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4章 已經(jīng)相許過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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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4章 已經(jīng)相許過一次了 沈蔓歌微微一愣。 張音當(dāng)時走的時候她是知道的,當(dāng)然也知道張音對張家寨的背叛,這一點沈蔓歌還是有些介懷的。 現(xiàn)在她突然出現(xiàn)在擎天盟附近到底是為了什么? “睿睿,暫時別見她。我怕你有危險?!?/br> 沈蔓歌的話剛說完就看到葉睿的臉色有些失望,不過還是點了點頭。 因為張音的事兒,沈蔓歌和孩子們的通話結(jié)束了。 葉南弦剛才沒說什么,但是沈蔓歌腦子里就是葉睿那張失望的臉,不由得嘆息了一聲說:“張音這事兒怎么解決?你怎么也不說點什么?” 葉南弦在沈蔓歌對面坐下,低聲說:“人的感情是很復(fù)雜的,不管張音對我們做了什么,她對睿睿是真心的。她甚至還帶著睿睿去了非洲做義工,很多事兒可能我們看來是有意為之,但是對睿睿來說,張音是不同的。我們可以阻止他和張音見面,但是怎么告訴他為什么阻止?把張音的事兒告訴睿睿,這是對睿睿的傷害,可是不告訴他,又怕張音傷害睿睿,所以你糾結(jié),你擔(dān)憂我都理解,可他畢竟是個孩子,想的不如我們想的多?!?/br> 沈蔓歌也知道葉南弦說的沒錯,可是她現(xiàn)在不在葉睿身邊,真的害怕出什么事兒。 “張音都能背叛張家寨了,你覺得她對睿睿是真心的嗎?” “真心不真心的,你其實已經(jīng)有了答案了不是嗎?” 葉南弦看著沈蔓歌,目光溫柔似水。 沈蔓歌有些郁悶的瞪了他一眼,說道:“你就不能直接告訴我怎么做嗎?” “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葉南弦這毫無原則性的寵溺讓沈蔓歌唇角不由自主的勾了起來,雖然眼神還是很傲嬌的瞟了他一眼,不過明顯的心情好了很多。 “我提前說明啊,我不是給張音機會,我只是見不得睿睿不開心。如果張音這次還是不知道珍惜的話,哪怕睿睿以后埋怨我,我都不會允許她再靠近睿睿一步。況且我哥現(xiàn)在也是醫(yī)學(xué)博士,我就不信沒有了張音就沒人教睿睿了。” “哎呦喂,這底氣十足啊,有哥的人就是不一樣啊。” 葉南弦這話聽不出是嘲諷還是什么,不過卻讓沈蔓歌心里開心的很。 “那是,我也是有哥的人了,我可告訴你,以后你如果欺負我,我表哥方澤,宋文琦,還有我堂哥凌千羽三個人都能夠你喝一壺的了。” 沈蔓歌那小人得志的樣子著實可愛的緊,讓葉南弦不由得笑了起來。 “拼哥呀?我也有啊,你是不是忘記了,我還有個韓熙晨呢。要真的拼起來,也不見得能輸給你?!?/br> “切!” 沈蔓歌白了他一眼,這才發(fā)現(xiàn)他們兩個人像個孩子似的顯擺著,不由得笑了起來。 “我突然感覺和你在一起變得幼稚了。” 葉南弦低聲回了一句,“難道不是我跟你在一起受你影響才變得幼稚了嗎?” “才不是呢。對了,我們來這么久了,也不知道宋文琦怎么樣了。胡亞新的小月子做得好不好?!?/br> 沈蔓歌想家了。 出來這些日子發(fā)生了太多的事情,雖然有些疲憊,但是思鄉(xiāng)的情緒是控制不住的。 外面的景色再好也不如自己的國家自己的地盤待著舒服。 葉南弦有些心疼的攬住了她的腰,柔聲說道:“再堅持一下,快了,我們快要回去了?!?/br> “我知道,我就是隨口說說?!?/br> 沈蔓歌怕葉南弦擔(dān)心自己,連忙笑著說道。 葉南弦低聲說:“宋文琦的身體我走之前讓蘇南過去檢查了,也和蘇南說了,會聯(lián)合最好的醫(yī)生給他調(diào)理。胡亞新小產(chǎn)有胡家和宋文琦照應(yīng)著,還比較順利。因為我們出來,把敵人的視線都吸引到我們這邊來了,所以對他們而言相對來說是安全的。前兩天我接到蘇南的消息說宋文琦身體里的毒素已經(jīng)清理干凈了,不過因為毒素的侵蝕,他的身體最近三年都不適合要孩子?!?/br> “什么???那不是說他們這三年……” “蔓歌,事情有好有壞,幸虧我們發(fā)現(xiàn)的早,不然的話宋文琦何止是三年不能要孩子這么簡單呢?人這一輩子雖然短暫,但是三年對他們來說也是一晃而過的。好在,現(xiàn)在大家都在,還都安穩(wěn)健康,這才是最主要的不是嗎?” 聽到葉南弦這么說,沈蔓歌覺得自己倒也沒有那么太難過了。 確實,如果沒有察覺宋文琦身體有毒素的話,胡亞新那個孩子生下來或許就是個死胎,又或者是個畸形兒,甚至宋文琦都不一定能夠活下來。 還好,現(xiàn)在大家都在,孩子也不過晚要三年,總是會有的。 “我知道了。別擔(dān)心我,我沒那么愛鉆牛角尖?!?/br> 沈蔓歌拍了拍葉南弦的手,索性他們一直都在。 凌千羽回來的時候,青鸞還在門口晃悠,看到凌千羽微微一愣,想要問什么就聽到凌千羽說道:“你不進去待著在門口干什么?想要感冒了扎針么?怎么?現(xiàn)在又不打針了?” 說著他直接伸出胳膊將青鸞給拽了進去。 青鸞有短暫的微楞。、 她怕打針這事兒沒幾個人知道,就算是葉南弦都不清楚,可是凌千羽居然知道,而且還這么熟悉的樣子,這讓青鸞有些郁悶。 她和凌千羽之間到底發(fā)生過什么? 葉南弦說凌千羽曾經(jīng)救過自己的命,救命之恩這么大的事兒她怎么就給忘了呢? 而且這個男人一副自己欠了他八百萬的樣子,她怎么看也不像是醫(yī)生該有的樣子。 “想什么呢?” 凌千羽見青鸞在發(fā)呆,不由得伸出手彈了一下她的腦門,頓時疼的青鸞有些皺眉,不過破天荒的居然沒有抗議,這倒是讓凌千羽有些意外了。 “你怎么了?被什么附體了?” “你才被什么附體了呢?!?/br> 青鸞白了他一眼,然后推開了他率先走去了酒柜那里倒了一杯酒。 “你要喝點嗎?” “拜托,這是我房間,那是我的酒,你開著我的酒問我要不要喝,青鸞你確定你沒事兒吧?” 凌千羽的心情突然好的出奇。 這樣的相處方式他以前從沒想過,現(xiàn)在倒是覺得還不賴。 青鸞卻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說:“你讓我住在這里,自然你的什么都是我的,我請你喝酒是看得起你,怎么著?我請你喝酒還有錯了?” “沒錯,來一杯吧?!?/br> 凌千羽隨手把外套給扔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青鸞微微皺眉,想要喊小崔進來收拾一下,最后還是忍住了。 她給凌千羽倒了一杯酒,然后起身把凌千羽的外套拿了起來,掛在了一旁的衣架上。 凌千羽再次楞了一下。 這舉動就像是妻子對待丈夫似的,讓他心里很是高興,但是卻也有些疑惑。 “你到底怎么了?對我的態(tài)度突然變得這么友好,我反倒有些不習(xí)慣?!?/br> “我看你是有被虐傾向?!?/br> 青鸞回了一句,然后回到吧臺坐下了,手里搖曳著高腳杯里面的紅酒,沉思了一下說道:“葉老大說你曾經(jīng)救過我的命?!?/br> 凌千羽的眸子微閃了一下,復(fù)雜的情緒一閃而過,隨即語氣有些淡然。 “所以呢?你打算以身相許?” 青鸞沒說話。 以身相許嗎? 如果對象是他的話,應(yīng)該也沒什么不可以吧。 和葉南弦沒有希望之后,好像和誰都無所謂了。反正就是一個男人罷了,和誰都是過一輩子不是嗎? 看到青鸞眼底的黯然,凌千羽剛剛好的心情頓時像堵了一塊石頭似的難受著。 “如果你是這么打算的,那倒不用了,畢竟你已經(jīng)相許過一次了?!?/br> 這話一出,青鸞猛然抬起了頭,手里的酒灑了都沒感覺。 “你說什么?我和你……” “是啊,我救了你的命,你給了我身子,纏綿了一夜,欠我的已經(jīng)還了?!?/br> 凌千羽說完,突然覺得房間特別壓抑,他看著青鸞那不可置信的表情,甚至帶著一絲絲的難過,心口就像被誰擰了一把似的。 “沒事兒你休息吧?!?/br> 說完凌千羽起身離開。 他沒辦法看到青鸞難過的樣子,即便是因為事實也無法直視。 如果當(dāng)時是葉南弦的話,估計她會非常開心吧。 果然愛與不愛是不一樣的。 凌千羽扯開了嘴角,揚起一抹苦澀的笑容。 青鸞則完全愣住了。 她和凌千羽睡過了? 怎么可能呢? 可是凌千羽沒道理和自己說謊的,而且如果不是因為太排斥什么事情,她或許不會忘記他吧。 是啊,救回葉南弦的事兒她都記得,凌千羽救了自己的事兒怎么就不記得了呢? 什么兩年的記憶斷層,分明就是她忘記了和凌千羽所有相關(guān)的事情。 真的是因為受傷和手術(shù)才忘記的嗎? 青鸞第一次產(chǎn)生了懷疑。 她的腦子太亂了,亂的有些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她想找個人說說話,但是這里她能找誰呢? 找沈蔓歌? 可是沈蔓歌也是凌千羽的meimei,會不會幫著凌千羽說話? 想到這里青鸞就覺得特別的糾結(jié)。 這個事情對她來說無異于晴天霹靂。 她當(dāng)時那么喜歡葉南弦,為什么會把自己的身子給了凌千羽呢? 是凌千羽騙她?還是說當(dāng)時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是她記憶里自動屏蔽掉的呢? 青鸞的腦子亂極了,她覺得她需要去找葉南弦問個明白,哪怕陰氣沈蔓歌的誤會她也必須搞清楚當(dāng)年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這么想著,青鸞快速的出了房門,連外套都沒來得及穿就朝葉南弦的房間走去,卻猛然發(fā)現(xiàn)一道黑影在葉南弦的房間門口一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