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7章 什么是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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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7章 什么是外人? 方正來了? 他來的怎么那么湊巧? 葉南弦本來打算出去的腿再次收了回來,甚至很謹(jǐn)慎的將自己再次隱藏起來。 方澤的心里也很不平靜,卻努力維持表面的樣子。 “父親?!?/br> 方澤畢恭畢敬的行禮,心里卻沒有任何漣漪。 這個男人在他最需要的時候看著他自生自滅,現(xiàn)在不管目的是什么,他都不會再為他起任何的波瀾。 方正看著方澤,眼底思緒微動。 他長得還是有點(diǎn)像蕭鑰的,那眉眼,那神態(tài),甚至現(xiàn)在這冷冰冰的性子都如同蕭鑰一般。 方正擺了擺手,讓方澤坐下了。 “聽說你去老五那里了?” 方正貌似隨意地開口,卻讓方澤有些詫異,不過依然低聲說:“是,五妹感冒了,我閑著無事過去看看。” “閑著無事?我怎么不知道你們兄妹倆的感情那么好了?” 方正似笑非笑的看著方澤,眼底卻沒有任何的笑意。 方澤也沒有退縮,直視著方正的眼神說道:“父親不知道的事情還多著呢?!?/br> “哦。比如說什么?” “比如說我還去過六妹那里。” 方澤主動把方悅悅供了出來。 如果方悅悅真的像她所說的那樣想要支持他的話,這次就是試金石。一旦方悅悅和方正說了什么,他會第一時間除掉她,這是為了他的安全,也是為了沈蔓歌的安全。 方正的眉頭微皺了一下。 “老六?你最近和這兩個meimei倒是來往密切了?!?/br> “父親想說什么?” 方澤淡淡的說著,那絲疏離讓方正有些不爽。 “我是你父親,我關(guān)心關(guān)心你不可以嗎?你這什么態(tài)度?” 方澤卻冷笑著說:“我已經(jīng)長大了,過了需要父愛關(guān)心的時候了。父親日理萬機(jī)的,還是把時間騰出來留著治理國家吧,至于我這么一個無足輕重的存在,沒必要占用父親的寶貴時間、” 方正突然覺得有些堵得慌。 曾幾何時,這個兒子已經(jīng)長大成這個樣子了?如今這滿臉的疏離和冷漠在在的提醒著方正他們之間的生疏。 “你在怨我?” “不敢?!?/br> 方澤依然不卑不亢的。 這和方正設(shè)想中的角色不太一樣。 當(dāng)他得知自己的兒子喜歡男人的時候,整個人氣的幾乎發(fā)抖。 他一度認(rèn)為方澤是個沒出息的。 天下女人那么多,他居然為了一個男人和兄弟鬧翻,簡直不可理喻??墒墙裉炜吹椒綕芍?,方正突然不這么認(rèn)為了。 他覺得有點(diǎn)看不懂眼前的兒子了。 想到這里,方正的語氣緩和了一些,低聲說:“阿澤,或許你會怪我不是一個稱職的父親,但是我身上肩負(fù)的使命太多,容不得我挪出更多的時間來陪伴你們,但是你是我兒子,我心里還是有你的。” “我知道?!?/br> 方澤不溫不火的說著,但是眼底的神色卻一點(diǎn)都不相信。 有他? 有他的話他會活的如此艱辛? 方正看到他的眼睛就知道他不信,但是這么多年的隔閡也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改變的。 方正嘆息了一聲說:“別為難于峰?!?/br> 原來這才是他今天來這里的目的! 方澤冷笑一聲說:“父親是不是說錯了?從始至終被為難的人是我。你該去告訴于峰別為難我。我的辛迪是被他害死的,我的人生是被他毀了的,父親卻過來厚此薄彼的告誡我,讓我別為難他??吹贸鰜砀赣H十分喜歡他。既然如此為何不給他一個正式的身份呢?正好,咱們國家也可以多出來一個王子了?!?/br> 關(guān)于于峰的身份,眾說紛紜,但是幾個有手段的差不多都知道,于峰是方正的兒子這件事兒,畢竟親子鑒定報(bào)告在那里,現(xiàn)在就差方正承認(rèn)了。 如今為了于峰這個私生子,方正居然過來特意告誡他一番,方澤覺得本來就有些冷的心更加冰冷了。 方正看著方澤有些惱怒的樣子,嘆息一聲說:“他不是我兒子,不過卻是你兄弟?!?/br> “什么意思?” 方正便把于峰的身份告訴了方澤。 “這件事兒沒幾個人知道,現(xiàn)在也不適合公開于峰的身份,所以我才讓所有人都以為他是我兒子。不過等你叔叔回來,一切就可以大白于天下了?!?/br> 方澤整個人都愣住了。 他居然還有個叔叔,居然是韓嘯? 他感覺自己的三觀都出現(xiàn)問題了。 “你們到底在謀劃什么?” “一條礦脈,一條足可以讓我們國家躋身于世界大國的資源。只要我們國家得到了這條礦脈,我們的軍事研究,我們的武器才能源源不斷的生產(chǎn),才能和其他各國并駕齊驅(qū)。阿澤,我們國家太小了,小的這世界上沒有幾個國家知道我們。你看看我們國家,我們有最先進(jìn)的技術(shù),有最高級的人才,憑什么要被其他國家漠視?只要我們得到了這個礦脈,我們就擁有了絕對的實(shí)力。你也知道,我們國家資金匱乏,但靠著幾大家族的供給根本不足以支撐整個國家的研究開銷。所以我才和你叔叔為了我們方家的崛起而謀劃了這一切。于情于理,我們欠了你叔叔的,這些年他一個人在國外漂泊,一個人承擔(dān)了所有,他的兒子我必須好好護(hù)著。” 方正看著方澤,一字一句的說:“我知道你和于峰之間有些嫌隙,我也知道你見過沈蔓歌和葉南弦他們,甚至想和他們結(jié)盟,但是阿澤,你要搞清楚,你是f國人,你和我和于峰才是兄弟。沈蔓歌也好,葉南弦也罷,都不是我們國家的人,也不是我們的族人。你身體里流著的是方家人的血,你要搞清楚什么才是你應(yīng)該做的。你想要國主這個位子,可以,等到我拿到礦脈,我會把位子傳給你。我所做的一切還不是為了你們這些子孫后代嗎?可你心里需要有數(shù),知道誰才是你的親人,誰才是你的敵人。要做國主,就得分得清親疏遠(yuǎn)近。你母親是z國人,她的母族就算再強(qiáng)大,也只能是被我們利用的關(guān)系,而不能投入真情你知道嗎?” 這話讓方澤的手緊緊地握在一起,甚至牙根都緊咬著。 母親跟了他一輩子,最后死在這宮殿里,他卻和他說只是利用關(guān)系? 方澤從沒覺得方正有心,但是這一刻的冷血還是讓方澤心里膽寒。 他為母親不值! 即便沈蔓歌告訴他母親蕭鑰還活著,他都沒想過要去尋找。為什么呢? 因?yàn)樗抡业侥赣H以后會被方正再次利用,會把她再次帶入這泥濘之中。如今從方正的嘴里聽到自己的猜測居然成真,方澤斂下了自己的恨意,低著頭說:“我知道了?!?/br> 方正看不懂方澤的表情,也不知道這個兒子在想什么,如果不是他和于峰的斗爭達(dá)到了白熱化的地步,他今天也不會來。 而且墨云清能夠被人悄無聲息的救走,甚至讓他查不到蹤跡,方正懷疑和方澤有關(guān)。 今天也不過是過來敲打他的。 沈蔓歌對方家來說終究是個外人。 “阿澤,我知道你心里對我還是有怨恨的,其他的我就不說了,你想像葉南弦,他那么有錢,甚至?xí)O(shè)計(jì)戰(zhàn)車和武器,一旦他想對我們國家不利的話,你和他合作只會把我們國家推進(jìn)萬劫不復(fù)的地步,而我和你叔叔覬覦他們國家的礦脈,本身我們就是敵對關(guān)系,你以為葉南弦會放過我們國家嗎?別傻了,他們才是我們的敵人,現(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就是你們兄弟們團(tuán)結(jié)起來,一致對外,知道嗎?” 方澤終于聽出了一點(diǎn)意思。 “父親到底想說什么?該不會以為你在尋找的人在我這里吧?那要不然父親派人搜一下?” 這話直接有些大不敬了,但是對方澤而言卻覺得無所謂了。 方正從來不來他這里,突然而至,還說了這么一大堆,甚至把于峰的真實(shí)身份都給說出來了,無非就是告訴他葉南弦和沈蔓歌是外人,讓他不要聯(lián)合外人罷了。 可是對方澤而言,什么是外人? 在他最需要幫忙的時候,是葉南弦和沈蔓歌這個外人給了他一絲溫暖,而他這個父親呢?在做什么呢? 什么國家利益,什么礦脈,什么科研研究,對他來說都是狗屁! 他恨不得毀了這個國家,毀了這個冷漠的宮殿。對于能不能讓f國躋身世界大國他根本就不在乎,甚至對這個國主的位子也不是那么在乎,如今搶奪不過是為了報(bào)仇。 為了辛迪,為了母親罷了。 方正居然可笑的以為他心懷天下么? 他方澤從來沒有那么大的野心,他要的也不過就是偏安一隅,和自己喜歡的人朝九晚五的生活罷了,可是這樣簡單的愿望都變成了奢望。 當(dāng)他想要守護(hù)的人不在了,他還有什么可在乎的呢? 沈蔓歌對方正來說是外人,但是確實(shí)母親唯一的外甥,是他唯一的meimei,如果她和葉南弦想要這f國,他雙手奉上又如何? 不過這些話他現(xiàn)在不會對方正講,也覺得沒必要。一雙好看的眸子直直的盯著方正,一點(diǎn)都不在乎他搜宮。 看著方澤此時的樣子,方正突然有些惱怒。 他好話說盡,這個兒子是不是也要和蕭鑰那個女人一樣和他唱反調(diào)? 念及此,方正的臉色有些難看了。 “搜宮倒不至于,不過這么多年了,你宮里應(yīng)該有些家具什么的該換了,也是我忽略了,來人,派一隊(duì)人馬過來好好看看二少這里的家具,需要換的及時上報(bào),下午都給換批新的過來?!?/br> 方正話雖然透著關(guān)心,但是這意思卻表明要搜宮了。躲在暗處的葉南弦不由得頓了一下,隨即緊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