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零七章 你利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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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是沙石的地面上,泛起酸牙的摩擦聲。早已重傷的董陽用胳膊肘撐著地面向后挪動,同時目光憤怒地看著閆行,滿嘴國粹:“臥x你麻麻,你看我干什么?!你什么意思!” 對方正在看著他,那是一個極其不負責任,含血噴人的眼神。 張云溪扭過頭看向董陽,臉色極為陰沉地走過去:“資料是你搞的?你想干什么?” “那些資料是常局長傳給我的,他還沒說要干什么。張……張云溪,我真的沒撒謊?!倍枃樀脺喩砗Y糠,臉色蒼白地吼道:“我對天發(fā)誓,我要說一句話假話,我老婆出門讓車撞死!” “是常明傳給你的?”張云溪站在他身前問道。 “對對……!”董陽心里很清楚,閆行的那個眼神讓他百口莫辯了,不承認絕對是二逼做法,此刻只能盡全力向上層甩鍋。 “常局長這么器重你,你眼睛都不眨的就給人家賣了?”張云溪低頭凝望著他:“你這種人說話,我能相信嗎?” “我說的都是真的!”董陽急迫地吼道。 “讓我試試?!”張云溪突兀間激活變異體,迅速釋放領域之力,并且進行微cao控。 “唰!” 正在向后閃躲的董陽,右臂不受控制地抬起,懸浮在半空中。 “張……張云溪,你踏馬要干什么?!我該說的都說了!”董陽臉色蒼白地吼道:“你沒必要搞我??!你信我,你留著我……可以跟常明談很多事情。我大小是個隊長,一旦出事,他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你可以威脅到他的……!” 張云溪靜靜地看著他,cao控著領域之力擠壓著他的手掌。 “咔嚓……!” 輕微骨裂的聲音自董陽右手響徹,他的手掌已明顯變形。 “?。。。 倍柼鄣妹嫒菖で骸拔仪笄竽懔?,放過我吧!我還有孩子……我錯了,臟血!” “啪!” 又是一陣骨頭崩裂的聲音響徹,董陽右手腕完全塌陷,骨頭崩裂而出刺破了皮膚,鮮血直流。 “嘖嘖!” 扎木塔塔看到這一幕,興奮地喝了口酒,不由得感嘆道:“他看著長得像個受似的,沒想到下手還挺狠?!?/br> 不遠處的閆行,雙眼死死盯著董陽,臉上沒有任何情感波動。 “啪,嘎嘣!” “啊~別搞了,我錯了……求求你了!” “張云溪,你踏馬不得好死!” “……!” 手臂骨骼寸寸崩裂的聲音,與董陽喪失理智的哀嚎,此起彼伏地響徹著。 張云溪運用領域微cao控的技巧,一寸一寸地碾壓著董陽的手臂,令其痛苦萬分,又暫時沒有生命危險。 很快,他的右臂宛若被一臺大卡車反復碾壓,寸寸斷裂,血rou模糊。但這還沒有結束,張云溪再次將他的左臂抬起,繼續(xù)折磨。 董陽在哀嚎,昏迷,又疼到蘇醒的狀態(tài)中,反復循環(huán)。他意識已經(jīng)開始模糊,但依舊很清楚,自己只要把實話說了,那肯定是必死的結果。 他想再掙扎掙扎,再堅持堅持,但發(fā)現(xiàn)身體已經(jīng)不允許大腦再抵抗了。 董陽在超管局通過反審訊手段培養(yǎng)的強大意志力,在四肢全部崩碎后,已經(jīng)徹底消失。他此刻只想要個痛快,宛若一攤爛泥一樣躺在地上,神情恍惚地說道:“別……別搞了,我說……我說!是我讓人調查的資料,我……我在伯南克沒有成功抓到你,丟了手藝……被常明踢出了團隊核心。我不想灰溜溜地回去,想補救……所以才想到從你身邊人入手?!?/br> 這個說法是附和邏輯的,張云溪瞬間撤去了領域之力,雙眼憤恨地瞧著董陽,慢慢蹲下了身。 “我……我承認……我對你有偏見,有嫉妒。”董陽滿口噴血:“別折磨我了,求求你了!” 這種話絕對不是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它只是一個卑鄙小人,在承受不住折磨后,想要求個痛快的表現(xiàn)。 換句話來說,這個時候張云溪要是能放他一條生路,他可能連老婆孩子都賣。 柔和的月光下,張云溪目光憎恨地看著他,不動聲色地將一枚電極芯片取了出來,悄悄放在了自己的通信器中。 由于張云溪是背對著眾人,所以這個動作很隱蔽,只有側面的沈冬青看清楚了,但卻沒有吭聲。 董陽意識模糊,張云溪正對著他,輕輕往前探了探身子,二人相對沉默了大概六七秒鐘。 “別……別搞了。”董陽雙眼緊閉,身體已經(jīng)徹底喪失了行動能力。 張云溪瞧著他:“想死啊?” 董陽本能晃蕩著腦袋,已經(jīng)無力再說話了。 “你對我有偏見,總想著搞我朋友干什么?!”張云溪猛然起身,抬臂喚起王道之劍,攥在手里,咬牙切齒地罵道:“沒底線的事兒,全踏馬是你們這些坐辦公室的人搞出來的!” “噗!” 一劍落,董陽胸口炸開,但人還沒死,上半身劇烈掙扎了起來。 “噗!” “噗!” “……!” 張云溪沒有運用領域之力,只靠著劍身的自重連砍了董陽數(shù)下,才將他斃命。 對待這種王八蛋,絕對不能手軟,而且還要狠,要讓他的下場讓其他同類畜生也看見。 董陽徹底慘死,再也沒有機會回到家鄉(xiāng)了。或許有人會為他悲傷,但他的老婆卻徹底解脫了,不用守活寡了,也不用天天考慮買什么蔬菜了。 閆行看到對方斷氣,心里也松了一口氣,但同樣也有忐忑。 “唰!” 張云溪提著王道之劍轉身,褲腿染血地走向了閆行。 你不要過來呀! 饒是心理素質強悍的閆行,此刻也已經(jīng)身體發(fā)抖,不自覺地向后移動了一下。 張云溪一步上前,抬劍搭在了閆行的脖子上:“我救過你,你卻利用我?!” 閆行看著他,沒敢回話。 “老子一上頭就把他干死了,仔細一想,這個資料出現(xiàn)得太是時候了。”張云溪瞧著他:“你在引導我殺了他?!?/br> 閆行沒敢犟嘴,只立即回應道:“人都死了,咱……咱們說說眼前的事兒?!?/br> “我最討厭別人利用我?!睆堅葡浦骸拔医o你三秒時間說服我?!?/br> “三!” “我有用!”閆行喊。 “二??!” “常明帶我來天坑,是總局批準的,對于常明來說,董陽可以死,但我不能死!”閆行再喊。 張云溪皺眉沉默。 “你在赤區(qū)還有牽掛,用我,你可以解決很多麻煩。”閆行再次補充了一句。 張云溪收劍,突然釋放出兩道領域之力,在閆行臉前十公分的位置,猛然碰撞。 “轟!” 一聲悶響,能量撞擊余波擴散,直接震得閆行昏死了過去。 張云溪轉身看向沈冬青,話語簡潔地說道:“兄弟,活兒干完了,咱們把沒談完的買賣,重新談一下。” 沈冬青坐在巖石上,齜牙問道:“你準備什么時候進天坑?” “說實話,我還沒確定進不進呢。”張云溪回。 沈冬青撇了撇嘴:“……你這就沒意思了吧?” “我說的是真的。”張云溪停頓了一下:“我還沒有和現(xiàn)在的老板談后續(xù)呢,但回去之后,她極大可能還會用我們,所以具體時間我不清楚。” “如果不用你呢?”沈冬青問。 張云溪思考了一下:“現(xiàn)在歐陸超體的注意力,好像都放在天坑上了,這么熱鬧的事兒,我肯定也想摻和摻和??!” 沈冬青點了點頭:“那一塊?!” 對于這個邀請,張云溪早有預料,因為沈冬青之前的幾次示好,肯定是有原因的:“那你需要我做什么呢?” “我們推測,天坑里有一頭未知生物跟你有關聯(lián)。你要去,咱們搭個伙,各自發(fā)揮作用?!鄙蚨嘀毖哉f道。 張云溪怔了一下,瞬間聯(lián)想到了那晚在海邊時的獸吼,思考了一下應道:“只要老板沒意見,我沒問題?!?/br> “那你老板要不愿意和我們摻和呢?”沈冬青又問。 “那就換老板?!睆堅葡獩_他眨了眨眼睛:“咱們是兄弟!” “哈哈哈哈!”沈冬青自然明白張云溪心里所想,他知道這貨已經(jīng)對天坑提起了興趣,而跟自己合作才能得到更多信息:“行,我信你?!?/br> 說完,沈冬青從腰間武裝帶中,取出了一個很小的數(shù)據(jù)盤,順手扔了過去:“邰正龍你雖然沒搶到,但這里面的東西足夠你交差了。” “謝了!”張云溪接過,抱拳道謝:“那就這樣沈兄,我們后面再約定時間?!?/br> “等一下!”扎木塔塔突然喊了一聲。 張云溪看向了他:“怎么說,壓抑哥?” “他是咱們一塊搶回來的,你單獨帶回去不合適吧?”扎木塔塔指著地面上的閆行,輕聲問了一句。 這逼看著五大三粗的像個厚道人,但實際上心細如發(fā)。他從剛剛閆行的話語中,已經(jīng)得知了這人的重要性,再結合上他身上散發(fā)的行尸氣息,其實也不難猜出,他被帶到歐陸的目的。 話音落,現(xiàn)場氣氛稍顯凝重。 “啪!” 就在這時,沈冬青突然跳起來拍了一下扎木塔塔的腦袋瓜子:“你怎么那么小氣呢?!你沒聽到張兄要用這個人換東西???好好的兄弟關系,愣讓你搞得充滿了利益的味道?!?/br> “你是不是虎???!”扎木塔塔無語地看著沈冬青:“我為誰???!你吃錯藥了?” “閉嘴!”沈冬青扭頭看向張云溪:“兄弟,對你,我永遠不會摳摳搜搜的。人你想要,直接帶走?!?/br> 張云溪看著這倆逼演著雙簧,也被逼無奈地抱拳說道:“沈兄,在這事上,我欠你一個人情。” 沈冬青大咧咧地擺手:“什么人情不人情的。哎,我就希望啊,以后你張兄發(fā)達了,在關鍵時刻也能幫幫我。” “必須滴!” “天地可鑒,我是真拿你當兄弟??!” “日月在上,從今天起你就是我兄長!” “拜把子?!” “還有事兒,改日吧!” “……!” 二人假惺惺地寒暄了兩句后,這才在地質公園依依不舍地道別。 回去的路上,扎木塔塔輕聲說道:“那個被抓到的小子,搞不好比統(tǒng)領級尸王還有用。” “我特么當然知道他很有用了。但你想一想,張云溪能不知道這一點嗎?他們都是明珠局出來的人??!小張后續(xù)要跟我們進入天坑,那他的資源,不就是我們的資源嗎?”沈冬青鄙夷地說道:“做事啊,要動點腦子!” “你裝逼的功力,真是一點都不輸你爹?。 蓖跞匙訜o語地評價了一句。 …… 深夜。 氣到發(fā)瘋的常明,拿著腕表通信器,臉色陰沉地問道:“誰?!” “我是張云溪。閆行在我手里,能換點東西嗎?”