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教父
書迷正在閱讀:蜜桃成熟時、一號戰(zhàn)尊、掌上明珠(父女1V1)、誘媳(公媳 1v1)、我是同謀、不應期(父母愛情,年上)、裝乖可恥、重生歸來,家里戶口本死絕了、假死后夫君后悔了、表妹躺贏日常(清穿)
倉庫內。 張云溪見老頭走進來,起身問道:“您說什么?” 回話時,張云溪再次仔細打量了一下老頭,他大概五十歲出頭的年紀,頭發(fā)花白,剃得很短,臉上戴著墨鏡,上半身穿了一件很修身的機車皮夾克,下半身套著單腿皮褲。 為什么是單腿的呢?因為他右腿自大腿根往下,嫁接的是一整條黑色金屬的機械腿,也叫義肢。 此義肢跟數十年前的塑膠假腿是有很大區(qū)別的,它是連接了人體神經元,可以受大腦cao控的機械肢體。雖然在使用上無法做到原生肢體那么自如,但一般契合度也得在百分之七十以上,不然醫(yī)院是不會同意手術的,也會有排斥反應。 在現代社會中,身體有殘障的,經濟條件也比較好的人,都有可以選擇做義肢嫁接,這是醫(yī)用科學進步的象征。 身體上有義肢的人,張云溪見過不少,但他們一般都會藏著掖著,不想讓外人看見,所以像老頭這樣把自己明晃晃的機械腿露出來,還踏馬穿個單腿褲,這就多少點罕見了。 再加上外面下雨,這個人還戴著個墨鏡,穿得相當時髦,這就給人一種很怪的感覺。 老頭背著手,慢步走到了朱祁鎮(zhèn)身邊,粗略掃了一眼機體,再次問了一句:“賣嗎?” “哦,這個不賣?!睆堅葡剡^了神。 老頭停頓一下:“130萬,簽了合同打全款。” “呵呵,不好意思,這個東西不是我的,只是在這放兩天?!睆堅葡敛华q豫的拒絕。 老頭看向張云溪:“我叫韋伯,旁邊的10點半酒吧是我的,我也住在你對門,你要想賣了,隨時來找我?!?/br> “……哦,好。”張云溪笑著點頭。 叫韋伯的老頭進屋只說了兩三句話,就轉身離開了。 張云溪扭頭看向朱祁鎮(zhèn),不由得感嘆道:“唉,分分鐘多賺將近四十萬?。∥疫@輩子最大的問題就是太善良了……!” 啤酒喝完了,張云溪打起精神繼續(xù)干活。他用線上送貨服務,買了一些清潔用品,將倉庫和二樓住所里里外外的都收拾了一遍。 搞完衛(wèi)生,時間已經來到了晚上七點多鐘,張云溪點了外賣,坐在二層臥室內吃完,又從包裹里拿出了十幾個非常小的針孔攝像頭。 這個針孔攝像頭的包裝非常精致,上面還印有警用logo等貼條。他將攝像頭的傳輸信號連接在了自己的微型電腦上,隨即下了樓。 撐著雨傘,張云溪走在周邊的小街道上,將攝像頭逐一安放在了一些很隱蔽的角落中。 一切弄妥,張云溪回到住所,打開了全息投影設備,將監(jiān)控影像調了出來,重新搞了一下清晰度,這才松了口氣。 冷清的房間內,幾乎沒有什么張云溪的個人物品,休眠艙,永生世界的連接艙,張云溪也還沒有來得及買,他短暫休息了一下,又去浴室沖了個澡。 晚間九點多鐘。 張云溪擦了擦濕漉漉的頭發(fā),躺在床上用自己的腦機,連接進了永生世界。 …… 永生世界,自由之城內。 張云溪在靈境大道的一處公園內,蕩著秋千,等了大概十幾分鐘。 “翁!” 一臺空中的士飛了過來,魏武推門下車,沖著張云溪擺手:“哈嘍啊,好久不見啊。” “是啊,十幾個小時沒見了,我可太想你了?!睆堅葡撉榧僖獾鼗亓艘痪?。 魏武彎腰坐在張云溪旁邊的秋千上,輕聲問道:“都安裝完了嗎?你得把連接信號給我傳過來……?!?/br> 公園內,冷風徐徐吹過,柳枝肆意擺動,天空圓月明亮,兩個老六坐在秋千上密謀了起來。 …… 大約半個小時后,張云溪退出了連接,躺在床上開始醞釀睡意。但也不知道是因為這段時間經歷的事情太多,還是遠離了學院的喧鬧,獨自一人住在這里太過孤獨,總之他有些失眠,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緩緩坐起身,張云溪穿著睡衣,無聊地看向了窗外。 霓虹璀璨的城市中,有人下了班,正在匆匆的向家中走去;也有人嬉笑地吃著路邊攤,似乎準備不醉不歸…… 張云溪坐在床上,看著繁華鬧市,突然有點心神向往,并且他還注意到,在小吃攤旁邊有一個門臉不大的酒吧叫“10點半”。 這不就是那個韋伯開的嗎? 張云溪稍稍停頓一下,掀開毛毯就下了床,換上衣服,鎖門離去。 睡不著就喝點酒吧,感受一下第1街區(qū)的氛圍。 過了一小會,張云溪來到街道上,隨便買了一份芝士蝦球,一邊吃著,一邊來到了10點半酒吧門口。 “您好,這兒怎么收費的?”張云溪在學校的時候,幾乎沒去過夜店,他也不懂進入這里的流程。 “門票400mb,酒水另算?!币幻┲鞣那嗄?,皺眉問道:“你沒來過嗎?” “對,我剛搬過來。這么貴啊?”張云溪有些rou疼地問道。 “你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嗎?”青年又問。 “這當然知道啊?!睆堅葡艘幌禄氐馈?/br> “今天散單場,就是400門票?!鼻嗄昝鏌o表情地回道。 張云溪也聽不懂對方說的是啥,不過他今天確實想找個氛圍好一點的地方喝酒,所以想了想還是刷了流量,買票進入了。 兩分鐘后,門口的服務人員將張云溪帶到了酒吧大廳,他扭頭打量著周圍的景象,第一感覺就是被坑了。 酒吧面積約有四百多平米,上下兩層,空間不算特別小,而且上座率也確實挺高,樓上樓下能有一百多人,男的較多,女的較少。而且女的客戶質量也是浮動非常大,上到四五十歲的婦女,下到二十歲左右的妙齡少女,都能在這里看見。 人多,氣氛肯定不錯,但酒吧的裝潢環(huán)境卻很一般。實木吧臺,小圓桌,包裹著黑色皮料的座椅,非常原始的功放音響,以及還有長得非常難看的人工調酒師。 這是四五十年前酒吧的樣子,完全沒有任何科技感,并且也看不到ai服務員。 張云溪本想過來喝點酒,順便看看年輕且充滿活力的妹子,但沒想到妹子沒有多少,環(huán)境也這么差,最重要的是這個酒吧好像還沒有駐場歌手。 “在這里點酒?!狈杖藛T指著旁邊的小吧臺提醒了一句。 張云溪邁步上前,拿起酒單掃了一眼,頓時驚愕地問道:“都這么貴???” 調酒師淡淡地回道:“誰也沒讓你點一萬一杯的酒,什么適合你,就點什么唄?!?/br> “最便宜的也要166?。 睆堅葡粗茊位氐?。 “……!”對方沒有接話。 雙方僵持了一秒,張云溪回頭看著服務人員問道:“我可以退門票嗎?” “對不起,門票是不退的?!睂Ψ綋u頭。 “靠!”張云溪嘆息一聲:“來一杯166的?!?/br> 五分鐘后,張云溪隨便挑了一個邊角坐下,看著眼前一杯粉紅色的預調酒,心里暗罵jian商。以他的智商不難看出來,這杯酒里兌的原料,最多也就不超過二十塊錢。 來都來了,喝吧! 張云溪一邊品嘗著預調酒,一邊扭頭打量四周,這時他注意到白天去倉庫的韋伯,此刻就坐在最大的吧臺后面,跟一位四十多歲的男子在聊天。 吧臺外,四十多歲的男子坐在高腳椅上,聲音很低地說道:“再來兩支虎鞭針劑,濃度高點?!?/br> 韋伯沒有回話,伸手打開吧臺左側的一個抽屜,從里面拿出了一個小錦盒,放在了桌面上:“阿三出品,最新款的?!?/br> “效果怎么樣?”男子接過錦盒問道。 韋伯稍微思考一下:“起效快,時間長,精確打擊,用過的都說好。你要賣點力氣,下個月說不定你老婆就懷了?!?/br> 男子滿意地點了點頭:“謝謝你了,韋教父!” “一萬二?!表f伯微笑著回道。 男子亮出腕表手機,對著桌上的收款器掃了一下:“ok了!’ “祝你早日播種成功!”韋伯舉杯沖著對方比劃了一下,喝了一小口。 男子飄然離去,韋伯沖著旁邊擺了擺手。 一位三十多歲的中年邁步走過來,坐在高腳椅子上說道:“韋教父,荒野區(qū)有一批被卡住了……!” 話還沒等說完,剛才買了藥劑的男子原路返回,沖著中年抱有歉意地擺了擺手,單獨越過吧臺拉了一下韋伯:“教父,我有個比較極端的問題……?!?/br> “講!”韋伯回。 “除了虎的,有沒有驢的……我想突破一下自己!”男子低頭含羞地問道。 …… 酒吧邊角。 張云溪喝了半杯假酒,感覺自己大腦已經暈暈乎乎的了。 就在這時,一名三十多歲,打扮得非常艷麗的女人走了過來,飄然坐在了張云溪對面。 二人對視,張云溪露出了尷尬的笑容:“您有事?” “跑散單嗎?”女人輕聲問道。 “往哪兒跑?”張云溪抻著脖子,表情非常費解。 “客戶信息,江北區(qū)的李太太,五十四歲,喪偶,談好了,可長期,我報銷路費,你要接嗎?”女子問。 “什么意思,干家政?。俊睆堅葡獢[手:“我不接,我是學生?!?/br> 女子掃了一眼張云溪拿的酒:“價錢還不錯的!” …… 學院內,魏武在閱讀室也架設上了自己的全息投影設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