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零章 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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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山景區(qū)的客房內(nèi),燈光非常昏暗,溫雅俏臉異常紅潤的躺在床上,呼吸略有些急促。 旁邊,一名身材壯碩的魁梧男子,也是大汗淋漓,他右臂摟著溫雅的嬌軀,調(diào)笑著問道:“哎,你說實話。是不是跟我搞完之后,在跟小閆搞,就完全索然無味了?!?/br> “你滾。”溫雅嬌嗔著罵道。 “嘿嘿,說實話,我這幾天真想你了,白天在超市都魂不守舍的?!闭f話這名男子不是別人,正是前幾日送過閆行和老婆回娘家的劉小海。 他就在愛情神話民宿對面開超市,平時和閆行關(guān)系很好,沒事會一塊下下棋,看看球什么的。 溫雅和劉小海保持這種關(guān)系,大概已經(jīng)有一年半了。最開始是,劉小海的超市裝修,他經(jīng)常會去溫雅哪借工具,左鄰右舍嘛,天天都能見到。 在后來是,劉小海主動給溫雅送過兩回禮,雖然都不算貴重,但用意也很簡單,就是民宿那邊如果有客人要超市的東西,那他可以提供送貨。 一來二去,倆人混熟了,就順理成章的打了撲克,滾了雙人床。 為什么說是順理成章呢? 因為有的女人,在婚姻中會恪守本分,一輩子相夫教子,過著普通人的生活。 但也有的女人,她們似乎天生就不安分,有媚骨,很喜歡在平淡的生活中尋求一點刺激,而這種刺激往往是老公無法滿足的,因為離的太近,那任何優(yōu)點,可能都會變成缺點。 恰巧,溫雅就是這樣的女人,她外表很文靜,搞事業(yè)也頭頭是道,在其它人看來,她應(yīng)該是屬于那種非常賢惠的媳婦。 可現(xiàn)實恰恰相反,溫雅的家庭條件不算富裕,但父母卻過于溺愛,導(dǎo)致她在平時的生活中非常任性,說風(fēng)就是雨。 溫雅的sao湄勁兒,是刻在骨子里的,她就會招那些游手好閑,花言巧語的男人。 咱就說這劉小海,他真就比閆行強(qiáng)嗎?!其實根本不是,他年紀(jì)比溫雅大,混了半輩子也沒什么積蓄,搞這個超市還管親屬借了不少錢,而且人到中年,禿了頂,長相也一般,可偏偏日子很穩(wěn)定的溫雅,還就愿意跟他在一塊。 如果時間長了,溫雅要是看不見劉小海,心里還會不舒服,甚至要見到他跟別的女人說話,還會吃醋呢。 劉小海的買的懸浮車為什么是紅色的?因為那是溫雅從店里摳出來的錢買的,雖然算不上是什么豪車,可也是十幾萬的現(xiàn)款掏出去了,并且怕被別人發(fā)現(xiàn),落的還是劉小海的戶。 閆行呢?到現(xiàn)在為止,出去接私活,那騎的還是電動車! 一個女人至于這樣嗎?真想出軌,那找個有錢的不好嘛?何必倒貼呢? 哎,人有的時候就是這么賤,正常人誰能理解那些,靠陪男人喝酒上夜班掙錢的姑娘,私下里卻有很多,都是養(yǎng)著個游手好閑的小混子呢?還一口一個老公的叫著。 上了一夜班,鬧不好晚上回去還要挨頓揍,揍完了,還得陪人打個撲克。第二天,一句寶貝辛苦了,自己還要給自己洗腦,說這是為愛付出…… 人生就是這樣,會有太多自己都無法理解的迷之cao作。 溫雅就是這樣一個不安分的女人,不是遇到劉小海,那也會遇到郭小海,王小海,她就是需要在平淡的日子里,給自己加一些“期待”和“興奮感”。 床上。 溫雅緩了好半天,趴在劉小海的胸口上,閉目養(yǎng)神,享受著大戰(zhàn)過后,依靠著男人的溫馨感。 劉小海喝了口水,突然扭頭問道:“不然你跟他離了算了。咱倆過,我對待豆豆,一定就像親兒子那樣。” 溫雅單腿騎在劉小海的腰間,輕聲反問道:“你有什么?。烤妥屛腋氵^?!搞個超市也越來越不上心,我說讓你弄個夜晚餐區(qū),搞點熱飲,熱食,掙那些上夜班人的錢!你做了嗎?你太懶了,不靠譜?!?/br> “那你跟閆行就靠譜?!踏馬的一個給死人化妝的,能有什么出息?”劉小海挺不服的問道。 “他不管給誰化妝,掙的錢也交給我。而你搞的那倆鋼镚,全都送棋牌室去了?!睖匮坯烀驾p皺:“唉,你別說了,一提起這事我就心煩。我這一輩子啊,遇到的男人都不行,不是悶棍,就是色棍……!” 劉小海笑了笑:“那今年過年……!” “我沒辦法跟你出去。我爸媽今年要回鄉(xiāng)下,我們得陪著?!睖匮呸壑l(fā)梢說道。 劉小海一聽這話,眼神多少有點失落,他就老哥一個,自己過年也孤單,不過細(xì)想想,就踏馬這種關(guān)系,你也不能指望著溫雅大年三十還跟自己玩啊,這不是做夢呢嘛? 二人緩了一會,劉小海又來勁兒了,他扭頭輕聲說道:“來,你劈個叉,我給你打掃打掃衛(wèi)生!” “……行啊。”溫雅一聽這話也不困了,笑瞇瞇的回應(yīng)著。 說話間,劉小?;顒恿艘幌律囝^,彎腰就趴了下去。 二人正準(zhǔn)備進(jìn)行收尾工作,溫雅放在床頭的通信器就亮了起來。 “等一下!”溫雅黛眉輕皺,伸手拿起了腕表,接通了申請通話:“喂!” “麻麻,你在哪兒啊……我好難受啊……發(fā)燒了,頭疼!”兒子的聲音響起。 “啊??!我在外面呢,你等一下,我就馬上回去……!”溫雅趕忙回了一句。 …… 晚上11點左右。 滇南小鎮(zhèn)某民宿客房內(nèi),漢斯已經(jīng)穿好了衣物,沖著床上金發(fā)碧眼的女人說道:“很愉快的夜晚。” “當(dāng)然!”女人笑著回應(yīng)道。。 “滴!” 話音落,房門突然被推開,三名穿著皮夾克,打扮流里流氣的男子走了進(jìn)來。 正在系著腰帶的漢斯怔?。骸昂伲銈兪恰?!” “兄弟,你快樂嗎?!”領(lǐng)頭的男子邁步上前,咧嘴問道。 金發(fā)碧眼的女人起身,渾身赤果的盤腿一坐,從床頭柜上拿起了氣體煙,猛猛的吸了一口。 漢斯驚愕的打量著眾人,眼神警備。 “我呢,非常友好,給你兩個選擇?!鳖I(lǐng)頭男子豎起兩根手指:“一,掏兩萬,你繼續(xù)保持這種快樂。二,我報警,你招計,會被拘留十五天?!?/br> “這個年代了?!你們不會還用這種低劣且骯臟的手段吧?不會吧?不會吧?”漢斯瞠目結(jié)社的問道。 “自古至今,一直有這一行。你給不給錢吧!!”領(lǐng)頭男子指著身邊的兄弟說道:“咱們都是文明人,千萬不打架,也別鬧。你要說不行,我們就報警,事干了,錢付了,證據(jù)確鑿。那個美麗的金發(fā)女士,會跟你一塊在拘留所渡過一個新年!” 面對這種近乎于自爆式的勒索,漢斯憤怒至極,他也是基因戰(zhàn)士,如果要通過暴力解決問題,那別說對方只有三個人,就哪怕有三十人,他也能全部干倒!! 但問題是,他明天還有極為重要的事情要辦,他不可能去拘留所過新年??! 事實上,人家就是吃準(zhǔn)了,一般來這旅游的老外,都是拿短期簽證的,沒人會愿意去拘留所呆十五天。 這也是為什么跟他搭訕的,會是一位金發(fā)女人,這叫因地施肥,專業(yè)! 漢斯咬了咬牙,只能認(rèn)栽了:“ok,ok!我愿意付兩萬?!?/br> “我們絕對不會得寸進(jìn)尺。”領(lǐng)頭男子極其專業(yè),他從懷中掏出一張折疊攻略紙,上面有著近兩千字的賺錢流程:“按照這個方法打錢?!?/br> 漢斯接過紙掃了一眼,見上面的攻略非常繁雜,立馬崩潰的吼道:“我保證不報警,我們可以簡潔一點嘛?” “不行,我們的團(tuán)隊非常嚴(yán)謹(jǐn)?!?/br> “……臥槽尼瑪!”漢斯氣的爆出了一句國粹:“該死的??!” “你給錢了,罵人也ok!”領(lǐng)頭男子非常斯文。 “……!” 漢斯咬了咬牙,只能在眾人的威脅下,開始進(jìn)行轉(zhuǎn)賬cao作。 …… 福山景區(qū)。 閆豆豆躺在客房床上,臉色漲紅,雙眼微閉:“麻麻,我好難受??!” “你等一下哈!”溫雅看著兒子,略微思考了一下,立馬抬起手腕,用通信器連線劉小海。 “喂,情況怎么樣?” “不行,豆豆發(fā)燒了,很燙?!睖匮耪Z速極快地說道:“你趕緊過來,不用收拾東西了,我們先去醫(yī)院吧,快點!” “行,那你等我吧,我過去!” 二人結(jié)束連線,劉小海率先去了前臺,辦理了退房手續(xù),拿了剩下的幾百塊押金,這才跑向客房。 進(jìn)屋之后,溫雅語氣不滿的問道;“就隔一趟走廊,你怎么這么慢??!” “啊,我去辦了退房?。 闭f話間,劉小海已經(jīng)抱起了閆豆豆。 溫雅聽著他的話,心里莫名升起一股涼意,兒子燒成這樣,他還去退押金,這種事情放在閆行身上,是絕對不會發(fā)生的。 不過現(xiàn)在不是計較的時候,她面無表情的催促道:“快快!” “哦!” 劉小海抱著孩子離開房間,溫雅跟在后面,只拿了自己的包包,就快速離去。 五分鐘后,氣動懸浮車,急匆匆的離開了景區(qū)。 清冷的山林之中,一個人影只站在石頭之上,不踩濕潤的土地,不踩草坪。 …… 紅潤景區(qū)的客房內(nèi)。 史問天沖著張云溪問:“過年什么打算???” “我們小組的人,一塊去旅游啊,我們想去洱海?!睆堅葡亍?/br> “帶我一個唄!” “……好哇,好哇,得交團(tuán)費?!睆堅葡浅芬獾幕氐?。 …………………… 十二點左右,還有一章??!繼續(xù)求票,貓上的朋友們,這月助我殺進(jìn)前二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