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零章 我了解你的底細(x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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臟兮兮的會議室內(nèi),佐佐安坐在木椅上,蹺著二郎腿,目光玩味地打量著丫丫曼妙的背影。 門口處,桑尼淤青的臉上露著壞笑,聳著肩膀說道:“美麗的女士,你不可能就這樣離開這間房。那個該死的液態(tài)生物……把我的囤貨都吃光了,它應(yīng)該付出代價,這很合理,對嗎?!” 丫丫姐看著眼前的這幫壯漢,心里說不出的厭煩。在南部地區(qū)搞牛馬組織,其實并不丟人,因為這就是常態(tài),很多人都在干這種勾當(dāng)。甚至一出生,他們自己的父母,兄弟姐妹就都是從事這種行業(yè),從社會環(huán)境而言,很多人沒得選。 不過凡事都有底線,這間房屋內(nèi)的人明顯太過貪婪了。即使站在出來混的角度看,他們利用暗之樹搞黑吃黑,后又被反殺,這本身就是很丟人,很丟手藝的cao作。 強(qiáng)行要賠償,就純屬是欺負(fù)外地人,他們對待圣貝倫市的其它牛馬組織,不見得敢這么干。 現(xiàn)在錢賠了,也答應(yīng)返還暗之樹了,他們還想要團(tuán)子,這純屬就是撒潑打滾,做局明搶了。 不過這種道理,是沒有辦法跟自大且腦殘的人士講的。不開地圖炮,只用事實說話,南部一直處于藍(lán)星落后地區(qū),這也不是沒有道理的。他們沖動,易怒,遇事好大喜功,這種性格缺陷是非常明顯的。 瓷器不與瓦器碰,不管是王大彪,還是丫丫姐,那都是混跡商場和底層很多年的人,他們只看了一眼桑尼的表情,就選擇了退讓。 遇到瘋子,以及那種覺得自己很牛逼,想法也非常簡單的人,那一定不要和他爭執(zhí)。 門口處,桑尼攔路,丫丫姐看著他的表情,心里瞬間就記恨上了今天幫她攢局的人。很顯然,對方和桑尼,佐佐安是一伙的。 心里有情緒,但丫丫姐的俏臉上依舊泛著微笑,輕聲回應(yīng)道:“桑尼先生,團(tuán)子本就不是什么特殊的變異生物,它只是擁有幻化的能力而已。如果您想要它作為賠償,這并不難。晚一點,我會讓人把它送回來。” 桑尼怔了一下,咧嘴說道:“你真是一個既美麗又聰明的女人?!?/br> “謝謝,我還有事兒……”丫丫姐面帶微笑地后退了一步。 “唰!” 兩名成長期的變異體,瞬間向前走了一步。 王大彪察言觀色,立馬邁步上前,點頭哈腰地沖著桑尼說道:“……尊敬的桑尼先生,我向您保證,團(tuán)子的事情不會成為我們的困擾。不瞞你說……” “啪!” 桑尼突然間抬起手臂,一巴掌抽在了王大彪的臉上,后者當(dāng)場被打得側(cè)移了兩步。 他太強(qiáng)壯了,對于普通人而言,就像是一個打籃球的職業(yè)運(yùn)動員。 王大彪撞在墻壁上,鼻孔和嘴角瞬間滲出了鮮血。 “啪!” 左側(cè)的成長期變異體,瞬間攥住了桑尼的手腕:“你很沒有禮貌啊,朋友!” 丫丫掃了對方一眼,扭頭說道:“帶著王先生走。” 話音落,另外一名變異體護(hù)著王大彪,就要離開二樓。 里側(cè),坐在椅子上的佐佐安,優(yōu)雅地起身:“你們身上有著東方人獨有的謙遜,忍耐力很強(qiáng),就像是駱駝一樣,讓人不忍傷害。但很可惜……你們碰到是一群混蛋。尤其是桑尼這個混蛋,他一向沒什么人性?!?/br> “唰!” 話音落,阿瑟突然暴起,渾身散發(fā)著能量光圈,右手抬起權(quán)杖向前一定,左手運(yùn)轉(zhuǎn)變異能量,打向墻壁一側(cè)。 “嘭嘭!” 兩聲悶響泛起,原本正要控制桑尼的那名變異體, 還有保護(hù)著王大彪的超體,瞬間被擊飛,重重地摔在地上。 “噗!” “……!” 一擊之下,二人內(nèi)臟被震碎,目光潰散地噴出鮮血,顯然受了重創(chuàng)。 阿瑟在有必勝的把握下,出手極為果斷,他攥著權(quán)杖,扭頭瞧著丫丫 :“天神會保護(hù)這片土地的每一位原住民,哪怕他是一位十惡不赦的混蛋。” “哈哈哈!” 室內(nèi)的黑人爆發(fā)出一陣調(diào)笑聲。這群人沖動易怒,但卻不是傻子,桑尼在上午吃了虧后,立馬調(diào)查了丫丫,知道她身邊有兩名成長期的變異體,而這個級別的超體,阿瑟自己一個人足夠應(yīng)付。 “嘭!” 脫困的桑尼一拳打在王大彪的肋部,后者雖然噸位大,但卻虛得一批,這一下直接打得他肝臟都快破裂了,慘嚎一聲,癱坐在了地面上。 “你這該死的混蛋,竟然敢搶我的貨物!你讓砍手讜顏面無存,損失慘重??!”桑尼拉起王大彪的胳膊,直接用膝蓋撞了過去。 “咔嚓!” 骨裂的聲音響徹。 “??!” 王大彪癱坐在地面上,表情扭曲,身體宛若被電擊的牲口一樣,瘋狂抽搐。 “呦吼!” “殺了他,桑尼先生!” “沒人可以承受住你膝蓋的撞擊,頂碎他的腦袋!” “……!” 最原始的愚昧感和血腥感撲面而來,當(dāng)桑尼動手的那一瞬間,周遭的黑人漢子,全都眼神異常興奮地爆發(fā)出尖叫聲。 “拿到那個黑色液體之后,我會把你的腦袋掛在門口,祭奠我那些可憐的寵物?!?/br> “嘭嘭!” 桑尼將一整天受到的委屈,全部發(fā)泄在了王大彪的身上,不停地抬腿踹后者的腦袋。 “如果你們非要這樣做,我保證……你們會為現(xiàn)在的事情再后悔一次?!毖狙韭曇舯涞乜粗D嵴f道。 “ 唰!” 就在這時,一條手臂從后面毫無征兆地襲來,強(qiáng)行摟住了丫丫的腰部。 “嘭!” 丫丫掙扎著回頭。 佐佐安笑瞇瞇地瞧著她,臉頰貼得很近:“……不要試圖威脅我們,我了解你的底細(xì)……一名來自東方的交際花,與城衛(wèi)軍的薩拉副司令關(guān)系密切,我說的對嗎?” “松開我!” “你憤怒的樣子,真的很像是一頭發(fā)情的雌鹿,很性感!”佐佐安粗壯有力的手臂,狠狠地?fù)е狙荆骸拔腋嬖V你……薩拉副司令對我們而言,沒有任何威懾力。他是個快退休的老頭子,哈哈,他騙了你,你出賣自己的紫宮,并不能換來安全的庇護(hù)!” “嘭!” 丫丫掄著皮包,瞬間砸在了佐佐安的腦袋上。 “咣當(dāng)!” 二人分開,佐佐安的眼角被皮包打得通紅。他退后怔了一下,臉上的笑意瞬間不見,抬臂就打了下去。 “嘭!” 丫丫姐用手臂一擋,整個人被抽得撞在了會議桌上。 “廉價的表子,你敢打我?!”佐佐安表情癲狂,一把抓住丫丫姐的頭發(fā),將其按在了會議桌上,低頭吼道:“我也要品嘗一下副司令的交際花,然后把你交給我的士兵們!他們都很強(qiáng)壯……!” “呦吼?。。 ?/br> 周遭再次響起興奮的喊聲。 “撕拉!” 佐佐安撕扯著丫丫的風(fēng)衣,用腹部固定住她的后腰,扭頭喊道:“桑尼,你這個該死的蠢貨!去聯(lián)系他們的同伴,把那個黑液生物馬上送過來!!” 桑尼掃了一眼發(fā)絲凌亂的丫丫姐,心中有些不情愿地點頭:“好吧,她是你的了?!?/br> 此刻,丫丫的臉頰被按在桌面上,扭曲且變形,但她的雙眸死死地盯著佐佐安的側(cè)臉,記住了他每一個表情。 …… 海邊,別墅內(nèi)。 正看著菜譜做飯的張云溪,心情很美麗地哼著歌謠,準(zhǔn)備大展廚藝。 “嗡嗡!” 通信器的震動響徹,他低頭掃了一眼,見到是一個未知的通信碼。 “您好,哪位?!”張云溪用意識同意了呼叫申請。 “我是玲姐,我們昨天在暗黑街見過……”全息投影浮現(xiàn)出一名女子的面容。 一分鐘后,張云溪沖出廚房,抬頭喊道:“出事兒了,師姐,小龍,團(tuán)子,抄家伙!” …… 一輛懸浮車內(nèi)。 一男一女,身上套著一黑一白的寬大牧師袍,臉頰上戴著口罩,看不清楚面容。 玲姐坐在副駕駛,扭頭看了一眼室外,簡單思考了一下說道:“白面跟我走,玉佛留下?!?/br> “周邊的變異氣息很亂,”穿著白袍的男人,聲音沙啞地提醒了一句:“還是我留下吧?!?/br> 玲姐思考了一下:“好,你拖延一下,我下去?!?/br> “唰!” 白袍男子推門離開了懸浮車。 里側(cè),穿著黑袍的女子,輕聲提醒道:“注意安全。” 燈光下,白袍男子的正臉影射在路燈下,這時可以看清,他臉上的“口罩”是全覆蓋的,竟然連眼睛都一塊遮擋了。 “唰!” 但這并不影響白袍男子的行動,他瞬間消失在了路邊。 …… 會議室內(nèi),野蠻的瘋狂還在繼續(xù)。 王大彪渾身是血,胳膊略有些彎曲地癱在墻壁旁邊。 會議桌左側(cè),佐佐安按著丫丫姐的頭部,雙手用力準(zhǔn)備撕開她的裙擺:“哦,你為什么不反抗呢?你很享受對嗎?!你這個……被無數(shù)人……!” “嘭!” “轟隆!” 一聲悶響,二樓的墻壁坍塌。 一道白影飛掠著沖了進(jìn)來,站在門口處的阿瑟,猛然扭頭,抬起了右臂。 “嘭!” 二人的能量一同擊出,產(chǎn)生了隔空對撞。 “咕咚!” 佐佐安身軀略有些搖晃,退了一步驚呼道:“來自東方的沉睡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