 “起來!” 他一腳踹在了蕭鑰的身上,脾氣有些暴躁。 蕭鑰恨恨的瞪著他,卻只能瞪著。 方澤在他的監(jiān)視之中,蕭鑰到時可以不管不顧的和他同歸于盡,可是她不能配上方澤的命。 雖然那個孩子不是自己想要生下來的,可是懷胎十月,她是一名母親啊。 她忘不了那份血rou親情,這輩子虧欠方澤的已經(jīng)夠多了,她不能連方澤的命也帶走。 所以蕭鑰只能忍。 衣服已經(jīng)被男人撕裂的沒法穿了。 男人一拍手,便有另外的兩個女人走了出來,將蕭鑰給扶了起來。 女人扶著蕭鑰去了一旁的池塘清洗,然后給她換上了新的衣服。 沈蔓歌這才慶幸葉南弦的到來,如果不是葉南弦拉著自己,現(xiàn)在恐怕她已經(jīng)被抓住了。 蕭鑰木然的被人搭理著一切,男人最后扔給蕭鑰一粒藥,淡淡的說:“吃了它。” 蕭鑰看都沒看的直接拿過來吃了下去。 有些人覺得死可怕,可是蕭鑰卻覺得生不如死更可怕。 吃完藥之后,蕭鑰看著男人,冷冷的說:“我要見霍振寧?!?/br> 男人卻冷哼一聲說:“見他做什么?告訴他你做了別人的女人,給別的男人生了孩子?還是告訴他你現(xiàn)在還愛著他?你覺得他會怎么回復(fù)你?蕭鑰,好好地聽我的話,別惹我生氣,我什么都可以給你。但是對于霍振寧,你最好死了那份心思。” 蕭鑰的手緊緊地握在一起,即便指甲刺破了肌膚也沒有察覺到疼。 “你答應(yīng)過我的,你答應(yīng)過我會讓我見他一面的!” 蕭鑰渾身顫抖著,冷風(fēng)中她的身子是那么的無助,那么的單薄。 男人卻冷冷的說:“等他死的那一刻,我會讓你見到的!” “你混蛋!” 蕭鑰看著眼前的男人差點崩潰了。 他一直都在騙她! 讓她嫁到f國的時候他明明答應(yīng)過她,只要她嫁了,他就會讓他見霍振寧的。 可是她嫁了,卻沒有見到霍振寧,只看到了霍振寧的手表,那還是她買給他的,算是她倆的定情信物。 后來他逼著她生孩子,說只要生下孩子,他就讓蕭鑰見一見霍振寧。 明知道希望渺茫,明知道這也許還是個陷阱,可是蕭鑰依然為了拿一絲絲的希望妥協(xié)了。 可是她生下了方澤,卻依然沒有見到霍振寧。 二十多年了,她容顏已改,霍振寧也不知道現(xiàn)在怎么樣了。 那個將她放在手心上的人啊,現(xiàn)在是生是死她都不知道。 蕭鑰恨恨的看著男人,如今卻別無他法,只能恨恨的說:“你找我來做什么?” “找到韓嘯,把他帶到f國。這就是你的任務(wù)?!?/br> 男人的話頓時讓蕭鑰愣住了。 “韓嘯已經(jīng)被人放走了。” 男人看著蕭鑰,冷冷的說:“那個瑤洛并不是真心放走了韓嘯,而是把韓嘯困在了一個陣法里面,讓他備受折磨。你的任務(wù)就是讓瑤洛解開陣法,放了韓嘯?!?/br> “這任務(wù)我完成不了?!?/br> 蕭鑰直接拒絕,可是下一刻男人卻冷笑著說:“方澤身邊有個丫頭應(yīng)該是你的人吧?不過那個丫頭前幾天被我控制了,f國現(xiàn)在封國,進不得出不得,你說方澤如果有個萬一,誰能告訴你這個消息呢?” 蕭鑰頓時有些崩潰。 “我真的做不到!韓嘯現(xiàn)在的身份已經(jīng)被蔓歌他們給察覺了,而且他們對韓嘯是志在必得,瑤洛我根本就不認識,我怎么讓她打開陣法放韓嘯出來?” “那我不管。沈蔓歌是你外甥女,你總有辦法從她身上入手的。蕭鑰,我告訴你,韓嘯如果有個萬一,別說是你,你兒子,沈蔓歌和葉南弦,以及他們身邊所有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到時候張家寨的慘劇沒準會在葉家,蕭家和霍家上演。我聽說霍家還有兩個男人活著。你想看著他們死么?“ 男人的話讓蕭鑰頓時無語了。 即便她知道這個任務(wù)不可能完成,但是現(xiàn)在也不能反抗了。 霍振寧絕對不會希望自己的兩個弟弟出事兒的。 而她也不希望蕭老爺子不能壽終正寢,所以她沉默了。 對于她的沉默,男人很是高興,語氣也緩和一下說:“找到韓嘯,以后的事兒我給你弄干凈。你放心,只要你帶著韓嘯回f國,你依然還是七夫人?!?/br> 對于七夫人,蕭鑰是一點意愿都沒有,可是現(xiàn)在她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 這么多年來,她一直都在反抗,她以為自己成功了,可是直到今天她才明白,自己所有的一切在男人面前是如此的渺小。 他早就看透了她的一切卻不做聲,看著她像個跳梁小丑一般的掙扎著。 她這些年有多么辛苦才擁有了現(xiàn)在的一切,可是直到現(xiàn)在她才明白,所擁有的一切不過是因為男人應(yīng)允的。 蕭鑰說不出自己現(xiàn)在什么感覺,只是突然間覺得一切都沒有了意義,卻又死不得。 這種感覺沒人可以體會,更沒有人會明白。 她收斂了心神,看著男人問道:“韓嘯到底是什么人?你如此看重他,是因為他懂地質(zhì)勘測嗎?難道真的僅僅是為了一個礦脈而已嗎?” “該你問的你問,不該你知道的就閉嘴。這么多年了,這個道理也學(xué)不會嗎?” 男人突然冷然的瞪了蕭鑰一眼,然后轉(zhuǎn)身帶著人離開了。 林中只剩下蕭鑰一個人,可是她卻像個雕塑一般的站在那里。 冷風(fēng)吹著她單薄的身子有些瑟瑟發(fā)抖。 沈蔓歌甚至怕她即刻倒下。 她想要出去,卻被葉南弦給阻止了,甚至幾乎相當于半強迫似的被葉南弦給帶離了原地。 蕭鑰仿佛察覺到了什么,猛然回頭卻只看到樹木迎風(fēng)搖擺著,樹葉颯颯作響,卻沒有一個人影存在過得痕跡。 難道是自己想多了? 蕭鑰微微皺眉,卻在此刻意識到一個重大的信息。 韓嘯和f國有關(guān)!甚至很有可能身份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